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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餘咻咻細;錯愕不過一霎,旋又恢復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咬瞅著男兒撐出腿間的昂揚巨龍,像在研究什麼新鮮物事似的,片刻才道:“你……想強姦我麼?”耿照中“轟”的一響,血氣上衝,直鼓破耳膜,慌亂之間,又隱有一絲背德似的猥快。這奇異的怦然令他口乾舌燥,身子本能挪近少女,豈料一動丹田痛如刀割,神智一霎清醒,勉力搖頭道:“我們……我們是好朋友,我不會……不會那樣的。你別……別害怕。”黃纓半點也不像害怕的模樣,“嗯”了一聲,分不清是放心抑或失望,驀地咬一笑,低聲問:“你同她那樣……很舒坦麼?”耿照大窘。
這樣的話題和同儕聯夜談,都不免臉紅心跳,何況是赤身體,聽著一名僅著輕紗、近乎全的青少女說?還沒想好怎麼回答,猙獰的怒龍已翹硬著彈動了幾下。黃纓似不意外,吃吃笑起來,忽伸手拿住巨物,軟滑的小手捋著驚人的滾燙長,肌膚上傳來的異樣反差令耿照忍不住“噫”的一聲,長長了口氣,舒服地眯起眼,已然不及避開。
與鬱小娥、雷冥杳,乃至明姑娘和寶寶錦兒等俱都不同,這樣的舉動在黃纓做來,與其說挑逗,更像是“挑釁”,與偷偷伸腳絆人一跤、故意吃掉對方偷藏的糕點之類的惡作劇沒兩樣,只是其中並無歹意,單純想看看“你會怎樣”罷了。
耿照沒法生她的氣,甚至連嚴正地斥責“你別這樣”都覺得有些過了,犯不著打壞朋友間的義氣,只嘟囔著“好啦別玩啦”,百般無奈。黃纓抓著他的把柄壞笑道:“一定美得緊,你們這些臭男人才忒歡喜。喂!你老實說,是用手舒服呢,還是用女人那兒舒服?”耿照臉一紅。
“不太一樣。”
“廢話!誰不曉得不一樣?”黃纓出一臉獰笑,纖長的五指又掐又捋的,突然發起狠來,得他仰頭吐氣,呲牙咧嘴。
“世上有什麼比人的手更靈巧?要多大勁有多大勁,有什麼榨不出的?進身子裡有甚好玩,你說呀你說呀。”
“唔唔……哈、哈……不一樣……”耿照奮力拮抗著杵莖上強烈的摩擦快,唯恐少女產生誤解,將來閨閣有失,定要與她說分明。
“女子那兒……唔、啊……不只是緊,還又溼……又熱……又輕又軟……唔唔……”黃纓靈機一動,朝脹成紫醬的膨大龍首唾了幾口,和著香津一併握入掌中,不再一味使勁,反藉著潤擦刮滑動,套得滋滋作響,漿膩的擠水聲分外靡。
“……這樣呢?”
“還、還有女子的體……也是美不可言。做……做那檔事時,見腿之美,更令人難以剋制……”黃纓冷笑不止,百忙中分出一隻左手,掌緣貼著肋間向上託,撈起堆雪似的大把腴,原本沉甸甸的瓜被她託成了一隻昂然翹起的肥美玉筍,小手卻陷於墜中看不真切,只餘滿滿酥白直汩爆輕紗,像極了酥的羊袋子;半半固的酪漿把薄薄的囊袋撐滿脹圓,溫膩的質甚至沁出糸眼,玉脂般的覆滿表面,又黏又潤——掌中的男兒雄物立時有了反應,黃纓只覺怒龍又脹大分許,不得意起來,一邊著碩大渾圓的酥,一邊套得杵莖唧唧有聲,乜眼笑道:“是不是這樣?還有別的麼?”耿照雙手後撐,美得熊彈顫,一跳一跳地動著下身;大口吐息之餘,居然還能有話:“除……啊嘶————除、除了形象之美,女……女子的呻息亦如天籟一般,此間妙處……哈、哈……非……非是口手能比……”黃纓心想:叫兩聲還不容易麼?說段單口相聲都行!正發聲,忽覺不對,她一邊捉著男人的命,一邊自個兒的大,現下居然還要直起脖子叫上一通,有比這更蠢的麼?思之無名火起,“啪!”響亮亮地扇了龍杵一記,嗔道:“不玩啦,醜也醜死了。你想騙得我乖乖躺下,讓你……讓你進身子裡,我才不上當呢,哼!”說著雪白的小臉脹得通紅,說是嗔怪恚怒,更像三分興奮、三分害羞,另有三分卻是曖昧混沌難以言喻,總之就不像在生氣。
