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雙指揮官的悲慘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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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臭。救救我。
好臭。好想。我瘋了。
維裡耶大人,求求您。
讓我在您的腳臭的折磨下,在您穿著拖鞋的腳底悽慘地吧——#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維裡耶隨意地抖著踮起的腳跟。
他對腳底的垃圾已經失去了興趣,抬起眼看向西亞。
「……維裡耶大人,指揮官的縮小已經開始了。」
「嗯。幹得不錯。大概還有多久才能縮小到進得來的程度?」
「六百秒。要是優先處理掉四肢的話,能縮短到四百秒以內……」
「算了,別髒了地板。我不差這點時間。而且……既然縮小藥是用我的腳垢做成的,光是我腳上的氣味對他來說就算催化劑了。」
「那個,維裡耶大人……」
「在。怎麼了?」
「我們……可以接吻嗎?」西亞的聲音隱約帶著一絲緊張,「就像戀人一樣……接吻?」
「「好啊,」維裡耶勾起嘴角,出一個極具侵略的笑,「——就讓我嚐嚐你的味道。」維裡耶身材纖細,比起西亞要矮一些。為了親吻西亞,維裡耶向前踏了一步,穿著拖鞋的腳踏住了指揮官的臉。西亞則會意地後退,原本踩在指揮官臉上的腳放在了地上。因為踩在指揮官的頭上,本來身材嬌小的維裡耶終於可以俯視西亞了——他白皙纖細的手臂勾在了西亞的後頸上,注視著西亞的雙眼,然後含住了她的嘴。
晶瑩的唾在兩人的口腔中換、人類與構造體的舌互相廝磨,氤氳著溫潤溼的氣息,維裡耶的舌尖撥開西亞櫻紅的嘴,在她的牙齒表面輕輕舐。
後者臉上升起一片緋紅,剛後知後覺地分開齒,維裡耶的舌頭便撞進了她的口腔裡,著西亞的舌頭。有如侵犯,有如索取,更類似於單方面的玩。撬開的齒變成了毫不設防的空城、掠奪而來的戰利品,維裡耶品嚐著西亞口腔內晶瑩的唾,纖細柔手掌撫過西亞的臉頰,雙手固定住她意後撤逃離的勢頭,宛如將她擁入懷中。西亞的臉頰早已燒得滾燙,單是與維裡耶對視,就彷彿整個人都要墜進維裡耶那灰的瞳孔之中。於是她害羞地閉上眼睛,睫微微顫抖,示弱般的姿態更像是邀請維裡耶的侵犯。故此,後者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允許逃開、不允許抵抗,那已不是造物主對人工智能的命令,而是戀人之間的愛與死與窒息。
而在他與她的腳下,曾經的灰鴉指揮官,現在的區區被腳臭燻壞了腦子的男、用沙啞的嗓子椎心泣血地乞求維裡耶能拔掉在他馬眼裡、完全摧毀了他的能力的「枷」,讓他得以在兩人的腳臭。
而在兩名少女的腳下,曾經的灰鴉指揮官,現在的區區被腳臭燻壞了腦子的我、正椎心泣血地乞求維裡耶能拔掉在我馬眼裡、完全摧毀了我的能力的「枷」,讓我得以在兩人的腳臭。
哪怕那代價是比死亡更加殘酷的折磨。
可對已經被腳臭燻得無法思考的我來說,已經本想不了這麼多了。我只是仰望著踩在我臉上強吻西亞的維裡耶,像蟲子一樣扭動著身體,恍惚地深呼著她腳底惡臭的氣味,舌頭舐著她鞋底的汙垢,彷彿整個人都成為了他腳底地板的一部分。除了「想要」,我已經什麼都沒辦法思考了。自然也沒有意識到我的身體正在不斷縮小。
