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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比更令人心跳加速的事——被環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裡,近距離地傾聽對方的心跳。
捨不得睡了。
大概是因為身上暖意太足,牛可清架不住眼皮子打架,最終還是沉沉睡去,直至白晝的到來,旭初昇。
*清晨,牛可清醒來,一絲一絲地睜開眼,房間的窗簾拉得密不透風,若不是鬧鐘在響個不停,他還以為自己仍在半夜裡。
他回過神來,把聒噪的鬧鐘給摁掉,看著身邊那處微微凹陷的位,有些呆愣。
作為一個獨居人士,每獨自醒來是常態,但昨夜......他是和某人睡在一起的。
可現在,那個人已經離開了。
其實昨晚和古伊弗寧抱在一起的時候,他有期許過醒來時的場景——兩人同時醒來,對視微笑,親切地來一個晨起的額頭吻,膩歪一會兒再去洗漱。
他們可以面對面地用一頓貼心的早餐,聊聊醫學界又出了什麼大新聞,再一起有說有笑地去醫院上班。
不過期許終究是期許,過度的幻想只存在於無營養的腦補之中,即使前一晚再纏綿再火熱,都不過是一種令人銷.魂的虛妄罷了。
一旦太陽昇起,醒來後他能看見的也僅有一個冷冰冰的空位,彷彿昨天的溫情只是假象。
在那人懷抱裡受到的溫度蕩然無存,這處空蕩蕩的位,似乎給了牛可清最響亮的一巴掌——不要存在幻想。
他又想:或許對於古伊弗寧來說,自己只是一張畏寒時想要抱緊的被子,等到不冷的時候,便會很自覺地撥到一邊,不再需要。
牛可清撐著身子坐起來,腦子仍糊糊,肌腿也有點痠痛。
昨晚他和古伊弗寧幹了又幹,幾乎要把幹塌,身體確實有點受不了。
“啊......”牛可清抬手拍了拍自己昏沉的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偏頭一看,頭櫃上的檯燈壓著一張小紙條——“早,先走了。謝牛醫生昨晚讓我留宿,還幫我蓋被子。”字跡一點沒變,還是秀氣細勁的小楷,跟大學時期的一模一樣。
牛可清無奈地笑出了清晨第一聲,“這人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喜歡留紙條……”他隨手把紙條成一小團,正要扔進垃圾桶裡,手卻在伸出去的那一瞬頓住了。
竟然有點不捨得。
遲疑了半晌,牛可清把這沒用的廢紙條捋平,整整齊齊地疊好,收進了旁邊的屜裡,就像小男孩在收藏一封珍貴情書那樣。
然而他在合上屜的一刻,又怔愣片刻:這是在幹什麼蠢事?如果被古伊弗寧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他。
用心的人總會被無心的人笑話太較真。
“我真的……”牛可清再次將屜拉開,拿出那張前一秒剛放進去的小紙條,嘴裡喃喃道:“太傻了......”對於古伊弗寧,他心裡明明是瞭解的——那位古美人就是一情場子,並且懂得及時身。不動情不留後患,就是這種人杜絕一切麻煩的本手段。
他溫柔幽默,極具紳士風度,懂得花言巧語……這些展出來的發光點,都不過是他用來誘惑人心的手段而已。
哪怕只是單純的體關係,古伊弗寧對待陪在枕邊的伴也是極周到的,表面功夫很足,每次都極力地扮演好一個溫柔體貼的角。
可事後呢,人去無影。
有些初初出來玩的孩子沒見過多少人心,會天真地誤把這種演出來的“體貼”當成是“真愛”,心存僥倖,以為自己會是這位古先生後半生的唯一。
每每此時,古伊弗寧總是用最的嗓音說著最冷淡的話:“到此為止吧,我們。”動了心的雀兒們悲哀地安自己:起碼,上那塊陷下去的地方,是他昨夜的溫情曾經存留過的痕跡。
但牛可清跟那些天真的人不一樣,他在這圈子裡混多了,對古伊弗寧這種人有著清醒的認知,所以他早就警告自己別沉,別動心。
對啊,遊戲規則早就擺在那兒:儘量享受自己能擁有的,對別人不要懷有丁點希望。
他牛可清從來就不是矯情的人,更不是會患得患失、傷悲秋的雀兒。
——大概是想通了這點,他將手裡的紙條一點一點地撕碎,扔進了腳邊的垃圾桶裡。
紙碎洋洋灑灑,紛落在垃圾桶裡。牛可清也不多看一眼,只偏過頭去,注視著上那個多出來的枕頭,淡淡地說了聲“早。”男人起身,趿拉著拖鞋走到窗邊,將窗簾從中央向兩側拉開,燦爛的陽光瞬間鋪滿整個房間,將每個角落都照得亮堂堂。
清晨這才如期到來。
“天氣不錯,”他懶洋洋地扭了扭痠痛的,考慮著要不要去買些老年人專用的膏藥貼上。
洗了個乾淨的澡,穿上白襯衣黑西褲,打好高級的名牌領帶,牛可清自我粉飾成以往那副隨的樣子,灑脫又體面地去上班了。
哪怕只是假象。
第32章怕我喜歡上你?
“某些一,憑藉盲目的自信和無人可敵的榆木腦袋,在作死的路上撒丫子狂奔,勢不可擋。”——小修羅中午時分,腸科的各位醫生護士們勞累一上午,肚子餓得一個比一個扁,“咕嚕咕嚕”的響樂響徹整個科室。
古伊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