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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載譽微微頷首,眸已如霜雪,雖仍不知這紙人是用來做什麼,但觀這二位修士的神,他已知這紙人絕非善物。

方才問話的人走上前去,雙手將那紙人接下,又退至殿中後,才同身側的人一齊細細打量起這物事來。

兩人神大變,瞪目張嘴驚愕無比。

“說。”厲載譽見狀開口,眉目間已黑雲重重,分明已是怒極。

那兩位修士相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拱手說道:“陛下有所不知,這並非尋常紙人,這紙上沾了符水,且又被施了術,雖看著單薄,實則手撕不碎,否則為何這紙人的四肢剪得如此纖細,還被作了一團,卻仍未斷。”厲載譽臉又沉了一些,“這紙人是用來做什麼的。”

“稟陛下,這紙人乃是修行傀儡術所用的,傀儡術,顧名思義,便是縱活人及死人,命其按自己的意願行事。”那修士應道。

厲載譽猛地砸了座椅的扶手,額上突起的青筋隱隱可見,“此術可有解?”

“若被紙人貼到後背,用火將其燒成灰燼即可,在覆上人背的那一刻,這紙人便不能徒手撕下,用水也不能將其洗落。”修士又答。

“那豈不是要將後背燒傷才能解這術了?”厲載譽冷聲問道。

“正是。”修士隨即答道。

厲載譽面凜凜,忽而問道:“戶部尚書怎還不到!”清妃跪在地上咬緊了,連一聲也不敢吭。

過了許久,戶部尚書進殿,在看見殿上跪著的清妃時,他腳步頓了一瞬,緩緩閉了一下眼才走上前去,跪地便道:“陛下,臣佐廣到。”

“佐廣,你可認得那紙人。”厲載譽抬起手臂,朝修士手中的紙人指了過去。

佐廣聞聲抬起了頭,循著厲載譽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在雙眼對上那紙人後,立即道:“臣認得。”

“是何人給你的。”厲載譽問道。

“稟告陛下,是二殿下身側的一位謀士,他私下拜訪了臣的府邸,將此物到了臣手中。”佐廣不敢有所隱瞞。

“你可認得那人?”厲載譽冷聲又問。

佐廣伏在地上道:“認得,那謀士身量七尺有餘,身姿拔俊朗,面容清秀,但身著一襲黑袍,又能轉瞬消失,應當是位仙長。”厲載譽眉心,“你怎知他是二皇子身側的謀士。”佐廣又道:“他身上持有二殿下的名帖,又有二殿下的玉令,臣不會認錯。”厲載譽面愈發冷了,指著被修士捧在手中的紙人道:“將此物燒燬,即刻。”修士連忙拱手,將那紙人拿到了大殿一側燃著的火燭上,那紙人在著火的那一瞬忽發出尖銳的叫聲,刺得人耳膜破。

大殿中的幾人立即捂住了雙耳,若是不側頭去看,定不敢信被燒出尖叫聲的,竟只是一個單薄的紙人。

待那紙人被燒成了灰燼,坐在椅中的厲載譽才出了氣,膛劇烈起伏了許久才緩了下去。

經此一嚇,厲載譽愈發確定,那紙人就是個物。

他面黑沉沉的,又朝佐廣望了過去,說道:“那人將紙人給你時,可有說些什麼。”

“只讓臣按他所說,將此物貼上清妃的後背,若是臣不聽他所言,定會……不得安生。”佐廣實話實話。

厲載譽閉起了雙目,再睜開時緩緩說道:“朕記得,朕從未給過你探視的文書,是誰准許你入獄探視的,是大理寺,還是刑部?”他邊說便朝刑部的人望了過去,那幾人連忙道:“陛下,絕無此事!”佐廣這才將那黑袍人予他玉令和文書一事全數道出,“那人在將紙人給臣後,又將這兩物留下了。”說完,他從袖口裡掏出了黑袍人留下的玉令和文書,又道:“陛下,便是這兩物。”

“呈上來!”厲載譽冷聲道。

太監接了過去,反覆查看了一番才到了厲載譽手裡。

厲載譽一看便黑了臉,這紅章確實不是仿刻的,連一些細紋的位置都分毫不差,除了盜用外已無無別的解釋。

再看那字跡,雖仿造得十分相像,但還是有些不同,若非常常能照著他的字來練,又怎能仿到這地步?

宮中大小事都瞞不過他的眼,他頭腦一片混亂,又想到蕭府的賬簿,雖說最初被偽造的賬簿已被厲千鈞燒燬,但若不是字跡十分相似,又怎能以假亂真。

想來偽造賬簿的人常常仿照他人的筆跡,才這般遊刃有餘。

厲載譽扶住了額頭,又思及千秋宴上異香一事,那時厲青凝似是查到了仁儀宮,但在質問宮人時似乎被厲無垠攔下了。

那時……

厲載譽眸一涼,那時有兩位宮人被杖打至死了,而仁儀宮的寧妃安然無恙。

他握在扶手上的十指一顫,回頭朝站在一旁的太監望了過去。

那太監連忙走近,低聲道:“陛下可是要吩咐什麼?”

“寧妃那貼身婢女,處理了麼。”厲載譽問道。

太監愣了一瞬,連忙壓低了聲音道:“尚、尚未。”

“甚好,帶她過來。”厲載譽頭疼裂地道。

“是!”那太監連忙應聲。

陽寧宮雖離元正殿甚遠,但殿裡進了什麼人,厲青凝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端麗冠絕的長公主坐在鏡臺前,鏡中映著她不苟言笑的模樣。

厲青凝望著鏡裡的人,眼前浮現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