似乎是隔著拖鞋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維裡耶的目光向下微微一掃,好看的眉間旋即緊蹙起了陰影,但那陰影旋即從她的面容上散去,彷彿不曾存在一般,維裡耶將視線從我的臉上移開,輕輕推開西亞的臉頰,將她從自己的強吻中解放了出去,兩人唾在空氣中拉出晶瑩的長絲。維裡耶白玉般的手指在西亞的間輕輕一刮,魔術般將唾拉絲的另一端絞繞在指尖,她揚了揚嘴角,彷彿在說不想費一樣,輕咬住自己的指尖,將正在垂落的唾入了自己的口中。而西亞則是滿臉通紅地說不出話了,她不知所措地向後晃了幾步,踉踉蹌蹌站穩的她將臉偏轉向側面,愛慕的目光卻止不住地偷瞄著維裡耶。
「維裡耶大人,我……嗚……」維裡耶將手指從口中出,向地上隨意甩了甩手指上殘存的唾。她的臉上泛起一個溫婉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柔和地說道:「好了,之後再獎勵你。在那之前——先用這傢伙來排解無聊吧。」……投向我的一瞥寫滿了冷漠。
即使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僅剩下慾驅使的本能,我依舊被她視線中的寒意釘住了動作。直到看到維裡耶抬起了腳,骯髒汙臭的鞋底高高舉在上空遮住了半個天空,鞋底每條紋路中的漆黑汙泥與黏在上面的髮都變得清晰可見,我才意識到,就在我對著強吻西亞的維裡耶的鞋底發情的時候,藥效已經將我的身體變得這麼小了——只有她的拖鞋鞋底那麼大。
就像是打算碾死一隻蟲子一樣,維裡耶的腳重重落了下來,狠狠砸在我的身上。巨大的壓力瞬間壓在了我的身上,鞋底的紋路深深嵌進我的身體,帶來無法忍受的劇痛。肺裡所剩無多的空氣因為這一腳全都被擠了出去,肺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膠質的鞋底緊緊黏住我的皮膚,在維裡耶緩慢轉動腳腕向腳下施加壓力時,拖鞋鞋底也在撕扯著我的皮膚。凌遲一般的痛楚讓我的身體條件反地向上彎起,可被她踏在腳下的現在,就連這個動作也被維裡耶的鞋底支配了。右手被反折過去,恐怕是被踩斷了,保護內臟的骨頭也折斷進了體內,儘管控制不了身體,神經卻忠實地將鮮明的痛覺燒入我的大腦。在最近距離入維裡耶腳底惡臭的氣息,更加速了我縮小的進程,她的鞋底紋路越來越巨大、越來越清晰,而壓在我身上的重量也越來越重。我一一地哭著,用左手無力地拍著她的鞋底,用含混不清的聲音求饒著,哀求著喊著西亞和維裡耶的名字,但在被持續止、又直接入維裡耶的腳臭的現在,我卻不受控制地試圖向上起身體、像是發情的狗一樣在維裡耶的腳底搖擺著部,下體拼命向維裡耶的鞋底靠近。只要能碰到她的鞋底、不,就算只是將她鞋底惡臭的汙泥抹在已經腫脹發紫的龜頭上也行,只是這樣就足夠讓我出來了。只是這點要求、只有這點要求……
在身體被當成擦腳布的劇痛中,我一邊哭著求饒一邊一次次向上無謂地撞著,離維裡耶大人的鞋底只差一點點了、真的只差一點點就能了——然後,維裡耶把腳移開了。
幾乎要壓碎我身體的重量消失了,看著她的拖鞋鞋底越來越遠,我醜態百出地一次又一次無謂地向上撞著,搖晃著的陰莖卻被死死堵住,只迸濺出了黏糊糊的血與先走。在維裡耶那冷淡、詫異又嫌棄的視線中,我忽然覺身體一輕,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就被抓著腿倒提了起來。全身的血都倒灌進頭頂,帶來巨大的暈眩,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混亂的碎片。
