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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的只有陸辰是人,他鑑靈要比另外的幾個都麻煩,於是接住紙作就遞給了杜含章,用眼神示意他先看看。

杜含章分別捏住兩個紙片,眼睛沒看出區別,又暗自拿魂元探了一下,發現紙錢捏起來比紙片人要涼,並且那種隱約的涼意還讓他心口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彷彿是在響應某種縹緲又遙遠的羈絆。

不過這種覺轉瞬就沒了,快得如同一抹錯覺。

杜含章覺得有點怪,拿著紙樣遞給陸辰,自己跟餘亦勤講起了小話:“嗯,我覺到了,然後呢?”

“然後把紙片人和紙錢丟出去,方向隨便,方式也隨便,”餘亦勤抬了下搭在桌面上的手指,一副儘量降低能耗的樣子,“以毀掉那個紙片人為目的,攻擊它一次。”杜含章點了下頭,目光抬起橫移,跟對面研究著紙樣的陸辰對了個正著。

陸辰立刻揚了下手裡的東西,徵詢道:“那,我試試?”有人願意出力是好事,大家都沒意見,目光安靜地聚在一處,看陸辰將紙樣拋出去,接著右手的手指相互掐點,飛快地結了個最後並指點向紙片人的手訣。

此刻紙片人正在半空中往下飄,被陸辰用手一點,人形瞬間蜷縮了一下,邊緣猛地爆出了一圈火光。

正常情況下,這個紙片人兩三秒之內就會化為灰燼,但眼下的情況卻不太正常。

眾人只見眼前白影一閃,原本飄離紙片人半米有餘的紙錢悖離了各種原理,離弦的箭一樣穿火光,疊到了紙片人身上。

下一秒火舌騰卷而上,紙錢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捶中,震了一下,火舌的方向霎時逆撲,四面八方都找不到可燃物,只能須臾間越縮越短,無聲地滅了。

然後火光盡去之間,紙片人還在往下飄,紙錢卻不再附著,跟它分道揚鑣地掉向了另一個方向。

這都已經是實物表演了,大家想不明白都難,陸辰總結道:“所以你那個冥錢的作用,差不多就是一次免傷buff,是我理解的這個意思嗎?”託卡狂人古曉的福,餘亦勤好歹沒活成山頂人,“嗯”了一聲:“但人還是出事了,要麼是有人不止襲擊了陸陶一次,要麼就是下手的人,力量比我強很多。”杜含章跟他不,不知道他有幾斤幾兩,不好讓他別妄自菲薄。

陸辰從狂記裡抬起頭,點著“山鬼”繼續提問:“那這個符號,你認識嗎?”餘亦勤搖頭,他即使認識,也早忘了。

“行。”陸辰點著頭,又問了他昨晚到今天的行蹤。

餘亦勤像個復讀機一樣,將水深火熱的一晚上講的寡淡又不刺,陸辰追著他問了半天,才把脖子的特徵拼了個七七八八。

“這是什麼鬼東西?”陸辰在本子上畫了一個比火柴人略微豐滿一點的怪物腦補形象,轉頭去指望杜含章,“你知不知道?”這位老闆興趣清奇,喜好馳獵,好奇好怪,是個實打實的志怪行家。

而行家多少有兩把刷子,杜含章聞言從手機上抬起頭來,把手機放在桌面上,好物共享道:“之前餘亦勤說的時候,我是覺有點印象,找我朋友查了一下,他說是……”餘亦勤往前探了下頭,看見了他聊天界面上最下面的一句話。

[特徵最貼近的是一種妖物,叫骨碎補。]作者有話要說:骨碎補是一味中藥哈,名字太酷炫了,借過來當個妖怪~第10章剝換“骨碎補?”陸辰瞅著手機,深這案子辦得人民群眾心力瘁,滿腦門子生僻詞,他彆彆扭扭地念完,心裡有點煩:“啥玩意兒?”有他這種急子在,餘亦勤在旁邊坐著聽就行。

杜含章被三雙渴望科普的眼睛盯著,環顧了一圈後落在了逆時針末位上的餘亦勤身上,說:“準確的說法我有點忘了,只記得一個大概。”餘亦勤現在就是個腦袋空空的補課黨,大概的也不嫌棄,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陸辰也在旁邊催,杜含章看他們都不介意半截消息,於是看向對面,講了起來:“其實這個妖名起的很貼切,骨頭碎了要補,就叫骨碎補。”

據記載,骨碎補是一種小型地妖,是從屍堆裡孕化出來的妖物。”

“我們現在用的葬法是火化,不存在這個問題,這個只針對以前的土葬。在土葬時期,什麼樣的骨頭會大量的碎?答案有不少,但主要的是這三種:被砍頭的,被坑殺的,被殉葬的。”

“據說,骨碎補在開靈竅之前,會一直寄生在碎骨的脊髓裡,化形之後是一種可隨意變化形態的膠狀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書裡對它的描述是似牛筋,類膚,質滑韌,刀槍不可盡斷。”杜含章說著看向唯一接觸過妖物的餘亦勤,問道:“是這樣嗎?”

“是,”餘亦勤肯定完了,又有疑問,“但她除了脖子以外,身上其他的地方好像一直沒什麼變化,只有臉和手指變過一次,不太符合你說的可隨意變化形態。”

“符合的,因為這個骨碎補不是你看到的那個人,”杜含章語出驚人,“而是那截脖子。”餘亦勤順著他的信息往下捋:“這麼說的話,那具身體是誰的?”杜含章都沒見過襲擊他的地妖,怎麼可能答得上來,對他搖了下頭。

陸辰本來在狂寫筆記,聞言抬起頭來,愁得把劍眉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