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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是討論女角多,很多朋友最近說到林小陽的角轉換。我想告訴大家的是,不管林小陽變得怎樣心黑手辣,他的本質都不會變的。他永遠是那個缺乏母愛、缺乏安全的孤兒。這是他的角定位,也是他生命中很多無奈和孽緣的源。不管他將來在官場如何遊刃有餘,這些骨子裡的東西即使想變,也變不了。

楔子省城體育館內,全省公安系統專業技能彙報大會正在進行之中,包括省政法委書記、省公安廳廳長在內的司法系統大僚悉數到場。所謂的公安系統的專業技能,包括的內容很多,但是真正具有表演質的還得數擒拿格鬥、散打這些實戰的項目。

比較有趣的是,在觀眾席上,除了前排的主要領導和各地市公安系統的代表之外,還有為數不少的女觀眾。這些女觀眾大多打扮得非常靚麗時髦,其中不乏省城的諸多富婆。一個官僚氣息濃重的場合,她們的出現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原來,近年來,長相高大英俊、體格健壯的年輕公安幹警近來成為了很多商場女人瞄準的對象。這個彙報大會通常是在每年的全省公安系統比武大會之後舉行,具有總結表彰質,富婆們知道能出現在這裡的都是百裡挑一的猛男,兼之以職業特,不是尋常市井壯男可比。富婆們大多手眼通天,來入場券一飽眼福實非難事,要是有她們相中的幹警,她們更是會設法找人牽線而結識。

富婆們有的風韻猶存,有的體態臃腫,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大家表面寒暄,說是人邀請來看看。其實對來這裡的目的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只不過誰也不會挑明就是。往年甚至出過駭人聽聞的傳言:一個帥哥刑警在三個富婆之間周旋,最後被其中一個失意的富婆買兇切掉了雞巴。

對類似的故事,很多人也許會嗤之為謠言。其實,在上層官場和商場內部,各種見不得光的東西實在是比比皆是,很多細節推究起來遠比情小說更加香豔。

說起來這也並不奇怪,這些手中有權或錢的所謂上層人士掌握著平常百姓沒有的資源,自然也有條件做出很多平常百姓想像不到的糜爛行為。如果有人認為他們必須顧及自身身份,不至於肆無忌憚,那就更是替古人擔憂。等到一個人真正有權有勢了就會知道,那種為所為的快正是他們最大的追求。

比如現在,看著那些光著上身的英俊幹警們登臺表演,很多富婆們早已動,內褲內瘙癢難耐。她們往往戴著墨鏡,以遮掩她們熱辣赤的目光。不用說,除了看這些小夥的肌和身體線條,她們都會不由自主地盯著男人們的襠下不放,同時在心底估算這男人的本錢大小。

在體育館的最後一排,這時就有一對摩登女郎並肩而坐,她們都沒有戴墨鏡,手裡分享著一個小巧的望遠鏡。相比喜歡往前面坐的那些富婆,這對女人的舉止明顯溫文爾雅,年齡也很難判斷。她們一個穿著黑白的套裙,一個穿著米的小西裝。遠遠看去,單就她們豔麗的妝容和甜美的表情看,大概就三十剛過;但是她們身上又有一種經歷過大風大的幹練和冷酷氣息。

隨著散打表演的開始,西裝女人趕緊把望遠鏡遞給同伴:“寶貝,你的夢中情人出場了!”套裙女人並沒有接望遠鏡,只是面帶笑容地看著場上的一個身材相對修長幹的年輕小夥說:“少來,看他那樣,只怕還是個雛兒。”

“哈,原來你是擔心他經驗不足呀?要不要我先調教他一個月,再打好包送到你上去?”西裝女人在女伴耳邊咯咯直樂。

“給你調教一個月,再強的猛男都要被榨成乾,還給我幹嘛?”套裙女人不領情。

西裝女人收了笑容,拿著望遠鏡觀察了好一會,然後輕輕嘆:“你還別說,這孩子還真是越看越有意思,最開始我還奇怪你怎麼胃口換這麼快呢。”

“你個花痴,就知道想男人!”套裙女人笑著搖頭。

“喂,不帶這麼倒打一耙的吧?”西裝女人叫冤:“不是你讓我去打聽他的嗎?明明是你想男人好不好?”

“就算是吧,不過男人是有很多用法的,不像你這花痴只知道上用。”套裙女人忍著笑繼續打趣。

西裝女人反問:“那你還會怎麼用?沙發上,車上,還是屋頂上?”

