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的水落紅、撲面而來的濃烈體香,狂野與斯文的巨大反差,直人發狂。
少女有一雙與面孔同樣緻的玉,猶如兩隻倒扣的琥珀碗,單掌便能握滿一隻的尺寸不算傲人,但配上纖薄的肩、細長的上臂,視覺上的份量卻超乎想像地碩大;尤其以她幾近完美的堅型,竟有著不遜於雪峰豪的驚人綿軟度,佐以絲滑的膚觸,被夾在兩具汗溼的體間掐扁圓,變形劇烈,堪稱視覺與觸覺的雙重饗宴。
耿照確定非是自己強暴了她,清明不過一霎,旋即去銜她小巧的焦糖蒂,以及幾與頭一般大小的細緻暈,支起大腿奮力進出,靠著本能追索甦醒之前,掠過腦海的那抹異樣──少女卻已到了緊要關頭,身子劇烈扭動,咬在齒間的苦悶呻變成失控的尖叫,雙手抵他膛用力推撐,似極抗拒,長腿卻如蛇般纏緊男兒熊,小股合奮力動。
“嗚嗚……不要、不要!嗚……你、你給我……我不要先……不要先來!你先給我……別拿……不行……嗚嗚嗚……那是我的……啊啊啊────!”纖一扳,氣味腥烈的汁大把飛濺,噴得滿室異香。
耿照心神略分,靈思登時消散,再加上被她纏得死緊,難以擺脫,索一輪猛,痛快了她一膣;龍杵尚未離體,濃漿已自兩人緊密合處汩出,與少女沾血的淡細花相映,如拌了山藥泥的鯉魚膾上點著櫻漬,說不出的靡,又覺鮮滋潤口。
少女搐著彈動幾下,似將失神,扁著小嘴嗚咽:“怎……怎會這般……這般人……呀、呀……”上氣不接下氣地嬌著,修長纖細的腿脛一鬆,脫力似的自他股後長長滑落,癱軟在檀木牙上。
那絲一般的異樣滑利差點讓耿照又一注,趕緊自汗溼的體上起身,信手點了她的昏睡,盤膝坐下,調內氣,才發現丹田裡多了一小股純陰內息,略一思索,心下雪亮:“她想以雙修法害我,沒想到明姑娘傳我抵禦心法,功力反倒被我走了一小半。”憶起在蓮覺寺有類似的遭遇,不由一凜:“莫非,這姑娘竟是天羅香之人?”這股純陰內息與碧火功並不相容,便以明棧雪傳授的雙修秘術煉化,亦須耗費若干辰光。他功力未復,體內諸脈運行不順,功力不足原先兩成,略一運氣便覺陰勁像刀一樣的颳著氣海,隱隱生疼。
驀聽廊間有人躡足,暗忖:“拿個清醒的,也好問明所在。”未敢大意,潛至門後無聲無息出橫閂,以背頂住。
來人附耳貼近門板,冷不防耿照起身一讓,那人“哎唷”一聲跌了進來,出幾無布料遮掩的大片背,腴、大腿等無不是酥如沃雪,到肢兩側卻是忽陷圓凹,曲線玲瓏,玉背亦無餘贅,盡顯青體之驕人。
少女縮成一團,舉起蟬翼般的紗袖擋頭,哀求道:“代使饒命,代使饒命!我怕貂豬不怎麼幹淨,來給代使二洗。”果然左手握著一團凝酪似的玉蘭花胰子,呼呼的肚兜邊上掖了白巾,倒也沒比溢更白,敢情是隨身帶了清洗器具來的。
以袖擋頭之舉分明無益,不知怎的卻有股喜,估計那什麼代使真要看見,也難生氣。耿照看清了少女的面孔,又驚又喜,掩上房門回橫閂,雙手握住她豐腴的上臂,低聲殷問:“你怎穿……穿成這樣?這裡是哪裡?
“貂豬”又是什麼東西?”少女一怔,明白他終於醒來,臂遮的圓臉出微笑,放落紗袖時卻故意板起面孔,拿手指戳他膛,惡狠狠道:“貂豬是什麼東西?貂豬他呀,就不是個東西!姑專程來洗洗,看能不能多像點東西。”拿起噴香的皂莢胰子往他頰上抹兩把,真捨不得抹重了,“噗哧”地橫他一眼,臉蛋兒紅撲撲的,卻是真心歡喜。
耿照與她四目相對,忽覺膛暖洋洋的。一別之後忒多事,再見時卻與當影城上渾無兩樣,無論如何,她還是那個她,他也依舊是原來的自己,便是置身龍潭虎也不怕了,不覺笑道:“好啊黃纓,原來你罵我是豬!”封底兵設:五陰大師昔年的佩兵·兇劍無生【第二十八卷完】第二十九卷前塵如夢內容簡介:封面人物:翠十九娘獨孤弋一生曾有過許許多多的女人,卻沒一個比得上她。她為他畫過像,一路記下了他從漁村少年走向天下霸雄的模樣;他們換過很多東西,包括初夜、青,以及一個從未著落言詮、卻始終都被視若珍寶的承諾……
武功天下第一的太祖武皇帝,臨終前最懼怕的究竟是什麼?強大如他、睿智如蕭諫紙,他們到底犯了什麼錯,使蒼生塗炭,世將不存?
