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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不和她離了婚,我姓黃的就是十六十八的姑姑子生下的!”莊之蝶說:“你要那樣,咱倆就不必談了。”黃廠長疑惑不解,說:“你的意思是……"莊之蝶說:“既然外界知道了你老婆自殺沒死,你不妨借題發揮,也這麼個宣傳,宣傳得面越廣越好。
你一邊在外這麼宣傳著一邊在藥中再加些什麼成分。
宣佈你老婆喝的不是‘101’,是新生產的‘102’或‘202’什麼號的藥,這種藥是專門為世上的家庭生產的。
現在的家庭百分之九十是湊合哩,尤其這些年發了財的人,在外蓄小老婆,嫖娼找,就是沒有錢的,哪個又多少沒有找個情人呢?外遇人人有,不是高手,可即使是高手,這子能過得平靜?人常說要一天不安寧就去待客;要一年不安寧就去蓋房;要一生不安寧就去找情人的。
這樣,夫一方勢必要鬧,這藥就有用場了,喝了能鎮嚇住對方,喝下人又不死,這社會上的需求量會少嗎?”黃廠長終於從霧中走出,眉開眼笑,說:“莊先生真是有知識的人!這你第二次救了我,可怎麼個宣傳呢,如果把‘102’號用途公開了,男女老幼都知道是故意嚇人的藥,誰還買?”莊之蝶說:“這就看你怎麼推銷了!你要秘密推銷,給男的說了,就不能給女的說;給女的說了,就不能給男的說。
要親自去單位推銷,哪裡有多少是夫同一個單位?且哪個單位都有個民間的‘怕老婆協會’,你不會找去?”黃廠長握住了莊之蝶的手,硬要請著吃飯去,莊之蝶不去,黃廠長就叫了出租車,扔給司機一卷錢,把莊之蝶送回了家。
夜裡,莊之蝶在書房寫答辯書,到了十一點,照例要在書房的沙發上睡,毯子卻白天收拾時我放回了臥室,怕牛月清睡時把門關了,就過來取。
牛月清已經脫了褲子,燈下坐在被窩翻一本畫報,見他又拿毯子,說:“你還要睡到書房?”莊之蝶說:“我要加班寫答辯。
寫晚了不打擾你。”牛月清說:“哼,不打擾我,是我把你趕睡到沙發上了?!”莊之蝶說:“我沒這樣說。
你怎麼還不睡?”牛月清說:“你還管我睡不睡?我是有男人還是沒男人,夜夜這麼守空房的。”莊之蝶說:“誰不是和你一樣?”牛月清說:“你能寫麼!誰知道你寫什麼?我有什麼能和你一樣?”莊之蝶說:“我已經給你說過了,寫答辯書。”牛月清說:“那你回憶著當年你和景雪蔭的事,神上能受活嘛!”莊之蝶說:“你甭胡說,我拿來你看。”過去取了未完成的答辯書,牛月清看了幾頁,說:“你睡去吧。”莊之蝶懷裡一直抱了那毯子,就丟在了一邊,說:“我為啥不能在這裡睡?我就睡上!”牛月清沒理,也沒反對,任他一件一件脫衣服鑽進來,拿指頭戳男人的額頭,說:“我真恨死你,想永世不理你!我就是多麼難看,多麼不引你了,你要離婚你就明說,別拿了這軟刀子殺我!”莊之蝶說:“不要說這些,睡覺就是睡覺,你不會說些讓人高興的事嗎?”就爬上去,將硬的陰莖入她的陰戶裡面,接著不停地活動著一進一出地送著,……
(作者刪去一百一十七字)牛月清擺著頭,說:“甭親我,一口的煙臭!”莊之蝶就不動了。
牛月清說:“你是不是在應酬我?”莊之蝶說:“你就會敗人的情緒!”牛月清不言語了,但嘴還是緊閉,接著就說疼。
