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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仍是弱得很,在說起話時,即便是帶了幾分戾氣,也似是在佯裝生氣一般。

從旁走過的人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側頭朝身旁那紅衣女子看去,卻窺不見起真容,只能看見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眼裡隱隱又幾分怒意。

這姑娘看著應當是瓊姿花貌的,怎腦子就不大正常呢,竟抱著一隻兔子在自說自話,也不知是在同誰生氣,大抵真真是瘋了。

鮮鈺抿不言,依舊微微仰著頭望著天師臺裡的高閣,帶路經的人走遠後,她才動了動道:“看著天師臺,你可有想起丁點前塵往事來。”

“不曾。”白塗沉默了許久,緩緩又道:“不過,倒是有幾分悉。”聞言,鮮鈺心一緊,看來白塗確實和國師脫不了干係了。

她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分,“可若說你是百年前歷的雷劫,可先帝在時國師便已在都城之中了,如今先帝也才去數年。”話音一頓,鮮鈺眸沉沉:“你又怎會覺得悉。”這數百年裡,白塗不過是隻兔子,怎會覺得悉。

過了許久,白塗才道:“不是天師臺悉,是氣息有些悉。”鮮鈺蹙眉問道:“何人的氣息。”白塗那通紅的眼眸一合,那鼻子微微一動,似是在著氣,待他雙眸睜開時,才道:“故人的氣息,就在這天師臺中,卻不是在觀臺之上,不是在竹閣之內。”

“那氣息是從何而來?”鮮鈺不解問道,珠簾下的薄微微一動,眸不免有些急切。

白塗又合起眼嗅了幾下,悠悠道:“地底,那氣息濃郁,確實是故人的氣息,”鮮鈺眉心緊蹙著,撫在兔子身上的手倏地多施了幾分力氣,“難不成你真與那國師是舊時。”白塗搖頭,“老朽我又未見過那國師,怎知國師的氣息是不是也這般。”

“我在銅鏡裡時,嗅見的氣息也是這般,除了國師,再無他人如此。”鮮鈺冷聲道。

白塗笑了,“可國師為何要讓整個天師臺皆染上他的氣息,又不是狗,還需撒在地上留下氣味。”

“那是為何。”鮮鈺蹙眉問道。

可話剛說出口,她忽然便明白了,興許,國師這麼做是為了隱藏什麼。

為何國師一直在竹閣中,為何國師不輕易見人,莫非是竹閣中的人早被偷樑換柱了。

她眼眸倏然一亮,角緩緩揚了起來,恍然大悟地笑彎了眼。

半晌,那眼裡的光倏然黯下,鮮鈺垂下眼,眸光陰惻惻的,她緩緩道:“本座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白塗問道。

鮮鈺抬起了手,將食指抵在了上,緩緩說道:“不可說,可莫要讓國師聽見了。”那紅衣人在天師臺外定定站了許久,深深看了一眼後便轉身離去。

回了宅子後,鮮鈺立即給身在宮中的厲青凝燒去了紙鶴,那紙鶴在她掌心之中,忽然亮起星點火光來。

只消片刻,那紙鶴全然燃起,在那素白的掌心裡化作了一抹灰燼。

白塗伏在桌上,看著鮮鈺皓腕一轉,掌心的灰燼登時飛撒了出去,飄搖著緩緩落下。

他悶著聲道:“不知我那故人,究竟是誰。”鮮鈺垂眸看他,久久未回答。

她也不是沒有猜想,只是一時難以說出口,若是那氣息,本就是白塗他原先的氣息呢。

那時隨厲青凝進天師臺時她未覺得奇怪,可如今一想,能讓駐足在天師臺外的人也嗅到那氣息,想必天師臺中的每一寸地底皆埋了些東西。

必定是將人挫骨揚灰了,一星半點地填進了地裡,這才使得天師臺裡外皆能嗅得到。

那氣息甚是乾淨,現下想來,不似是國師那等用頑劣的手段擊落執鏡的人會有的。

“你那故人究竟是誰,往後便會知曉。”她不緊不慢道。

宮中的元正殿裡,厲載譽差人去天師臺請了國師,怎料派去的人竟獨自回來了。

厲青凝尚還在元正殿中,蹙眉看著那人進殿後跪在地上道:“稟報陛下,國師抱恙,如今正臥不起。”她微微側過頭,只見厲載譽猛地甩了袖口。

跪在地上的人會意退下了,殿門復而又關了起來。

厲載譽臉黑沉沉的,“先前不見他病,如今讓人送來了卦珠,竟就病了?”厲青凝垂下了眼眸,也不知國師那是何意,雖說先前皇帝召他進宮的時候,他便有百般理由推脫,可為何今呈上這樣的卦珠了,仍是避而不見。

她淡淡道:“興許卜算出這一卦後,國師已費勁了心神,故而才臥不起。”厲載譽的面這才和緩了些許,冷聲道:“莫非還要朕親自去見他?”厲青凝面冷道,“皇兄此時急不得,既然國師卜出了此卦,定有破解之法。”

“罷了,朕便等上一等。”厲載譽沉聲道。

厲青凝微微頷首,又道:“臣妹此番前來,其實是想問皇叔之事,皇叔如今已是無罪之身,可在天牢中定受了許多苦,皇兄怎不將皇叔請入宮中。”厲載譽面沉沉道:“皇叔脾向來如此,此番朕冤枉了他,這些年,他怕是不想再踏足都城了。”厲青凝微微頷首,“罷了,皇叔無恙便好。”聞言,厲載譽微微抬眼,朝身側站著的玄衣長公主看了過去,想在那張冷如冰霜的臉上尋出些別樣的神

然而厲青凝仍是冷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