耿照吃痛不過,雙手捂著兩腿夾緊,彎如蝦也似,直是冤到了姥姥家。黃纓所指自是栽贓,他全沒那個意思,然而抬眸瞥見少女雪潤豐盈的大腿,以及肌膚薄處的淡淡酥紅,忽覺若能“進她身子裡”,滋味定妙不可言……回神一凜,既赧且愧,趕緊移開視線不敢再瞧,深呼幾口,低道:“男人這兒……不能打的,要命得緊。”黃纓當他是裝腔作勢,見男兒面龐蒼白,才不變,瓜隔著薄紗貼緊他的手臂,急道:“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疼得厲害麼?我、我給你——”都快哭了出來。
耿照嗅著她身上的肌膚溫澤,受臂間那難以形容的綿軟巨碩,若非身子虛乏餘痛隱隱,幾乎把持不住,沒敢再讓她碰觸要害,搶先握住她細小的柔荑,溫言撫:“無妨,歇會兒就好。那位盈姑娘沒存好心,她與我做……做這等事,原是為了採陽補陰。若非我曾學過這門心法,現下趴著動不了的,恐怕就是我啦。”略將採補的道理解釋了給她聽。
自來冷鑪谷,黃纓最歡喜的不是吃好睡好乾活輕鬆,而是外四部對男女情事毫無遮掩、開誠佈公的習氣,大大滿足了小黃纓對這碼事的強烈好奇,頗有相見恨晚之。
天羅香一如其他武林門派,入室未有三年,等閒不授技藝,但腹嬰功的本即養女子之陰,入門時媚術武功並未分,十分淺,六個月內未被淘汰之人,便能得授。黃纓來的時尚短,卻與各處舊人相善,道聽途說七拼八湊的,倒也非一無所知。聽他代完,沉不過一霎,旋即穎悟:“內四部教使是守貞的,聽說要尋陽氣充足的男子,以貞換取功力提升,成為頂尖的高手。她定是試過你的陽,要拿你當大補丸,誰知道你個盜之徒兼通左道,也懂她那門小九九,這下子強盜遇著賊爺爺,大水衝倒了龍王廟,就成這樣啦。”說著攤開掌心,緋櫻的水漬光潤潤的,如溼墨渲染,有濃有淡,自是從龍杵上所得。
耿照哭笑不得。
“聽來我怎就這麼壞?”黃纓噗哧一聲,本說笑,忽然蹙眉,喃喃道:“姥姥近一旬沒現身了,谷內無有貂豬補充,各部教使都有些坐不住啦。盈幼玉把你從外四部來,消息早已走漏,就算殺她滅口,旁人也要滿屋子的搜你這頭新貂豬,藏在哪裡,遲早都要餡兒,這可是大麻煩。”耿照聽她又提滅口,心中不喜,說一次還能當是玩笑,聽她一本正經的口吻,還是考慮過了並不可行,否則便要動手了似的,皺眉道:“我了她一小部分的陰功,已足懲戒。你別說的像黑道之,輕易便取人命。”黃纓輕吐貓舌,嘻嘻道:“是是是,耿大俠的教訓,小女子一定牢記在心。可惜你這懲戒似乎太輕了些,要不一傢伙將她得扁扁的,多拿些利息也好。”耿照被她逗笑了,想想自己未免太過嚴肅,她輕輕放下、毫不縈懷的好脾氣,和聲道:“她的功力不合我用。那股陰勁在丹田裡刀攢也似,實在是不舒服,這種利錢拿得多了,怕要死自己。”
“不能化為己用麼?”黃纓口氣有些著緊。
“她們元陽也是據為己有,你武功高她這麼多,怎地不能用?”耿照搖頭。
“非屬同源,不是說納就能納的。我知道的雙修之法,是在女子的丹田內種下一枚陽丹,用以轉化入體的男子元陽,使雙方互蒙其利。這位盈姑娘所用的道理,似與此相仿,亦是在男子體內留下一點陰勁,漸漸轉化陽氣,待水到渠成時,才一鼓作氣盡。
“受了陰丹的男子,初時可能覺得丹田憑空多一股陰力,隨著時間過去,甚至隱隱與原本的內力結合,運使益發得心應手,殊不知是禍端。待陰陽兩股勁力混為一元,這些個天羅香的教使逆運陰丹心訣時,你猜這股內力是聽誰的使喚,往哪裡去得?”黃纓打了個冷顫,喃喃道:“與虎謀皮、引狼入室,說的就是這種事了。那些男人自以為佔了便宜,怎知連命都要搭進去。”耿照肅然道:“我雖涉“天羅採心訣”,畢竟不同碧火功,能於昏間自行發動,料想她無意強取內力,而是打算趁陽離體、男子陽氣最弱時,將陰丹送入丹田。”黃纓拍手笑道:“怎知遇上修練過自家絕學的江洋大盜,領粥的打劫粥棚,稀哩呼嚕吐給你一傢伙,蝕到家啦。”耿照撓頭苦笑:“怎聽起來我就這麼壞啊。”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忽出一抹高深莫測、似笑非笑的神情,低聲道:“現下,我知道將你藏哪兒啦。不過得同你借樣東西。”耿照孑然一身,連衣裳都沒有,料她不會“借”頭髮指甲這麼正常的東西,雙手急忙忙捂住要害。
“不行!這沒商量。你打什麼歪主意?”
