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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的摩擦,讓林小陽不由衷地讚美起情人的器:“姐姐的真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好緊啊,噢噢!”聽到林小陽這樣肆無忌憚地說著自己的器官,捂著嘴挨的林婉君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她和學舞蹈的那群姐妹從小一起長大,女人們私下裡在一起說話要比男人之間更百無忌,“騷”、“賤”之類的字眼簡直跟口頭禪一樣隨便。

但那姐妹之間的戲謔,她哪曾想自己這個乖巧的乾兒子、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也會跟鄉下的這些人一樣講這種字眼呀?

她有心制止林小陽,可又知道做什麼都是徒勞。更要命的是,聽到林小陽一口一個“”的胡話,她的身體竟然更加燥熱,尤其是被頂得翻騰的小似乎聽到了林小陽的召喚,變得更加興奮,水源源不斷,不斷收縮,越來越緊密地包裹住不斷闖入的那

糟糕,不可以這樣!林婉君心頭一陣慌亂,徒勞地訓斥著自己那騷到不行的小,同時不由自主地享受著渾身舒暢的快。這種快是林婉君前所未有的,是丈夫王向東從未給過她的。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被男人的入的時候可以這樣美妙,可以像這樣把花心深處的快傳到到全身上下每血管裡面。

林婉君的臉變得緋紅,在暗夜中散發著動人的神采,雖然還是雙手疊加地捂著嘴,可是鼻息之中還是傳出“嗯嗯嗯”的呻聲。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是,她的雙腿已經自然而然地纏住了林小陽的,雪白的玉足用力地彎曲著,顯示著她正在暗暗用力合著林小陽的。這樣一來,林婉君的陰戶高高起,每當林小陽的陰莖連沒入她的口的時候,壯的和緊緻的道就好像焊接住了一般緊密!

“咿呀……唔唔……”不安的嗲叫聲愣是透過林婉君自己的雙層指縫響起,林婉君從小苦練舞蹈,身體的柔韌極佳,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部和大腿的姿勢,使得林小陽的陰莖入自己的角度達到了最完美的角度。

這樣的調整帶給了她更大的愉悅,表面上她仍然雙手捂嘴,被動地被侵犯,實際上她已經開始主導這場不倫之愛。

林小陽儘管處於酒醉之後的忘我狀態,但官反而比清醒時還要銳。

他隱約察覺到美婷老婆的眼似乎發生了變化,或許是久違之後帶來的新鮮

他喜出望外,歡叫道:“姐,你好,我好舒服,好舒服!”剛聽到林小陽歡喜的叫起來,林婉君心頭漾起自豪的甜,可也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合著林小陽的,就像一對真正的夫一樣盡情歡愛!她知道這樣是不可以的,可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已經被他給佔有了,就算彆扭地掙扎又有什麼意義?也許他明早酒醒之後就會把一切都忘記,這樣對自己的家庭、對小陽的生活、對自己和小陽以後的相處,未必不是最好的選擇……

想通了這一點的林婉君有點如釋重負,一邊在理智上受著倫理的審判,一邊竭力控制花心深處的源源快,這種天人戰的過程實在太過煎熬。現在她終於能夠暫時告別糾結的狀態,讓自己的身心暫時得到放縱……

此時的林婉君乾脆放開了自己的小嘴,修長的胳膊抱住林小陽結實的後背。

於是,林婉君的雙臂和雙腿都已經掛住了林小陽,就好像懸在了林小陽身上,裙襬倒褪到間,同時豐滿渾圓的上下搖晃,默契地配合著林小陽越來越迅猛的衝刺。身體的摩擦使得林婉君的雙緊緊貼住了林小陽汗溼的膛,漲大的頭更加堅硬卻不失

林婉君嬌羞而神往地看著林小陽漲紅的臉,儘管這樣的光線下其實看不真切,但是她能夠領略到他神情裡的渴望和興奮。身為女人,能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如此痴狂,難道不是作為女人最幸福的事情嗎?她突然有一種想把自己的裙子脫掉的衝動,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和這個強健的男人坦誠赤地抱在一起,盡情地覺他汗溼的肌……

林小陽應到了懷中的女人對他的寵溺態度,持續硬繃的在裹緊的陰道里面似乎已經瀕臨快樂的極致,口中低低地急促地呼喚:“唔唔,唔,姐……好姐姐……”

“哎……”林婉君不嗲嗲地回應林小陽的呼喚,她自己聽到之後都為之一怔,暗罵自己不莊重的同時卻又不願驅走心中的甜

“姐姐,抱著我!”林小陽的大手將林婉君的光給樓主了。他的手心冒著熱熱的汗水,熱度直接滲透到林婉君的上,害得林婉君地一縮,嬌軀險些從林小陽手裡滑走。林小陽忙將林婉君的豐捏緊,將她懸抱著一陣猛幹。

