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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了?”對此,古伊弗寧一直耿耿於懷。
畢竟像他這種“天賦異稟”的人,向來求仁得仁,仗著自己的臉和身材,就沒在約.炮這條路上碰過壁。從來都是如魚得水,想吃誰就吃誰。
可到了牛可清這裡,卻偏偏遭遇了滑鐵盧。
古伊弗寧很不理解對方的態度:“是我不夠好嗎?”牛可清看著路也不看他,隨口敷衍道:“你很好,好到天上有地下無。像古醫生這種珍稀動物,怕是得打著電筒進山裡找。”古伊弗寧點點頭,很滿意對方真情實的褒獎,同時得出一個新的結論:“那就是你慫。”
“我慫?”牛可清被他這句話戳中了命門,倏地停下了腳步。
他轉過身來瞪住古伊弗寧,那眼神簡直要把對方那口出狂言的嘴巴給削下來。
牛醫生這種驕傲到骨子裡的人,還輪不到一個只搞過一兩次的男人來對他說三道四。
他有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怒,“古醫生,你開始用將法了是嗎?”車子也跟著停了下來,古伊弗寧一雙藍眸似笑非笑,“實話實說而已,你說是就是吧。”牛可清一手搭上車窗框,咬著後槽牙伏下.身去,與坐在駕駛室內的男人平視:“如果是的話,你成功了,我被你到了。”古伊弗寧以深邃的目光回視他,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下顎線微微繃緊。
——這是一種獵人成功捕獲獵物時才會出的勝者之態。
“你說得對極了,成年人玩場遊戲而已,有何不可呢?”牛可清以輕鬆而玩世不恭的語調說。
他直起身子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古伊弗寧,那眼神深得彷彿要望進對方的心裡。
然而,男人語氣卻是清清淡淡的,“好啊,約吧,我們。”這樣簡簡單單的六個字,從牛可清嘴裡出來,便成了之後他們一切糾纏的禍。
就像為了探尋深淵的未知,自以為無畏的羚羊往萬丈懸崖縱身一躍,實際上幼稚又愚蠢。
後來,牛可清每每回憶起這天,他總會想:究竟為什麼會答應古伊弗寧呢?為什麼會開啟了這段糾纏不清的關係?
因為當時的他被將法出了孩子心?
因為他們之前經歷過的.事格外酣暢?
因為那場在樓道里半達未達的.事過分痴纏?
不是,以上這些統統不是。
牛可清對真正的原因瞭然於心——因為早就有顆種子在他的心底裡埋下了。
那是一顆什麼樣的種子呢?
或許是多年以前,因著一場在籃球場邊的小意外,他遇見了那藍眸子淺頭髮的男人。
混著光影,和著風聲,一顆小小的種子悄然落下,就這樣深深地埋進他內心的土壤深處。
那顆種子悄無聲息地在他心裡沉睡多年,沒有絲毫的存在,僅作為一段默默無聞的記憶而留存著,幾乎要被遺忘掉。
然而牛可清忽略的是,種子是活的,隨時有復甦的可能。
當遇見那個為他撒下種子的人,便如遇見一抹給予光熱的太陽,芽蓬地自心底的石縫中而生。
所以啊,多年後的重遇就如一場續集,無論他怎樣抵抗,都逃不過那顆種子的支配,種下了就是種下了,連拔起絕非易事。
種下了因,所以結出了果。
綜上所述,他淪喪在古伊弗寧的溫柔鄉里,不過是遲早的事。
第25章你是我的俘虜“因為怪異狂烈的動,使我的眀眸蒙上陰影;因為我覺得塵世窄狹,可又害怕深入你的樂土。”——《祈禱》“好啊,約吧,我們。”牛可清對古伊弗寧說。
這兩個男人,就像兩個在鬥獸場上同臺競技的勇士,勢均力敵,不相上下,都有可能成為被對方俘獲的戰利品。
然而,他們之間的並非敵意與憎惡,而是欣賞與共鳴。在擂臺上遇見與自己相匹的敵人,接下來就能在博弈中樂得其所。
順理成章地,牛可清上了古伊弗寧的車,坐著這一艘“賊船”,跟著去了古伊弗寧的家裡。
打開門,牛可清很不客氣地率先進了門,以一副被邀請者的姿態,仰首地走進了古伊弗寧的地盤。
輕輕一聲“砰”,古伊弗寧在他身後關上門,將鑰匙掛在玄關的鉤子上。
他看著牛可清的誘人後背,一步一步地走近,口吻曖昧地說:“我可從來都不帶人回家,你是第一個。”這確實是他第一次帶炮.友回自己家。
在古伊弗寧看來,家是私人領地,而炮.友則是需要被警戒在領地外的生物。然而,那種迫不及待地想要將牛可清拆入腹的渴望,讓他想到沒想就把人拐回了自己家。
為了能儘快扒開牛醫生的衣服,古醫生也算是開了一次先例。
“噢?這麼說來,還是我的榮幸。”牛可清背起手,禮貌地回應著對方的“甜言語”。
他又將目光隨意地在屋裡一掃——這間公寓很大很整潔,一看就是獨居者悉心整理的巢。裝修很簡約,卻不乏設計的美,黑白灰三種顏基調,造就一種典型的冷淡風。
真不像它主人的風格。
把在超市買的菜放在桌上,牛可清體態彬彬地轉過身來,對古伊弗寧淺淺地微笑:“開始嗎?”是在“邀請”。
古伊弗寧:“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