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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鼻尖,動作生硬地拍了拍尚楚後背:“靠!你說誰有病呢,無緣無故罵人,你就這麼當警察的?”尚楚察覺到了宋堯的不自然,皺著眉鬆開他,問道:“阿堯,你說實話,你也因為我是omega看不上我了是吧?”
“不是!”宋堯立即否認,“!我是那種人嗎我!”
“那你怎麼回事,”尚楚問他,“大老爺們的成天躲著我繞道走有勁兒沒勁兒?有什麼事情敞開了說不行?”宋堯低頭苦笑了一下:“就......!我不也還沒想明白呢嗎!”
“你什麼事兒沒想......”尚楚嘆了口氣,想來宋堯也不會告訴他究竟是個什麼事情,乾脆轉口道,“那你給個數,多久你能想明白?”宋堯了鼻子:“老白說他媽病了,要回家照看,他多久回啊?”
“下週考試前肯定回,”尚楚脫口而出,反應過來又補了一句,“我猜的,不確定啊。”
“哦,”宋堯悶悶地說,“等他回來我興許就想明白了。”
“......什麼病?”尚楚嗤他,又衝他擺擺手,“行行行你想你想你自個兒慢慢想,給老子滾蛋!”宋堯拖著步子轉頭就走,尚楚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怪難受的。
他知道宋堯不是那種人,不是因為知道了他是omega就瞧不上他、刻意疏遠他的那種alpha,他就是不明白,宋堯為什麼一夜之間就和他隔得遠了?
關鍵是他還不知道隔的究竟是什麼,就是這種看著好朋友走遠的無力才最他媽難受。
“阿堯!”尚楚從背後叫了他一聲,“還是兄弟嗎?”宋堯停下腳步,朝他揚了揚手:“廢他媽什麼話!”-尚楚回了寢室,白艾澤就和踩著點似的,給他發了條消息過來。
——吃完飯了嗎?
尚楚把書包甩在一邊,鞋也沒脫,大剌剌地躺在上,晃著腳丫子給他回信。
——吃過了,你今天放沒放悶啊?
白艾澤回了他一串省略號,尚楚笑得在上打滾,直接撥了通電話過去。
“二公子,究竟放沒放啊?”尚楚問。
“阿楚,”白艾澤的聲音帶著笑,無奈地說,“這算什麼問題?”
“悶可不能憋著,”尚楚哼了一聲,“要放出去,知道沒?”
“好,知道了,”白艾澤回答,“上藥了嗎?”
“沒,一會兒洗完澡。”尚楚撥著單,問道,“你媽媽怎麼樣了?”
“高燒,有些肺炎。”
“那沒去醫院哪?”白艾澤說:“有私人醫生。”
“奢侈,”尚楚撇嘴,聽出了白艾澤聲音裡的疲倦,“累不累啊?照顧病人可累了,以前我小時候發燒,我媽守著我都不能睡。”
“累,”白艾澤頓了頓,又說,“聽到你的聲音就好了。”
“靠!”尚楚笑話他,“你哪兒學的這一套,土死了。”
“真的,”白艾澤呼了一口氣,“要是沒有你,我就累倒了。”尚楚笑笑:“那你要乖,早點休息,好好照顧你媽媽,她的病快點好,你就快點回來我身邊。”
“好。”白艾澤答應他。
尚楚和他聊了幾句有的沒的,又說了宋堯的事兒,然後指尖劃拉了幾下單,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你們家沒來什麼探病的客人嗎?”
“來了一個,秦思年。”白艾澤如實回答,“你還記得嗎?青訓時做過同學。”他語氣坦然,尚楚反倒鬆了一口氣,這下子腳趾頭也不疼了心窩子也不疼了,嘖了一聲說:“我以前就知道他對你有意思!”
“嗯,”白艾澤也笑,“應該有點意思。”
“!你他媽還笑!”尚楚樂了,“白sir,你這朝秦暮楚的,還整好啊!”第97章組隊清晨五點半,打掃衛生的清潔工隱約看見對面馬路公站牌後頭靠著一個人,起初他以為是無家可歸的漢,後來一想覺得不對,漢都睡橋和銀行自助營業廳,哪有人睡馬路牙子的?
清潔工人還沒走近,就被濃烈的臭酒氣燻得皺起了眉頭,罵罵咧咧地上去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手裡的掃帚“啪”一下掉在地上。
站牌後倚坐著一個男人,鬍子拉碴衣衫不整,皺巴巴的t恤上沾著一灘黃的什麼東西,褲子鬆鬆垮垮,拉鍊敞開著,手邊散著兩個酒瓶,最關鍵的是,這個人滿嘴是血,也不知道是活人還是死人。
清潔工在原地怔愣幾秒才尖叫出聲,雙腿戰戰發抖,想跑卻使不上力。
清早街上沒什麼人,他叫破了嗓子也沒人過來幫忙,就在他想起該報警的關頭,地上那個男人吧唧了兩下嘴,慢慢張開雙眼。
原來不是死人!
清潔工徹底鬆了一口氣,憤憤地撿起掃把拍在他身上:“酒鬼真是作死哦!走開走開!做衛生了!”尚利軍眼底佈滿血絲,撐著站牌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出去幾步,喉嚨裡發出卡著濃痰時才有的咕噥聲,接著俯下身劇烈地乾嘔起來。
隔著幾米遠,清潔工也能聞到從他嘴裡發出的那種酸臭腐壞的味道,乾嘔聲持續了一陣子,尚利軍偏頭啐了一口,夾雜著猩紅血絲的黃痰“啪”地打在公站牌上。
“什麼人哪這是,”清潔工人出嫌惡的表情,“真夠沒素質的,要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