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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雙指揮官的悲慘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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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胥,喂他吃下去。」維裡耶輕輕拍了拍西亞的肩膀,示意她該完成的工作。西亞接過綠的藥丸,抬起眼看向我。

「不、不要……西亞……嗚……」

「要聽話地張嘴哦,指揮官——」我微弱的哀求在西亞面前不值一提,她丟下手裡的刀,手指捏在我的臉頰上強迫我張開嘴,將藥丸暴地推進了我的嘴裡。藥丸迅速在我的口腔裡化成惡臭的藥,一股虛脫般的無力迅速傾襲而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當意識到自己已經跪在了地上的時候,我能做的只有拼死摳抓著地面,努力支撐著不倒下去。

「哎?指揮官就這麼喜歡維裡耶大人腳趾甲裡的汙垢嗎?就連牙籤一樣的包莖雞雞,都在哆哆嗦嗦地發抖呢。不過就算是哭出來,也不會允許你的哦。」西亞笑著戳了戳我著水的龜頭,可我連發出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咬緊牙關忍耐。

「……華胥,用不著說得那麼直白。」維裡耶白了西亞一眼,走到我的面前。對現在連頭也抬不起的我來說,就算勉強自己抬起眼皮,也只能看到維裡耶的雙腳。

與想象中的不同,維裡耶的腳上只穿著一雙磨得發白的淺綠家居拖鞋。也不知道這雙拖鞋究竟在維裡耶的腳上待了多久,維裡耶光是抬了抬腳趾,水聲便粘稠地向上一扯。在她抬起的腳趾下的鞋面上,五個泛黑的腳趾印黏糊糊地印在上面,看起像是幾個月都沒洗過一樣噁心。我的胃裡頓時翻攪了起來,一股噁心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嚨。我像臭蟲一般匍匐在維裡耶的腳下,連句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能做的只有在她足臭的折磨下一邊號哭一邊乾嘔。

然後,在意識都為之模糊的地獄中,一個嘲的聲音冰冷地將我拉回現實。

「華胥,依照九龍的刑律,你這『指揮官』多半是活不成了吧?」

「不能讓指揮官這種人形垃圾髒維裡耶大人的腳。對他的處決請給我來完成。」

「用不著。和平時一樣,當成玩具消耗掉就可以了。」

「嗯……這次打算怎麼玩呢?是一口氣溶解掉好呢、還是擠壓成醬好呢?」

「……看情況吧。還沒決定好。」西亞和維裡耶的聲音迴盪在小小的房間中,彷彿來自遙遠的天穹;而匍匐在地上的我,被維裡耶雙腳散發出的惡臭裹卷著,就連維持意識都顯得那麼艱難。

所能做的唯有在恍惚中向西亞的腳下爬去,祈求萬中無一可能發生的奇蹟——但沒有任何奇蹟發生。

我只覺到兩道目光像刀一樣剜入我的身體,屬於維裡耶的目光滿含輕蔑,而西亞看著我的眼神,如同注視著爬蟲一樣盡是厭惡。

不明藥丸帶來的脫力愈發明顯,乃至已經滲入了全身。上次活動身體彷彿已經是數千年前的事了,連手指摳抓地面的力氣都消失了,我的身體軟軟地砸在了地面上,臉也緊黏在地面上再也抬不起來了。馬眼中火辣的劇痛卻變得更加鮮烈,可就連微弱的呻也被殘忍地阻斷。

我竭力翻起全身唯一能動的眼珠,想要看看西亞的樣子。她並沒有穿著平時的戰鬥塗裝,取而代之的是前些天在拍賣會上的盛裝。以紅黑為主打的襦裙將古老的東方美學淋漓盡致地勾勒出來,點綴在赤襦裙上的金箔更是彷彿淌著光輝。最美的自然是西亞的雙腳。她穿著頗具東方風格的趾高跟靴,腳掌與腳後跟處都裹在暗的皮革中,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塗著紅趾甲油的纖細修長的腳趾。構造體的身體也會像人類一樣為了散熱而排出汗。但為了隨時進入作戰狀態,西亞幾乎從不脫下戰鬥靴,雙腳也一直悶在靴子裡。

也正因如此,她的腳趾間散發出的熱騰騰的臭氣轉瞬便讓我劇烈地嗆咳起來——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視線,西亞嫌惡地「嘖」了一聲。她抬起腳,將骯髒的靴底懸置在我的頭頂——然後用力向下一踏,死死踩在了我的側臉上。