「……嗚,怎麼這麼臭呀。」一個被放大了無數倍、似乎是西亞的聲音響起,震顫著我的內臟。在漸漸失去聽力的現在,一切都像是一場無聲的噩夢。什麼滾燙又厚重的東西裹住了我的半個身體,緊接著便是粘稠酸臭的體纏繞上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眼前已經一黑,視線被一片暗紅覆蓋,身體沉入了黏軟的沼澤中,酸臭的唾殘忍地裹住我的身體,帶來燒灼的痛。就在我踢蹬著被她手指捏住的雙腿掙扎的時候,一陣巨大的引讓我發出了慘叫。就好像一塊糖一樣,西亞毫不留情地著嘴裡的我,時而用糙的舌頭從我的身上捲過,我能清楚地覺自己大片大片的皮在慢慢軟化溶解,被她的舌頭一刮就黏在了她的味蕾上,滲出的血恐怕和維裡耶那醃透我身體的腳臭一樣成為了調味料,反而讓西亞更加興奮了。彷彿大腦都已經從鼻腔和耳朵被了出去、被她當成飲料抿進了胃部,我僅剩不多的思考能力也在這恐怖的酷刑中被徹底乾,嘴角著口水在被溶化的恐怖中望著她上口腔那暗沉的壁。但更殘酷的是,西亞本不滿足於只把我當成食物,她緊握住我下體的手卻有了行動,用手指撥起了堵住我馬眼的「枷」。由於維裡耶鑽進去的「枷」是像超長的螺絲一樣旋擰削割著道內壁的與粘膜強行進馬眼的,又在裡面了太長時間,下體早就被緊緊固定在強制起又不能的狀態下,已經腫脹充血到近乎壞死了,西亞哪怕只是輕輕碰一下馬眼前端,就如同扯出我陰莖中的每一寸神經一樣——而她卻是像對待玩具一樣,頗有興趣地將「枷」像搖桿一樣來回搖動起來、甚至還小心翼翼地捏住前端,反覆地拔起來再死死進去,在這樣的折磨下,劇痛已經不足以形容了,我拼命踢蹬雙腿無力地反抗著,可連這反抗本身都被西亞當成了餘興,她饒有興趣地按住我的雙腿,用大拇指繼續進行著慘無人道的蹂躪。這種地獄不知重複了多少次,每當她濃郁酸臭的唾即將要讓我窒息暈厥的時候,下體傳來的痛覺都會令我慘叫著重新清醒,活生生地被她的指尖蹂躪著最脆弱的神經。就連慘叫本身都被她的與舐給蓋過,明明剛才在維裡耶的腳下還滿腦子都是,可現在我唯一能思考的事情只剩下了一個——殺了我。……當西亞終於玩膩的時候,我終於被她從口中放了出來。上半身裹滿了她的唾,而下半身在她指尖的玩下被自己的血糊滿了。在數分鐘後我才終於恢復意識,茫然地看了看眼前的東西——然後著淚尖叫了起來。
一柱被包皮覆蓋著、滿是惡臭恥垢的巨大陰莖,正緩緩地衝著我抬起頭來。
在陰莖的前端,粉的龜頭從包皮中探出了頭,深淵般的濃黑的馬眼貪婪地動著,滴凝的先走散發著臭,彷彿是要將我噬的怪物滴落的口涎一般。隨著陰莖的抬起,兩顆渾圓碩大的睪丸也逐漸鼓脹了起來,層層疊疊的褶皺舒展開來,被汙臭的恥垢黏在一起的陰也拉開黏膩的長絲一束束散開,空氣中瞬間充滿了黃褐的瘴氣,與之同時散佈開的是腐爛的石楠花般的惡臭。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拼了命想要抬起頭、看到的卻是維裡耶那涼薄殘酷的笑。
她——不,他的聲音中帶著忍俊不的笑意,開口時聲音輕柔:「你在奢想什麼好事?該不會以為我是個女人吧?」維裡耶終於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忍不住笑了一聲,聲音清清涼涼,「沒關係,別自責,你又不是第一個被我的外表騙到的——如何?我很好奇你現在是什麼覺。驚訝?恐懼?後悔?」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但維裡耶顯然並不打算真的讓我回答。他輕哼了一聲,繼續說道:「話說起來,也差不多到時間了。空中花園的『首席指揮官』,對吧?我以九龍商會領袖的名義判處你永久監。不用害怕,裡面很有意思喔。
