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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飛腿搗蛋2023年8月20字數:5996【第五章】黃小貴和雨水幫眾人越過大山,又前行了數,終於進入了浙江,雲中師叔笑道:「想必嚴嵩狗賊不會料到我們星夜趕路,已經這麼神速來到浙江淳安了,再走不遠就是我們的老家了。」路過市集,眾人連續多趕路,荒郊野嶺的住宿,已經吃夠了乾糧和睡夠了帳篷,於是雲中師叔請示黃小貴後,吩咐眾人歇息一會兒,男弟子們紛紛去酒家買酒吃,女弟子們則逛會兒市集買一些必需品。

黃小貴和倩柔主奴兩人也親親熱熱的單獨逛市集,今天倩柔走路姿勢有點怪異,黃小貴把嘴湊到倩柔耳邊笑道:「小柔,習慣嗎?裡面漲不漲。」倩柔翻了個白眼,嬌羞道:「主人,我以前都是用後庭的,如今破了處便用,有點不習慣。」原來黃小貴把雨水幫幫主的信物玉墜放在倩柔內,這也是倩柔自己請求的,倩柔說自己便是主人的一個儲物的器具,別說小小的玉墜,更大的東西也可以進去。

倩柔興致的指著路,道:「這裡我以前來過,我記得有一個皮具鋪好的。」黃小貴道:「怎麼,你要買什麼皮大衣嗎?我好像沒錢啊。」倩柔裝作哀怨叫苦道:「哎呀,我的好主人,別人都是主人養奴兒,怎麼到我這,是奴兒養主人了,小柔真是命苦。主人,你摸摸我脖子。」黃小貴摸了摸,讚歎道:「嗯,好白皙的脖子,像白玉一樣,脖子又長又美,像白天鵝,好適合啊。」倩柔嗔道:「討厭,主人,我是說你不覺得我脖子少了點什麼嗎?」黃小貴摸摸腦袋,傻傻問道:「少了點什麼?」

「我是你的什麼。」黃小貴摸摸腦袋,傻道:「你是我的小柔啊。」倩柔跳了跳腳,小手捶了一下黃小貴的部,嗔怒道:「哎討厭,我是說我的身份,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說出口。」

「身份?女奴啊?」倩柔一下撲到黃小貴身上,又咬又打,道:「我是母狗,母狗,母狗,我脖子上還少了一個狗項圈。」

「哦哦,對,對,哎,我沒養過母狗嘛。」黃小貴哈哈大笑。

倩柔偏著腦袋,細細說道:「我知你沒養過,母狗可費錢了,教司坊教過的。這母狗得帶個項圈,項圈得是皮製的,保暖又好看,上面的還要掛一個鐵皮,上面印著夏子衿之犬幾個字,背面再印個倩柔,你以為這工藝很簡單麼。我帶一個這麼漂亮的狗項圈出門,大家一看到我,就知道我是你養的一條母狗,別提多有面子了。那些男的,就像羽飛那種,一看到我的狗牌,也不會來騷擾我了。主人你得給我一個項圈。」黃小貴笑道:「好,好,我一定想辦法給你一個,但到時候我得把你牽著,在大街上遛狗,讓所有人都看看。」倩柔知道黃小貴在開玩笑,也笑道:「好啊,只要你敢遛,我就敢爬。」黃小貴和倩柔調笑著在小鎮街上慢走,突然前面人群一片混亂,紛紛大叫「殺人啦。」大街上人群很快散得乾乾淨淨,只剩一群捕快正在圍攻一少女。

只見那少女約莫二八年華,一身白衣,俊雅瀟灑,雙眼明亮有神,此時竟然徒手和五六名捕快在搏鬥。

少女中指和無名指微微彎曲,和大拇指呼應,做出一個拈花的動作,內力隨即在手指間凝聚成一個花瓣形狀。

倩柔吃驚道:「是林鈴兒,她···她竟然會拈花指。」黃小貴連忙問道:「什麼?什麼?」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倩柔道:「林玲兒是這裡地方官員的千金小姐,我們雨水幫和她父親暗中有過接觸,為什麼這幫捕快在圍攻她?而且為什麼她學會了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的拈花指?」正在兩人驚詫的時候,只見林玲兒指尖一彈,內力凝結的白花瓣迅捷的擊中一個捕快的肚子,瞬間那捕快肚子便破開一個傷口,血不止,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大呼小叫。

其他捕快大吃一驚,連忙揮刀搶攻。

林玲兒左躲右閃,身形不斷往後退,同時雙手不停彈指。

這些捕快身手捷,可惜並非會武功之人,揮刀搶攻非但沒有傷害得了林玲兒分毫,反而不斷有人被拈花指擊傷在地。

看樣子林琳兒的拈花指也是初入門,內力凝結的花瓣虛弱暗淡,和傳言中少林高僧所使的拈花指天差地遠,少林高手內力甚至能凝結出花朵,上面還帶著珠,鮮豔動人,這種級別的拈花指擊中人,瞬間能穿透人體,一擊斃命,怎麼還會像這些捕快一樣躺在地上呼喊。