“小心人聽見,你個蹄子!”套裙女人抬眼看了看,她們坐的位置很偏,附近人不多。

西裝女人表情認真起來,盯著套裙女人問:“說真的,我好奇的。以前你對穿制服的都不興趣的。你不是說母兔子不吃公兔子的窩邊草嗎?”套裙女人沒吱聲,默默地從西裝女人手裡拿過望遠鏡,像一個真正的行家一樣品評著臺上幾個幹警的表現,尤其是那個相對乾瘦的小夥。

“我問你話呢!”西裝女人不依不饒,但是這個時候一對年輕女孩向她們這邊走過來,其中一個馬尾辮女孩遠遠地就叫道:“小媽!”西裝女人只得作罷,套裙女人放下望遠鏡,微笑著對著叫她小媽的女孩:“怎麼了?”兩個女孩坐到她們邊上,那個馬尾辮女孩拉著套裙女人的衣袖說:“小媽,我想拜那個林瘋狂當防身術教練,你幫我找人跟他說一下嘛!”西裝女人輕輕捂著嘴,顯然在偷笑。套裙女人的眉挑了挑,不動聲地問:“不是幫你找了教練嗎?”

“哎呀,那個就是個小白臉,花拳繡腿,有什麼用呀?”女孩嘟著嘴。

套裙女人沒好氣地說:“開始給你找個壯的,你說肌子沒真本事,現在的又說小白臉!”

“本來就是嘛!小媽,我就覺得這個林瘋狂剛剛好嘛,剛聽邊上的人說他前不久把全省各地的冠軍都打下擂臺了呢!”女孩眼神發亮。

“你聽他們胡說,那種比武大會不就是走個過場嘛?別鬧哈,人家當警察的平時工作忙得很,哪有時間招呼你?再說,我聽說他在個小縣城裡面呢!”

“那有什麼關係呀?讓他週末來省城教我嘛,我給他報銷路費。我本來也只有週末有時間呀!”女孩不覺得這是個問題。或許,對於她這種生活環境來說,什麼都不是問題。

可是套裙女人懶得再跟她廢話:“好了,好了,新教練你不喜歡,我再幫你找。但是這個林瘋狂就別想了,你也知道,你爸爸絕不會讓你和警察攪和到一塊去的。”

“什麼叫跟警察攪和呀?我不就是想找個好教練嗎?”女孩忿然起身,聲音不大,但是口氣很尖刻:“一天到晚拿爸爸威脅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平時還不都是你在後面告黑狀?”女孩的夥伴瞪大了眼睛,套裙女人倒是很平靜。西裝女人問:“冰冰還是這麼跟你說話?”

“你還指望她有的變呀?”套裙女人撇撇嘴,“聽說她媽媽就是個潑婦,生個女兒還能指望怎樣?”西裝女人點點頭,突然噗哧一聲樂了。套裙女人質問:“你鬼笑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沒想到冰冰和你面上不合,可是眼光還真默契。母女倆同時愛上一個鄉下警察,夠拍電視劇啦!”西裝女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女孩的背影。

“去你的!又犯花痴了!”第十三章、和情姐姐的意外重逢+不穿內褲的絲襪尤物林小陽參加完晚宴,和幾個地市的同事一起回統一安排的賓館。對於這次彙報表演,他打心裡覺得膩歪。正如蔣然告訴他的,想要往上爬,就得不怕麻煩。

進入這個虛偽的場子之後就好像賭徒入了局,有點身不由己。就拿剛才的晚宴來說,省裡的幹部、市裡的幹部哪個他都得罪不起,就算級別差不多的在他面前也都是前輩,這一圈圈的酒敬下來,不知道得說多少沒營養的客套話。

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守在值班室等案子呢。林小陽心底苦笑,距離那噩夢的一天之後,他就變成了徹底的工作狂。那是他升官的第一天,也是那天他得知了許美婷改嫁的消息。此外,也是在那天,他犯下了人生中最大的罪行。

林小陽自己不太樂意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對於自己的獸行,他實在深惡痛絕。自那之後,他曾經給林婉君發過一次懺悔的短信,林婉君的回覆是希望大家都能徹底忘掉。對於乾媽的寬容,林小陽十分內疚,可又想不到補救之法。

於是,林小陽按照乾媽的暗示,他藉口剛剛到新崗位,離不開單位,再也沒有去過王海波家。唯一讓他寬心的是,王海波顯然一點疑心都沒起,還會像往常一樣隔三差五的會到他辦公室聊天、上網。

然而,難道自己對乾媽做了那麼大的壞事就可以不做任何補償嗎?這顯然也不對頭。林小陽只能藉助工作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結果是接連破了幾個大案子,省裡的記者已經幾次採訪他。這次林小陽跟著北唐市公安局政委馬德高一起來省城,剛才在酒桌上馬德高還頗為自豪地在領導面前講了林小陽破案的業績。

