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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則看著趴在地上媽媽,就如同熱鍋裡的螞蟻做著徒勞無功的事情。不由得哈哈大笑,還從旁邊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一副要看好戲到底的樣子。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email protected]而我媽媽看到張強的動作嚇了一跳,張強看到我媽媽收到驚嚇到神情,將腳擺在了我媽媽的面前,笑著說:“算了,先把筆放下,一會兒再說,先幫主人拖鞋,謝恩吧。”本來看見張強把腳伸過來就想去他臭鞋的媽媽,聽到這話,立馬將筆放下,又鄭重地磕了一個響頭,獻媚道:“謝謝主人恩典,謝主人讓賤奴幫主人脫鞋,這是賤奴一生的榮幸。賤奴一定用一生一世來報答主人的恩典!”相較於身材魁梧,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的張強,匍匐在地上的媽媽顯得是那麼卑賤,看上去真有那麼一點君臨臣下的覺。
在一旁看著的我不住的咂舌,這一套一套的沒看出張強這小子花花注意那麼多。我媽媽的下賤真是又到了新下限,連用自己的手都要別人同意,幫別人脫鞋,還一生的榮幸,我看她生我的時候都沒注入過如此之多的情!我一變憤憤不平,一邊開始習慣的自己高高豎起的雞巴。
張強看上去很是滿意我媽媽的表現,他笑著看我媽媽將臉貼在他的鞋子上,用嘴咬開繫著的鞋帶,一點點地將鞋鬆開後,叼住鞋的一邊,將它脫了下來。
這大熱天的,張強穿的運動鞋,他的腳本來就很醜,經常被我在學校裡公開嘲笑。我媽媽能面不改的脫下他的兩隻鞋,還能不暈倒,實在令我佩服。
在我媽媽脫完張強的另一隻鞋後,又咬住他的臭襪子,並將其脫下,到鞋裡。脫完鞋襪之後,我媽媽抬起頭,用她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張強,活像一隻完成了主人任務後期待主人表揚的幼犬。
只不過張強並沒有表揚完美完成任務的媽媽,他的臉驟然變冷,喝道:“你就想讓主人的腳一直抬著嗎!”受訓的媽媽則不知所措的將頭在此磕到地上,這次還發出了委屈小狗的“嗚嗚”聲。
這畫面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那個跪在地上的母狗是我媽媽的事實。我從來連想都不敢想過我那高貴的媽媽會有這麼做的一天。
但張強好像早已司空見慣,毫不在意的接著命令道:“起來,給你三秒,脫光。”這怎麼可能?我媽媽的連衣短裙樣式複雜,怎麼也要十幾秒才行,這本就是刁難!不過,這次是我多慮了。首先,我小看了我媽媽的訓練有素,在她聽到命令後的一瞬間,就立刻起身子,雙手抓住裙襬,猛地向上一,強行把衣服從領口處脫下。多虧之前我媽媽為了取悅張強,將領口的特別松,才能輕易做到。
之後她竟然還有時間把自己的衣服整平,墊在張強的腳下,才再次跪叩在地。
還有,我媽媽全身上下除了連衣裙,竟再沒有沒有一絲布料。絲襪和內褲早就被脫了這我知道,但她連罩都沒有穿。這也是她為什麼能那麼快的完成任務的原因。
當我媽媽的全身都暴於空氣中後,我看到了更加荒的一幕,那就是我媽媽除了領口,大腿,和手臂意外,都被加的黑記號筆寫滿了各種文字。
‘奴隸’,‘母狗’,‘公廁’,‘賤’,‘張強一輩子的女奴’,‘張強主人’,這些字和各種只有在漫畫裡才見過的符號佈滿了我媽媽的後背,甚至還有兩個‘正’字寫在她的股上,我還能清除掉看到剛才張強打我媽媽時,留下的紅印,正好穿過兩個‘正’字,看上去就像一個烤串。她的眼周圍一圈也畫上了一個太陽狀的圖案。
這畫面的我血脈噴張,不自覺的留下了鼻血。卻依舊無法從我媽媽的身上移開半眼。
而張強只是將他的雙腳才在當作墊腳布的連衣裙上,這裙子可是很貴的名牌,別說張強現在的一身衣服,哪怕他一年買的所有衣服加起來都到不了這裙子的十分之一!這裙子讓我媽媽穿上有如天女下凡,他現在竟然只是把它當成抹布一般。就如同他是怎麼對待這裙子的主人一樣。
他欣賞著我媽媽優美的身體曲線,以及身上蕩的塗鴉時開口:“你做的很好。”我媽媽聽了這話,跪著回覆:“都是主人教育的好,能讓賤奴討主人歡心,賤奴榮幸至極。”媽媽的話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喜笑顏開,但張強卻又板住了臉,厲聲說道:“但是!
