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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御之權(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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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3第253章·再見燕傾舞待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我一口氣大聲說了幾十個『』字。

我的口極為不舒坦,一方面由於親眼目睹了蔣志飛慘死在我面前,另一方則是由於遊文思最後那句話。

最可惡的是,遊文思一邊說,還一邊擺出極為卑賤的姿態,不僅替我拉開車門,還伸出一隻護住車門頂部,就彷佛我是正準備出門的大少爺,而他是鞍前馬後的忠心奴僕。

一顆新鮮還冒著熱氣的頭顱就在我眼前,這個始作俑者的殺人魔頭還客客氣氣的笑著說,歡下次再來玩我老婆哦。

玩你麻痺,玩你祖宗十八代!簡直叫人胃裡冒酸水,我發現遊文思本是個心裡變態到扭曲的傢伙,我本來覺得喬十步就已經夠變態了,現在看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遊文思起碼比喬十步要變態一百倍。

真是難為張蕎卿了,本來以為她是被兩位絕頂高手深愛了一輩子,現在才知道,其實是被兩個絕頂變態喜歡了一輩子。

我又到發愁,本以為是天上掉餡餅了,碰著一個綠帽癖,主動將暈送給我玩,可誰料,這個綠帽癖還是個嗜殺成的魔頭。

我今天上張蕎卿確實到沒邊,也沒發生什麼意外,可下一次誰知道呢?別看我和遊文思商量了一堆計劃,他還說歡我下次再來玩他老婆,這種人本就不能用正常思維衡量,和他合作不亞於與虎謀皮。

下一次我再來,正用後入式張蕎卿,這出的,萬一不小心哪一下力氣捅大了點,搞的張蕎卿呼了一聲痛,遊文思突然醒悟過來,頓時心疼的不得了,提起刀就從背後把我的腦袋給砍了下來,那我找誰說冤去?過了好久,我的情緒才慢慢緩和下來。

不管怎麼說,張蕎卿我是肯定不會放棄的,即便有再大風險,我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這種等級的絕婦,我不可能再把她原封不動的送回去。

至於蔣志飛,我又想起那顆死不瞑目的頭顱,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校友一場,你先在地府期待吧,等我有一天能掌握了真正的權勢,一定替你報仇雪恨。……不知道開了多久,我終於趕到了燕傾舞那個小院子。這個世界美女很多,也分很多類型,有妖豔的,有嫵媚的,有清純的,有可愛的,有的,有典雅的,有知的,有端莊的,她們共同組成這個世界最美好的風景,可其中,唯有燕傾舞的美,在這天地之間,獨一無二。

能遇到她已是我的幸運,我又怎會甘心讓她在我指尖過。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張苡瑜還沒到,燕傾舞正好在庭院裡休息,因為之前下過雨,所以空氣很清新,燕傾舞靠在一張藤椅上,自有一股輕靈之氣,旁邊還泡著一壺清茶,在嫋嫋的冒著熱氣。

燕傾舞穿著一身古代仕女的淺藍羅裙,一頭青絲綰起一個鬆鬆的雲髻,她微閉著眼睛,不知道只是小憩一下,還是真的睡著了,唯美的就像一卷古畫。

比起上次在屋內,由於戶外光線通透,我能更清晰的看清她的身材,窈窕的曲線比例勻稱的讓人嘆息,身軀修長而曼妙,鼓起的部包裹在羅裙下,輕盈的肢當真如扶風弱柳,彷佛下一秒她就要飛天而去。

我站在她幾米的距離外,居然捨不得叫醒她,世人何其之多,又有幾人有機會見到這一副美景呢,人生漫長,每一眼卻都是註定逝去的可惜。

「既然來了,為何不叫醒我呢?」燕傾舞睜開眼睛,望著我說道。

就這麼隨意的一眼,落在我眼裡,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柔媚來,讓我在心裡忍不住嘆,大家都是女媧捏的,怎麼她就可以長的這麼好看。

