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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御之權(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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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3第252章·蔣志飛的下場聊得差不多了,我便和遊文思告辭,準備前往燕傾舞那裡,遊文思倒也是非常客氣,執意要送我出門。

站在院子裡,我和遊文思仍在相談甚歡,若說我們是相多年的好友,絕對不會有人懷疑。

我突然想起一個差點被我忘掉的人,蔣志飛。

雖然這個傻大個昨天踢了我一腳,不過我對他也談不上有什麼仇怨,而且我還算是因禍得福了,與自己最愛的兩個女孩子的情都有了不小升溫。

我不動聲的問道:「對了,叔叔,你知不知道一個叫蔣志飛的人?」遊文思顯得有幾分意外,意味深長看了我一眼後,才輕笑道:「看來,在瑜瑜她的心中,你的地位比我想象中要重要一些啊。」儘管隱隱明白遊文思為什麼這麼說,我還是裝作不懂的問道:「叔叔何出此言?」

「瑜瑜極少讓我幫她做什麼事情,所以她昨天找到我,我還非常驚訝,她不肯告訴我具體原因,我也沒有追問,畢竟只是處理幾隻不入的小蝦米而已,就算讓他們從此在這世上消失,對我而言,也是隻吩咐一句的小事罷了,若是能對我和瑜瑜的情有半分增進,便算他們死得其所了。」遊文思又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既然你問起這個蔣志飛,想必源便是在你身上吧,他如何得罪你了?」我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下,就是我和蔣志飛起了衝突,我吃了點小虧,正好被瑜瑜給撞見了。

遊文思淡淡一笑:「是吧,你若在瑜瑜心裡沒點位置,她怎麼會為了你找到我幫忙。蔣志飛還有兩個小弟吧,這三人現在都在我手上,既然他們得罪的人是你,那你想怎麼處置他們?」我想了一下,反問道:「如果我沒有問起,那他們本來會被怎麼處置?」遊文思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平淡的道:「我年輕時候殺戮之心較強,在我師傅歸隱後,他老人家便勸我沒事也多吃齋唸佛,這些年來,我每穿長衫喝清茶,整個人真是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對往裡那些打打殺殺是半分興趣都提不起來了。」聽到這裡,我懸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也是校友一場,想來那三人應該都還好好的,如今我和遊文思算是合作關係的月期,讓他放了三隻小蝦米,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

只是我還沒開口,又聽到遊文思說道:「那兩個小弟,瑜瑜和我說他只是從犯,我也就懶得對他們多做什麼,便讓人分別斷了他們一隻手,在醫院躺上一年半載,下半生都還可以好好活著。」我哦!剛到嘴邊為三人求情的話立馬嚥了回去,你這叫對打打殺殺沒興趣了?你連具體什麼原因都不知道,兩個所謂從犯就是直接被斷了手。

我想起昨天為了兩百塊錢報酬來放禮花炮的兩個男生,他倆怎麼也不會想到吧,才考入心儀的大學,以為未來人生一片光明,就為了一個掙外快的機會,卻最終折掉了一隻寶貴的手。

我望向遊文思,他臉極為平靜。

這個男人,不久前在屋內,他的醜態全部展在了我面前,不管是夾著僅有幾釐米的瘋狂擼動,還是後猶如一條瘋狗般在地上癲癇,都讓人很難對他高看一眼。

雖然他被喬十步趕出家門,卻依然是手握權柄的大人物,可以輕易決定太多人的生死。

我喉嚨有些乾啞,問道:「這兩個男生分別用手抓住我,就斷了一隻手,而蔣志飛用腳踢了我一下,那他該不會是斷了一隻腳吧?」

「他嗎?」最^^新^^地^^址:^^yydstxt.org遊文思居然出一抹溫柔的笑容:「瑜瑜昨天找到我,說有三個男生惹惱了她,並說其中一個最可惡,讓我幫忙稍微懲治一下。唉,說實心話,我真是心花怒放,瑜瑜很少讓我幫她做什麼,尤其是她長大之後,和我更是疏遠不少,正好我這個爸爸也沒什麼別的本事,懲治一些不長眼的傢伙還是非常擅長,瑜瑜代給的任務,我自然得上心,替她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昨晚把那個蔣志飛抓起來後,我便叫來好幾個專職刑罰的手下,讓他們好好招待招待。看了十幾分鍾後,我也是覺得自己好久沒開葷了,便沒忍住親自上場,把數千年傳下來的那些稀奇玩意,在他身上輪試了個遍,每一樣都好玩的,有機會帶你也去『玩玩』。

