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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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倆前世冤家呀,第一次見面就掐,今晚咱們吃餃子,熱熱鬧鬧過個週末。李飛,你剁餡,我跟小莊剝皮。”顏冰笑著說。
“沒問題,體力活給我,換一碗餃子吃嘍。”李飛像個小孩一樣,找到母親的覺。他兩手輪圓了菜刀,一會功夫一斤就成了末,同時顏冰和小莊也麻利地好了麵皮。顏冰問李飛會不會包,他說不會,顏冰就讓他坐旁邊陪她倆說話。這真是天上的餡餅砸著李飛的腦袋了,他心裡美滋滋的。
“李老師,你有沒有女朋友?”小莊問。
“你說有還是沒有?”李飛故意反問,心想這不廢話嗎,有我還跑這幹嘛呀。
“說實話,問你到底有沒有?”小莊急了。
“有。”李飛暗瞟了沈冰一眼。
“你喜歡她嗎?”
“不是二般的喜歡。”
“她漂亮嗎?”
“不是一般的漂亮。”
“誰呀?”李飛突然紅著臉看了顏冰一眼,顏冰也笑嘻嘻地望了他一眼。
“哈哈哈,我明白了。”小莊笑聲像一串響鈴:“那天你打籃球,特帥,有美女已經動心了。”顏冰突然打斷小莊的話:“是莊美女動心了,李老師可要抓緊哦。”
“呵呵,我倒是心動了,可還輪不上我呢。”小莊說話時故意衝李飛眨巴幾下眼。原本想通過小楊的口探探顏冰的真實想法,被顏冰突然這一打斷,李飛有點洩氣,開玩笑道:“只要是美女,都想要嘍。”
“美死你。”顏冰、小莊同時剜了我一眼說。
顏冰和小莊包餃子還真快,說話間一排排圓鼓鼓的餃子擺了一桌,沒來得及煮,他們就在鍋裡用筷子搶著撈吃,三人開心得要死。看著兩人天真無的樣子,李飛真想把她倆一鍋燴了,像曹孟德一樣攬二喬躺在顏冰上,做一夜秋大夢。正當他們三人鬧得正歡的時候,隔壁傳來吵鬧聲,隱隱約約有女人哭聲。小莊連忙將手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說哭泣的女人是她的同事小徐,和銀行馬前衛談戀愛,兩人都上了,一次她還偶爾撞見,害得她一夜沒睡著,儘想幹那事。
“那你沒找你那胖子解決下?”顏冰認真地問。
“那廝不在,想自己解決怕得病。”小莊看著李飛嬉笑著說。
“要是李老師在就好了。”顏冰故意一本正經地說。
“呵呵,那我十分願意,我是天蓬元帥下凡,專門拯救女人的。”
“美死你,那去掰玉米子去。”顏冰嬌嗔道。李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小莊一臉狐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倆。於是李飛把剛剛玉米地碰到的一幕添油加醋地描述出來,沒想小莊聽後,興奮異常,非要讓他明天帶她去現場觀摩一下。
李飛說觀摩可以,但必須做好必要的防護措施,小莊問怎么做,李飛說下面多墊幾層,小心水漫玉米地,把老百姓莊稼給淹了。他話還沒說完,小莊一隻手狠狠拍下來,正中他的小弟弟,李飛疼得直彎,顏冰卻一旁捂著嘴笑,說打得活該。
不知不覺教師節來臨,這是李飛工作後遇到的第一個自己的節,這一天他收到顏冰一份讓他一生都回味無窮幸福難忘的禮物。
說到教師節李飛還得扯一個真實的笑話,雖然對故事情節主題有點沖淡,但他覺得有必要讓大家瞭解一下他們師範生的辛酸經歷。
在大學裡李飛過了四個教師節,每次節來臨,他們也享受一次節的雨,像被大赦一樣每人領到一份免費的午餐券——半碗紅燒。記得第一次吃紅燒,同學們大都從農村來(因為城裡孩子不喜歡當老師不考師範院校),沒有過吃紅燒的經驗,半碗肥膩的片,香味俱全,大家饞涎滴,幾大口就進胃裡,有的甚至還沒端回宿舍便吃個光。
下午教授去授課發現教室空空闊闊,納悶之際卻傳來我們集體被吃倒的消息,最後校醫確診:肚裡油水太少,狗肚子盛不住酥油。
