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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牛可清眼神躲閃著,“畢竟你我同一所醫院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過分尷尬。”這話聽著客氣,意思也不難懂,就是甭管咱倆上多密不可分,下了就得保持距離,不然很容易出事兒。

“噢~”古伊弗寧明白他的意思了,指關節揩揩下巴,用一種諱莫如深的眼神將對方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

牛可清被他看得不自在,捻起被角蓋住身子,語氣裡帶有幾分煩躁:“看什麼看?!”古伊弗寧不屑地哼笑一聲,反問:“牛醫生,你怕我喜歡上你啊?”這句話就像一個暫停鍵,霎時把牛可清的眸停住了,男人一點一點地回過頭來,對上古伊弗寧那雙帶著鄙夷的藍眼睛。

多美多清的藍眼珠,可惜眼神裡全是鄙薄。

牛可清心裡說,我是怕我喜歡上你。

特別害怕。

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經開始不正常了,漸漸被對方所捆綁,所束縛,被一些類似於荊棘的東西纏繞著。

古伊弗寧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會牽動他的心,讓他生出好奇,生出期許,生出很多對炮.友不該有的想法。

上述這些意味著什麼,牛可清心知肚明。

可他又怎敢說出實話呢?唯有理直氣壯地、佯裝自戀地答:“對啊,我這麼有魅力,怕古醫生你跟我走得太近,會不小心愛上我。”有時候,真心就藏在反話當中,以開玩笑的方式說出來。

對方的鄙夷更深了些,眼角眉梢間全是淡漠,無遮無掩地投在牛可清的眼瞳裡,令他的心冷了冷。

“牛醫生,你說得對,我確實愛——”古伊弗寧頓了頓,湊近他耳邊,狠狠地咬著重音說,“上你。”如果說前半句給了牛可清一點如初升旭般的希望,那麼後半句,則給了他如薄西山般的哀慼。

是啊,或許對於他來說,“上”是個介詞;但對於古伊弗寧來說,“上”只不過是個動詞。

就只是愛“上”他,而不是愛上他。

牛可清輕笑了一聲,笑出了些苦澀,也笑出了些荒謬,他就不該以自己的心思去揣度對方。

因為對方本沒有心。

那更好,那最好了。

我也一樣,我也沒有心,我也不會喜歡上一個炮友。

——牛可清如此篤定地告訴自己。

第33章心口處疼痛“眼睛是首先宣佈溫柔的愛情故事的前驅。”——普羅帕柯斯清晨,某間病房內。

將病歷本從頭到尾翻了翻,牛可清心裡也基本有個數了,他拉開椅子坐下,跟病上的老人聊起了天:“平時見您也神,怎麼忽然就進來了?”病上的老人是牛可清的恩師,大學八年,這位老師不僅傳授給他醫學知識,還教導他為人處世的道理,可謂亦師亦友。

牛可清從小沒有父親,遇上鄧老師大抵是他的幸運,老爺子就像慈父一樣地教導他,在最關鍵的人生節點上,老師還為他指明瞭前行的方向。

正所謂一為師,終生為父,即便畢業多年,牛可清也一直與老爺子保持密切的聯繫,就像對待最敬重的長輩那般對待這位老師。

可如今老爺子病了,被送進了醫院裡治療,情況不容樂觀。

“年紀大了,身體跟不上也正常,”老爺子自個兒平靜,攤攤手又捶捶膝,“你放心吧,我啊,不遭罪。”牛可清知道老爺子是在騙他,得了這病的人基本上都得受折磨,疼得連睡都不能睡。

他久久地看著這位幾個月前還神矍鑠的老師,只覺生死無常、病痛折人,一彌勒佛似的老爺子竟給活生生熬成了乾柴片子。

“您不用安我......”牛可清的眼睛漸漸酸澀,只覺有些溼潤的東西快要溢出來,他死死地咬牙忍著,不讓自己顯出一絲難過來。

老爺子淡笑著,耷攏的眼皮下透出一種看遍生死的眼神:“治不好就治不好吧,我也活得差不多了,無牽無掛。”

“您別總說不吉利的話,就專心把身體給養好,”牛可清著自己提起嘴角:“我還等著您八十大壽呢,到時啊,我就個比籃球還大的壽桃蛋糕,捧到您跟前去給您賀壽。”他用手比劃出一個又圓又大的桃子形狀,極為努力地假裝輕鬆、假裝樂觀。

哪怕他心裡清楚,老爺子這次進來,怕是很難再出去。

老爺子是最瞭解牛可清的人,一眼就看穿他藏在笑容底下的悲傷,看破卻不說破,只是循循勸:“老師教過你什麼?我們學醫的,對生命要存有敬畏之心,對死亡亦要有接受的勇氣,都忘了?”牛可清沉默了一會兒,只繼續裝作沒事兒人一樣,笑著跟他打哈哈:“我們口腔科的,沒見過太多生死離別,少點勇氣也很正常。”老爺子摸了摸他的頭,慈祥和藹地說:“可清,很多事情你得學會接受。”

“行了,淨會嘮叨,”牛可清背過身去,狠狠地抹了把臉,忍不住跟他頂嘴,“我的老師得了絕症,我傷心一下怎麼了?接受也沒那麼快......”兩人在病房聊了很久,像一對真正的父子那般談天說地。期間,牛可清一直對老爺子的病情避而不提,逮著機會就講幾個段子,使勁兒逗老人家開心。

可是,在病房裡強裝淡定的牛醫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