第百四一折李生桃傍,擒寇擒王這名少女正是黃纓。
當她收拾行裝下山追耿照,為赤煉堂的崗哨所阻,料不到耿照早與阿傻易容改扮,在老胡的掩護下輕過險關,自此小蝦米泅入大海,展開連場奇遇。
黃纓在山下的王化四鎮一家客棧挨著一家打聽,毫無所獲,又不肯折回,想起耿照是龍口村出身,說不定會先回家一趟,於是越走越遠,抵達赤水古渡附近的浮仙鎮時,橫疏影給的零花也差不多使盡了,靈機一動,尋鎮中的庵堂落腳。
水月停軒除了“四大劍門”的江湖身份,亦是十方叢林佛脈之一。東海信奉大乘的寺院不多,彼此互通聲息,斷腸湖亦常有託缽行腳的比丘尼掛單,許緇衣一應供給素齋修室,分文不取。水月弟子出外時,憑劍上的印記即可於各地庵堂暫借食宿,即承此惠。
豈料繁榮熙攘的浮仙鎮,竟無一處大乘尼庵,東海本地的佛廟收起香油錢來,可比開店做生意的客棧兇狠百倍,休提那些個葷腥不忌的惡僧,賊眼沒離開過她雄偉傲人的脯,恨不得張口了。黃纓四處碰壁,險被強拉進一間富麗堂皇的俗廟裡,終於絕了白吃白喝的念頭,將佩劍典當換錢,找了間既乾淨又便宜的小客店住下。
掌杓的大娘對她十分和善,說她生得像自己的遠房甥女,把自吃的面分一半給她還不收錢,兩人就著豆焰邊吃邊聊,投契得不得了。黃纓三言兩語摸清大娘的脾胃,索亂扯一通,專撿她愛聽的說,什麼自己是打鄉下來啦、自幼父母雙亡啦,來浮仙鎮投親不遇,不知該如何是好……聽得大娘嘆息垂淚,又給她煮了碗魚湯,好替她光滑白、透著紅暈的圓臉蛋“補一補”。
黃纓吃得肚飽眼皮鬆,美美地睡了頓好覺,醒來才發現置身甲板,身下給江水浸透,周身捆得粽兒也似。船上除了自己還有其他女子,股貼臉腿頂骼膊的,橫了一地。
“阿纓啊,你醒得最早,足見身板兒好,與別個不同。反正你也是孤苦無依,不如入得教門,習成一身武藝,將來再出谷來給嬤嬤幫手,好不?”大娘邊撐櫓邊對她說,口吻一般的溫婉可親,與昨夜吃麵之時渾無二致。
大娘與信口胡謅的小黃纓不同,說的句句屬實,是真覺得這丫頭像許久未見的外甥女,只隱瞞一事未提——這客店本是天羅香赤陽分舵的暗樁,除了打探消息,也物孤身行旅的女子補充新血,小至女嬰女童、大至婦人老嫗,但看教門所需,無所不拐。
黃纓本領低微,過往在水月門下貪閒度,亦是無所不用其極,失了防身用的長劍,連閱人無數的赤陽主事也沒瞧出她會武,只覺此女身強體健膚光勝雪,便以外四部的標準,也算“骨甚佳”了,稍加調教,假以時亦是尤物,遂將她送進冷鑪谷。
黃纓自知沒本事逃出去,索絕了念頭,在慧字部待了大半個月,憑著準的形勢判斷與裝傻逗趣的功夫,居然混得有滋有味。適逢天宮人手吃緊,新任的慧字部織羅使為求表現,趕緊送了批處女入宮執役,黃纓搖身一變,又納入內四部的轄下;照這樣發展下去,以如今天羅香內部之混亂,最終讓黃纓混上個香副使來做做,未必是沒譜的事。
“貂豬又不是豬,沒見識!”她眯著眼抿著笑,簡單說了自己是怎麼被擄進谷裡,這兒又是什麼地方。也是她口齒便給腦子機靈,三言兩語代完,聽得耿照佩服不已,苦笑道:“下山後的事,我幾天都說不完,可沒有你這麼厲害的嘴巴。”黃纓臉一紅,“啪!”輕打他手背,嗔道:“好啊,一陣子不見,嘴變得這樣壞。”耿照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我佩服你,怎地嘴壞了?”黃纓紅著小臉,一本正經盯著他瞧半天,“噗哧”一聲,聳肩道:“哎唷,合著真是冤枉了你,原來你……不是那個意思。”
““那個意思”?哪個意思啊?”耿照如墜五里霧。
黃纓也不同他說,遙指榻上橫陳的玉體,壞笑道:“你叫什麼撞天屈?實打實地強姦人家,要不是我撞破好事,沒準後頭還有更壞的。”耿照無可置辯,訥訥地抓耳撓腮。
“我也不知怎麼了,一醒來就這樣啦。我記得——”印象漸漸廓清,喃喃道:“在溪邊。那個灰袍人……我們都受了傷。還有那幫公人服的打柴漢子……是了!紅……二掌院呢?她人在哪兒?”黃纓吃了一驚。