“他深處左腳則踩住我媽媽磕在地上的頭,繼續道:“我有說過你能用手嗎?”他媽的,這完全只有刁難,你不用手三秒脫衣服?”況且“張強冷笑一聲”我讓你脫光,你腳上的是什麼?你說都是我教育的,那你那麼多的失誤也都怪我嘍?
“說這,他還不忘加重左腳的力道,在我媽媽的頭上捻了幾腳。
他這麼一說,我才看見,我媽媽的腳上的高跟鞋確實沒脫。
我媽媽聽聞此言,自是怕的不行,身體又蜷縮了幾分,哆哆嗦嗦地懇求:”都是賤奴的錯,和主人無關,主人教的好,母狗笨,學不會,聽不懂主人的話,一切都是賤奴問題,與主人無關,賤奴願意接受主人的一切懲罰,請主人再教育賤奴,主人都是為了賤奴好,賤奴一定好好學,不給主人丟人。
“這情真意切的話讓我聽著耳,是我媽媽教訓我時,我給的檢討嗎!除了她倒是會現學現賣,改幾個詞就拿出來用了!這真讓我心裡不是個滋味。
張強在我媽媽檢討後依然不打算放過她,他嘴角微微勾起,:”你錯的可不止這一點呢!
“,說這,他又拿腳拍了拍我媽媽的頭,問到:“繼續說,自已還有哪些錯?”我媽媽對此好像已有腹稿,馬上回答:“賤奴不該在課上對主人大聲說話,不該責備主人,賤奴還在課上冤枉主人,罪該萬死,賤奴願意付出一切代價來彌補主人的損失。”難道我媽媽在晚自習多留作業時就已經打算這麼說了?她自已在討更多的懲罰不成?那她竟是自願被這麼對待的?
張強對我媽媽的話一點都不滿意,哼道:“你賠?你這賤貨送上到下不都是老子的東西,你拿什麼賠?”說著,他還指著自已上衣底部的一個黑腳印,說:“就因為你那張賤嘴信口雌黃,害你主人我衣服髒了,還受了傷!”媽媽立刻做出反應,她依舊匍匐,但竟然開始微微扭起股,說:“母狗下賤,賤奴闖禍害主人衣服髒了,就讓賤奴用這張賤嘴把主人的衣服乾淨!主人還可以在我身上隨便撒氣,怎麼做都行,只求主人開心。母狗所有的東西都是主人的,主人貴體有恙,母狗這條賤命都補償不了主人一點損失,但母狗還有公狗,主人只要開口,母狗就用公狗的東西賠償給您!”這……
我已經目瞪口呆,公狗,是我爸?還是我?她到底想做什麼?我能從她的語氣中聽到堅定,她現在還不滿足?要把我們全家拖下水不成?
張強思考了一會,說:“那好,你回去後就讓你家公狗給你買一套紅蕾絲情趣內衣,你明天穿著來,還有你明天要戴著你家公狗最貴的領帶來上班!”
“是,主人的命令賤奴一定辦到。”我媽媽不遲疑的回道。
“還有呢?繼續!”張強繼續問。
不過這次我媽媽也沒了話,顯然不知道還有什麼要說的了。只能如實回答;“賤奴不知,請主人告知賤奴。”張強不樂意了,踹了一下我媽媽的腦袋後,咆哮道:“那你的賤狗兒子怎麼說?他在早上衝撞老子,把老子的筆都撞掉了,生下那個賤狗,你該當何罪?”什麼?張強怎麼知道她兒子是我?震驚中得到了一個不想相信的想法,難道是我媽媽告訴他的?她媽的什麼高貴美女,嚴師慈母,連兒子都賣,虎毒尚不食子啊!
我媽媽更是身體一顫,股搖的更兇了,聲音不自主地有些發顫:“母狗的兒子敢衝撞主人,母狗管教不嚴,母狗就不應該生下那條賤狗兒子,都是賤奴的賤太賤了,才生下那個不識抬舉的賤貨,賤奴該罰,賤奴請求主人把賤狗兒子所有的錯誤都罰在賤奴母狗身上,賤奴死不足惜,求求主人今天全部在賤奴子宮裡,讓賤奴骯髒的賤被御淨化,讓主人的氣息可在母狗的基因裡,這樣母狗就不會再生下那種賤貨了!”聽著媽媽的話,張強笑了,我的血冷了。
(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