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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我將要進入狀態的時候，父親突然一用力，那大的茄子一下子了進去，覺到就好像父親初次那樣，大的東西磨礪著我，不自覺地呻起來。

父親好奇地推動著，受著我容納的限度。

「真大！小明。」他抬眼和我分享著，陰緊緊地裹著，已經入了半。

「壞爸，你自己還不行，還要用茄子――」對父親的行為，心裡有點酸酸的，總覺得父親有點玩的意思，但好奇心畢竟大過了對父親的不滿。

「古代那些寡婦和慾求不滿的女人都熱衷於此，小明，有覺嗎？」他停下來，在那裡旋磨著，磨得人心裡癢癢的，我真的好希望這是父親的。

「人家又不是寡婦。」隱約地語氣裡帶著對父親的不滿。

「呵呵，」父親眼裡防著異彩，「爸又沒說你是寡婦，是不是有點舒服？」他捻著茄柄轉著圈兒，轉的人心裡麻酥酥的，也不知怎麼的，這茄子竟然也能發起我內心的慾望，或許因了父親在那裡擺的緣故。

「爸――你就知道糟蹋人家，你要是玩膩了，就對人家說。」興奮中夾帶著心底的自白，其實這個時候，我更願意父親說些黃下的語言。

「爸捨得你嗎？」他輕輕地抱住了我的股，親暱地將下巴從我的股溝內往下，幾乎擦著我的菊花。「你要是不願意，爸就不了，爸只是想讓我們更快樂些。」脫離了父親的把持，夾在陰戶的茄子隨著我的氣息搖晃著，一時間那種刺倒減少了許多。

「我只是怕你把人家當成玩物，你們男人玩夠了就會象扔只破鞋那樣。」我嘟起小嘴撒著嬌。

「傻丫頭，爸是那種人嗎？再說，你是我親生的女兒。」言外之意，扔棄誰也不會扔棄我。

「哼！我不信！」我回手抓住他聳立在我下的命，「等你悉了我這裡，不再對我的身體興趣，我還是你的女兒嗎？」父親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眼神裡顯得無比的親暱與疼愛，「不許你胡說，在爸的眼裡，你不僅僅是女人，更是女兒，是女兒，你懂嗎？」他反覆強調著。

我知道他是想讓我顧念我們之間的親情。

「爸――我知道。」我輕輕地點著頭。

「這就對了，別覺著爸和你只是慾念，只是男女之間的引。」他親著我的股蛋，手愛惜地伸到我的間，「我們是一對愛過了頭的父女，爸就是太愛你了，才想――想佔有你。」他強烈地嚥著唾，聽得到他的喉結一上一下地動。

「壞爸，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我抓著他的卵子玩著。

父親的舌尖已經鑽著我的眼，那股麻酥直酥到心尖子上。

「你是不是覺得爸爸佔了你的身子，把你玩夠了，就會拋棄你。」

「你敢？」我突然嬌嗔地捏了父親一下，捏得他身子一收縮。

父親抬起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夾在我股間的大茄子，「爸不是不敢，是捨不得，有誰能象我們父女之間這麼無拘無束？」看著父親目不轉睛地盯著，突然覺到一股羞澀，臉紅紅的，膩膩的聲音，「壞爸，你就這樣讓人家――」父親一副進退兩難的境地，看在眼裡卻是與心不忍，就轉移了話題，「這麼快就嫌棄人家，是不是沒興趣了？喜新厭舊。」父親呵呵一笑，「小明，你在爸的眼裡永遠是新鮮的。」伸手握住了茄柄，徐徐往裡送著。

「怎麼樣？」爸一副笑，本不是父親的，倒是一頭徹頭徹尾的狼。

「壞雞巴。」我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手不覺加大了力氣，三指合攏，掐在他的冠上。

「噓――這麼狠？」爸弓身送了一下，讓我圈在他的莖身上。「謀殺親夫。」

「誰讓你虛位以待？」

「小妖！」笑罵了一句，跟著手加大了力氣。

「爸――」有股到底的覺，似乎硬硬的頂在了子宮口，那種微痛夾帶著麻酥。

看著只出一點茄柄，父親驚訝地看著我，「穿幫了？」

「嗯――」眼淚婆娑地，真的好想穿透了，這次卻完全不是器的覺，雖說也有著快。

「這麼長？」父親比畫著，眼睛裡滿是訝異的神。

就那樣保持著體內的異物，「什麼這麼長？」

「你的陰道。」父親沒敢在上面擠壓，倒是顯示出一股敬畏，「你，有二十公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目測著那起的物體。

「壞爸。」捏住了，恨恨地擼動著，「你的都這麼長。」

「小明。」爸一本正經地證實著，看著我在他腿間快速地，「不會吧，爸可只有十五公分。」

「哼，你還不連――」那兩個蛋前後顫動著，「連這個都進去。」爸一臉驚喜地，「真的麼？可爸只覺得不到你的底部。」

「那每次進入人家花心的都是――壞死了。」想起父親從後面掂起腳尖一捅到底的情形，心裡的慾望滾滾而來。

父女低頭看著那紫脹的器跳躍著，父親有意識地往前著，「小明，你說我的卵子真的能進去？」我生氣地拽著他的，往前牽動著，「你呀，呀，你都能把茄子進去，還有什麼不能的。」父親一臉不相信地，從滿茄子的一邊撐開那腫脹的兩瓣，用一指貼著旁邊進去，「小明，你的這麼大。」我搖晃著股，「大，我要你的大雞巴進去。」

「嘻嘻――」父親輕笑了一聲，專注地看著進我體內的茄子。「告訴我，是不是和我一樣？」

「那我就有個茄子爸爸。」

「你？小女，罵爸爸是個茄子。」

「呵呵，爸，你不但是個茄子，還是個壞茄子。你不記得以前他們說的話？」

「什麼話？」父親蠻有興趣地玩著，捏著茄柄往裡推。

「一堆韭菜亂洋洋，一黃瓜醃滿缸，一對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你也知道？」父親驚訝地問。那是一句傳於鄉間的低俗謎語，謎底自然是男女媾，父親怎麼也沒想到他一向認為純潔如玉的女兒竟然早就知道，並且來爛於心。

「就興你們男人知道。」我不屑地，畢竟已是過來人，對男女之事早就平常待之。「那時候，你們對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說些下話來挑逗。」

「可你――」父親顯然不懂。

「我呀，我不是你告訴的嘛。」我挑逗地看著父親，一臉壞笑。

「胡說！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個？」父親急了，看來他不想破壞他在我眼裡的形象。「還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醃進去。」父親忽然明白了，「壞女兒，爸爸就想醃進你裡面。」

「那你先把茄子拔出來。」撥著父親的，看著這個碩大的黃瓜。

「不！」誰知父親這時卻執拗起來。

「那你的茄子還能進去？」撮起父親的卵子，捏著有點發硬的蛋子。

「茄子不進去，茄子只耷拉在你的缸沿上。」

「啊呀――你個壞爸爸。」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父親倖福地承受著。

父女倆個一時曖昧著，彼此調情。

「壞爸爸，她們說你經常唱那首下歌曲？」想起小時候那些小夥伴們調笑著我，學著父親的樣子，我心裡就一陣羞澀。

「你爸最了。」她們唱完，往往就戲謔我一番，得我不尷不尬的，只是也學會了那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