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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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老師，求我你，快說!」媽媽像沒有聽到一樣，只是不停的發出勾魂的呻。

「嗯……嗯……快……用力……」小柴子加快動作，每一次都會用小腹撞到媽媽的，發出「啪啪」的聲音。

「求我你，快說!」

「騷阿姨，我是你的主人。」

「騷，叫主人!」媽媽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只知道不知羞恥的索求慾的刺。

「呀……我……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答非所問，讓小柴子瘋狂起來，重重一巴掌，再次拍打在媽媽的股上。

「啊……」被打的媽媽更加興奮，又是一聲嘹亮的尖叫。

「打我……打我……打股……」巴掌如雨水般落在嬌的美上，錯落的迭拼在一起，手掌印佈滿了整個部，殷紅一片，觸目驚心，媽媽眼神離的呢喃著:「打股，快打我……我好……」這還是身為老師的媽媽嗎?媽媽的自甘墮落，讓我心如刀割，賢淑溫柔的媽媽，竟毫不羞恥的祈求著別人，祈求別人拍打她的股，下賤!你不是我的媽媽!叫主人似乎成了小柴子的執念，他拉起手邊旗，快速的對摺了幾次，擼直成長繩狀，向前一伸，像馬韁一樣，套在了媽媽的脖子上。

「叫主人!」被打股打到有些失神的媽媽，在套上韁繩之後，彷佛進入了另外一種狀態，她抬起左手摸向自已的脖頸，抓住了纏在粉頸上的長繩，眉頭緊緊的皺著，離的眼神像在思考著什麼，也像在追憶著什麼。

門外的我，看著媽媽這個悉的動作，這是媽媽每次高前夕，都會不由自主的下意識舉動，用她的左手，掐住自已的脖子，一種不好的預在我心中出現，我有些恐懼的閉上了眼睛。

「主……主……人」

「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媽媽就好像一個咿呀學話的孩童，磕磕絆絆，一字一頓的說著。

「主人……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一遍一遍反覆的練習，媽媽說的越來越練，聲音也越來越大，眼中不再茫，充滿了對情慾的渴望。

瘋狂的小柴子卻在媽媽的不斷自語中漸漸冷靜下來，連動作都開始放緩。

果然，我驚恐的睜開雙眼，悲哀的明白了，媽媽肢體的每一個慣動作，都蘊含著自已的潛在意識，一次次在高中死死掐住自已的脖子，只是因為脖子上缺少一件東西，是誰曾經給你套上過枷鎖?為什麼?媽媽，你到底有怎樣的過去?覺醒後的媽媽，吃力的對抗著脖子上的韁繩，高昂的頭緩緩轉動，一雙美目重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隨後，媽媽竟然向前爬了一步，離了騷中的，像一隻優雅的母貓，一隻手伸向地面，身體前傾，另外一隻手著地，雙手錯爬了一步，兩個膝蓋緩緩落地，媽媽就這樣爬到了下，對著愣在上的小柴子，深深的低下頭。

「對不起主人，母狗錯了，母狗不能上。」連小柴子也被媽媽的離譜舉動嚇到了，長大了嘴巴，完全不知所措。

僵持的時間並沒有多長，跪在地上的媽媽轉過身，用額頭和半邊臉頂在地上，撐住上半身，豐滿的大也倒垂下來，硬的頭摩擦著地毯，高高的噘起美，兩條渾圓白皙的大腿併攏在一起，雙手掰開兩個瓣，出了濃密恥遮蓋下的粉。

「求求主人，母狗的騷。」面對這樣的媽媽，沒有人能抵抗，小柴子一個跨步從上下來，顧不上追究媽媽的變化，小短腿微微下蹲，巨對準美，重重的刺入進去!媽媽這才收回雙手撐到身前，保持四肢著地的跪姿，維持著身體的平衡，而小柴子的每一次，媽媽都會說一句「謝謝主人。」隨著速度的加快，「謝謝主人」縮減成「謝謝」。

「謝……謝……謝……謝……」彷佛「謝謝」才是媽媽叫的聲音，偶爾，媽媽本能的發出一點「嗯」

「啊」聲，但是每一次出聲後，媽媽又立刻會說出「對不起主人」……小柴子聽著媽媽不停的「謝謝」，一陣惱火，抬手對著股的騷就是一巴掌。

「不準說謝謝!!」

「是，主人」

「謝……謝……」毫無改變，我心痛的看著媽媽，四肢發寒一片冰冷，這再也不是我認識的媽媽，在媽媽的眼中，小柴子只是一個工具，她臣服的，是fcz嗎?還是曾經的「別人」?「我讓你不準說謝!!」小柴子對著跪在地上的媽媽大吼一聲，站直身體，出了中的。

失去的媽媽，眼中出恐懼之，急切的搖晃著騷，尋找著的位置，迫不及待的想要讓重新入進去，不再說「謝謝」，口中不停的道歉:「母狗錯了，對不起主人，求主人責罰，母狗錯了，對不起主人，求主人責罰。」這完全是媽媽的條件反，不管什麼原因，只要離開騷，都是媽媽的錯。

小柴子暴戾起來，走到媽媽的正面，雙眼瀰漫了一層血。

「上!」一隻手指著身邊的大，對媽媽大聲喊道:「我讓你上!」媽媽疑惑的看著小柴子，猶豫中抬起一隻手，搭在沿，努力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眼中滿是羞愧，可是，依舊沒能直起身，最終還是將手縮了回去，跪伏在地上。

「母狗不能上，母狗不敢。」看著像丟失了靈魂一樣的媽媽，我緩緩的坐倒在地上，只到一陣陣呼困難，雙手無力的拽住自已的頭髮，透過指尖的縫隙，看到小柴子憤怒的攔掄起媽媽，將媽媽重重的摔到了上，然後跳上撲到媽媽身上，女下男上的開始了新一輪征伐。

沒有詞語，沒有纏綿悱惻，也沒有技巧美，只有這個傳統姿勢的劇烈碰撞，兩具體，一白一黑，女的豐盈如玉，男的乾癟瘦小，暴力的釋放著原始的慾望，從地上到上，又從上到地上，汗和織，散發著靡至極的光澤。

媽媽在這體的沉淪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恢復過來，黑髮飛揚，亂撞，一雙象牙般的潔白玉腿，緊緊的夾著小柴子的身，不知疲倦的合著。

「給我……我要到了……快，我……」

「嗯……到了……啊……」在媽媽聲嘶力竭的叫喊聲中，小柴子也噴出了濃稠的……「死你，死你，騷!」

「快……都給我……啊……好燙……」……這是一場沒有使用任何道具的搏戰，高後的媽媽暈了，躺在被水浸泡的地毯上。

目睹了整場戲，我對媽媽即充滿同情，又充滿痛恨，到底有過怎樣的經歷，才讓媽媽對她的「主人」，有這樣深入骨髓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