我摸了摸鼻子,老實說道:「你實在太漂亮了,看的太入神,一時忘了其它事。」燕傾舞撲哧一笑,說道:「我真的很漂亮嗎?」我的天哪,你這麼一個禍水級的佳人,居然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漂亮,要是你都不算漂亮,那這世上還有可以稱得上美女的人嗎?我非常認真的說道:「反正你絕對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漂亮的一個。」燕傾舞卻是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很多人都誇過我長得很漂亮,可是我自己,卻希望我不要長得這麼漂亮。」這世上不知道多少女人為了美貌可以付出一切,可是最漂亮的女人,卻反過來希望自己不要這麼漂亮。

我忍不住問道:「為什麼?」燕傾舞側過頭,認真的看著我:「因為美貌既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災難。」最^^新^^地^^址:^^yydstxt.org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理解,我認識一個女生,也是我們學校的,名叫寧櫻雪,她極為漂亮,雖然比不上你,不過也稱得上世間少有。她出身極為貧寒,美貌於她而言,確實容易衍生出災難,可是你不同,你是燕家公主,生來就在雲端,美貌於你應該如錦上添花,讓這世上所有男人對你趨之若鶩。」燕傾舞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卻沒有喝下,只是看著水汽騰騰,半響之後,她才說道:「沒錯,這世上很多男人愛我極深,若我不點頭,他們不敢逾越半步。可是,他們不敢對我做什麼,並不代表平安無事,愛我的人太多了,他們加在一起,就如同洶湧的洪水,卻會將我所珍視的淹沒。」我突然有點明白了,問道:「你是指,你所愛的那個男生嗎?」燕傾舞點了點頭,說道:「他曾經和我說過,多麼希望我生的沒有那麼美麗,這樣就沒有那麼多人喜歡我,他和我就可以遠離人群,找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一棟只屬於我們的小木屋,在房子的周圍種滿花草,在天來到的時候,蝴蝶都被引過來,我就可以在其中翩翩起舞。」燕傾舞沒有再說下去,我也能明白,因為燕傾舞口中的這個『他』已經死了,那麼『他』所描繪的一切,哪怕再美好,也永遠再沒有機會實現了,『他』的死因我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和秦澤脫不幹系。

我問道:「可以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嗎?」燕傾舞思索了片刻,眼神裡有些複雜的情,隨後一閃而逝,說道:「他的死是一場意外,和任何人無關。」我追問道:「那麼秦澤呢?」燕傾舞語氣凝重了一些,說道:「你知道他?」我點點頭,說道:「我不僅知道他,而且還發生了點意外,他知道悟提經在我手上,馬上就會來衡郡市討要了。」燕傾舞沒有顯得多意外,說道:「從悟提經真的面,我就猜到,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拿到這本書。」我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辦?」燕傾舞若無其事的說道:「他雖然厲害,可還強迫不了我,我若不願意,他又能怎麼辦?」燕傾舞平淡的語氣中,我受到一種傲世天下的霸氣,我突然為之前的擔心到可笑,燕傾舞是何人,她是燕家公主,美貌天下無雙,又是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就算是秦澤,也不可能違揹她的意願。

當然了,秦澤或許拿燕傾舞沒什麼辦法,可若我上了燕傾舞,那這位秦閥世子,要拿捏我還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我問道:「那我可不可以問下,悟提經究竟是怎麼療好你的傷勢?」燕傾舞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的深意,問道:「你在擔心對你有害處?」我輕笑一下,說道:「我自然應該擔心吧。」燕傾舞說道:「如果只說療傷本身,對你非但沒有害處,還有天大的好處。」我心頭一喜,燕傾舞這種身份的人,總不至於為了誆騙我和她雙修,就和我特意撒這個慌吧。