“紅姊也來了?沒見到啊。是不是你記錯了?”耿照表情凝肅,一逕搖頭。
“我不知道。只記得昏前,我和她是一道的。”黃纓心中五味雜陳,本想問“這段時間你們都在一塊兒麼”,轉念想:“管她呢,現下他是和我一塊。”心懷頓寬,嘻嘻笑道:“不要緊,我四處打聽打聽。若紅姊也在冷鑪谷,總能找到的。”耿照想想也沒別的法子,握住她又軟又滑的小手,誠懇道:“遇著你真是太好啦,好在你平平安安的,一頭髮也沒少。我請潛行都的諸位姊姊到處打聽你的行蹤,始終放心不下。”黃纓小臉烘熱,雖不知什麼是潛行都,可沒漏了“諸位姊姊”四字,一臉的壞笑:“那還不擺一桌謝我?忒多姊姊,美死你啦。”也未回小手,就這麼任他握著。耿照嘆道:“有什麼美的?眼下正需姊姊時,身邊一個也沒有!有潛行都的姑娘們在,逃離此間也多些把握。”黃纓搖頭道:“沒這麼容易。”將道之事說了。
“……若無姥姥的手諭,誰也出不去。聽說道里住著吃人的黑寡婦,每年都有不曉事的蠢丫想偷偷出谷,最後都祭了那些母蜘蛛的五臟廟。有你這般壯丁加菜,人家怕要樂歪啦。”耿照不知自己昏了多久,算不準論法大會後究竟過了多少時,無法判斷蠶娘將雪豔青送回否,抱臂沉:“天羅香雪門主與蚳姥姥也在谷中麼?容不容易見得?”
“按說都在這座主殿裡,不過浴房的姊妹說了,門主與姥姥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見你時自會出現,除非是極為親近之人,等閒並不易見。那還是在從前,現而今這兩位已失蹤多時,八部教使各自為政,誰也不服誰;要不是忌憚一個姓明的大敵隨時可能殺將進來,早就窩裡反啦。”說著輕嘆一聲:“我都不知這些蠢人在想什麼。冷鑪谷住得好、吃得好,連幹活兒都輕鬆,子多舒心啊!教她們在斷腸湖待上一年半載,才知眼下的好。鬥得你死我活的,有什麼意思?”耿照一凜:“她說的是明姑娘。”料想以明棧雪的身份,昔年距門主大位不過一步之遙,能與現今的門主雪豔青一般、於冷鑪谷來去自如,似也非是奇事。看來離此地,不出一近一遠、一裡一外二法:若雪豔青已回,找她討血河蕩的人情,以此姝直腸直肚的坦蕩脾,出谷應是不難,這是近的;遠的就只能等明姑娘殺來,屆時裡應外合,亦能脫出。只是無論採取何計,多少要對不起另一廂,他既不願雪豔青被殺個措手不及、冷鑪谷屍橫遍地,更不願明棧雪因此受到損傷,沉了半晌,卻想不出第三條萬全策。
黃纓不知他心中計較,只不想見他眉頭蹙緊,輕輕掙開握持,兩隻小手捏他面頰,笑道:“現下發怵嫌晚啦,被你擺平的盈姑娘可不是小狗小貓,堂堂章字部教使,說風就是雨的人物。幹下這等事,便殺她滅口,冷鑪谷還不翻兩番?”耿照急辯解,可惜麵皮被拉如鬆獅犬般,哇啦半天,字句全攪在口裡。黃纓“嗯嗯嗯”地聽了,連連點頭:“你要負責到底麼?果然是好樣的。待她醒了,立馬押著拜堂,就不算強姦啦,是個現成的蜘蛛姑爺。”
“……肥野汁嚕忽爺!”(沒有蜘蛛姑爺!)“聽來好吃的。”黃纓眉花眼笑:“喜宴要這道菜麼?我記下啦,一會兒給你……騷膩蠻(燒一盤試試)——”原來耿照冷不防捏住了她的鼻子。兩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雙雙捧腹彎。
“小……小聲點!”黃纓抱著雪白的小肚皮滿地打跌,不忘踢他一腳,上氣不接下氣道:“哎唷!
當心……當心驚動了其他人,逮你個強姦教使的現行!哎唷喂呀,笑……笑死姑了……”耿照憋笑憋得滿頭大汗,咬牙道:“你比我還大聲!說甚——”見她酥沃的巨顛如掀,映得滿眼花白,上沁著細小晶瑩的汗珠,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絡,說不出的誘人,後凋萎的雄象徵突然起來,硬得隱隱生疼,連自已都嚇了一跳。
他身無片縷,這等驚人的變化自逃不過黃纓一雙妙目。她收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