臉上皺著,莊之蝶就伸手拉了電燈繩兒。
牛月清說:“你把燈拉滅幹啥?以前我讓拉燈你不讓,說看著有刺,現在卻拉燈,是我沒刺了?”莊之蝶沒作聲把電燈又拉開。
才覺有了好時,牛月清突然說:“你洗了嗎?你不洗就上來了?!”莊之蝶爬起來去浴室擦洗,重新過來,卻怎麼也不中用。
莊之蝶要牛月清換個姿勢,牛月清說哪兒學得這花樣?莊之蝶只得原樣進行,可百般努力,還是不行。
牛月清就說一句:“算了!”一臉的苦愁。
莊之蝶這時倒有些遺憾,覺得過意不去,嘟嚷著:“我不行了。
怎麼就不行了?”牛月清說:“這好多年了,你什麼時候行過?勉勉強強哄我個不飢不飽的。
憑你這個樣,還彈嫌我這樣不好了那樣不是,謀算著別的女人。
別的女人可沒我寬容你,早一腳踹你下去了!”莊之蝶不作語,只出氣,把身子轉過去。
牛月清卻扳了他過來說:“你甭就這麼睡去,我還有些話要給你說的。”莊之蝶說:“什麼話?”牛月清說:“你覺得我怎樣?”莊之蝶不明白她的意思,不敢貿然接話,只說:“你說呢?”牛月清說:“咱這家請不成保姆的,請一個來,開頭卻不錯,百說百依,慢慢就不行了。
你瞧她一天像公主一樣打扮,又愛上街去逛,飯也不好好做了,動不動還跟我上勁兒,是不是該讓她走了?”莊之蝶說:“你要辭她?”牛月清說:“倒不是辭,辭了外邊人還說咱怎麼啦,才請了不久就辭了!我想給她找個人家的,前幾幹表姐來看娘,我說起柳月,幹表姐說,把柳月給我兒子做個媳婦呀!這話倒提醒了我。
這幾我想,柳月是比干表姐那兒子大三歲,女大三,賽金磚,這也是合適的年齡。
一個陝北山裡人,能嫁到郊區也是跌到了福窩,我估計她也盼不得的。
外人也會說咱關心我,能為一個保姆解決了後半生的事。”莊之蝶聽了牛月清的話,心裡踏實下來,便說:“你別張羅,她到郊區去幹啥?憑她這模樣,城裡也能尋個家兒的。
再說與你那幹表姐兒子定婚,那兒子小猴猴的,我都看不上眼的,而且鄉里一訂了婚就急著要結婚,她一走,咱一時到哪兒再去找像她這樣模樣的又幹淨又勤快的保姆去?請一個醜八怪,木頭人,我丟不起人的,那你就什麼都幹吧!”牛月清說:“你是捨不得這個保姆哩,還是捨不得她那一張臉?今又買了件牛仔褲,你瞧她把上衣裝在褲子裡,走路撅,是故意顯派那細和股哩!”莊之蝶聽她說著,下邊就起了,爬上來就進,牛月清說:“一說到柳月,你倒來了勁兒?!”說著也讓他的陰莖入進去,就不言語了,莊之蝶的陰莖入她的陰道後,馬上不停地擁動著一進一出地送著,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刪去六十字)莊之蝶就又讓她變個姿勢,她不肯;讓她狂一點,她說:“我又不是蕩婦!”莊之蝶一下子從上邊翻下來,說:“我這是姦屍嘛!”兩人皆沒了聲音和響動。
過了一會兒,牛月清靠近來卻在動他說:“你來吧。”莊之蝶再沒有動,牛月清打嗝兒的病就又犯了。
轉眼間,開庭期將近,被告的各人將答辯詞換看了,再與律師一起研究了答辯中對方可能突然提出的問題,一一又作了應付的準備。
直到了開庭的前一天,鍾唯賢還是讓周帶來了他的四次修改後的答辯書,讓莊之蝶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