今天是老子正式成為人民教師後,過的第一個節,李飛眼巴巴期待上級能撥一筆錢把他們獎勵一下,最終卻一分狗錢沒見著。
節前一天張校長問李飛賬面上還有多少錢,李飛拿出賬本指給校長,賬面總共七百多元,李飛說馬上到冬季取暖,該買碳了。校長沉思片刻便走了。片刻,劉主任拿著校長的批條領走了兩百元錢。劉主任說經費太緊張,教師節只能用這筆錢給每位老師發一支鋼筆。剩下的買只羊,大家一起吃一頓。我靠,李飛失望的眼珠子要飛,什么破節,還不如不過。
有錢得過,沒錢也得過,終究是自己的節嘛。教師節那天學校放假一天,學校舉行了隆重的表彰大會,金鎮長也被邀請來講話,並給優秀教師頒發一個紅皮本本,就是所謂的榮譽證書,老師們苦笑著扔進屜。大會結束後全校老師還有金鎮長聚在食堂會餐,每人一碗羊湯,每個碗裡放一塊羊。李飛捨不得吃,端到顏冰的宿舍,他說平時沒啥好吃的給你,今天我們過節,每人一碗羊湯,你吃吧。顏冰被動了,淚珠在眼眶裡閃爍,她象徵地喝了兩口推說自己不想吃,硬生生地推給李飛,並看著他吃。
李飛低著頭,一邊喝湯一邊眼淚滴答滴答往碗裡掉,他不知道自己是喝湯還是喝自己的眼淚。李飛心裡難受極了,在大學裡過節吃到的是半碗紅燒,走上工作崗位我吃到的卻是一碗羊湯。李飛偷偷抹去眼淚抬起頭,看見顏冰微笑著注視著自己,兩行晶瑩的淚珠掛在臉上。顏冰說她是動的淚水,她真的很高興,很幸福。
顏冰說她就是我節的最好禮物。聽到顏冰的話,一股暖暖的血像海水一樣在李飛渾身翻湧,頭又高又猛,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鼓足勇氣猛的把顏冰抱在懷裡,她的手臂同時也攔住他的,李飛慢慢捧住顏冰姣美的臉龐,不停地吻著她的額頭、長長的睫、眼睛、軟的耳朵,她閉著雙眼,身體在發抖。
“我喜歡你,愛你,你知道嗎?”李飛輕輕說,聲音有些顫抖。
“我也喜歡你,第一眼覺得你就是我等的人。”顏冰緩緩說,同時嬌的臉頰靠在李飛臉上,雙手不停撫摸著他的後背,很溫柔,似乎是鼓勵他繼續下一個動作。
李飛厚厚的雙熱熱地蓋住了顏冰粉的瓣,就在他倆嘴觸碰瞬間,顏冰全身像被電擊中,劇烈顫憟著,她輕“嗯”一聲,反口咬住他的嘴,很痛。李飛有點眩暈,忘情地著顏冰靈蛇般的舌尖,兩個舌尖貪婪地纏繞在一起。顏冰呻著,很痛苦,很誘人、讓人心醉。她雙臂緊緊箍著李飛的,越箍越緊,她整個身體幾乎離開了地面。李飛覺自己的身子要融化在顏冰的體內。
吻了近二十分鐘,李飛仍然不想分開,他覺自己正在貪婪地享用著世界上最好的美味佳餚,一直吃到天荒地老。
“我愛你,冰|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u2u2u丶com。”李飛呢喃。
“嗯。”
“我永遠愛你,永遠。”李飛氣吁吁。
“嗯嗯。”
“我要娶你,要你,要你。”李飛繼續輕聲絮叨。
李飛手伸進顏冰的上衣,摸到了那對鼓鼓的饅頭,使勁著。顏冰呼越來越急促,身體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她抱住李飛用力蹭著他的下面,李飛那個東西硬硬頂在顏冰神秘部位。
“冰,我想你,想死你了,我要你......"李飛邊說邊解著顏冰上衣紐扣。
“嗯嗯嗯,我受不了了。”顏冰離地說。李飛猛得抱起顏冰,平放在上,顏冰閉著眼睛,身體仍在顫抖,她似乎等待著一場疾風暴雨的來臨。
李飛輕輕解開顏冰的衣釦,一個一個,衣服打開,鼓圓的.罩出來,下面那對緻玲瓏的小兔子隨著身體的的顫抖劇烈跳躍著,似乎要崩掉束縛,中間的溝溝深深的,能夾住一顆煮的雞蛋。李飛伸過手,摘掉了帶子,突然,那對小兔子彈跳出來,鼓脹起,中間圓圓的暈像一對鑲嵌在那兒的巧克力的寶石。
