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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怒視著他,「寧知然你還笑!居然在洗手間裡裝了滅火的設備!太過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這種設計其實很平常,寧知然就是警惕這一點,除了廚房,幾乎每個房間都裝了,只要有比較大的煙,就會自動放水熄滅。他哪想到向晚跟他要打火機是要幹這個的,他要是知道,就會讓她去院子裡燒了。
「你還敢笑!你再笑?我讓你笑!」向晚將身上的水甩向寧知道,自覺不夠,乾脆擰開熱水器,按著淋浴頭往寧知然身上嗞水。
「你玩真的啊,我不笑了,我真的不笑你了。」寧知然一邊躲閃著,一邊去搶她手裡的淋浴頭。
向晚當然不火給他了,但是力氣又不敵他,再加上沒吃飯,這反抗的能力就越是微乎其微了。寧知然將她抱住,伸手去搶她手裡的淋浴頭,好不容易搶到了,剛要對她反攻,身後就想起一個聲音。
「這是演的哪齣戲啊?鴛鴦戲水呢?」寧知然和向晚同時愣住了,他們剛才搶的烈了點,所以本就沒注意到有人進來。寧知然扭過頭去,笑了笑:「媽你怎麼來了?」寧夫人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口,從包裡還掏出一袋瓜子,一邊磕一邊說:「別管我,你們先玩,我在一邊看著。」向晚連忙推了寧知然一下,他才想起自己還抱著向晚呢,兩個人觸電一樣的彈開。
寧夫人不由的又笑了:「這是幹什麼,我又沒說你們什麼,莫不是我打擾你們了?那我走吧。」寧知然最是瞭解他媽媽的個的,她這是等著自己開口留她呢,他今天還不配合她了呢,於是道:「那我不送了啊,媽您慢走。」寧夫人瞪著寧知然,她哪想到兒子今天不給面子,剛要開口訓斥,向晚突然就說:「伯母,您先別走,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您不要誤會。」寧夫人笑了笑道:「既然留我,那我還是不走了。」
「媽您還是走吧。」寧夫人一聽這話,火氣立馬就上來了,要不是有人在,她包準去揪住兒子的耳朵,當下只能怒吼,「你這個臭小子!你敢我走?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幹什麼從醫院裡跑出來?這麼多天了也沒回去,你還不知道自己什麼身體嗎?」
「你生病了嗎?」向晚詫異道。
寧知然對她笑了笑,「沒事,就是不太舒服。」寧夫人差點氣死,需要進行換膚手術的人,居然只說是不太舒服,自己這個兒子,腦袋是不是真的缺弦?看來當年送他到他爺爺那裡參軍時對的啊!都怪自己一時婦人之仁。
「兒子啊,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打算不動手術了?」
「媽!我過幾天就回去了!」寧知然有些不悅,他不想讓向晚知道自己生病,不想用這個來牽絆什麼。
「你不是說只是不舒服嗎?動手術?寧知然你到底怎麼了啊?」
「真的沒事,我媽就喜歡大驚小怪的。」寧夫人深呼,再深呼,不能發飆,自己怎麼也是貴婦,發飆是潑婦才做的,她儘量心平氣和的說:「兒子,跟我回醫院去。還有這位小姐,我們一起去醫院,有什麼話,咱們去醫院再說,也順便檢查一下身體麼,看看你們兩個鬧得,怎麼還跑到浴室裡面去了呢?房間裡不好嗎?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寧知然搖頭苦笑,很顯然她媽媽是誤會了,看來有的鬧了。
第十二章懷孕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來這句話一點都沒有說錯。
寧夫人找了寧知然三天了,她幾乎找遍了這個k市,經常和兒子一起鬼混的人,她是一個都沒有放過,挨家挨戶的去找,可就是沒找到。她哪想到,兒子居然會來自己的公寓,今天她去碰碰運氣,還真就找到兒子了。