“哪還由得你!”黃纓獰笑著伸出十指,一步步近:“你叫啊你叫啊,沒有人會來救你的!就乖乖從了吧!”
“代使,代使……”盈幼玉被喚醒時,只覺腿心裡熱辣辣痛著,搖搖頭略凝起恍惚的神識,才想起自己已非完璧,應是那貂豬之物太過碩大,破瓜時留下的創裂所致——她馬上就明白自己錯了。少年那嬰臂的巨物完完全全在她初經人事的膣中,她騎馬似的跨在他上,彎翹的怒龍連部都不見,柔膩飽滿的淺琥珀恥丘就壓在男兒茂密的烏茸之上,結合得緊密無間,彷彿本就是相連的一體。
稍一動就清晰起來的痛,提醒她此非夢境而是現實,雖然跟記憶中殘留的片段似有出入,怎麼都湊不起來。還有身後這溫軟酥膩的觸……女人對香氣自來,盈幼玉於此又遠勝常人,一下就把這肌膚香澤與那呼喊“代使”的聲音聯繫起來,腦海浮現一張憨傻的白皙圓臉。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是……怎麼進來的?”圓臉巨妹慌亂起來,支著她背門、如軟枕一般的峰左晃右搖起伏如,段差之巨,顛得她又暈起來。
“代使饒命!代使饒命!”亂動一陣忽然停住,靜默片刻,那巨妹才怯生生道:“代……代使,我想下去同代使磕頭求饒,但我下去就沒人扶著代使了。我……我是當下還是不當下?”盈幼玉險些沒氣暈過去,本想反手摑她兩記,無奈一扭膣裡便疼,幾迸淚,唯恐在這村姑面前失態,咬牙道:“不、不必了。就這樣罷,你別……別亂動。”
“是、是!我不動,我不動。”歇了半天,似才想起代使正等自己回話,嚅囁道:“是代使放……放我進來的。”
“胡說……啊……”盈幼玉氣得,膣裡又痛又酸又麻,又隱有些美人,威嚴的斥喝卻以嬌膩的鼻音作結,聞之令人怦然。她吁吁細著,沒敢輕舉妄動,巨妹竟當作沒聽見似的,兀自叨絮著說下去:“我怕貂豬不乾淨,本帶了胰子布巾來給代使二洗……一到門前,聽屋裡乒乒乓乓一陣,似是鬧騰得歡……誰知道門突然打開,代使和貂豬都沒穿衣裳,在比武呢!家生都打爛啦。”盈幼玉舉目四望,果然幾翻燈傾,亂得像是炸了鍋,連她寶愛的玉具都摔在地上,硬生生斷成兩截。
練功房的門扉開了一邊,大的橫閂扔在地上,的確是從裡頭打開的模樣,並無自外頭破壞的痕跡。
巨妹說話顛三倒四,盈幼玉還是努力從話裡拼湊出來龍去脈:媾之間,貂豬突然醒來,掙扎想要逃出——橫閂便是在此時被取下——她在昏前奮力將他制服,又把恰巧踅至廊前的巨妹喚入……
“……然後呢?”盈幼玉著額角,試圖從腦海喚起一絲印象。
“沒有然後啦。”巨妹光聽說話的聲音口氣便蠢得嚇人,令她不由蹙眉:“代使睡著啦,我不敢動,他也沒動。”盈幼玉伸手捏開少年頷骨,看看他舌上顏,又檢查了眼白,看不出用藥的痕跡,暗忖:“鬱小娥若常汲取這廝的元陽,自是用藥將他變得痴傻,要容易控制得多。”天羅香老於用毒,外四部尤擅魂藥,鬱小娥在私藏的貂豬身上施用獨門藥,似也非是奇事。
她漸漸習慣身子裡脹滿的異物,冷不防一揚手,“啪!”結結實實摑他一記,少年吃痛,巨陽倏地一撐,盈幼玉“嗚”的一聲縮頸輕顫;好不容易過氣,見他面無表情,她再提掌也不知閃躲,心中嘆息:“果然是傻的。沒想我的……卻給了個傻子。”不知該悲哀抑或失笑。
天宮用的貂豬,一向不許外四部胡亂施藥,該用什麼方子、怎樣的體格年紀施用劑量若干……都有嚴格規定,蓋因外四部愚魯莽撞,藥壞了少年不打緊,卻發生過取種丹後、男子發狂傷人之事。盈幼玉猜想自已運氣不好,竟碰上一回,也可能鬱小娥城府深沈,投藥以為防範,不旁人分沾雨。
她忍著不適提運內息,發現折損了小部分功力,忙按男兒腹一用勁,這才覺到一股悉的純陰內力,不駭異:“怎地忒短的時間裡,已結成如此陰丹?”急命令那村姑道:“把門關上!”指著掉落地面的燭臺:“給我護法。我若喊你動手,你便照準他面門敲落,毋須留力。”黃纓依言拾起鎏金燭臺,活動臂膀,甜笑道:“代使放心,我在家鄉常舂米,再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