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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體育倉庫(上)2020年7月10從今天課上,我媽媽和張強的各種表現都讓我到了一些灰心喪氣。我明白了,現在一切都木已成舟,我在第一次課上看到媽媽被張強調教,或者看到了她在倉庫裡被張強各種玩的畫面時。我心裡還有一些僥倖的想法,覺得媽媽只是被脅迫,被張強強行凌辱,而她自己的內心絕對是抗拒的,是不情願的,我還想用辦法來解救媽媽。
可是,從課上媽媽配合的動作,他們之間密合的默契。我又回想起了他們在倉庫裡的時候,張強說:“母狗三式”後,我媽媽立刻做出反應時的迅速。我就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那的用多長的時間才能培養出那麼無間的配合?
而且,母狗三式?那說明除此之外肯定還有一式,二式嘍,說不定還有還有四式五式,或者更多。三式的動作就已經那麼賤了,那其他的會是什麼樣子呢?我媽媽能夠立即分辨出每個動作並立即執行,這期間又花費了多少功夫,怎麼做到的?
我試著想這想張強如同訓練母狗般調教我媽媽的樣子,一下子又控制不住了自己的雞巴立了起來。不讓我羞愧萬分,卻又無法抑制住這些情在我的心中萌生。
最終,我選則去場上運動來忘卻自己的想法。現在距離中考很近,學校為了讓一些體育不達標的學生鍛鍊。一般都會開放場以及各種器材到很晚,學生想留到什麼時候都可以。
一般都會有一個老師來監督學生不讓他們偷懶,並在最後收拾各種體育用具。
按理來說,監督老師應該都是體育老師,但只讓這為數不多的體育老師加班到很晚顯然不那麼多公平,所以偶爾還是會有那麼幾個其他科目的老師,或者有時間的班主任在輪替。
我繼承了媽媽腿長的優勢,跑步和跳遠在班裡也名列前茅,可是上肢卻只有女生水平,遠遠達不了標。所以我會在這裡練習空拋實心球到很晚。
我到的時候,監督老師還沒來,所以我就專心在拋球。運動果然是宣洩的好辦法,不可以讓我暫時忘記那些不快的記憶,還讓我在拋球方面獲得了從未有過的好成績。
正當我對於自己成績的增長開始有些沾沾自喜時,我的餘光裡,看到的張強和我的媽媽正在慢慢的進入場。
突然,一道閃電從我大腦中閃過,我心中頓時到不妙。我記得媽媽好像答應了張強在放學後任他施為。張強也絕不像是能夠善罷甘休的。難道今天負責的老師是我媽媽,為的就是讓張強可以對她為所為?
果然,我媽媽誇著小包,步態僵硬地走近場後,就說時間太晚了,讓所有學生立刻回家,同時不忘囑咐身邊的張強和他一起收拾地上的體育器材。
這和她在第一節課下課後的做法何其相似,目的已然不言而喻。
我看了看天,時間還早,她就那麼迫不及待的享受張強的雞巴嗎?經過了一天的折磨,我以不會對此時的場面驚訝,而是默默背起書包,出了場。
你覺得我會甘心回家?錯,場是在教學樓的後面,我從教學樓的西門進去,又饒了一圈,在場廁所的後面小心蹲著隱藏自己。
我的視力一向就好,可以清除地看到本來就離著我不遠的媽媽和張強,以及他們所有的動作。
果不其然,在那些學生紛紛轉身回去後,張強就立刻急不可耐地將手放在我媽媽的股上。手指隔著短裙使勁向下一扣,我媽媽控制不住,一個抖搐,讓有兩個學生好奇的望去。好在我媽媽掩飾的功底強,沒再發現什麼不對的學生們就沒有在意。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場,張強才把手放下。拿起一隔離用的一米多高的白橡膠。帶著我媽媽走向體育用品倉庫。
只拿白橡膠也算是收拾場?我對於他們的行為有些不快,掩飾都不好好掩飾,是怕別人發現不了?況且地上這麼多東西,為什麼只拿一塑料?難道,他要把那東西到我媽媽的下面?
我擔憂的看著那一米長的塑膠,我媽媽肯定會受傷的!
張強走的很快,完全不為我媽媽著想。我媽媽走姿彆扭之極,為了配合腿比她更長的張強的速度,她必須小跑,而每一步,她都要狠狠地扭一下,部也會大幅度提起,再加上他們的身高差距,小跑起來,我媽媽就是一隻快速搖著尾巴跟進主人的小母狗。不用說,那些筆定然還在她的體內。而她一邊忍受陰道中的物體所帶來的痛苦,一邊毫無怨言的服從著張強的命令!
我咬牙切齒地跟住他們,見他們進入倉庫並關上了大門,我立刻緊隨其後。
倉庫雖大,但大門一點不嚴謹,我輕易就從邊緣找到了可以看見裡面的縫隙。空曠的倉庫讓他們的聲音擴大,更方便我的窺視。但他們這姦夫婦正大光明,我這個兒子卻要小心翼翼是什麼道理?實在令人鬱悶。
屋內,張強讓我媽關緊大門。而他卻趁著我媽媽鎖門背對著他的時候,走到我媽媽的後面,舉起他一直拿著的塑膠,如藤條般狠狠地向我媽媽的翹。
‘啪’的一聲響起,隨之而來的就是我媽媽尖銳的慘叫“啊!”我就在大門對面,這一聲尖銳得讓我的耳朵裡嗡嗡作響。出了我媽媽的慘叫之外,還隱約有什麼東西如雨點般掉在了地上聲音,原來是我媽媽突然受到重擊,陰道里的筆再也夾不住,全都‘噴了’出來。
而我媽媽在噴出了筆後,堅持不住的腿軟,依著大門跪在了地上。
還沒等我反省過來,又聽見張強的喝聲:“廢物,快把我的筆都撿起來,要是壞了一支,呵”他冷笑了一聲:“看我怎麼收拾你。”媽媽明顯沒有完全回神,但在聽到命令後還是機械地般的執行,呆滯地想從地上撿筆。
張強卻是更加的不滿意了,只聽‘咚’的一聲,他用腳踩出我媽媽的腦袋,並抵在門上,惡狠狠說:“哪有母狗用手的!”說罷就放開了腳。
我媽媽在張強的腳後,將腦袋低了下去,用她的朱皓齒叼起一筆後,向狗一樣爬到張強身前,想將她嘴裡的東西遞給他。
但張強在此發難:“母狗穿衣服嗎?”我媽媽聞言一愣,想要繼續執行命令,但之前不準被使用雙手,現在她嘴裡還叼著筆,完全無計可施。只能著急的扭動身體,想嘗試不用手腳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但依舊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