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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你就不能及時制止我嗎!”葉粟打了個嗝兒,轉眼才反應過來,問白艾澤說,“弟弟你病啦?你什麼病啊?我說你們小年輕治病還不簡單,小尚在哪兒呢?讓他過來親你一下,不就藥到病除了嘛嘿嘿......”白艾澤沉默地翻了個身,拉起被子遮住了頭。
白御立即捂住葉粟的嘴,葉粟不明就裡地掙扎:“你幹嘛?我靠你弟他不會是失戀了吧?還是被踹了?小尚還牛啊......”白御額角一:“出去!”-“你可以出去嗎?”白艾澤靠在頭說。
葉粟四仰八叉地倒在小沙發上擺手機,小七趴在地毯上,茸茸的狗頭枕著他大腿。
“別啊,你哥讓我開導開導你。”葉粟說,“聊聊唄。”白艾澤偏開頭,看著窗外擺著的一盆吊蘭。
過了一會兒,葉粟把手機往上一拋:“好了。”白艾澤皺了皺眉:“什麼?”葉粟下巴一抬:“去新陽的機票啊,給你買好了,這麼放不下人家就過去找唄。”白艾澤雙手放在身側,手指微微動了動。
去新陽找他?把他找回來?
尚楚不接他的電話、不回他的消息,唯一的辦法只有去新陽,他的omega一個人在那麼遠的地方,他要把他接回來。
他喜歡尚楚,喜歡得要命,如果尚楚還是想逃跑,他就想辦法把尚楚關起來。
白艾澤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這個偏執的念頭,他垂下眼睫,安靜地看著被子上躺著的手機。
葉粟沒有忽略這個細節,在一邊添油加火說:“小情侶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嘛,你過去示示好,服個軟,沒什麼解決不了的。”白艾澤聞言眨了眨眼。
示示好?服個軟?
憑什麼要他去示好,憑什麼要他去服軟?
他又做錯了什麼?
他不是沒有憤怒,沒有委屈,不是任尚楚予取予求卻沒有絲毫脾氣。
他有多喜歡、多珍惜、多縱容尚楚,在確定尚楚真的離開後,那些雙手捧著送出去的喜歡、珍惜和縱容就變成困惑、埋怨甚至是怨恨,這些負面情緒般洶湧襲來,將他整個噬,他連呼都要費好大力氣。
城中村的巷子那麼多那麼亂,他在裡面一邊跑一邊喊尚楚的名字,嗓子喊啞了也沒有人應;他不知道敲了多久的門,他明知道尚楚不在了,還是對著門縫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白艾澤覺得自己就像個天大的笑話,自己那麼那麼疼他、那麼那麼愛他,他為什麼要走。
這幾個小時,白艾澤在心裡反覆問了很多遍為什麼,這道題似乎比高數考卷的壓軸題還要困難千百倍,他不知道該怎麼運算,他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個步驟出了錯。
不管怎麼樣,答案寫的是他們分開了。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剛剛退下去的疼痛再次回攏到身體裡,麻痺的痛從指尖傳來,白艾澤了嘴,深深呼出一口氣。
葉粟一直看著白艾澤,接著說:“再說了,小尚是omega,你標記過他了,他這輩子都離不開你,這是生理機能決定的,違背不了。”白艾澤聞言眉頭一皺。
“明天是你那個西城分局報道的子吧?”葉粟的聲音輕飄飄的,“沒事兒,讓你爸說聲,把名額給你留著,你先去新陽找人,把人帶回來,兩人一起進西城多好啊,反正家裡有關係,你把小尚也進去,他這下就更你了,不就更加離不開你了嗎?”
“他不是這種人。”一直沉默的白艾澤終於開口說話了,仰頭靠著牆,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再次重複了一遍,“他不會要的。”
“他不是這種人,”葉粟輕輕笑了笑,“那他是哪種人?”
“他......”白艾澤嘴動了動,接著又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是哪種人?
尚楚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白艾澤可以用很多形容詞去描述他,但都覺得不那麼準確。他恣意、張揚、鮮活,卻又把自己緊緊包裹成一團,害怕有人敲破他的保護殼;他倔強、要強、執拗,然而又小心翼翼地藏起來一些東西,出一點馬腳都不知所措;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收到過什麼愛護,不知道哪裡來的滿腔熱忱和誠摯,全都毫無保留地挖出來捧著送到白艾澤面前;他其實什麼道理都明白,但就是故意要在白艾澤面前做錯事,像個想要引大人注意力的淘氣小孩;他喜歡撒嬌賣乖,他眼睛裡裝著用不盡的愛意,他挑食,他睡覺踢被子,他用牙膏很費,他不愛打熱水洗臉......
白艾澤一度以為自己很瞭解尚楚,然而並不是,他在城中村那扇木門上砸了一拳又一拳,他親手砸破了自己的幻想。
也許真正的尚楚就藏在那扇搖搖墜的木門背後,只是他離開了,他沒有勇氣讓白艾澤剖開他。
這些念頭在白艾澤腦子裡混亂地織到一起,他想理出一個頭緒,哪怕能抓住一條模糊的線索,他想重新解那道題,也許他可以找到不同的答案,但他越努力就越抓不住,關於尚楚的一切記憶都變成了糙的沙礫,在他身體裡反覆遊走,摩擦著他的每一筋脈、每一個細胞,在上面刻下印記,但他就是抓不住這些沙,明明那些痕跡那麼清晰、那麼深刻,但他什麼也抓不住。
“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