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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食材,在廚房一呆就是一下午。
傑西卡和孫朱凌溜進來給他幫忙。兩個女生在他身邊轉來轉去,和他說話。
傑西卡:“白白,你太好了吧,成績又好,還會做飯。”孫朱凌:“我現在都不知道是該嫉妒你,還是嫉妒張斂,還是嫉妒這該死的愛情。”白耳舀起一塊咖喱土豆,遞給孫朱凌:“嚐嚐。”
“啊!好好吃啊啊啊。”一群平時喝起酒來沒邊的人都知道白耳對酒過,這回一瓶酒也沒捎,拿的全是飲料果汁。白耳覺得自己掃了他們的興,有些侷促地說:“你們想喝酒就喝吧,我不喝就好。”他說著就拿起手機想給他們叫外賣,被張斂按住手。
“今晚都不喝酒。”張斂說。
“對,誰都別想喝。”秉然西把杯子往桌上一磕,“今天是果汁派對!”他們一直鬧到很晚才散。秉然西和顧煥都開了車來,負責把剩下的人送回家。白耳將他們送到臺階下面,顧煥在他前面走了幾步,轉過身,看著他。
“送你一個禮物,當作暫時分別的留念。”顧煥從口袋裡拿出一片小小的sd卡,放進白耳的手裡。
“裡面都是你。”他對白耳說。
白耳捧著那張sd卡,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顧煥,又轉頭去看張斂。張斂的表情看起來很不,像個領地被侵佔的犬類。但他沒有當著所有人的面發火,反而耐著子對白耳說:“你想要就收著。”那他到底該想要還是不想要?白耳左右為難,猶豫很久,還是把卡遞給顧煥:“這是你的東西,你自己留著吧。”顧煥低著頭笑了一下,說:“沒關係,我有備份。”張斂頓時把持不住,炸了。
“你還得意是嗎?”張斂把顧煥往院子外面一推,一副要幹架的樣子:“我他媽忍你很久了顧煥。”袁寄和秉然西在一旁大笑起來,白耳哭笑不得,抓著張斂的胳膊把他拖回了房子。
在離開小別墅的最後一天晚上,白耳睡在張斂的上,窩在他溫暖的懷裡。
明天就要搬家,行李已經全都收拾好放在客廳。白耳睡不著,胳膊搭在張斂的上,腳丫有一下沒一下地動。
張斂被他動得火氣半天壓不下去,乾脆抬腿將他的腳壓住,沒好氣道:“別瞎。”白耳靜了一會兒,說:“有點捨不得。”
“我和你一塊兒走,有什麼捨不得。”聽到張斂這麼說,白耳心裡的不捨又沒那麼重了。他出神地說:“可能是覺時間過得太快了,好像剛來這個家不久,還沒做什麼,就要走了。”張斂閉著眼睛,一副快睡著的樣子。白耳抬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忍不住伸手輕輕碰了碰垂在他眉間的額髮。
“你想做什麼?”張斂問他,聲音低低的,好像快要進入夢鄉。
白耳看他確實困了,不忍心打擾他睡覺,便小聲說:“沒什麼,睡覺吧。”誰知張斂繼續說:“把你抱著,從一樓做到二樓?”白耳:“……”張斂睜開眼睛,目光懶懶的,帶著點侵略,眼珠很黑,哪裡有一點睡意。
“也算對這個家的一種紀念。”張斂說這話的時候面不改的,好像並沒有在談什麼十分汙穢的事情,而是在聊純潔的天氣,或者門口的草坪這一類的。
白耳半晌說不出話,瞪他:“睡覺。”張斂卻把他圈到身下,壓著開始親。白耳被他十分神地頂著下面,心裡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要和他做什麼睡前小談心,談著談著就要談到身上去,這誰遭得住啊。他被親得嗚嗚叫,張斂放開他,捏著他的臉,“老實點。”
“你才老實點。”白耳臉紅紅地踢了他一腳:“明天還要開幾個小時的車呢,別鬧。”
“吃飽了才有力氣開車。”張斂隨口扔下這句話,又壓下來親他。手上動作不停,將他的睡褲脫了,內褲也扯掉,拿來頭櫃上的潤滑劑,擠了大半瓶在手上。
白耳又急又氣,抵著他的膛,“張斂!你,你是牲口嗎。”
“一般不是。”張斂的手指裹著厚厚的潤滑劑擠進來,行為舉止極其不講道理,“碰到你就是了。”他按著白耳在上做了一回,力氣很大,把白耳的骨頭都撞麻了,才了第一次。接著張斂換了一個新套子,重新頂進白耳的身體裡,然後把人撈進懷裡抱著,掀開被子下了。
白耳心中警鈴大作。他腿軟得反抗不了,急得都要哭了:“去哪啊。”
“剛才不是說了。”張斂牢牢抱著他往臥室外面走,牽動著下面往白耳的身體裡面搗,白耳忍不住輕輕呻起來,聽到張斂在他耳邊說:“把你從一樓幹到二樓啊。”
“我,我沒答應……”白耳面紅耳赤,趴在張斂懷裡息,“你這混蛋……不要臉……啊……”張斂抱著他走到廚房,光是這一路上白耳就要受不了了。廚房沒開燈,只有星光從窗外灑進來。張斂把白耳放在餐桌上躺著,冰涼的桌面將白耳的脊背凍得一哆嗦。
“從廚房開始?”張斂提起他的兩條腿,開始幹他。白耳嗚咽一聲,聲音裡開始夾雜進哭腔:“剛剛在房裡……”
“那是熱身。”張斂就站在餐桌邊,壓著他的腿做。白耳被撞得手指扣緊桌沿,潤滑被摩擦和撞擊熱化稀釋,順著他的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