並且,兒子還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那場面,足足讓她呆愣了幾分鐘,太香豔了,簡直就是牛郎織女啊,絕配。寧知然是她自己生的,她當然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天上有地下無的。事實上寧知然長得也很好看,是斯文人中最曠,曠之中最斯文的。而,兒子懷裡抱的那個女人,長得也很好看,股圓圓的,一看就能生兒子,沒準三年抱倆呢。
看兒子的樣子,也是很緊張那個女人,要是女方的條件還說得過去,那她就做主了,也不講究什麼門當戶對,把子定了,然後兒子好款心的動手術。她越想越覺得豁然開朗。
寧夫人還是個很開朗的女人,她本身就是小戶人家出身的,寧知然他爸爸,之所以喜歡她,就是覺得跟她在一起很快樂,每天嘻嘻哈哈的。那個時候寧知然他爸爸事業剛起步,寧家的老爺子,也開朗,經歷過文革的人,門第觀念早就沒了,看著女方人還不錯,兩家就結親了。寧知然他爸爸自從娶了他媽媽,這生意蒸蒸上,她簡直成了他的招財貓。
所以這會兒,她自然也不會反對兒子的自由戀愛,只要是兒子喜歡的,家是清白,她也就能夠接受。
向晚差不多是三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剛才又只喝了兩罐牛,所以這會兒在車上,聞著汽油味,時間久了竟然覺得反胃,乾嘔了幾下。
寧知然連忙拍拍她的背:「沒事吧。」寧夫人一聽到這話,立馬就轉過身來,驚呼道:「什麼沒事啊!肯定是懷孕了,幾個月了?你看看你們,這麼大的事,怎麼還瞞著呢,今天要不是我來,你們這還打算瞞多久?等到四五個月,婚紗就穿不上了啊!」向晚和寧知然目瞪口呆,寧知然的視線若有似無的滑過她的肚子,向晚竟然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兩個人的目光再次對上之後,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寧知然更是哭笑不得,「媽她是暈車,怎麼到你眼裡就變成懷孕了呢。」寧夫人哪裡有心思搭理他,一雙眼睛恨不得將向晚望穿了,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小腹。
向晚被她看的得心裡發,有些不自然,扭頭去看窗外的景。
寧知然見狀,連忙將自已母親的身體搬過去,「媽,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本就沒有的事!」
「有沒有你能比我清楚?我懷你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你媽我的眼觀準沒錯,肯定是懷孕了。」寧夫人信誓旦旦的,就好像她手裡握的不是皮包,而是醫院的病歷單一樣。
寧知然搖頭嘆氣,對向晚笑道:「別聽我媽胡說。」向晚笑了一下,胃裡翻江倒海的,臉也蠟黃的。
寧夫人瞧見這樣子更是心疼,「一會兒讓江嫂燉點雞湯送送醫院來,這身子可不是一個人了,應該好好補補,瞧這孩子瘦的。」
「那就多做點好吃的送來。」寧夫人含笑,「知道心疼人了啊,懷孕啊可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寧知然有些無可奈何,「這都哪跟哪啊!我們還沒吃飯呢,您來的那會兒,我們正準備出去吃飯呢!」到了醫院之後,寧知然就被帶回病房,規規矩矩的換上病號服,躺在上。
不多時寧家的阿姨送飯來,四菜一湯,寧知然一看不皺眉,都是女人補身子的菜,看來寧夫人是徹底的忽視自已了。
對於補身子這一塊,向晚自然沒有寧知然懂得多,他是從小被母親給培養的,誰讓這寧夫人重女輕男呢!
吃過飯,幾位醫生來給寧知然檢查身體的狀況,為首的老醫生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姓劉,也是寧知然父親的老朋友了,對到寧知然就像對待自已的兒子,當然這教訓起來也是絲毫不留情面的。
劉院長是天津人,來k市十幾年了,可是說話的時候仍然帶著一丁點的天津口音。他給寧知然檢查過後,皺眉道:「我說然然啊,你這是幹嘛啊?!誰讓你從醫院偷跑出去的?好麼,你身體好了是嗎?你不要以為你是小病!你小子再不聽話,我可就讓護士給你打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