喜歡的話,說不定還能和你的同伴們拉拉小手呢——前提是他們還沒被我的消化掉就是啦。」在這徹底的絕望中,我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囁嚅了幾下乾裂的嘴,直勾勾地看著維裡耶那遙遠的面容——他笑盈盈的目光中混合著殘忍和憐憫,歪了歪頭,素雅的齊肩發向一邊傾去,出柔和的耳線,努起嘴輕聲向我說了些什麼。
就算不聽也知道了。
我知道這是宣判給我的死刑。
抓住我的手動了起來,眼前那醜惡的陰莖越來越近,馬眼著涎水等待著將我噬的瞬間。就連被維裡耶踩在腳下和被西亞含在嘴裡的時候,都遠不及要被這散發著惡臭的陰莖吃掉來的恐怖,我一邊哭一邊劇烈掙扎著,扭頭求救地看向西亞,可後者只是起了頭髮,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死吧。廢物指揮官。」她輕聲說著。
下一刻,維裡耶馬眼的兩片粉打開,厚厚的龜頭壁從兩邊壓了下來,啵地一聲將我的上半身了進去,咀嚼起了我的腦袋。
身體被馬眼吃進去的瞬間,我便無法控制地慘叫了起來——維裡耶的龜頭好像咀嚼著我的身體一樣動了起來,惡臭的壁有規律地一緊一鬆地收縮著,死死擠壓住我脆弱的身體,將我擠進道的更深處。因為經常自,這裡的氣味烈度比起維裡耶惡臭的腳底也不遑多讓,混合著騷的氨氣味和濃郁噁心的臭味,哪怕只是呼都會下意識地乾嘔,好像大腦都被他的臭味支配了一樣。在恐懼中,我胡亂地踢著雙腿,雙手拼命想要支撐住維裡耶的道內壁,以免自己陷得更深,可壁的內部卻覆蓋著一層粘稠惡臭的膠狀體,就像是嘲笑我無謂的掙扎一樣,身體一靠上去,就像被壁上的膠體捕食了一樣軟軟地陷了進去。
這或許反而給維裡耶帶來了新的刺——他暴地一把握住我的腿,將我的下半身也用力按進了自己的馬眼裡。半個身子都被西亞的唾包裹的我,相當於全身都被塗上了厚厚一層潤滑,此刻在維裡耶的外力下毫無阻地滑進了他的道深處。隨著維裡耶的馬眼慢慢閉合,陰莖包皮也重新蓋在了他的龜頭上,最後一絲光明也斷絕了,只剩下悶熱狹窄的道中無窮無盡的黑暗、與正不斷動著咀嚼著、將我的身體嚥進更深處的惡臭壁。比起嗅覺上的惡臭與觸覺上的劇痛,更令我恐怖的是被維裡耶的陰莖吃掉這件事本身。可在這絕望之下,聞著維裡耶惡臭的,我的下體竟然愈加漲大了起來,一跳一跳地熱了起來。在狹小的道里被咀嚼的不只是我的身體,連我的包莖雞雞也一樣——陰莖每一次動,都會刮過維裡耶道壁上那層厚厚的汙臭粘,這本來是非常噁心的事,但在大量入維裡耶的體臭的現在,哪怕是他身體最汙濁惡臭的分泌物也足以讓我發情了。我終究是被變態的慾拖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在被咀嚼消化著的時候,竟然艱難地動起了,像發情的狗一樣著氣用陰莖摩擦起佈滿褶皺的壁,將腐臭的分泌物一層又一層地塗裹在了我的廢物雞雞上。極具腐蝕的惡臭粘不僅滲入了陰莖繫帶,還緩慢地進了我被「枷」死死堵住的馬眼裡,最初的瘙癢很快就變成了體被活生生溶解的劇痛,道的內粘膜被維裡耶的分泌物腐蝕的劇痛讓我像蟲子一樣扭動著身體想要緩解疼痛,可無法抑制的慾卻控著我的身體,讓我痛哭涕地更加拼命自了起來——儘管我早就知道,在「枷」的支配下,不管被怎樣刺,我都沒有一絲一毫能被允許的可能。明明知道了維裡耶大人是男,但在被他殘忍地用咀嚼消化的時候,自己竟然還在對他發情,甚至主動用他道里的分泌來自——在意識到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加屈辱的事情之前,我就已經徹底發狂了。
時而像發情的動物醫院上下動著,時而悽慘地哭叫著求救,時而拼命起被維裡耶封死的陰莖,時而將臉埋進散發惡臭的壁裡、舐維裡耶的分泌物。在維裡耶大人動著咀嚼著的道中,我的神已經徹底崩潰了——遠遠地、好像能聽到維裡耶大人和西亞大人的聲音。但對我來說,那已經是無所謂的事情了。空中花園?任務?構造體們?那都也已經無所謂了。我已經變成了維裡耶大人的道中的一個玩具,生存下去唯一的意義就是用痛苦與絕望為維裡耶大人帶來樂趣。
