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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的把人重新拉坐起來,同時在他耳邊連聲喚他的名字。零九這回總算睜開了雙眼,可他睜著懵懂的大眼睛朝人望過去的模樣比剛才那道鼻音還萌,呆愣愣的神又極惹人疼。
這種純真的魅惑明明天然又無辜,卻偏偏有著最致命的引力,不經意間就能虜獲人的視線。秦烈整顆心突然間燒得火旺通明,聲音都有些啞,“阿久,午飯時間都要過了,不能再睡了,不然胃會受不了的。”初醒的美人依然有些糊,片刻後才因‘吃飯’兩字徹底清醒過來,立即掀開被子,準備下。而他身上的寢衣帶子早就在被子裡蹭鬆了,出小半個圓潤的肩頭,半截小腿也隨著光腳踩在地上的動作從寬鬆的褲腿裡了出來,玉般的皮膚讓人想咬一口。
少年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也恰恰是這種美而不自知,讓人更移不開眼。原本要幫少年換衣穿襪的秦烈忍不住伸手握住他光著的腳,繼而低下頭解下了自己脖子上從不離身的玉,一邊到零九手裡一邊輕輕問:“阿久,你替我戴著這個好不好?”零九隻見一紅線上繫著一小塊指甲大的緻的玉石,顏很好看,樣子也很別緻,上面還刻著特殊的符文和秦烈的名字,不由面疑惑的開口問:“…這是什麼?”正是秦烈從小到大帶的玉,也是他母妃專門從佛門大師那裡求來為他保平安的。秦烈卻默不作聲,只管解開紅線,將那塊玉認認真真地系在少年的腳腕上,彷彿把自己一顆心和整個人也一併系在了少年的腳腕上,哪怕任由他無視和踩踏。
冬季的頭本就短,轉眼間便夕陽西下。落在零九眼裡像一顆又大又香又好吃的鴨蛋黃,在某些人看來卻是殘陽如血,分外蕭瑟,亦將宗人府襯的一片淒冷。宗人府外頭當班的官兵們只見一道高大的身影由遠及近地走來,正是七皇子。
秦錚寒身穿深藍衣袍,玄披風,間隨意一條玉帶,縱然相隔數丈,也帶著極強的俯視和存在,身上還隱隱含著一絲血腥,顯然剛在刑部審完其他犯人。如今有眼睛的都能看出這位七皇子的能耐,守牢門的官兵忙一邊行禮請安一邊為他打開牢門,秦錚寒隨即面無表情的一腳跨上臺階,玄披風在越刮越大的北風中獵獵飛揚,宛如鳥類的翅膀。
官兵們識趣地出去守著了,秦錚寒則大步走至秦遠宏身前,著秦遠宏飽含恨意的雙眼直接道:“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把解藥給我,我便幫你指明一條生路。”秦遠宏咬著牙死死盯著秦錚寒,恨意已濃到猶如實質般直刺在秦錚寒身上。秦錚寒的語氣亦充滿了恨意:“我已捉拿到龔滄,他承認是受你威脅指使,下毒給永寧侯,”說到這裡突然抓住他的領子把他整個人提起來,直直對著他的眼一字一句道:“我再說一遍,把解藥給我,我便幫你指明一條生路,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對著秦錚寒充滿煞氣的雙眼,秦遠宏卻突然出笑來,笑中帶著得意和惡毒,“你是說‘兩心綿’?”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秦遠宏竟越笑越開心,“‘兩心綿’無解,你不知道嗎?哈哈哈,他的記憶已經開始出現混亂了對不對?很快會失去五,成為傀儡,然後□□控著殺了你和……”
“住口!!”話沒說完便被秦錚寒狠狠一拳打斷,身體甚至飛撞到離他足足還有三米遠的牆上。只見秦錚寒英俊無匹的容顏上凝著懾人的狠戾,眸一寸寸發紅,如同憤怒的野獸般著氣,全身散發出的殺氣讓牢房外的官兵都忍不住生出了畏懼。
秦遠宏也不由心聲懼意,甚至覺一步步向他走近的秦錚寒宛如地獄裡爬出來的閻羅,下一秒就要將他碎屍萬段。秦錚寒沒有再抓秦遠宏的領子,而是直接扣住他的脖子,並一寸寸收緊,“你若想玩什麼陰狠手段儘管衝我來,動他做什麼?”聲音亦陰惻惻的像從地獄裡發出來一樣,極輕極柔,卻讓人不寒而慄。秦遠宏甚至被駭到忘記了脖間的窒息,片刻後才想起來大聲呼救。門外的守兵急忙隨聲趕進來,堪堪從秦錚寒手中將人救下,可那死神降臨般的觸依然如烙印一樣印在秦遠宏身上長久滯留。
秦錚寒在清冷的月下穿過鋪著卵石的小徑和巧的廳堂小閣,然後上到二樓,輕輕推開零九所在的房門。捂在懷裡的糕點還熱著,並細緻的包了好幾層的油紙,絲毫未損地遞到心上人手裡。
零九打開一看,是一包糖耳朵,上面浸著的糖在燭光下折著誘人的澤。雖然不記得以前買糖耳朵的事了,零九對它的喜愛卻一如既往,先是伸出小貓般的粉舌小心翼翼地了,然後張開嘴巴咬了一大口。
甜脆的口顯然讓零九覺得非常滿意,五塊糖耳朵轉眼被他吃掉了大半。待吃到最後一塊時,見秦錚寒依舊站在門口不動,想了想,掰下了一小半朝秦錚寒送了過去。
卻在剛走向秦錚寒的時候,出乎意料之外的見他後退了一步。還沒等零九表達疑惑,秦錚寒已匆匆開口解釋道:“剛剛在刑部,身上有些髒。”他不僅是不想把任何髒汙沾染到對方,也覺得自己不配觸碰對方。他從來沒有怕過什麼,唯一的恐懼就來自於對失去少年的懼怕;也從來沒有後悔過什麼,卻因為少年中毒的事墜入了後悔的深淵。
在零九看來衣服只有沾到了泥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