林婉君整個人更加無法把持,果真聽從林小陽的吩咐,胳膊用力,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唯一的遺憾是並沒有餘裕將礙事的睡裙甩掉。好在她並沒有戴罩,睡裙凌亂之後,大半邊房蹭在林小陽的肌上,她自己也出了一身的香汗,乾孃倆的汗水成了肌膚相親時的潤滑劑,讓兩個人的身體摩挲纏。這一波猛烈的媾讓林婉君頭一次忍不住說出話來:“噢,天啊……”林婉君本來要和林小陽一樣叫出舒服來,可是她當然不好意思說出口。而林小陽則在越來越瘋狂的狀態裡面找到了昔和美婷老婆在一起時的情,他的兩手都快要把林婉君的雪股捏爆了,在急促的中叫道:“老婆,老婆!”

“哎,哎……”林婉君不假思索地答應著,處於身心高邊緣的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從“姐姐”升格為“老婆”有何不妥。

“噢,老婆,我,我要了,可以在裡面嗎?”林小陽的呼濃重而有力,一股股熱氣哈在林婉君的香腮和雪頸上。

林婉君心裡一震,似乎才回過神想起自己是在被強行姦,但是事到如今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更何況,如果讓林小陽在外面,收拾起來豈不是更加麻煩?

好吧,就讓我再縱容他這短短的一剎那吧!林婉君含糊地回答:“嗯嗯……“在渾渾噩噩中得到“老婆”默許的林小陽於是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林婉君的陰道到林小陽的在不斷膨脹,灼熱的大龜頭每次都要頂到自己的子宮頸裡。

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渾身汗水淋漓,使得睡裙緊緊地黏在身上。

這就是飄飄仙的覺嗎?我的乾兒子馬上就要在我的子宮裡面嗎?

林婉君看著乾兒子的目光變得分外纏綿,在火熱的情中還帶著無限的寵愛。

不知道這樣被烈地連續了多久,也不記得身體深處洩了幾次。現在的她懷著一半母愛、一般戀情的溫柔,緊緊地在林小陽膛上摩擦,雙股夾緊林小陽光滑而堅硬的肌,小裡面紋起伏,等待著接納林小陽隨時可能爆發的情。

然而,林小陽並沒有如林婉君所預料或者說期待的那樣立即噴,反而聳動著股開始了更為猛烈地動!他就像一頭力過剩的獵豹,在她那已經滿了汗水和水的嬌軀上做著不知疲倦的活運動。更讓林婉君嬌呼的是,林小陽不但加快了的速度,更加大了的幅度。

現在的林小陽,每次都會將到快滑出林婉君陰口的時候才重新進,這樣一來,他的每次入變得更重、更猛,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這怎不讓林婉君本已顫抖的嬌軀震撼不已?林婉君哀啼著,水不顧一切地汩汩噴湧,將兩人恥連接的地方浸得一片黏糊。與此同時,林婉君的花心化作一張飢渴的小嘴,不斷林小陽的龜頭,溼吻著林小陽馬眼!

終於,林婉君成到極致的花蕊徹底捕獲了林小陽不安分的柱,林小陽的喉間發出了野獸的低噱,龜頭在林婉君的花心包裹下脹大到極致,一股猛烈的濃稠岩漿狂迸而出!林婉君的身體像是要被飛出去,她的小嘴張開,猛然意識到自己即將發出足以將鄰居都驚醒的舒叫聲!狂亂之中,林婉君將張開的小嘴低下,一口咬向離自己最近的地方……

林小陽那繃緊的肩膀肌上印下了兩排清晰的牙印,頓時就有血跡滲出。巨大的痛讓他的意識發生了劇變,他眨著眼睛,就好像剛剛睡醒一樣看著懷裡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絕望的叫聲:“你,你不是美婷姐?”

“美婷姐?”林婉君糊糊,和林小陽的狀態剛好顛倒,現在換做是她在夢中一般了。這也難怪,因為林小陽的意識雖然已經驚覺,但是他的還在持續地得林婉君的豐動,花心顫慄,哪裡還能正常思考?

“天啊,乾媽?怎麼會?我,我這是在哪?”林小陽猛然跳下,差點直接著還沒有軟化的陰莖就跑出去,隨即停下動作,手足無措地站在前,兩手揪著自己的頭髮。

林婉君的腦袋裡“嗡”了一聲,身體的高尚未退卻,頭腦中的理智已經歸位。此時的她,已經無法用語言去表達心情。她本打算縱容林小陽在醉夢中發瘋之後掩蓋一切,沒想到林小陽突然醒轉。她更沒想到是,林小陽想念的女人本不是她,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成為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替代品!而且,聽林小陽這意思,那個女人很可能是個和自己一樣的老女人!