俗話說,翁失馬焉知非福。可是,如果你在乎的就是馬,給你別的收穫又有什麼意義呢?對於林婉君,林小陽更多的是內疚。而對許美婷,林小陽則是一種深切的、揮之不去的痛楚。自從雨欣自殺事件之後不久,他就陸陸續續聽到很多八卦消息,說許美婷跟一個海外華僑勾搭成已經有半年了,很多細節說得跟親眼看到一樣。

林小陽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和同事們來到了賓館大堂,結果剛進去就面遇到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扎著高高馬尾辮的叫道:“林瘋狂!林瘋狂!”幾個同事笑道:“小陽,有女粉絲找你簽名啦!”大家丟下林小陽坐電梯去了,林小陽有點尷尬,看看那個瘋丫頭,只見她穿著個小吊帶衫和白小熱褲,身上能幾乎都出來了。好在她滿臉稚氣未脫而且衣服看上去都是非常貴的名牌,否則真的會讓人誤認為是賓館裡的援女生。林小陽穿著一身制服,得注意形象,只好壓著怒氣,禮貌地問:“小姐,你找我嗎?是不是認錯人了?”

“哎呀,我哪會認錯人?你不就是省公安的第一武林高手林瘋狂嘛?”女孩興奮得有點大呼小叫了。

林小陽皺皺眉頭,“我叫林小陽,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哎呀,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鄭冰冰,她叫王麗。”女孩連忙把禮數補全,不過她其實完全忘記了女伴的存在,注意力都在林小陽身上,“你不喜歡我叫你林瘋狂呀?那我叫你林哥哥好不好?”

“叫我名字就好,請問有事嗎?”林小陽害怕還會有其他同事看到,耐著子把兩個女孩引到待客區的沙發上。

鄭冰冰一坐下來就說:“林哥哥,是這樣的,我想聘請你當我的女子防身術教練,你看好不好啊?”林小陽心想,這哪裡來的瘋丫頭呀?怎麼認識我的?怎麼開口就要我當教練?

不會是誰給我鬧的惡作劇吧?他當即婉拒:“鄭小姐,女子防身術方面,我本就是一竅不通,可能幫不到你。”

“怎麼會呀?你不是很厲害嘛?也不一定真是什麼女子防身術,反正把你的本事教給我!”女孩繼續眉飛舞。

林小陽真有點吃不消這種女孩,站起來說:“可是這個我真的幫不到你,再見。”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嘛?我會給你很高的培訓費的呀,你要多少都可以!”鄭冰冰見林小陽要走,著急地叫起來。

林小陽冷冷一笑,“鄭小姐,這不是錢的問題。”說完,林小陽已經不顧禮貌地往電梯間大步走去。走到電梯口,他才不勝慨地搖搖頭:這年頭的小女孩確實是太不知天高地厚。正好有兩臺電梯同時到了一樓,林小陽走向靠裡面那個,剛剛進去,眼角突然瞥到另外一個電梯裡面走出來一個穿著西裝套裙的長髮女人。他心念一動,差點當即叫出來,趕緊伸手擋住已經快關上的電梯門,在電梯裡其他房客的瞪視下闖了出去。

他所看到的那個人影拖著行李箱,走得很匆忙,這會已經來到大廳中間,林小陽顧不上形象了,大叫道:“美婷!”那女人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回過頭來,林小陽一眼看到一張悉的面孔,眼淚頓時嘩嘩地了滿臉!其實,他這之前本不敢肯定看到的是許美婷,她的髮型、著裝風格全部都變了。或許這就是心電應,在距離她那麼近的地方,他就是能應到她的存在!

這是做夢嗎?竟然會在省城的同一間賓館裡和美婷姐姐重逢?許美婷定定地看著他,有那麼一刻她似乎差點回身就走,可是他那滿臉的淚水實在讓人心悸!

可能生怕有其他人發現林小陽的異狀,許美婷旋即迅速走到他的身邊,掏出紙巾遞給他。林小陽聲音哽咽:“美婷姐,真的是你嗎?”

“傻孩子……”許美婷猶豫片刻,帶著林小陽來到待客區,正好坐在剛才林小陽和鄭冰冰說話的那個沙發區。

林小陽還是不敢相信自已的幸運,腳上跟踩了棉花一樣,雲裡霧裡地跟著許美婷坐下,目光一直沒離開許美婷。她確實變了很多,變得珠光寶氣,變得跟自已之間有著一層看不見的隔膜。但是,不管她怎麼變,她都是他最愛的美婷啊。

他痴痴地問:“美婷,為什麼不理我?是我做錯了什麼嗎?”許美婷好像沒有料到林小陽會這樣問,愣了一下才反問:“小陽,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事吧?你不想罵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