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愛獻給另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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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纖細的頸部遍佈了細碎的齒痕,而俾斯麥將臉龐抵在少女口,吐息透出幾分灼熱意味來,有意無意盡數噴灑在人口,就這麼借這個姿勢含住一側尖輕輕啜咬一陣,嗓音沾染情慾透出些許沙啞意味來,有些含混的低聲開口。
「提爾……姐姐要稍微再往下摸一點哦……?姐姐要看看你下面到底藏了什麼東西瞞著姐姐……」可惜,這名提爾比茨並不能回答她的「姐姐」,隨著俾斯麥手上的動作而微微頷首也被當做了默許,俾斯麥將少女的酮體輕輕放在一旁的研究臺上,臺子早已經被蓋上了之前的白布,而少女無意識將手遮住私密部位的動作著實讓人看上去就覺得十分情,俾斯麥眸光深邃幾分有意無意用齒尖磨過周圍,手掌貼上腿順著一路緩緩向上摩挲,終於尋到被隱蔽很深的拖解拉鍊,便順勢將那類似高叉泳衣的裝束脫去,但脫到私密處時終於真相大白,原來這件衣物內置了兩如同人類男器一般的奇怪橡膠,牢牢的固定在了少女的小和菊,俾斯麥的手再一用力便只聽得兩聲細微的「啵」,兩橡膠應聲拔出,隨後那小也緩緩的淌出透明的清。
俾斯麥並不知道那股體是什麼,但是既然是妹妹身體出的就不要費,她俯下身薄輕珉住貝,用力著餘下的體,咂嘴品味後如紅酒般甘醇。
「真沒想到呢,妹妹你居然還私藏有這樣的好東西……」俾斯麥起身輕聲笑著,抬手指腹抹去嘴角殘存的體,沒想到深海艦隊的棲姬們軀體竟是這樣蕩情,那些搞研究的豈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不過似乎僅僅是這樣還不足以滿足俾斯麥初嘗果的體會,她拉扯住少女的手腕將這具軀體摟抱靠在自己身上,少女無論怎樣玩始終是一副與己無關,置身事外的表情。
而作俾斯麥則開心的處了孩子般純真的笑容,如果是讓其他德意志的艦娘看見了估計會不敢相信的勐掐一下自己大腿懷疑自己是否做夢。
俾斯麥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許久,甚至於腦中已經開始出現了幻覺,認為懷抱中的才是自己真正的妹妹提爾比茨,直到手背不小心觸碰到了少女冰涼的足心,她這才如夢初醒。
「提爾……真是調皮呢,腳心的這樣涼可是會得病的,讓姐姐來幫你暖暖吧~」俾斯麥聲音低沉溫柔,像哄孩子睡覺般將懷中的「提爾」放倒,掰開兩條十足的腿擺成m的形狀,這樣的姿勢,估計不論艦娘還是深海的棲姬,都會覺到羞恥吧?不過已經成為死物的屍體不會再有任何反應。
俾斯麥抬起了「提爾」的右腳,舌尖在這隻足上一寸寸的慢慢劃過,少女的足心是鹹的,但卻不是汗那般苦澀的鹹,而是海水那種獨特的鹹,俾斯麥的很仔細,每一腳趾和縫隙都照顧到,舌靈活的穿過腳趾與腳趾間的縫隙,直到留下了一小窪唾的水痕放才罷休。
少女的足底軟光滑,甚至讓俾斯麥懷疑她自誕生起是否有走過路,否則哪有如此如嬰兒肌膚一般滑的足底,舌尖如畫筆在足底這張畫布留下水痕,遊走到足蹬時靈巧的將這一小段布料勾起,拉扯到極限又放開,「啪」的一下擊打回足跟,衝擊力甚至將上面的津彈起在俾斯麥的臉上,不過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沉浸於自己的幻想,她只是當成了妹妹不聽話在鬧彆扭。
「提爾真是不聽話啊,那麼按照我軍的軍紀,你接下來會受到怎樣的懲罰應該心裡很清楚吧?」俾斯麥捏起「提爾」的下巴凝視著,手卻早已抄起不知何時尋到的一繩索,手法嫻的將「提爾」捆綁,四肢被攥到背後,光滑的小完完整整的暴在外。
