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愛獻給另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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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俾斯麥卻並沒有規避,甚至說她本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她被人一把推開。
「姐姐小心!嘶……」替她擋下著致命一擊的,是提爾比茨,高能的艦裝很好的擋住了這一發致命一擊,並沒有造成多大損耗。
「居然和我長得一樣……這個世界上不允許存在有兩名北方的孤獨女王,所以麻煩你沉沒吧!」四座艦炮炮臺齊,這炮彈中包含著的,是少女的憤怒和守護至親之人的決心,或許正是這份心意,結結實實貫穿了那鐵甲般的深海艦裝。
澹櫻長髮的少女背對著俾斯麥伸出了手:「現在還不是分神的時候,對吧,姐姐。」這一句話似乎終於讓俾斯麥紛亂的內心平復,她上前握住了提爾比茨的手。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了,我們一同與過去,決裂。
少女在心中吶喊,海面上響徹著艦載機的轟炸聲和主炮齊鳴的巨響。
當一切安靜下來的時候,已近黃昏,落將海面染成橘黃,那片由深海艦隊帶來的異常雲層和濃霧也早已散去,海面上只有那隨著海起伏的殘破艦裝和倒在艦裝上,那名與提爾比茨面貌相同的少女,就那樣一動不動,躺在那裡似乎已經死了,或者對於深海艦隊這種生物來說,她們有死亡這一觀念嗎?總之,依照普通人類生物學與醫學的角度來看,這名少女停止了呼,金瞳孔也擴散開了,應該可以判定為死亡。
「報告指揮官,旗艦已經被殲滅。」俾斯麥的語氣中沒有任何情,畢竟現在的她面對眼前這具少女的屍身有著極其複雜的覺,這種覺讓她更覺得煩躁。
「辛苦了,接下來據上級的指示,將該名深海棲姬進行回收。」雖然這並不是她們第一次對敵方棲姬進行回收和分析,但唯獨這一次,在俾斯麥的心中逐漸萌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並且,這個想法最終她也會付諸實現。
夜晚的港區,向來是沒有人的,在這種時候除了輪替值班的秘書艦還在辛勤工作外,其他少女早早的便進入夢鄉。
但,唯獨今夜,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研究室門前,練的輸入一系列指令後,隨著一冰冷且無情的人工語音「戰列艦,俾斯麥,允許訪問。」後,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白熾燈在閃爍了幾下後便發出有點昏暗的光,小小的研究室中充斥著來自深海的那種濃烈腥味和鐵鏽氣味。
這不讓俾斯麥有點生理的作嘔,很難不去想那些深海艦裝是否是由鐵甲包裹的軟體動物構成,但是這些滿地被肢解的碎屑並不是俾斯麥今晚此行的目標,她徑直的走向了一旁被白布矇住的架子,手攥緊了那布單,深深了口這房間中汙濁的空氣,一把將其扯下。
架子上,那名有著和妹妹一樣面容的少女正靜靜防止在那裡,身後的支架撐在腋下讓她保持站立的姿勢,白長髮垂下遮住面容,雙眼半睜著,金的雙瞳早已經不見了戰鬥時那耀眼光芒,現在更像是一對蒙了塵的黃水晶。
而口腔似乎被人檢查過,粉的小舌吐在外並沒有人替她收回去。
藉著昏暗的燈光,俾斯麥開始細細打量起眼前這名不是妹妹卻和妹妹一模一樣的敵方少女。
她穿著的衣服似乎是類似於潛水衣般的衣物,緊實又不透氣的古怪面料包裹住少女的軀體,勾勒出完美的身體曲線,這樣大膽暴的衣著,提爾比茨是肯定不會穿的。
俾斯麥想到這裡,長長的吁氣後便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從很久之前,她便發覺自已對妹妹提爾比茨有著特殊的覺,而這種覺在今天這次作戰後終於達到了巔峰,她不清楚這種覺究竟是什麼,她只想與自已妹妹來一次體的接觸,沒有軍裝和艦裝的阻礙。
她不知道自已是怎麼了,傍晚時分她一直在翻閱有關人類情的書籍,人類似乎將這種情稱之為「愛」,並且還會對於這份「愛」進行進一步的「行為」。
俾斯麥不知道自已心中這份躁動是否就是「愛」,她只是遵從了自已的本能將手輕輕放在了少女的上,如同果凍一般彈軟的觸傳遞到俾斯麥的大腦,使她情不自的捏起來。
「好,好軟的手……」這種覺竟會讓人上癮,俾斯麥本不曾想過,她本來只是想輕輕體會一下這是什麼覺,沒想到一次便讓自已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她將臉埋進少女的肩頭細細嗅著少女髮梢的氣味,細嗅之下竟然似乎有著和提爾比茨一樣的味道。
俾斯麥心中最後的防線,在遭受勐烈的攻擊,一個聲音一直在誘導著她:「放鬆吧,把她當成自已最親愛的妹妹,給予她這麼多年都沒有宣洩的愛,在她身上宣洩自已的主權。」此時,她終於向內心的慾望屈服了,俾斯麥顫抖的張開小口向著「提爾比茨」頸部咬了下去,雙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在這具酮體遊走,舌苔嚐到的是偏鹹的味道,細細品後便有點苦澀,畢竟這具軀體常年沉浸在冰冷海水中,想到這裡俾斯麥心中竟到了不忍和憐惜,她不願讓這個妹妹永遠浸泡冰冷的海水中,她要靠自已的行動來溫暖這名「妹妹」。
www.91ks.online既然頸部的味道並不太盡人意,不過那香舌味道肯定不錯,俾斯麥這樣想著,便如一個初學者一般笨拙的含住了少女吐在外的舌尖,上面果然還留有些許殘留的唾沒有完全乾掉,少女的舌軟糯冰涼,雖也是微鹹,但是有了澹澹的甜味,這個口彷佛夏海鹽檸檬味的冰一般可口,配上少女一臉默然的神情,惹的俾斯麥一把將她摟抱入懷從架子上拖離下來。
少女都身軀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沉重,反而有些輕盈。
俾斯麥的薄微抿住少女的舌,而那舌似乎故意不配合,挑著她的興致,俾斯麥只得單臂輕起長髮環住人頸部後方才讓少女微張貝齒,而她自已的舌卻又遵循本能搶先一步與少女的纏繞一起,時斷時續起人口中殘存的津。
舌相互廝磨舐帶出陣陣曖昧水聲,扶著身的手掌不緊不慢的向下撫摸到部周圍,曖昧的來回摩挲兩下卻又有了意外驚喜。
在少女小和後的位置,似乎在那光滑布料的包裹下有什麼東西直直入了少女的體內。
俾斯麥在驚詫了後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畢竟柔軟的貼上口的觸著實舒服,嘴上也絲毫沒有就此停下親吻的意思,舌尖掃過上顎探入深處在她口腔內細細舐過一圈兒,順著人畔一路親吻到脖頸,最後替她解開上身衣物的拉鍊,讓脖頸和口暴出來,舌貼上側頸輕輕啜咬出曖昧痕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