幸好那個蔣志飛足夠強壯,硬生生全部受住了,至於他現在的模樣,我一言兩語也說不清,還是你自己看吧。」說罷,遊文思拿出手機遞給了我,我接過後,只看了一眼,便覺得一股冷汗從後背冒了出來。

只見一間昏暗的房間內,一木製的十字架上,一個男生綁在上面,我只能通過身形判斷出這是蔣志飛,因為他頭髮散亂,臉上滿是血汙,身上連一塊好皮都沒有,整個人就像在到刀山火海中滾過來一樣。

我簡直不敢相信,昨天那個強壯如猛牛般的高大男生,僅僅隔了一天,就變成了這幅慘狀,腦袋向下耷拉,唯有微微動的嘴,代表他還有一息尚存。

「想不想試一試權力的滋味?」遊文思突然問道。

沒等我說話,遊文思接著道:「既然他真正得罪的人是你,那麼就由你來選擇怎麼懲罰他,他正處於的這個房間,是一個非常專業的地方,該有的東西都有。比如說,你想看他被燒紅的烙鐵一寸寸皮膚炭燒過去,或者說,你想看他被全身的骨頭被一打斷,當然,你口味再重點,想看幾條獵狗將他一點點吃掉也沒有任何問題。」我打了個寒顫,我只是個學生啊,沒事扶扶老馬路,坐公車都會主動讓座,有必要讓我做這種變態選擇嗎?「可以放了他嗎?」我試探開口。

「不行。」遊文思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緩緩說道:「如何處置他,是我賦予你的權力,所以你可以決定他怎麼死,卻不能決定他該不該死!」我明白,遊文思這是在給我警告,我可以隨便上張蕎卿,但這是他賦予我的權利,而以後怎麼樣發展,要看他是否繼續賦予我這項權利。

若是未來有一天,我失去利用價值,他會很樂意讓我遭受比蔣志飛還要悲慘百般的下場。

那一句,有機會帶你也去『玩玩』,可不一定是我把那些稀奇玩意用在別人身上,更可能是別人把那些稀奇玩意用在我身上。

「不選嗎?」遊文思又問道。

只等了幾秒,遊文思失去耐心,輕飄飄說了一句:「折磨夠了,就殺了吧。」我看著手機畫面,從陰暗處走出一個獨眼老者,頭戴紗巾,渾身都透著一種陰鬱氣息,他從牆壁邊上的架子出一把斬馬刀,即便是在昏暗的房間內,刀口也是透出銳利的光芒。

蔣志飛顯然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他猛地掙扎起來,導致捆綁住他的鐵鎖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不知道他的舌頭怎麼了,儘管他張大嘴巴,卻只是發出含煳不清的喊叫聲,原本閉著的眼睛也是瞪成圓形,滿是猩紅的血絲,帶著極度的恐懼。

我很想喊一句:刀下留人。

可是我知道,就算我喊出這句話,也沒有任何意義,獨眼老者本不會理會我,我沒有命令他的權利。

一道亮光閃過,蔣志飛的頭顱滾落地下。

我的心臟猛跳,這不是第一次有人死在我面前,更早些時候,謝元和何紋如一對殉情情侶般雙雙死在我面前,可若論心理衝擊,兩次有著天壤之別。

謝元和何紋和我並不,而且這兩人可以說是罪有應得,然而蔣志飛卻是我的校友,和我一樣年紀,他之所以慘遭橫死,僅僅因為他踢了我一腳。

最關鍵的是,他死的太慘了,我不知道,從他昨晚打電話給我被抓走後,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到底受到了多少難以想象的折磨,連最後一刻,他的眼睛都沒閉上,依然怒睜著,就像在控訴這個世界的殘酷無情。

隔著手機屏幕,我總覺,蔣志飛滾落在地上的血淋淋的頭顱,那雙睜開的眼睛一直在死死盯著我,他若是有冤魂,一定會找上我索命。

遊文思替我拉開車門,咧開嘴笑道:「歡下次再來玩我老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