看見這樣羞恥捆綁結實的「提爾」
「,俾斯麥嘴角上揚,一邊用指尖摩挲著少女的小,一邊按捺不住心中的浴火將自己的衣物係數脫掉,當脫的只剩下黑蕾絲罩和內褲時,俾斯麥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往事。那是她真正的妹妹,真正的提爾比茨曾經隨口一提的閒話。」啊……姐姐想起來了,提爾你似乎很喜歡姐姐的內衣哦?那麼姐姐這就把它們給你,看,上面還有姐姐的氣味呢,好好享用吧。
「手指解開了蕾絲文的扣子將其脫下,內褲也如法炮製,隨後便將它們結結實實的套在了」提爾「的臉上,現在的」提爾「看上去就好像某國搞笑片裡內衣套頭的變態一般滑稽可笑。隨後又是幾個深吻,少女蒼白的脖頸間早已經留下只屬於對方的印記,而新的印記又迭加在舊印跡上。而「提爾」只是微微低著頭任由「姐姐」那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愛撫著,俾斯麥的指尖劃過瓣時不時的輕輕點上縫讓她開始有些迫不及待起來,少女初嘗果的身體早就已經興奮不已哪裡還承受的住這樣的刺,她扶穩了「提爾」的身軀,兩名少女的小腹緊貼在一起,兩隻小也相互碰撞,這種莫名的快甚至讓俾斯麥剛是體會就已經覺自己下面變得溼漉漉,但不管怎樣,也掩蓋不了俾斯麥在愛上是個新雛的現實。
而「提爾」那白皙腿內側軟被在一下下摩挲中也不斷刺著俾斯麥的慾,這種酥麻快惹得俾斯麥纖細窩一陣搐吐著舌頭咂舌。
誰知道身為德意志海軍至高榮耀的俾斯麥此時此刻就像一條發了情的公狗一般與一具深海棲姬的屍體進行不可告人的亂行為。
廉恥和身為軍人的榮耀融化在這滿屋子蕩味道里再也找不到,俾斯麥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快,她不曾想到僅僅是初次試探竟然讓自己這具久經沙場的身軀如此,快酥麻得眼搐尖都在發顫,在即將抵達高的一瞬她一把起跨在「提爾」的臉上,縫像個小嘴長著往外吐水幾乎如同大壩決堤,而這份初次高的水系數湧入了身下少女半張著的口中。
連俾斯麥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都一臉紅的叫起來,少女的嬌響徹在寂靜的樓層。
在持續了約摸半分多鐘的亂喊叫後,研究室重歸寂靜,只有俾斯麥一聲重過一聲的息,此刻的她身下小似乎空蕩蕩的急需什麼東西來填補,這種奇怪的空虛讓自己近乎抓狂,像一隻發瘋的野貓般在不大的研究室瞎翻亂找,終於,她在研究臺上發現了一約摸四釐米細的魚雷。
這種你魚雷樣貌怪異,並沒有艦娘們裝備的那種魚雷一般圓潤,它通體烏黑,遍佈著如同人類青筋一般的紋路,尾部也沒有推進用的旋扇,反而是和前段一般的圓潤。
最特殊的是它竟似乎是中空的,兩端都有不大的小,往過去似乎微微能看到另一段,很難想象為什麼深海戰列會裝備這樣的魚雷,更難想象這樣的魚雷究竟要如何發出去。
俾斯麥遲疑了片刻,她在猶豫要不要用這種古怪東西來解決自己私處的問題,但這種快將人折磨瘋的空虛最終讓她放棄了這些顧慮將這怪異的魚雷拾起。
魚雷表面出乎意料的黏手,似乎在上面覆蓋了什麼透明的黏,但俾斯麥此刻顧及不了這麼多,將自認為是末端的位置對準了自己的小,深一口氣後將這怪東西探入自己的。
柔軟似乎天生就會一般包裹住了那古怪魚雷緊,俾斯麥手忙腳亂卻不曾想直接將這東西入最深處,頂上了子宮口,這讓這位初經人事的少女高迭起,兩眼上翻,雙腿站立不穩且痙攣著顫抖著。
「唔啊……好~好舒服……這,這究竟是什麼覺……唔喵……」此時身下的古怪魚雷在抵到深處後似乎觸發了某種機制,在外的部分更是長出了兩個圓潤的囊袋,嚇的俾斯麥大驚失開始不知所措,但是等了片刻卻並沒有引爆,身體也沒有發生其他的變化,似乎只是彈出了更加古怪的囊帶後便沒有進一步動作。
