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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勝者:雌兔王與叛逆的雌畜騎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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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樸的歐式水晶燭臺吊燈下,阿爾託莉雅安然地坐於圓桌的一側,白皙的手掌撫摸著桌上白銀質地的雙獅花紋,套著靛藍網襪,比例完美如藝術品的豐滿大腿翹疊在一起,碧透的眼眸波瀾不驚,似在思索著什麼。

“不愧是父王!兩三下就搞定了那個垃圾,現在這群土著恐怕只能睡狗窩了吧!”一道元氣滿滿的中聲音如驚雷般在阿爾託莉雅耳畔炸響,她好看的秀眉微微一簇,略有不滿地看向一旁打斷自己思考的罪魁禍首——不知何時湊到自己旁邊,滿是星星眼的莫德雷德。

此刻,這位叛逆的圓桌,於卡姆蘭之丘終結亞瑟王的騎士穿著白襯衫為底,通體漆黑的男執事服,原先顯得凌亂的淡黃頂發和馬尾被好好打理了一番,口還別上了一朵純白的花狀紋章,較於原來不加檢點的肚裹服飾,增添了不少颯與風度。

雖然傳說中二人的關係形同水火,但拋開那些一傳再傳早已變味的軼事,真正的莫德雷德,其實只是一個格被母親摩扭曲,希望得到父王認可的熊孩子而已。

而在這個植於拉斯維加斯的特異點中,靈基更偏向於神靈的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ruler)出於利害關係的考慮,認可並接納了現界的莫德雷德,以避免她可能帶給自己的諸多麻煩。

結果便是,新的麻煩出現了。

徹底不再掩飾自己對父王愛慕的莫德雷德一有機會便湊到阿爾託莉雅身邊,要麼是說些沒什麼文學修養的讚美,要麼是向她彙報一些雞蒜皮的小事,要麼乾脆就在旁邊痴女一樣地看著她,哪怕被安排了大量的巡邏、盯梢等任務也沒能阻擋她的熱情。饒以阿爾託莉雅神靈的心也對此到了些許煩躁。

看著自己身邊這位還想接著說些沒營養的讚美詞的“傻兒子“,阿爾託莉雅微嘆口氣,眼中波光轉,帶著些許威嚴說道:“莫德雷德卿,單單一次微小的勝利並不能說明什麼,眼下,我們最大的問題仍沒有解決。對於聖盃的搜查,有什麼進展嗎?

“聽出了父上話語中的嚴肅,莫德雷德將即將脫口讚美詞生生咽回了喉嚨中,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額,這鬼地方的魔力濃度出奇的高,魔力追蹤的辦法基本無效,也沒有什麼他人持有聖盃的跡象,那個破杯子就跟不存在一樣。要我說,乾脆讓我在這個城市放幾發寶具,那玩意總會…““冒進是不好的,莫德雷德卿。”阿爾託莉雅將翹疊著的豐滿大腿緩緩放下,失去壓力的腴上微陣陣,咔咔的聲音自踏到地板上的白高跟傳出。

“聖盃是這個特異點的基石,沒有它的加持,這個城市早已不復存在,現在我們仍未發現它的蹤跡,那麼它很可能已被某人所掌握,並且正在實施某項不為我們所知的計劃,這便是最大的隱患所在。”

“所以,你的對聖盃的搜查任務極為重要,如果真的發現了聖盃的蹤跡,你的所有努力都將成為這種城市的保障、卡美洛的榮光,到那時,我會親手給予你應得的榮耀。”一聽到“親手給予自己榮耀”這句,莫德雷德立馬直了身板,右手捶,行著很不標準的騎士禮,興奮地回應道:“放心吧父王!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這次絕不會讓貝狄威爾那傢伙搶先,一定會親手把那個破杯子到你手上的!”莫德雷德隨即興奮地衝開了會議室的大門,聽著門外夾雜著幾句“讓開讓開”的磕磕碰碰聲,阿爾託莉雅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

潔白的燈光下,氣氛重歸寧靜。阿爾託莉雅右手輕點桌面,左手微托起白蓮瓣似的下頜,再次回到了自已思維的宮殿中。

(聖盃大概率就在拉斯維加斯的某位女從者當中……)(是水宮天的舞者?埃及的法老們?樂市樂座的foreigner?又或是那個自稱怪盜的rider?那位本的大劍豪也有可能….到底是誰呢….)“所以,在你心目中,執掌聖盃的只可能是這些外來的雌嗎?”

“?!

“這個闊朗安寧,只有阿爾託莉雅一個人的會議室裡,一道屬於男的嗓音突兀地響起。

阿爾託莉雅猛得拉回思緒,飽滿的體瞬間緊繃,知擴展到最大,隨後,她看到了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已對面,同樣坐在圓桌旁,撫摸著桌面的花紋,一臉玩味笑容的男子。

他留著一頭淺黑而雜亂的短髮,身材削瘦,很普通的中年男子的面容,一身漆黑整潔,但很明顯是街上隨便就能買到的廉價白襯西裝,可以說穿著相貌上毫無特,就是一般遊客的模樣。

(什?!他是誰?什麼時候侵入的?竟然瞞過了我的直?!)拔的碩隨著心緒的雜亂與膛的起伏微微晃動著,儘管有著些許錯愕,但憑藉對自已實力絕對的自信,阿爾託莉雅那緻的臉龐很快重歸平靜,她碧的瞳中眼波轉,掌心悄然凝聚起魔力,沉穩地開口道:“閣下是誰?無聲無息地來到我這卡美洛賭場,究竟有何貴幹?”

“這個嘛,我叫骨.j.r,叫我骨就行了,我這次也沒什麼想幹什麼,只是來享用我的‘晚餐’。

““……晚餐?

“阿爾託莉雅平靜的語調裡帶上了些許疑惑。

“是啊,今天我的晚餐,就是一隻肥美多汁的雌兔。

“骨用手正了正自已的衣領,一臉禮節的笑容,溫和的語調透著些許隨

話音未落,伴著阿爾託莉雅有些陰沉的臉,一陣恐怖的靈壓從各個方向襲向了他,一時間,詭異的風聲在屋內炸響,整個房間都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吱聲。

然而,男人隨意地揮了揮手,空氣中的壓力便散於無形,會議室內重歸平靜,彷彿阿爾託莉雅剛剛放出的魔力就不曾存在過一般。

阿爾託莉雅透徹的碧瞳微微一凝,像是明白了什麼,緩緩開口道:“聖盃……原來在你手上嗎?”

“為什麼這麼驚訝?這是我們賭徒的城市,而你們,只是一群外來的雌,憑什麼聖盃得歸你們所有呢?

“骨收回了臉上的假笑,身體前傾,左手放於桌上,稱起他帶著鬍渣的下顎,擺出不屑的面孔,以一種傲慢的口吻反問到。

而阿爾託莉雅並沒有在意他的無禮,她的目光全然被引到男子平展在桌面上的右手處:在那裡,兀得出現了點點琉璃般的光輝,它們聚在一起,勾勒出一個杯子的擬狀,彷彿是至高的法理在世間找到了實體般,某種難以言喻的神聖就這樣降臨到男子的右手之上。

萬能的許願機,聖盃,就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