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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幸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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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杯酒哺完,丁一翻身將我壓下,輕輕淺淺的吻著,蜻蜓點水般,不似君笑的纏綿悱惻。丁一很小心,並沒將全部重量落在我的身上,除去有些氣悶,並不覺得難受。

他是丁一,是我喜歡的人,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以減輕懼怕。小心的回吻,將自己糅進丁一的懷中。

察覺到我的主動,丁一離開我的,轉而我的耳珠,極有耐心的一點一點撥著我的情慾。溫熱的呼,刺著耳廓,酥癢的覺自身體中泛起,我呻出聲,本能的向他懷中縮去。

丁一笑了一聲,伸手拔去我髮間的簪子,著我的發,哄道:“不怕,凌夷,乖孩子。”同樣是一聲“孩子”但是其中的意味卻完全不同,淡淡的澀味,充斥在心中,堵得難受。

我乖乖的舒展開身體,任他去。我不知道在榻上的丁一是否總是這般溫柔,連平裡的清冷都退去了些。更多的溫柔夾雜在他的舉動中。丁一一面動手解開我的衣杉,一面吻著。

自耳畔至頸部,每一處肌膚都不放過,或是輕,或是噬咬,輕微的疼痛反而刺了情慾,我不緊緊環住丁一的,迭聲喚著他的名字。每喚一聲,他就含糊的應一聲,他的聲音,彷彿有著別樣的魔力,每一聲都落在心中,將方才的恐懼一點一點驅逐開來。

漸漸的充實了我的空蕩蕩的心。丁一的身體溫熱起來,不再似平常,我清楚的覺到他的慾望,隔著衣物,若有若無的摩挲著我的腿。

我緊張起來,蜷起身子,丁一逸出一絲笑,緩聲道:“乖凌夷,聽話,別害怕。”說著便脫去身上最後的裡衣,拉開我的腿,尋到私處,不急不徐的著。

身體的直接碰觸,令我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眼中也微微有些溼意。丁一吻了吻我的眼瞼,另一隻手卻滑到身後,開始‮撫‬我的後庭,好生安道:“乖孩子。”丁一一面說著一面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撫在身後的手也微微施了力,試探著潛入體內。身體本能得排斥外物的入侵,我不伸手抓住丁一的胳膊,看向他,丁一笑了一聲,但並沒因此停下動作,他反扣住我的手,送到邊,噬咬起來。

柔軟滑膩的舌靈巧的繞著指間滑動,酥癢的覺一時讓我沉,直至他的手指整個沒入體內,才驚覺。我啊的驚呼了一聲,縮了手,丁一笑道:“沒什麼可怕的,一點也不痛。”雖然君笑教了我許多歡好之事,但從來都沒這般深入過我的身體,我滿面通紅的看向丁一,開口,卻說不出話來。

一時間,竟覺得丁一的目光彷彿能灼傷人一般,索閉了眼,受著丁一溫和的動作,略涼的手指在後庭之處廝磨,並不急著深入,而是忽急忽緩動著,按壓著,一點一點探進幽深之處。

不到片刻,竟‮撫‬得我情慾高漲。抬高,在丁一的身上磨蹭起來“你不是來享受的,而是要讓別人享受,所以凌夷,你不能沉在慾望裡,無論何時,你都需要保持清醒。”意亂情之時,君笑低沉優雅的聲音彷彿自深淵中幽幽傳來,我頓時清醒過來,睜大了眼。

看著將自己半摟在懷中的丁一,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一隻手,反抱住他,尋到他的,吻起來。

另一隻手則順著丁一的線滑落下去,在他的腿處摩挲著,我清晰的聽到丁一微微的氣聲,他將我摟得更緊了些,柔聲道:“凌夷…”下面的話被我含進口中,只聽見模糊不清單字發音。溫熱的體在眼眶中凝集,滑落,溼溼燙燙的。憤恨自己的反應,卻無可奈何,這一刻,我深切體會到君笑的存在。

他就像影子,無時無刻左右著我的行動,哪怕是這極盡纏綿之時,身體都忘不了君笑的調教,這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有著君笑留下的痕跡,深刻,雋永,一輩子都逃脫不了,我息著,合著丁一,間或洩出一兩聲呻

丁一被我得動了情,吻了吻我的眼,拉開我的腿,拿了頭青玉瓷瓶,拔了,倒出裡面的體,在後庭。

冰涼的觸覺,引的我瑟縮起來,丁一壓住我的‮腿雙‬,氣息不穩的安撫道:“凌夷,乖些,一會就好。”丁一的聲音始終清冷,只是莫明得讓人安心,我模糊的恩了一聲,乖覺得張開腿。

