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番勝者:雌兔王與叛逆的雌畜騎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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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丁骨2020年9月17微醺的晚風吹拂著入夜的汐,給這個被金錫包裹的城市注入了一絲清明與意境。夕陽的餘輝灑在靠著海邊的玻璃高廈上,閃出醉的幻光,為夜晚即將掀起的高拉開最初的帷幕。
換籌、做莊、全進、爆牌、盲注、角注、路注、列注、拉斯維加斯,今和往常一樣,上演著眾生悲喜的戲碼。
有敢於在最後的換牌壓上一切的勇者,也有因籌碼的堆疊頻繁不跟注的懦夫;有壓對號碼一步登天的幸運兒,也有孤注一擲一無所有的失意者。
他們是這座城市的齒輪,金錢構成了齒輪的外殼,慾望則驅使他們轉動,而堵上一切的刺讓其瘋癲地加速,不計後果地加速。
賭場不同於表面堂皇而骯髒的華爾街,這是人人都可以進入的,離眾生最近的足以改變人生的奇異門扉,它連接著地獄與天堂,謊言與真。它可以把一個人的人生濃縮在小小的籌碼上,這一哲學般的殘酷對藝術創作者往往有著別樣的魅力,無論在現實中還是文學裡,它都是極佳的構建戲劇衝突的場所。
那麼,在賭博相關的作品中,什麼展開最受人們歡呢?
是小人物被賭博纏身最後陷入深淵,以此提點人?
這充其量只是個笑談,談何彩。
大家喜歡看的,是高手間的博弈,是頭腦間的血拼,是大把籌碼多次轉手的刺,是絕望末端詭異反轉的驚喜。
還有,高高在上者突然墮落的醜態。
畢竟,在這眾人慾望織的遊戲裡,沒誰能一直贏。
你越有能力,越有自信,越是攀上高峰,也就越發臨近深淵。
哪怕你是所謂的英靈。……漸漸地,這位地中海髮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找回了意識。
他顫抖的右手撫了撫左手中指處鑲著翡翠的戒指,眼神放空,目光不自覺地投放到房間入口處嵌著鎏金,紋路繁冗的紫檀木門,隨著瞳孔的縮緩,他的目光隨後轉向了懸在暗金牆壁上的暖調的莫奈《教堂》系列真品,又向映著殘陽,條框間雕琢著鳳鳥的鋁木門窗,最後,回到了賭桌對面,回到了那身旁有著堆積如山的籌碼的,一臉平靜的美豔女子身上。
她有著一頭滑膩柔軟,如同午後陽光般璀璨的齊金絲長髮,用環狀的髮夾扎著颯飄逸的馬尾,幾綹鬆散的碎劉海斜在筆的鼻樑前,兩縷秀髮徐徐地搭在玉澤圓潤的香肩,濃郁修長的一簇簇眼睫下,是比男人手上的翡翠還要碧綠透徹的瞳孔,細長的鵝眉高而優美,水潤如櫻的緋輕輕泯在一起,再配上白皙如玉的完美稜形臉頰,以及稱在鎏金秀髮上的不列顛式微型皇冠,除了頭上的一對兔耳有些許怪異,一切都顯得那麼聖潔而無暇。
但是,越過那束著小型藍領帶,雪白的鵝頸與鎖骨,首當其衝的,便是那足以惹得所有雄下充血的牛爆,高聳的碩將兔女郎那樣出上半的口服飾稱的滿滿當當,大片白花花的如同雪團般堆擠著暴在空氣中,整對渾圓飽滿的器毫無罩圍的束縛,就像無視了地心引力般堅而富有彈,宛若兩座拔的山峰。鑲著金邊的半包式白襟堪堪將兩顆聳立著的肥大櫻紅頭於邊緣裹住,緊繃的口凸著情的輪廓,彷彿下一秒它們就要破衣而出。原先象徵聖潔的純白布料緊繃到極限,被豐腴無比的大塊生生添上了些許靡的,誇張地挑戰著雄忍耐的極限。
而在高翹的巨下方,則是纖細無比,不堪一握的柔美肢,身的純白衣物更是採取了大膽的臍設計,豐腴到恰到好處的肚自中央的縫隙暴在眾人的視線中,的雪膚自上延伸與大塊渾圓的相接,僅由一條細小的金帶維繫著雙的平衡。深藍而光澤飽滿的網狀絲襪包裹著細長豐腴的雙腿,綴著金邊的白反光高跟更是增添了不少風韻。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肥尻上兩大塊厚實圓潤的,如同成到即將爆漿的大顆甘美果實,與豐滿的腿一起與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愈發凸顯了她魔鬼般的身材。
哪怕明白自己目光所及的這個華貴的房間,乃至整個繁華的賭場已經被自己輸給了這位金髮的麗人,但注視著這女神般的容貌,男人依然了口唾沫,下體不爭氣地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她名為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職介為ruler的人理之靈,同時,也是拉斯維加斯卡美洛賭場的經理。
初臨這座城市時,她的美貌令整座城市的男人都沸騰了,他們無一不想把這具美據為己有,做成獨屬自己的藏品。而面對這群醜陋的雄,阿爾託莉雅一臉平靜,並表示願意以自己為賭注來進行賭局。
一開始,這群蟲上腦的傢伙只想著不能讓他人捷足先登,紛紛坐上賭桌,自以為憑藉經驗和技巧便可將這位佳人收入囊中。但狂熱過後,隨著大腦逐漸降溫,他們這才錯愕地發現,無論是賭技還是運氣,自己本不是這位豐腴女子的對手,她毫不留情地從這些富豪手中贏得了鉅額的財富。
起初,還有幾個蠢貨想用武力使這位王者屈服,而他們所面對的,是一臉“和善”,體魄驚人的圓桌騎士們,他們經歷了什麼,眾人不敢去了解,只知道他們似乎再也沒出現過。
沒用多久,新興的卡美洛賭場成為了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頭牌,這個百年來雌只是雄附庸的城市,第一次被一位雌的王者所統領。
然而,這只是一個起始,埃及的法老、法國的聖女、姬路城的公主,越來越多的女從者入駐了這座城市,憑藉各自英靈的力量打下了一片天地。
曾經統治著這座慾望之城的雄們由此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面對源自各個神話,千姿百態的女從者們,即便望眼穿,在知曉了自己與她們在力量上那絕望的差距後,他們也只能著起的下體,遠遠地注視著這些奇美的女子,回到酒店再以她們為佐料,無能地在幻想中發洩自己那可悲的獸慾。
但是,儘管多次被後來的女從者挑戰,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依然是這座城市最強大的雌,天生便擁有上位者氣勢的她即使平靜地和他人,便會給人在被她俯視的覺。這也讓不自量力,仍想前來挑戰的雄們一開始便在氣勢上落入下風,最後毫無懸念地走向失敗。
男人撫著翡翠戒指的右手頹然地放下了。
“後續的轉讓手續我已經讓貝狄威爾卿前來打理了,那麼,告辭了。”一臉從容的阿爾託莉雅緩緩起身,碩大的塊隨之晃出的弧度,看得男人一陣口乾舌燥。
她慢慢地轉過身,邁著優雅的模特步走向大門。
看著那豐腴的尻相互擠壓造就的情縫,以及大腿部抖起的靡,男人一時間竟然忘卻了失敗的悔恨,只想著趕緊脫下褲子,滿足自己那可悲的慾…………卡美洛賭場,圓桌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