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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睡過好覺。

陽光綠葉在新**深蒂固，核心管理層就有八十多人。上個月兩名大學生暴屍河岸邊，屍檢顯示兩名omega死前曾遭遇侵，是被毆打待致死，警方調查發現兩位，學生事發一週前曾向同學推薦過“陽光綠葉”化妝品。上頭聞訊震怒，下了死命令，必須把陽光綠葉從上給剷除了。

這個任務落到了二隊手裡，尚楚親自盯了一個星期的梢，安排了齊奇潛進組織內部，全隊人耗心耗力，最後一舉端滅陽光綠葉老巢。

雖然最後有些計劃外的意外出現，但好在有驚無險。

然而他和他的二隊盼了那麼久的表彰，被一紙文件無情地打破了。

-尚楚從玻璃櫥窗中看見了白艾澤，他轉身對白艾澤笑笑:“洗完澡了？”

“嗯。”白艾澤點頭。

“我說你這種英家庭的大少爺就是事兒多，”尚楚兩手著褲兜，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晃悠著朝外走，“你說你一天要洗多少次澡啊？費不費水......你幹嘛？”就在他經過白艾澤身邊，即將和他擦身而過時，白艾澤突然扣住他的手腕。

白艾澤定定地看著他，沉默半響，才輕聲說:“別難過。”尚楚“撲哧”笑了一聲，虛靠著門框，說:“你還不瞭解我啊，要是這點事兒都受不了，我早崩潰八千多次了。”白艾澤盯著他淺棕的瞳孔，裡頭像是罩著一層水霧似的，朦朦朧朧看不清楚。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在尚楚頭頂上了一把，張開雙臂問:“要不要抱你回去？”

“好啊，”尚楚眨眨眼，手腳並用，掛在白艾澤身上，“白sir，再啵一個行不行？”白艾澤託著他的股，穩穩當當地往房間走，側頭在他尚楚鎖骨的位置親親吻了吻。

“當然可以，尚警官。”-晚上淋了雨吹了風，下半夜尚楚有些發熱。

他早年間用了太多藥，對身體損耗太大，這幾年惡果愈發明顯起來。

白艾澤給他衝了退燒藥，尚楚喝完了，臉紅地躺在上，笑眯眯地看著關窗的白艾澤。

“別瞎看，”白艾澤俯身探了探他的額頭，“閉眼睡覺。”

“睡不著。”尚楚眨眨眼，嗓音有些乾澀。。

“睡不著也得睡。”白艾澤斬釘截鐵地回答，“閉眼。”尚楚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天光看白艾澤，他的alpha身形高大，背光站立，周身籠罩著一層朦朧的光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了燒，他頭昏腦脹，那種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混沌又來了。

“艾澤，”尚楚把臉頰貼在白艾澤手掌，聲音很低，彷彿生怕驚擾了這個脆弱的夢境，“你是不是真的啊？你會不會走啊？”白艾澤心頭一緊，在沿坐下，嘆息著說:“阿楚，是我。”

“我覺得很累，”尚楚定定看著他，片刻後輕輕說，“我不想爭第一名了。”

“嗯，”白艾澤單腿撐著，從上方俯身吻他，“如果你不想淋雨，就回到我身邊。”尚楚被困在白艾澤雙臂和身體構成的狹小空間中，這個姿勢讓他有一種被保護的覺，他覺得很安全。

他伸出舌尖，了白艾澤的嘴，說:“你沒有錯，謝局也沒錯。這次行動險些失敗，是一隊力挽狂瀾，其實我都知道的......”

“不說這個。”白艾澤含著他的下打斷。

窗外雨還沒停，淅淅瀝瀝的砸在窗簷。

物理課本上說水可以導電，尚楚覺得有細小的電從指尖爬起，逐漸蔓延至全身。

“聽說發燒的人身體裡會更熱，”尚楚曲起膝蓋，在白艾澤間摩擦著，“你要不要進來試一試？”白艾澤親吻他的動作一頓，瞳孔幽黑，彷彿融進了如墨的深夜裡。

“不鬧，你在生病。”他按住尚楚搗亂的一條腿，用哄孩子的語氣說。

尚楚歪著頭，他確實像只狐狸，無論是耳邊挾著的一抹紅，還是眼尾上挑的弧度都像。

“不試啊？”他遺憾道，“可我都聞見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白艾澤凝視著他，不發一言。

“口是心非啊，白sir。”尚楚笑著說，然後靈活地順著往下滑，鼻尖掠過白艾澤的脖頸、膛和小腹。

舌頭是軟的、熱的、滑的，的時候有細弱水聲。

白艾澤微仰起頭，喉頭重重上下滾動著，喉間壓著熱度驚人的。

艾草特殊的馨香氣味開始在封閉房間中肆無忌憚地蔓延。

尚楚信息素的味道很弱，他曾經打過太多損耗本的針，現在幾乎聞不出味道。

但他是尚楚，哪怕只有一絲氣味，對白艾澤來說，已經足夠致命。

在尚楚一個嚥的動作後，白艾澤眼發麻，他實在忍無可忍，撈起尚楚，把他困在身下，著氣說:“胡鬧！”尚楚嘴上沾著亮晶晶的水漬，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在亂來，反而挑釁地伸出舌尖，把嘴邊的一點粘捲進自己嘴裡:“你的東西。”白艾澤咬著牙，眼睛裡有極具侵略的光閃爍著。

“白sir，只在獎項上壓我怎麼夠，在上也得壓我才行啊。”尚楚絲毫不覺得危險，自發自覺地拿雙腿蹭掉自己的褲子，“做吧，白sir。”白艾澤脹的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