丁一動著我的後庭,時不時還順帶著照顧著前方,直得我渾身酥麻無力,水一般化在榻之上,再也沒有力氣撥他。

丁一這才撤了廝磨在私處的手指,握住我的腳踝,將我的腿折壓在前,吻住我的。漲痛不快的覺頓時襲來,我悶哼一聲,緊緊扣住丁一的手臂,儘量放鬆身子,適應著。

丁一似是有所察覺,不再用強,轉而研濡緩進,並騰出一隻手,在身上游移。不消片刻,方才的不適化為無形,莫名的酥麻之油然升起,連帶著骨子裡似乎都癢起來。

忍不住,索取更多,哪知丁一順著我的動作,整個沒入體內,我呀得驚呼起來,抬起頸項,彷彿溺水般大口大口的著氣,手腳胡亂舞動著。

丁一沒再動作,入了定般保持著方才的姿勢,不著痕跡的壓下我的動作,撫著我的背,迭聲安道:“凌夷,乖孩子,聽話…”我含著淚看向丁一,一片水光之中。

他的身型也模糊了,只有那雙眼,還是如平常一般清冷,令我心中一暖,終於忍不住啜泣起來。

嗚咽道:“住手,我受不住了…”丁一抬手拭去我的淚,糙的手指摩挲著我的臉頰,溫和道:“乖凌夷,別哭,一會就舒服了。”他一面說著。

一面緩緩移動,幅度並不大,卻讓我有種被整個貫穿的錯覺,彷彿內臟都隨著他的移動被帶了出來。

噎著,狠狠扣住丁一的臂膀,指甲深深嵌進他的肌膚之中,然而身體卻隨著他的動作合,不是出自本意,而是身體的習慣,君笑調教出來的習慣。

不知過了多久,悉的情慾再度浮現。身體彷彿被放在水火之中,忽得痛極,忽得酥癢。丁一著我的下體,漸漸得漲痛退去,只剩下愉悅的觸,自下體順著脊樑一直延伸至頭部。

我弓起背,瀕死般揪著身下被褥,那一波一波的快幾乎將我淹沒,與君笑一起時,他總不會讓我這般獨自快活。

這樣的經驗還是頭一次遇見。向丁一索求,他卻故意放輕動作,我哀聲呼喚著丁一的名字。隱約見聽見他似笑非笑的問道:“快活麼?”我呻著含糊的回道:“快活…求你…”丁一猛得一撞,我終究抵不住,啊得驚叫了一聲,洩了身,軟倒在榻上。

剛發洩過的身體異常,丁一的每一個動作彷彿都被放大了數倍,我顫慄著,縮起身體,繼續承受著他的慾望,又捱了片刻,丁一忽得扳過我的頭,略顯魯的吻著。

噬咬著我的舌,只覺得一股熱至湧進腹中,丁一輕哼了一聲,伏在我的身上,不再動彈。滿室寂靜,我能清晰的聽聞丁一急促的心跳之聲,一下一下。

丁一沒有說話,只是小心的從我身體中退了出來,摟著我。倦意鋪天蓋地的襲來,再也顧忌不了那許多,我依著丁一的懷,緩緩入了夢。

夢中一片黑暗,沒有爹爹那張嚴厲刻板的臉孔,沒有孃親那雙溫柔的手,有的只是君笑妖嬈的身姿,以及丁一清冷的聲音。我是被溫溼的觸覺醒的,睜開眼。

就發覺自己浸在氤氳的霧氣之中,渾身痠軟難耐,連一手指都不想動,抬眼,見到蟬潭拿著帕子替我擦拭,轉過頭,正遇到丁一的目光。

他早已打理好自己,還是那身素常服,將他襯得溫潤儒雅。我微微紅了臉,撇過頭,不再看他,任憑蟬潭擺著自己。

一雙手落在我的頭上,寵溺般的了幾下,我知道那是丁一,於是低下頭,看著蕩著波紋的水面,透過它,依稀還能瞧見昨夜歡好時留下的痕跡,臉騰得一下變得火燙,想轉開眼,卻不知該往哪裡看,只得僵在水中。

丁一攏起我依然沾著水珠的發,似是隨意的問道:“凌夷對家裡的事知道多少?”我沒料到他會如此問,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努力想了片刻,卻發覺對家中的印象已然淡漠,心中微微泛起幾分恐懼,向丁一那裡縮了縮,才回道:“只是聽來捉我們的官兵說凌家在軍糧裡摻了沙石。”丁一應了一聲,沒再答話,只是有一下沒一下撫著我的發。空氣中瀰漫著氤氳的霧氣,我想丁一是知道凌家被抄家的內幕,只是不願告與我聽,想要開口問,看他這模樣怕是不肯說的。

況且不知為何,心中總是在躲避著實情,害怕一旦知道了真相,連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將化為飛灰。

詢問的語句,在舌尖轉了幾次,終究還是沒有吐,或許還是自己親自尋找答案比較妥當。一面想著,一面享受著蟬潭的服務,或許是倦極,竟又昏沉沉的墮入黑甜鄉。醒來時,已經是初更,我趴在榻上,不願動彈半分,之前倒沒有發覺,現下所有的不適一股腦的全部湧了上來,全身痠軟難耐,後庭之處更是極度不適。終究還是初歷情事。

老實說丁一當真是個溫柔的人,不曾傷我半分,在閣中這些年,常見初開苞的稚兒被得鮮血淋漓,多不能下榻。自己現在這模樣倒是罕見。估摸著只要休息一晚,就可以恢復,想起之前君笑特別準備的質食物,心中不免有些暖意,幸好如此,否則現下出恭都成了問題。

糊之間,隱約聽到開門的聲音。我抬頭,呆了一下,漆夜正站在門口,似乎正躊躇著是否該與我說話,見我依然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