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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下歌曲?」父親輕輕地拔出茄子。

「她們罵你最了。」

「胡說!」父親臉紅紅的,爭辯著,沒想到自己在小女孩的眼中竟是這般形象,父親一時語結。小時候夥伴們嘰嘰喳喳地說完捂著嘴切切地笑,心裡又羞又臊,就追著打她們。那些小女生躲閃著,眼睛撲閃著,嘴裡更是不饒人的重複。

「那不,怎麼全村只有你會唱?」

「你說――?」父親似是想起什麼,又一臉的茫然。

「伊格雅羅香,伊格雅羅香,有一天,一個大閨女在洗衣裳,」我輕輕地哼著那簡單明快的曲子,父親一下子想起當年的行歌曲。看了我一眼,低聲地對唱著,「我變個小鯉魚,鑽進你腿襠廊。」。

「你變個小鯉魚鑽進我腿襠廊,我哥哥就是個打魚郎,一網兩網打上你,把你進個醃魚缸。我吃你的來,喝你的湯,看看你改謠不改謠。」我得意地哼唱著,彷彿就是那個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來,喝我的湯,我變個小魚刺卡在你脖子上。」父親總是在尋找著制約點。

「你變個小魚刺卡在我脖子上,我哥哥就是個藥先生,一副兩副打下你,把你打進個臭茅房。」

「你把我打進個臭茅房,我變個小虻蟲子,落在你的花心上。」父親壞壞地看著我,彷彿又進入那個調情的年代。

「你個壞爸爸,那個時候就想出這麼壞的心眼子。」

「誰讓你拿哥哥來壓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哥哥還能怎麼著我?」顯然是兄妹之間的關係制約著,總不能哥哥再去妹妹的花心上趕走那壞壞地虻蟲子。

「啊呀,爸――」我羞得全身熱辣辣的,沒想到一曲當年的黃小調又要我們父女重溫著男女心跳的覺。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父親得意地在我的腿間撫著,彷彿得勝的蕩公子,正肆意地侵略著少女的隱秘。

「怪不得她們都說你最會玩女人。」我斜白了父親一眼。

「誰說的?」

「她們還說――」我羞羞地不敢說,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父親驚訝地看著我,「你是說那時她們就那樣―――」

「嗯。她們還說你老是盯著女孩子看。」我故意延伸著這個話題。父親顯然看出了什麼,突然抓住了我的子,「小騷貨,就知道逗爸爸。」他用力地胳肢我。

我一,全身收縮,那夾在陰道的茄子竟然從陰道中蹦出,調笑中的父女被這情景得一下子停下來,跟著一陣開懷大笑。

「哈哈―――」笑夠了,父親突然抱住了我的股,「小女,是不是缺爸爸上了?」

「壞,你可是爸爸。」我一字一頓地訂正著,讓他受我們的關係。

「你不是就喜歡爸爸嗎?小明,我們父女這樣多好。」他說著,騎跨到我的股上,兩手把著碩大的雞巴,對準了,輕輕地研磨了一下,一下子捅了進去。

「啊呀――」就覺到完全進了子宮,小手從撐起的腿間往上狠狠地攥住了父親的卵蛋。

「父親騎女兒是不是很舒服?」他趴在我的脊背上,從我的間捏摸著我的房。

「比他好!」受著父親的堅起來合著,讓雞巴盡情地進去。

「真的嗎?」快速地撞擊著,迅速地入。

「你不覺得?」反問中體會父女之間的愛意和真情。

父親就用手去觸摸著我有點粘滑的陰戶,覺被他撐裂了的快意。「小明,撐裂了。」

「你個老氓,就知道在閨女身上使壞。」父親趴下來,低低微微地說,「我是老氓,那你就是個――」父親說到這裡,稍微地出來,用手試著裡面的空間。「小破鞋,專門勾引父親。」我恨父親罵我那個稱呼,破鞋,以前在農村裡可是最惡毒的罵人話。女人被稱作破鞋可是要遊街示眾的。

「壞爸。」伸手從腿間夠到了掐住,狠狠地在冠溝裡掐著,「我再破,還不是你給破的。」

「胡說。」父親就忍受著我的掐,「你可是建軍――」看著父親的表情,手下加重了力氣,竟然覺到那裡的硬滑,「不是那夜,女兒――女兒就怎麼是破鞋?」父親就求饒似地往回,「小明,小明,你再破,也穿在爸身上。」

「好,那你說的,就讓女兒把破鞋掛在你脖子上。」

「那可不行!」父親回絕的口氣很堅決,轉而卻哄著我,「小明,把你這破鞋掛在老爸的氓上。」那情景、那氣氛真讓人又痠麻、又幸福。父親的氓,豈不是代表了他的身體和行為?

「我是你的破鞋呀?」品味著,咀嚼著,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其實更想回味箇中滋味。

「一,不論輩,不破,搗不碎。小明,你就是爸爸的小破鞋。」父親唸唸有詞。

「那是不是愛誰就誰?老氓。」父親在我的身體裡左右衝撞,似乎恨不能拐著彎進去,「就喜歡你,你這個小破鞋。」捏著他的卵蛋,心裡就有股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父親一驚,隨即更狂地掘進去,撞擊得我的都有點疼,「小女,她可是你的女兒。」我反擊他,「她也是你的女兒。」

「那――」

「那什麼?」從他跳動的卵蛋上摸到接合處,粘粘的都是。「你這個壞爸爸,就知道欺負自家女兒,說!是不是那時就對我起了壞心眼?」父親沉著,「只是一點點。」

「怪不得她們說你最。」我學著當時小夥伴們的口氣。

「小明,不許那樣說爸。」父親故作生氣地說。

「呵呵,肯定那時你就欺負小女生,要不她們怎麼知道?」我故意他。

「越說越不像話,好像你爸就是一頭狼似的。」他不滿地說,嘴裡嘀咕著「爸要那麼,還能等到那一天。」

「你?」驚喜於父親心底的表白,卻也想知道父親最深處的願望,「那你就敢――在那麼小――要我?」父親不說話,半晌才抬起頭,「小明,你光著股的時候,爸不是不想。那個時候,你的出,你的調皮,每天都折磨著爸爸,要不人家說,每一個女兒都是上天對父親的懲罰。」

「老爸,這是真的?」天方夜譚似地傾聽著一個做父親的心聲。

「爸就是下不了手,沒人的時候,爸也會偷偷地看,你的形狀,你的光鮮,每每讓爸爸動情,可每有一次這種情況,爸的內心裡就掙扎著,覺到是褻瀆了你,你畢竟是我的女兒。」聽了父親的訴說,心裡甜滋滋的,「傻爸,那麼想,就看看又怎麼了?」父親歪頭看著我,「你說得倒輕巧,女兒就是父親過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輕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籬,那誰家父親不和自己的女兒?爸要是知道我們的現在,還能等到今天?更不會留給建軍。」

「你是說我的處?」父親定定地看著我,點了點頭,「你的苞,小明,爸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沒開你的元寶。」

「壞――壞――」我捶著他,看著父親一幅甜的樣子,「爸,我的元寶對你那麼重要?」

「傻孩子,男人哪有不喜歡女人的頭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麼在乎,就留給你。」

「真的呀?」父親眉頭的皺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