我絕望地翻起眼睛看著西亞,卻只在她的雙眼中看到了冷漠。

正如西亞所說,她的確還是西亞,但……已經徹底變成維裡耶的西亞了。

「藥效差不多已經浸透你的全身了吧?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西亞俯視著我,冰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殘酷的愉快,「你會從鹼基層面不可逆轉地變異,被藥物浸透的身體會變得越來越小,直到變成比我腳趾縫裡的灰塵還渺小的垃圾,想來這也很有意思吧?當然,也別想痛快地去死哦?因為維裡耶大人和我會徹底地凌辱你、把你當成一次的消耗品徹底玩壞的——不過對於連維裡耶大人腳底的汙垢都不如的指揮官來說,這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呢?」

……西亞……求你……」

「給我閉嘴。區區指揮官沒有說話的權利。」為了迫我閉上嘴,西亞愈加用力地踏著我的側臉,的腳趾死死摳進我的眼眶,汙臭的腳汗黏糊糊地進我的眼眶中,我的眼前瞬間滲上了一片血紅,燒灼般的劇痛立即將虛弱的求救轉變為了悽慘的尖叫。而西亞卻像是享受著我的痛苦一般,抬起腳後跟,將身體的重心全部放在腳趾上,兩隻腳趾一左一右地夾著我的右眼——在極度的恐懼中,我看到的卻是西亞一如既往的樣子。

那是與戰場上的她同樣的表情。她的眼神相當平靜,意識到這一點的我反而全身發寒——儘管行為模式與西亞一模一樣,就算意識海也依舊是西亞的,或許就連她自已都不覺得與從前有什麼不同……可我卻理解了。我已經不再是什麼指揮官了。在現在的西亞眼中,我只是一段等待整理的數據、一張表格、一件即將要處理的簡單工作罷了。就連羞辱與待我,都不是她的本心——僅僅是遵從維裡耶的命令罷了。……我早該想到的。她已經不是她了。「指揮官,你哭了嗎?」西亞的發問依舊近乎溫柔,可我卻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湧出的眼淚讓我的眼前徹底模糊了,慘叫轉變為了無力的泣,我著自已抬起左手的手指,想要最後至少抓住西亞的腳腕,但旋即而來的劇痛將我的掙扎狠狠壓了下去——在我因絕望而混濁的左眼中,看到了一隻磨得發白的綠拖鞋,以及維裡耶纖細卻有力的腳腕。

十指連心的劇痛令我「嘶」地倒了一口氣,西亞腳底的酸臭氣味立即趁機灌入了我的肺腔——我泣著、嗆咳著,早就已經不上氣的我,除了接受成為她們兩人腳底的踏墊的悲慘命運什麼都做不到。

更糟糕的是,西亞並不是危言聳聽——視野的搖曳忽然止住了,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像是電影中運用長鏡頭一般,變得越來越巨大、越來越遙遠——我的身體真的在變小。

維裡耶踩著我的手輕快地轉過了身去。她踮起腳,出被腳汗泡得有些發白的腳跟。她的腳跟上綴著幾點擦不去的漆黑汙漬,被燻成黑的拖鞋鞋底上印著與她腳跟形狀相同的髒汙痕跡,黏膩的拉絲在她的腳跟與拖鞋之間隱約成形,又在空氣中隨著起泡般的粘稠聲音斷開,讓在維裡耶腳底空間內醞釀的惡臭擴散開來,與西亞濃郁刺鼻的足臭混合在一起,將空氣也染成了溼漉漉的黑黃,共同蹂躪著我的嗅覺。更為絕望的是,在兩名少女足臭的折磨下,我的身體竟然漸漸起了反應——即使身體因藥物而脫力,陰莖卻因少女腳底的惡臭的待而發瘋般抖動著,如果不是維裡耶刺入我馬眼裡的螺釘的存在,或許就在維裡耶踩在我手上的瞬間,我就會像垃圾一般出來吧。或許我會因此而到羞恥,但比起還未到來的羞恥,更令我絕望的是不能這一事實——想要在維裡耶的鞋底

想要在西亞的腳下

想要聞著她們的足臭。想要著她們的腳垢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泣已經轉變為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息,我拼命地呼著她們腳底惡臭的空氣,幻想著自已能突破維裡耶的「枷」的管理出來,但卻只是進更多的腳臭,擠出肺裡更多的空氣,積累起更多的快……讓無法的痛苦愈加恐怖。

我的尊嚴已經溺死在了她們的腳汗裡,任憑神經中毒的大腦傳遞著破滅的快。……而維裡耶和西亞甚至本不知道。她們不可能也不會知道,在她們從來沒有清洗過的、散發著常人無法忍受的惡臭的腳底,曾經的指揮官首席,現在的人形垃圾……正在瘋狂地聞嗅著作為敵人的她們的腳臭,乞求她們能允許自己——聞著敵人的腳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