我壓抑住心頭的動,問道:「有什麼好處?」燕傾舞回答道:「這關乎到我傷勢的來源,其實嚴格的講,我這並不是傷勢,而是因為……我採用了某種取巧的方法,才讓我的武功突飛猛進,可是我的經脈卻承受不住這份功力,所以擺在我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是死,要麼是自廢武功。」果然和喬十步猜的一模一樣,而喬十步能判斷出,完全是基於他對自己的傲氣,認為這世上再不可能有人能有勝過他的天資,所以認定燕傾舞必定是採取了某種取巧的方法,才能在武學上一千里。

這既說明了喬十步見識不凡,也側面證明了,這世上確實沒有人可以和喬十步在武學上媲美。

哦,不對,還有一個人,喬十步的師姐葉知秋,唯一讓喬十步也心悅誠服的人,這對天賦舉世無雙的師姐弟都師承葉心誠,這究竟是巧合,還是籌謀已久的計劃中的一環。

燕傾舞繼續說道:「我當然還不想死,也不願自廢幸苦得來的武功,然後我得知了悟提經的存在,這實在是一本奇書,讓人驚歎寫出它的人的驚才絕豔。」我忍不住說道:「可我聽說這是一本廢書。」燕傾舞說道:「你是聽誰說的?」我簡短的回答道:「喬十步。」燕傾舞說道:「這在他眼裡當然是一本廢書,古來的雙修功法不在少數,無非都是一些採補之法,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你知道是什麼嗎?」我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突然覺要猜出了悟提經的真正作用,回答道:「那就是其它雙修功法,都只能由功力高的人採補功力低的人,而悟提經卻正好可以反過來,它能讓功力低的人採補功力高的人,所以通過悟提經雙修,可以讓我把你多餘的功力去,這樣你就不用自廢武功,對你而言,雖然損失了部分功力,但保住了命,勉強算是個兩全之策。」只有這樣解釋,喬十步才會說,悟提經在他眼裡不過是本廢書,他才會說悟提經對葉知秋沒有任何用處。

因為他們本就是這世上武功最高的兩個人,這世上再沒有人可以供他們採補。

燕傾舞說道:「你猜的基本都對,可是有一點沒說到,如果悟提經有這麼神奇,那麼這世上早就亂套了,事實上,除非我願意,否則你是不走我任何一點武功。」我這才完全明白了悟提經的妙處,它在喬十步這種天下第一高手眼裡當然是廢物,因為武功越高,能比你還高的人自然就越少,而對我這樣的新手而言,簡直就是絕世金手指,因為這世上比我武功高的女人太多了,近在咫尺的燕傾舞暫且不說,即將成為的美女師傅的喬念奴,就是供我採補的絕佳鼎爐啊。

至於需要女人願意,武功比我高的女人,我自然打不贏,可這世上可遠不止武力強迫一種手段,只要運籌得當,有的是辦法讓喬念奴這些美女高手心甘情願的被我採補,這樣我豈不是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成為絕世高手。

不過上限也很明顯,就是不能超過被我採補的女人,就算我找到喬十步的師姐葉知秋,最多也就是成為天下第二高手。

燕傾舞那雙靈動的眼睛轉了轉,望著我說道:「你心動了。」我老實承認道:「當然,這世上恐怕沒有男人可以不心動吧。」燕傾舞說道:「你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我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可能還要考慮一下。」燕傾舞臉上閃過一瞬失望的表情,問道:「是因為害怕秦澤嗎?畢竟他對我志在必得,你得到我的身體,就會成為他的眼中釘,所以你害怕了?」我說道:「不是因為秦澤,而是因為張苡瑜,她正在趕過來,我擔心她知道了會不開心。」燕傾舞的臉上這才恢復了幾分歡快的神,眸子裡重新顯出笑意,反問道:「難道我沒有瑜瑜她漂亮嗎?」我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個問題太刁鑽了,不過幸好張苡瑜不在這裡,應該聽不到我的回答,平心而論,你比她起碼要漂亮一個檔次。」我的話剛落音,就看到張苡瑜臉鐵青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