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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拉丁文,笛卡爾曾用此詞,後被羅蘭.巴特引於《戀人絮語》,意為“戴著假面前進”。
*有序言的章節序言是佩特里內心情的呈現。因為全文以博杜安視角為主,很少能夠窺探到佩特里的內心,所以加入了序言。如果某一章佩特里沒有出現,那麼那一章就不會有序言。
作者有話要說:求你使我仍得救恩之樂,賜我樂意的靈扶持我。——《舊約.詩篇》51:12——可以繼續點“下一章”23333☆、附:表相的背後*但丁遊歷地獄&耶穌復活:《無詞之歌》有一個略顯殘酷的內核,為了消解這種現實的殘忍,文章內部暗含兩個置換:但丁遊歷地獄和耶穌復活。但丁走出地獄是對死亡的否定,指向個人的得救;耶穌復活對應著對疾病的道德的重審,指向對人的關懷。
-但丁與《神曲》:佩特里曾把博杜安比喻為他的引導人維吉爾和天使貝雅特麗齊。
在談起耶穌和抹大拉之前,博杜安和佩特里提起了世界的中心——博杜安知道對但丁來說,世界的中心點在盧奇菲羅的股上,這一看法出自《神曲》地獄篇的結尾,隨後維吉爾和但丁就經過地心離開了地獄。
博杜安知道地獄如何走,這預示著他會把佩特里領出地獄,使佩特里個人得救。
其實全文多次提到《神曲》,文章第一章的序言即是《神曲》地獄篇也是《神曲》全篇的初始幾句。博杜安在圖書館找到過《神聖喜劇》,《神聖喜劇》是《神曲》的直譯名稱。
-戴荊棘冠的耶穌:除了與抹大拉一起出現的耶穌外,文章中也出現過單獨的耶穌。
耶穌赴死前不再避諱承認自己是神之子,所有人都以為耶穌即將得到現世的光榮。在門徒的歡呼動中,耶穌的心情沉重無比——他明白自己只是要赴死。佩特里不再隱瞞身份,不代表著他即將得到愛情,只意味著他即將面對一切。
博杜安和佩特里在波各亞教堂前喝啤酒的時候,波各亞教堂的彩繪玻璃上有戴荊棘冠的耶穌:耶穌被戴上荊棘冠,不久後被釘上十字架死亡,然後復活。戴荊棘冠的耶穌暗示著佩特里馬上要面對最黑暗之刻,並來複活。
*關於人物格:在故事前期,佩特里和博杜安在一起越高興,一個人的時候情緒反差就越大。
佩特里是一個更傾向於情的人,所以在波各亞再看見博杜安,他真的搭訕了。當他和博杜安走到中途,他發現他們兩個已經深陷,他必須做出反應。
第10章《杏仁之苦》的序言出自《奧洛莫夫》中奧洛莫夫的分手信,原文是“我們彼此相愛得如此突然,如此快速,好像我們兩人都突然病倒了,使得我們不能早一點清醒……我每天都在想:‘不能再誤了,我得停住腳步。這取決於我。’可是我還是繼續執不悟……昨天我才向我跌進去的深淵的深處看了一眼,我決定止步。”這是佩特里對自己不斷掙扎的情的註解。
如果說佩特里的氣質具有漫,博杜安則偏於古典。博杜安是理而平靜的,悲憫而寬容。在故事前期,博杜安相對被動。佩特里給出止步的暗示,博杜安並不追問,一切點到即止。佩特里瞭解這一點,所以他狡猾地用“女朋友”這個藉口來暗示“博杜安,我們該止步了”,他無法直接殘忍地告訴博杜安“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對待博杜安,佩特里既自信又自卑,他很清楚博杜安愛他,但是他害怕說出真相,他怕博杜安厭惡所謂的真正的他,佩特里無法承受“不要碰我”這句話。
博杜安和佩特里都過於認真,誰也沒有輕易對待這段情,所以佩特里不敢繼續,博杜安因為佩特里的止步而止步。然而情常常不服從於理智,一旦開始,不會輕易終止。
當佩特里選擇再向博杜安打招呼的時候,佩特里應該已經決定面對一切了。耶穌被戴上荊棘冠,隨即受刑死亡——對佩特里來說,他即將坦誠地面對博杜安,這種坦誠即是佩特里的受刑。耶穌自願負擔人類的罪孽死亡,佩特里的坦誠同樣不出於外力的強迫。博杜安的雙臂就是佩特里的十字架,佩特里將承受痛苦和死亡,但是他也因此才能復活。
博杜安正是能夠救出佩特里的人,不論是從形而上的方面來說,還是從現實來說。
佩特里必須面對自己的父親,他父親的經歷和他的經歷是一個事件的兩種呈現方式,本質都是要面對疾病,沒有區別。疾病帶來了佩特里對有罪(父親)無罪(自身)、潔淨與不潔淨的茫——在第7章,博杜安否定了人們對原罪的指責:疾病與道德上的潔淨與否無關,有沒有病和有沒有罪無關。
博杜安也的確救出了佩特里。
*義人約伯:罪與病世人都在罪的轄制下,苦難是罪的結果。但是某人受苦可能並不是由於自己犯了罪。由某人受難推斷某人必定犯過罪不成立。人們最終要消滅的是某個人的罪,而不是某個有罪的人。
疾病與罪有某些相似之處。疾病是人類的疾病,不是某個人的疾病。人們因得病而痛苦,但是病人本身可能並無過錯。因此只因某人患病就推斷某人必定不道德/有過錯是值得懷疑的。人們最終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