俾斯麥望向一旁的立鏡,鏡中自己上身仍是豐滿的女部,下身卻因為那魚雷的關係好似長出了一男的生殖器,她輕輕撫摸這跟「男」,又望向被捆綁好躺在研究臺上的「提爾」,便明白了接下來她可以有什麼事情讓兩人變得更加歡愉。
俾斯麥一步步走到少女身邊,將少女輕輕抱起並在耳邊哄孩子一般低語:「乖妹妹……放鬆,姐姐不會疼你的,姐姐只是太想體驗人類之間那種稱呼為愛的情了,你會原諒姐姐對吧……?那麼,就要開始了喲……」動用靈巧手指在「提爾」體內小深處翻攪一週進行最後的開拓,抬手拔出食指甩甩指尖,口似乎還在滲著清,俾斯麥便隨意又了兩手指進入卻發現現在幾乎是可以暢通無阻般順暢。
便也不再多給少女做擴張,扶穩了那烏黑的「器」將頂端擠入口,器扣在嬌腸壁上剮蹭著。
俾斯麥沒想到自己怎樣在「提爾」的體內開拓折騰,那留在自己體內的魚雷末端也會做著同樣運動,不斷的攪動著俾斯麥的小讓她近乎再一次失,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待俾斯麥稍加緩和過後就直接破開內裡壁入深處,她勐的發力導致用力過大幾乎要將那彷生的囊袋也入之中。
「我們一同受這份快哦~我親愛的妹妹,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愛人了。」俾斯麥就著那裡面餘下的汁快速頂著。
待破開她內裡媚捅到最深處時快速出,嬌軟因擴充的仍不夠完全而緊緊夾住了器,每次都使力的把那裡面的向外拖拽,最後再將險些被拉出口的粉軟帶回它該在地地方,如此單調重複著似乎只在意著自己的愛體驗,完全掌控了主導地位。
而在俾斯麥體內的那柱狀體也不給予她一絲的緩衝,攪動的幅度甚至比俾斯麥自己對「提爾」所做的還要劇烈。
原本就有些意識模煳,小腹深處沉重地泛起痠軟和陣痛,口處火辣辣地升騰著怪異,垂首望去便清晰看到那烏黑「器」黏著粉腸反覆的穢畫面。
腿處在合中被撞得泛起了紅,髮被折騰的汗打得溼透。
情水聲愈發清晰可聞。
「……以後每一天,每一晚,我都要這樣愛撫妹妹……一定,一定……」不知何時出的淚珠順著面頰不斷滾落,伸手去摟起「提爾」的脖頸悄聲耳語。
「如果可以,請……哈,請在我即將的高……唔啊~懷上我的孩子吧……」而身下的少女仍是一言不發,被狠頂也只是無言的接受任由侵犯,纖細身軀隨著動作不斷沉浮蹭亂了單。
「要,要到高了……唔啊!我……我的妹妹!唔喵喵啊啊啊啊……」一聲類似貓科動物的嬌嗔再次打破了寧靜的深夜,俾斯麥高時分泌的愛灌入這支魚雷後竟被轉化成某種米白黏隨後噴灌入了身下少女的子宮,小腹也隨著有些隆起,清晰可見那巨物的輪廓。
俾斯麥再也撐不住這高後的劇烈疲憊,壓在了「提爾」身上沉沉睡去。
數後,研究室的深海棲姬屍體丟失一事似乎並沒有掀起多大波瀾,甚至連指揮官都將這件事當成一件遺失的小事,許久後就澹出了大家的視野。
在港區的宿舍,俾斯麥姐妹又因為一些小事爭吵不休。
「哼,姐姐就是小氣嘛,既不陪我去同人展子,又不陪我打遊戲,天天還板著臉,既然這樣我自己去找北卡羅來納玩遊戲了!」說罷,提爾比茨便氣呼呼的奪門而出,只留俾斯麥一個人在房間中。
待房間重新歸於安靜,俾斯麥起身打開了自己掛上鎖的衣櫃,裡面赫然是之前丟失了的深海棲姬屍體,深海棲姬的屍體由於特殊的生理結構不會腐敗,本來都一頭白髮也被染成粉,身上衣物也被換成了提爾比茨常的衣物,現在的她活脫脫的就像另一位「提爾比茨」。
俾斯麥微笑著將這具軀體抱起,附身對她耳語:「乖妹妹,我怎麼可能不陪你呢?來,別賭氣了,我們該做一些促進情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