僅是如此而已。
在維裡耶大人的下一次的咀嚼中,我的意識隨著缺氧的身體滑進了黑暗的最深部。……在那之後,我再次睜開了眼睛。我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說到底對我來說,連時間的概念都已經破碎不清了。在連續的長時間缺氧、以及腳臭與臭對大腦的侵犯下,我的大腦功能已經被大幅度地破壞了,就連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都好像是做了一場遙遠、漫長又無聲的噩夢。
周圍都是溫暖的體,我的身體浮在白的湖面上,覺好像在羊水中漂浮的胎兒一樣。不但如此,周圍的環境也令我聯想到某種生物的體內——或許說是消化器官之內更為恰當。我看到頭頂幽暗的紅牆壁,正像生物的胃袋一樣動著,緩慢地分泌著白的粘稠體,垂落進下方白的大湖中,起鈍重的黏連聲響。空氣中瀰漫著極度濃烈的氣味,在悶熱的封閉空間內積累起更加濃烈的惡臭氣味,強行撥開呼道侵略進肺裡,用臭味將肺洗了個遍。白的湖面無聲地翻湧著大大小小的水泡又緩慢地破裂開,釋放出令人難以忍受的腐臭氣味。在不遠處漂浮著幾具被溶解的殘骸,有的已經只剩千瘡百孔的骨架,有的更像是被剝去了皮膚的人體,全身都在被粘稠的體消化著,眼見已經離死亡不遠了,胳膊卻還像是向什麼求救一樣無力地向上舉著。而我的身體也好像被浸泡在胃裡一樣,全身都被黏糊糊地消化著,皮膚與肌被溶解的痛讓我著淚乾嘔了起來。
我早就該知道的。
在回想起自己被維裡耶的吃掉這件事的時候,在得知自己被維裡耶的反覆咀嚼之後,我就該察覺的。我被噬進維裡耶的深處,被擠壓回了他儲存的地方——那兩顆渾圓又醜惡、覆蓋著汙臭陰的肥大睪丸裡,再也沒有了任何逃脫的可能,只能永遠在維裡耶的睪丸裡掙扎求生、浸泡在他分泌出的惡臭裡,唯一的維生手段就是他的本身,又或者他睪丸內壁的惡臭恥垢。
不,或許在那之前,我就會像垃圾一樣被維裡耶的裹住全身、血都在劇痛中被黏糊糊地消化溶解,為他的子提供微不足道的養分——直到某一天在維裡耶與西亞的合中被進西亞的體內,又或者連被進西亞的體內都做不到,而是被到衛生紙上、手上、地上或者馬桶裡,再被黏糊糊地一腳踩扁或是葬身在馬桶裡吧。但或許,還有比這更殘酷的可能——我的廢物雞雞裡已經被維裡耶打入了「枷」。完全止我的說到底只是它的一部分功能,準確來說,「枷」會完全控制我的體,自然也能完全知和控制我的位置。也許連被維裡耶的殘酷地消化,對我來說都已經是仁慈了,而在今後的人生中,我只能永遠被活生生地囚在維裡耶的睪丸裡,作為一個再也沒有人權的玩具,在滿足維裡耶那惡劣的慾之前永遠不會被賜予死亡。
而就像印證我最絕望的想法一樣,在仰望著上空那紅的壁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大。……不知在那之前還有多久,但能確定的是,我的身體很快就會變大到足夠滿維裡耶的睪丸,而到了那時,我就再也不是人了。我每一次絕望的掙扎,都只會為維裡耶帶來快。而為了讓我這個玩具給他帶來更加刺的體驗,我只會被更加殘酷地對待——直到維裡耶心血來地命令我去死,我才終於能在這恐怖的活地獄中閉上眼睛。……在維裡耶悶熱黑暗、瀰漫著臭的睪丸中,我深了一口氣,懷著悚然的恐怖與絕望,與某種連自己也沒能察覺到的期待,閉上眼睛,將臉埋進了那沼澤般黏膩的腐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