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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地說上一大段話,“不過,我的喜好被過於美麗的東西所打敗。”是啊,這雙眼睛自打出現,就已經完全打敗了他內心的城牆,一潰千里。
古伊弗寧仰起身子來,半坐在牛可清的身上,用手的虎口處鉗住男人的下顎,聲音中潛藏著冷硬:“我這不叫打敗,叫征服。”他打開如翼般寬的肩,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人,“牛可清,你是我的俘虜。”這個男人,身上的每一絲氣息都在叫囂著,如同一個支配爆發的雄
動物,連汗
都變得熾燙。
牛可清被他過於強悍的氣場震懾住,骨子裡不但生出一種被震懾的寒意,還生出一種獻祭的虔誠。
自己的身體被對方這樣需要,竟令他升起一種詭異的興奮。
俘虜意味著無條件服從,然後臣服地把自己的身體出來。情不自
地,牛可清後仰起脖子,
出脆弱而突聳的喉結,順著頸脖上下滑動。
——多像一隻出致命點的羔羊,甘願將自己獻給了面前的餓狼。
他用一雙水霧離的眼睛望著古伊弗寧,忽地發問,“我的身體是屬於你的,那靈魂呢?”這話題放在上
的時候說,似乎有點不合時宜,就像格格不入的一支小
曲。
但古伊弗寧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他:“人的靈魂是樣很無趣的東西,只能喚起人的情,而不能勾起人的情.
。”牛可清挑眉:“嗯哼?”
“所以很遺憾,我對你的靈魂一點興趣也沒有。”只關心情.的古伊弗寧如是說。
他將一段渣言渣語說得極具哲學韻味,配上那神聖的藍眸子,牛可清總覺是在接受古希臘人文學家的思想洗禮。
其實說了這麼多,搞得玄乎極乎的,不就是想說:我只想跟你上,不想跟你戀愛。
“那可惜了,你錯過了一樣不錯的東西,”牛可清故作惋惜,“我的靈魂可比我的身體有魅力得多。”他那點愉悅被古伊弗寧的冷漠沖洗得一乾二淨,隱隱中有種期望落空的灰喪。
在被幹到糊糊的時候,牛可清對於危險沒了防備,於是神智只聚集到一份忽然出現的期待上——期待對方一個令他心悅的答案。
可是他本不該有期待的。
對於一個玩腎不玩心的炮友,談何期待呢?
古伊弗寧說,我需要的是你的身體,而對你的靈魂沒有興趣。
這本該是最最完美而安全的答案了,卻不是牛可清所想要的。
然而相較之下,最可怕的是,他竟對一個炮.友產生了不該有的期待。期待對方索取他身體的同時,也貪戀他的靈魂。
這種期待讓牛可清心裡警鈴大響。
沒察覺牛可清表情的不尋常,古伊弗寧反問他,“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嗎?如果我說我興趣的不僅是你的身體,你就該害怕了吧?”牛可清:“我為什麼要害怕?”古伊弗寧:“怕我喜歡上你。”??
他親暱地吻過身下人的鼻尖,語氣卻是那般淡漠:“牛醫生,如果有一天,我們任何一方喜歡上另一方,那就是該結束的時候了。”第26章闖入領地的人“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畏將來,不念過往。如此,安好。”——豐子愷“牛醫生,如果有一天,我們任何一方喜歡上另一方,那就是該結束的時候了。”僅是一個提醒而已,卻被古伊弗寧說得如同威脅。
牛可清忽然有種夢中驚醒的覺——動心的時候,就是這段
伴關係結束的時候。
這是意料之內、理所當然的事,可為什麼……他竟覺得如此失望?
一陣接一陣的心寒蠶食著牛可清,他害怕了,明明這段關係才剛剛開始,他就已經在害怕結束了嗎?
古伊弗寧正湊在他耳邊,親過他的髮梢和耳垂:“為什麼我沒有早一點遇見你?”這句話被男人說得切牙切齒,滿滿的懊悔。
懊悔是因為他意識到:牛可清才是他的引火索,幾乎一點就燃。
他恨沒有早一點遇上牛可清,只覺以前跟別人做過的每一次都是垃圾,白白必喪失掉那麼多歡愉的時間。
“誰知道呢?”牛可清垂眼,說著只有自己能懂的話,“或許我們早就遇見了。”話裡有暗義,他知道對方聽不懂,因為古伊弗寧本不記得他。
宛若兩條相互獨立的直線,他們看似平行,其實早在八年前便已相,不過這片記憶只有牛可清記得。
話落,之後便是一陣無言。
他們各懷心事,身上動作只增不減,腔內的
息亦愈發濃烈。
意識漸漸朦朧,在暈過去之前,牛可清似乎聽見,古伊弗寧用嘴壓著他的耳廓,說了一句沉沉的話:“幾年前我就讓你暈過一次,幾年後我再讓你暈一次。”這句話像是飄在夢中的輕紗帶子,渺渺地飛進了牛可清的耳蝸裡,他在一片壯烈的高
和輕柔的葷話中暈去。
暈過去的時候,牛可清夢見了些東西,夢見他當年的大學生活青蔥而平凡,每天埋在高高的書堆中苦讀各類醫科書目。
他又夢見在圖書館的時候,他再次,隔著一層厚厚的書架,透過幾本醫科書的間隙,窺見了那雙澄澈透亮的藍眼睛。
一抹美得不像話的淺藍,在夢中也一樣令人心醉。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