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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是福。”時雨眠只想找個鑽進去。
許知蕭看著她的臉又要變紅,不再逗她,正道:“最近怎麼沒有給我回信啊?”
“嗯?”時雨眠抬起頭,“離得這麼近,想說什麼就直接去找你了啊。”
“是嗎?”許知蕭惋惜不已,輕嘆一聲,“可你好像也沒有來找過我。”
“啊?我……”時雨眠瞪大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夜如同水墨一樣,漸漸暈染開來。月光皎潔,襯著樹林樓閣的倩影,在許知蕭的臉上和身上形成明暗的錯。他的頭微微動了下,一雙眼從黑暗中出,眼瞳深邃而冷清,好像蒸著朦朧的水汽,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許知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時雨眠被他看的心裡發,心如搗鼓,剛準備開口說什麼,卻被許知蕭搶先了。
“雨眠……”許知蕭開口,語氣意外的溫柔,“是你自己想給我寫信,還是你爹讓你給我寫信的?”
“爹……”時雨眠猶豫了下,“主要還是我想寫啊……但開始確實是爹提議的。”
“嗯。”許知蕭眉眼彎了下,“你剛才想說什麼?”
“啊,剛才啊,”時雨眠有點不好意思,“準備說你的眼睛……很好看。”許知蕭嘴角一揚,靠著樹幹無聲地笑了。
時雨眠呆呆的想:許知蕭很溫柔的時候,跟許知愚真的很像,但又比許知愚強勢了一點;他們的眼睛也有點像,不過許知蕭的眼神更冷淡生疏……
涼風瑟瑟,夜將深了。
許知蕭上前一步,未等時雨眠反應過來,他輕輕將眼前的人擁入懷中。
頃刻間,時雨眠身外環繞處,充滿了那個人身上凌冽的氣息。她整個身體都倒在許知蕭的身上。她的鼻息,她的眼底,全是那個人所在的證據。
那是她的意中人。
時雨眠的整個大腦裡,最後一絲殘存的意識也心甘情願的,被那氣場霸道地佔領。
她輕輕閉上了眼睛。
最後,她聽到許知蕭輕聲說了句話,然後隱入了夜中。
他說:“晚安。”時雨眠的腦中好像有個炸雷響起,身體密切的觸還在,她的臉瞬間紅成一隻番茄。
她剛剛……跟許知蕭……抱了?
許知蕭回到家中,壓抑住自己難耐的情思,用水衝把臉,倒頭就睡。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他直接去了許知愚的房間。
許知愚好像剛睡醒,正坐在桌邊打哈欠。看到許知蕭進來了,他眼睛,笑道:“哥,你這麼早來找我幹嘛?”許知蕭拎起裝餅子的紙袋,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早飯。”許知愚哈哈大笑道:“謝謝哥。不過你給我送吃的怎麼這種表情?”
“表情?”許知蕭一挑眉,“我臉上有什麼表情麼?”不等他回答,許知蕭拉開桌邊一張椅子,坐下說道:“我找你還想問你點事情。”許知愚擺擺手,打個哈欠:“好吧,我就知道。”
“你跟周徑,”許知蕭開門見山道,“是什麼關係”聽到那個名字,許知愚眯了下眼睛,他並不回答,反而問道:“你看到了?”許知蕭盯著他道:“我不管你跟他有多,但我勸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哥。”許知愚垂下眼簾,伸手解開了裝餅的紙袋,“那你跟他嗎?”許知蕭冷冷的看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加油☆、鋒許知愚從桌肚取出一小包茶葉,輕釦在茶盞中。
許知蕭愣了一下,看他這架勢,一時半會兒是說不出他要的答案了。
茶都準備上了,真把他這個哥當客人待了。
許知蕭心中不忿,縱然他們之間個不合,鬧過不少不愉快,他終究是他許知蕭的親弟弟。而周徑如今眼見在朝堂之上站住了腳,大有立為太子的趨勢。周徑行雖不同與常人,但幼時便從皇宮長大,聖上頗喜愛他。周徑的唯一的兄長周夕常年帶兵鎮守邊疆,論起功勞苦勞,周夕實在比周徑大得多。
皇子、權臣……裡裡外外,不知有多少人覬覦著那個位子呢。
就連許知蕭自己,都不敢貿然同周徑往來。
皇室之間政權的爭奪,必然會引起腥風血雨。其中過程艱辛不必說,古往今來無一不是血成河。而且,這種沒有硝煙的戰爭往往會牽扯更多無辜的人。
即使周徑敗了,但他畢竟是皇后所生,周夕未必會要他的命;但同周徑結過的人,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若是周徑勝了,他或許覺得不需要這些曾經的門客了,而門客們,多數都知道他爭權時的過往。
這些過往一旦落入有心人的手中,一定會引起朝中動亂,動搖周徑的位置。
他能想到的可能,周徑也會想到。誰知道周徑會不會提前殺人滅口,搞一出死無對證呢?
許知蕭心中一陣惡寒。
從看到許知愚跟周徑在一塊親密無間的樣子,到現在他對周徑的避而不談,許知蕭心中的不安愈來愈濃烈。
眼看火燒眉了,他這傻弟弟還毫不知情,悠然自得。
許知愚眼看著他哥的臉變化莫測,即將要破口大罵。
許知愚倒好茶,輕輕擺在許知蕭面前:“哥,喝點茶吧。”許知蕭撇他一眼,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