傷心,絕望,慌亂,憤怒,嫉妒,羞辱,還是其他的什麼?林婉君伸手矇住了自己的臉,淚水從指尖滑落,聲音悲涼而沙啞:“小陽,你喝醉了,我沒辦法掙開你……你,你怎樣會變成這樣……”

“乾媽,我不是人,我是混蛋,我是畜生!”林小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伸手猛地打自己的臉。

林婉君牽過薄毯蓋著凌亂的下體,輕聲止住他的動作:“小陽,別這樣,別把海波給吵醒了!”

“啊?”林小陽眨巴著眼睛。但凡真正喝醉過的人都會理解林小陽現在的狀態:那種覺就好像時間中的某一段完全被擦除了。在失去意識的那個階段,一個醉酒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情而自己事後毫無記憶,甚至有人喝醉之後開車回家而並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當然,也有南京那次著名的酒駕車禍那樣的悲劇:一連撞死八個人而自己毫不知情。

如果林小陽真的就像林婉君所希望的那樣完全不記得曾經欺負她,倒是對大家最好的解脫。可是,現在怎麼辦?林小陽雖然本不記得自己是如何來到林家的,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經讓他明白了一切。

一定是王海波和乾媽把自己安排在這的。而自己卻在酒後亂,生生地把乾媽給姦汙了。就算林婉君不是好朋友王海波的媽媽,以林小陽對她的敬愛,又怎麼容忍自己犯下如此獸行?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低低地說:“乾媽,你打我吧,打死我吧!”林婉君的身體和內心同時疲憊到極點,顫著聲音詰問:“小陽,我打你有用嗎?”

“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林小陽又要伸手打自己。

林婉君依稀看到他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指印和血痕,知道他尚未完全酒醒,下手之狠十分可怕,心底還是忍不住心疼。她抓住林小陽的手吩咐說:“好了,小陽,乾媽心裡也亂,現在別說這些,千萬不要讓海波知道了!”林婉君的目光下意識地望向門外,林小陽心亂如麻,知道這裡不能久留,只得站起身來說:“我先走,乾媽你以後要怎麼罰我,我都認了!”林婉君苦笑著搖頭,現在哪裡是罰與不罰的問題呢?可是,她知道林小陽是真心內疚,她又還能說什麼呢?她在毯子下拉好裙子,翻身下,淡淡地說:“那,你收拾一下,我先上樓去了。”林小陽沒敢再面對林婉君的目光,等她一離開房間,一頭撞在沿上,似乎想用體罰的方式讓自已心裡稍許好過一點。這時,他一眼看到前地上散落的布片。他拾起來一看,知道這是女人的內褲,更加明白自已對乾媽做了怎樣的暴行,不由對自已恨入骨髓。

末了,他還是隻得收拾好內褲碎片,無奈地穿好衣服,杳無聲息地離開,只是心裡已經徹底開了鍋。這真是他生命中有史以來最糟糕的一天,比唐雪梅給他設陷阱的那一天還要糟糕。他的美婷老婆跟人跑了,他現在又把自已最仰慕最親近的乾媽給欺負了,這樣的人生還能繼續下去嗎?

這天晚上,林小陽回到家裡,在自已住處一樓的廳堂裡面呆坐到天亮。許美婷的事情再想也沒用了,而該如何向乾媽贖罪,同樣毫無頭緒。他的身體和大腦一片麻木,完全想不出任何善後的好辦法。

林小陽不知道那邊乾媽林婉君同樣是無法入眠。她離開客房之後一直在樓道口聽著林小陽的動靜,待林小陽離開她才回到客房,按亮燈。只見鋪已經鋪好,但是單上那一大片水漬分外明顯,邊上還有幾塊面積較小的水澤。林婉君不敢細想,將單拿起丟到洗衣機裡先泡著。明早王海波醒來,她可以告訴他林小陽喝醉之後吐髒了單,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掉了。

自已被林小陽酒後姦汙的事情至少沒有被兒子發現,這或許是不幸中唯一的安了。林婉君麻木不仁地忙活好這一切,然後在浴缸裡放滿熱水。她的一身香汗已經化作深夜的許許涼意,此刻她把那條黏住身體的黃睡裙狠狠甩開,跳進熱騰騰的浴缸裡面。

在這靜謐的午夜,浴室裡面傳出林婉君隱隱的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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