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下來,滴在地上。他從來沒有被按在餐桌上做過,羞恥心令他渾身發抖,被張斂不太溫柔地了一會兒,就嗚咽著了。
於是張斂停下動作,重新把他抱起來,往客廳走。
“別了。”白耳沒什麼力氣地抱著張斂的脖子,啞著嗓音求他,“我沒勁兒了……”張斂置若罔聞,把他放在沙發上,讓他趴在上面,背對自己,然後又撞了進來。
“這才一樓。”白耳聽到張斂說。
白耳連都直不起來,只能靠張斂扶著他的,才能勉強抬起下半身接撞擊。他被幹得手指都發軟,連沙發布都揪不住,只能斷斷續續地哭,後面承受著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貫穿,每一下還都進得那麼深,那麼用力。沙發被兩個人的重量壓得嘎吱作響,期間混雜著不間斷的水聲,和混亂的息與呻。
直到白耳的腿和都被撞得快沒有知覺,器吃力地又出一些,後面因為高而疼痛地收緊,張斂被他絞住,深一口氣,停了下來。
然後把白耳翻過來,抱著,站起身。
白耳都要瘋了。他渾身被汗打溼,鬢角溼透,連開口說話都費勁,嗓子也發軟:“不做了……睡覺好不好……”張斂看他一眼,他的目光很深,很重,翻滾著滔天的情慾,和濃重的佔有意味。他低頭吻掉白耳眼角的淚,又在他的睫和鼻樑上親了一會兒,才說:“還有二樓。”他的聲音又低又深:“我們一次紀念個夠。”張斂像是變了一個人,從一條躁的大型犬,變成一條又冷又無情的狼。雖然白耳哭,他就會吻白耳,但是如果白耳要他停下,他也不會聽,因為目的還沒達到,他說要從一樓做到二樓,就必須從一樓做到二樓。
他抱著溼軟的白耳上樓。每跨上一階樓梯,白耳就在他的懷裡哽咽一聲,好像裡面實在被頂得太深,多一下他都受不了。
“嗯……嗯……肚子……”白耳埋首在張斂懷裡,連息都在顫抖。他的聲音悶在張斂的口,覺後面被脹得太滿,動的方式又太過情,令他丟盔棄甲,翹起的器像是壞了一樣,在上樓梯的過程中又被磨出些水來。
“放映室做過了。”張斂依舊託著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累的樣子,除了嗓音被染上慾望的沙啞,“去陽臺?”白耳頓時清醒一點。他用盡力氣抓住張斂的肩膀,無措地求他:“不要去。”
“別去陽臺。”白耳依舊被張斂頂在很深的地方,他不敢亂動,怕動一下又要叫出來,只能苦著臉說:“外面會有人看到……”
“去我房裡好不好。”白耳說話斷斷續續的,因為使不上力。為了不讓張斂真的去陽臺上做,他忍著羞恥,小聲說:“去房裡……隨便你。”張斂看著他,忽然把他按在牆上,就著抱住他的姿勢,開始發狠地他。白耳猝不及防,幾乎要尖叫起來。他被用力抵在牆上,大半邊身子都被張斂壓得懸空。兩條白腿敞開,被得不斷晃動。翹起的腳趾死死絞緊,又因為失去力氣而鬆開。
張斂的動作忽然一下子變得烈,白耳上氣不接下氣,好幾次聲音被劇烈的動作直接壓進喉嚨,連叫都叫不出聲。他哭著說慢點,罵張斂是混蛋,蟲上腦,一個字被拆成幾個音節才能說完整。
等張斂再次停下的時候,白耳已經徹底軟在了他的懷裡。他暈暈乎乎,身上又是汗,又是水,還有黏糊糊的潤滑。可他的官已經接近麻木,潔癖細胞都發作不起來了。
他被放到上的時候回過一點神,看到身下是自己的,房間是他的房間。
張斂俯身過來,抬起他的一條腿,又進來了。
白耳這下連哭都哭不出。張斂在他的身體裡留得太久,已經將他的後面拓印出了一個習慣的形狀。因此張斂再繼續他的時候,他不再覺得痛,受到的只有異物反覆入侵的窒息和麻癢,以及身下體得太多而造成的失錯覺。
他的腿被扯得很開,一條被壓在身下,一條掛在張斂的肩膀上。這使他的雙腿大敞,也就被進得更深。白耳一邊眼淚,一邊被撞得虛軟息,用濃濃的哭音表達抗議:“討厭你。”張斂:“你說隨便我。”白耳氣得都快虛脫了,隨便你,也沒讓你死我啊。他受不了地氣,終於軟著嗓子喊張斂:“快點。”張斂頓了一下,接著動作開始加快。白耳被他幹得“嗚嗚”地小聲哽咽,不斷催他:“快點,快點……”張斂被他叫得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按著白耳的腿飛快送,力氣大得把白耳身體裡的潤滑全都擠了出來。白耳的聲音聽起來又軟又啞,還在語無倫次地喊他,要他快一點,快點出來。
他們做到最後,白耳終於支持不住,在張斂懷裡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搬家,張斂理所當然第一個起。他洗漱完換好衣服後,又把所有行李——自己的和白耳的,全部都清點了一遍,這才返回臥室,開始叫白耳起。
喊了五分鐘,張斂放棄嘗試,直接上手給白耳換衣服。
等換好衣服,張斂把人抱到浴室,正琢磨該怎麼給睡不醒的人刷牙,白耳終於醒了。
他糊糊睜開眼睛,眼中還漫著霧一般的水汽,他的嘴巴還有些腫,脖子沒有被衣領蓋住的地方不堪入目,頭髮也亂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