作為一個男人,你可以想象那是怎樣一副畫面,李飛眩暈的有點窒息,他凝視著這件用上帝之手雕琢成的藝術品,圓潤潔白,高貴典雅,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他緩緩退掉裙子,繼而摘掉紅帶子一樣的底#褲,一個忻長的玉#體以絕佳的黃金分割線形式展現在眼前,雙腿修長筆直,中間一撮黑髮像畫家筆下的一個恰到好處的墨點。
圓潤的部豐滿嬌翹,細柳的肢像蛇一樣扭動,長長的睫垂下來,殷桃般的嘴微微啟開著,她靜靜地等待著一個男人強健的軀體包裹上去。我雙觸碰上去,從額頭、嘴、脖頸、暈、腹肌、雪白的腿、最後停留到那個黑點。
我醉了,徹底醉了,這樣天使般的尤.物人間絕沒有第二個可以相比,有多少男人苦思冥想渴望一睹真容,渴望將她擁入懷中,渴望進入她的身體暢遊,可是他們都沒有成功,世上無與倫比的珍品只配珍愛她的人擁有,這個人就是我,冥冥之中,她似乎一直等待著我。李飛忍不住思緒翻飛起來了。李飛脫掉衣服,赤著身體壓上去。
“嘭嘭嘭....”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
“顏冰,主任讓你去他辦公室一下。”是隔壁馬前衛的聲音。他們突然被驚醒,準備俯下去的身體停在了空中。
李飛相信這是全世界最掃興的敲門聲,他懊惱極了,又氣又恨,怎么這么巧,偏偏在節骨眼上敲門呢,莫非他在門口偷聽?“快走吧。”顏冰猛地坐起身,臉紅撲撲的,低聲催促,慌忙穿著衣服。
李飛出門,狠狠地瞪了馬前衛一眼,恨不得殺了他,沮喪地回到小閣樓,似乎還沉在跟顏冰的香吻中,那飽滿的瓣彷彿還覆蓋著自己的嘴,那香萬分的舌尖還在自己齒齦間遊離,那對鼓鼓柔滑的饅頭還在手心滑動,自己硬硬的部位還在她的區域蹭擦。
下午一個震驚的消息在小街風一般傳開,說顏冰要調走,如果不是小莊告訴我,我他媽還矇在鼓裡。這個消息讓李飛多少有些氣急敗壞了。
每次小街調走一個人都會引起不小的波瀾,可能是每個人都隱藏著一種太渴望被調走的心理,總是對這方面的消息格外。顏冰自來到這裡的第一天起,人們都認為她呆的時間不會太久,走是遲早的事,只是不知道這一天何時到來而已。這源於顏冰那強大的家庭背景、優越的成長環境、以及超不一般的外表。即就是顏冰沒有那個當行長的爸爸,憑她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長相,走出大山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小街人對漂亮女人早就總結出一條非常準確的規律,那就是每每分配來一位稍有姿的姑娘,第一時間總會有大批媒婆像蒼蠅一樣聞訊而至,其嗅覺之靈堪比獵犬。這些鳥人都是經驗豐富的獵手,專門獵捕那些分配到大山深處的漂亮“獵物”,只要抓住“獵物”急於逃離大山的心理,幾乎都無意外地百發百中。因為兩地分居是申請調走最充足的理由。大山小夥子最他孃的恨這些掙跑路費的媒婆,恨不得宰了餵狗,苦苦等來一個姑娘,讓這些死人給騙走了。
顏冰在此工作了整整一年已經讓小街人大為吃驚,很難理解。一年來顏冰驅走了一批又一批媒婆子,有些媒婆介紹的“對象”,其背景說出來足以讓小街的青石路面顫動三天,然而顏冰依然不為所動,街上的人都覺得顏冰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絕對吃錯了藥。
顏冰似乎是在等我,上天安排的,而我跟顏冰所謂的“戀愛”,在小街人眼裡簡直極不般配,有的人特別是那些被顏冰“斃掉”的人很惡毒的認為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他們整天等著看我的悲慘結局。原因很簡單,一個卑微的教師怎么會跟一個有背景、又有一份令人羨慕職業的漂亮女人“談”在一起呢。李飛每每想起這些來都恨的牙都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