眾捕快一看林玲兒武功高強,不斷殺傷己方,終於承受不住,一陣口哨聲響起,眾捕快紛紛退去,連躺在地上的傷員也不管不顧了。

林玲兒挨個走上前去,撿起地上的捕快遺落的刀,一步一步的朝著還躺在地上哀嚎的捕快走去,在捕快求饒聲和驚恐表情中,一刀一個,挨個將頭顱斬下。

黃小貴和倩柔驚悚的相視,雖然殺人對於雨水幫來講也不是稀罕事,但是像林玲兒這樣一個美貌少女如此面無表情的殘殺受傷捕快,一時間有點無法接受。

林玲兒注意到兩人,不慌不忙的把所有受傷捕快全部殺掉後,慢慢走過來,美目先掃了一眼黃小貴,然後又看了看倩柔,笑道:「原來是柔姐姐。」倩柔摟住林玲兒的肩膀,親熱道:「玲兒,沒想到你居然已經學會了拈花指,太好了,你可以教我們嗎,我們雨水幫急切需要任何武功。」林玲兒推開倩柔,皮笑不笑道:「這是我師父教我的,你可以去請他傳授給你們雨水幫。」然後手指了指黃小貴和倩柔兩人,道:「你們,你們什麼關係,他是誰?」倩柔被林玲兒推開,有點尷尬,心想以前我們兩人關係很好啊,為啥今天她冷冷淡淡,聽到林玲兒的疑問,更加尷尬,昔兩人好姐妹好閨,如今自己卻成了他人女奴,這話要如何說得出口,倩柔道:「我···他··他是我主人,如今的雨水幫幫助,夏子衿。」林玲兒點點頭,道:「哦,原來你成女奴了。」倩柔臉一紅,沒想到以前的姐妹絲毫不給自己面子,道:「我是。你師父是誰,可以請他教我們雨水幫武功嗎,我們雨水幫是為了天下除害,這是正義。」林玲兒轉頭就走,道:「來吧,我帶你們去見我師父。」倩柔對黃小貴眼神示意,低聲道:「主人,我們跟著玲兒去見他師父,拈花指威力極強,若是能得到就太好了。」黃小貴點頭道:「好,你說了算。」三人走出小鎮,穿過樹林和小道,來到荒郊野外的一座破敗寺廟處,這裡人煙稀少,寺廟背靠大山,周圍竹林密佈,只留一條狹窄的竹林小道通往寺廟正門。

看到這裡曾經也是香火鼎盛,但是破敗後,雜草叢生,這密密麻麻的竹林也是後面長起來的,幾乎要把寺廟遮掩得看不見了。

黃小貴牽著倩柔的細手,小心翼翼的走路,道:「沒想到這竹林深處居然有一座破敗寺廟。」倩柔道:「確實很讓人想不到,不過玲兒的師父怎麼在這破廟裡面。」寺廟的門已經被風雨吹得只剩半邊了,三人不用推門,直接進入寺廟。

裡面更加破敗不堪,一座一人多高的佛像佈滿灰塵殘缺的立在正中央,四周全是坍塌的屋頂和枯枝敗葉,光線透過房頂的漏照下來,一個僧人正坐在佛像下。

林玲兒叫了聲師父,然後乖巧的盤坐到僧人旁邊。

寺廟內昏暗,光線照得僧人斑駁,黃小貴和倩柔兩人努力想看清僧人的臉,兩人對視一眼,倩柔道:「這位大師,這是我家主人夏子衿,雨水幫幫主,我們想請大師教我們武功,我們雨水幫是為了天下除害,除去嚴嵩父子這對狗賊。」倩柔說完後,僧人不出一聲,寺廟內靜得可怕,只有外面風吹竹林的嘩啦聲。

半晌,僧人終於說話,聲音輕柔動聽,彷佛有股惑人心的意味,讓人聽了不知不覺就心神放鬆下來,「除去嚴嵩,然後呢?」倩柔道:「除去嚴嵩,然後就天下太平,人人安居樂業了呀。」僧人輕笑一聲,道:「嚴嵩出現之前,天下太平了嗎?憑什麼說除了嚴嵩,就天下太平?貧僧看吶,施主你是為了自己除嚴嵩,而非為了天下人。」倩柔一時語,諾諾道:「當然不是,我···我是為了天下人···」僧人不理倩柔,轉頭問黃小貴道:「這位施主呢,你又為什麼要除掉嚴嵩?」

「我···」僧人道:「你是為了女人。」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黃小貴大吃驚,這位僧人果真了得,自己和嚴嵩無仇無怨,只是圖倩柔的美,才加入雨水幫,沒想到僧人一眼就看穿,難道他能未卜先知?僧人招招手,道:「來來來,兩位施主請靠前。」兩人坐到僧人面前的蒲團上,終於看清了僧人,沒想到這是一個相貌極其英俊的中年僧人,雙目炯炯有神,面容慈祥,穿著一身潔淨華麗的僧袍。

僧人口宣佛號,道:「貧僧如海,見過夏施主,倩柔施主。」兩人大吃一驚,心想林玲兒又沒有告訴過僧人,怎麼他一出口就說出兩人的名字,道:「如海大師你認識我們?」如海道:「不僅認識,我還知道你們兩人是主奴關係。」黃小貴和倩柔瞬間羞紅,佛家宣揚慾,而女奴是至之物。

如海沒有半點忌諱,道:「不要緊,不要緊,男歡女愛是天地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兩位施主能如此坦然相愛,實在令貧僧喜悅。」

「啊?真的嗎?」黃小貴和倩柔驚愕得說不出話,怎麼這和尚說話奇奇怪怪。

黃小貴摸摸腦袋,道:「如海大師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一直心裡面還有點放不開,覺得小柔這麼漂亮的姑娘,我卻把她當女奴玩,雖然我很喜歡,她也是自願的,但是有時候總覺得有點內疚。」如海手伸出寬大的僧袍,手掌一翻,指尖瞬間出現一朵由內力凝結的嬌豔花朵,花瓣微微抖動,彷佛一碰就會散掉,上面還有點點珠。

如海道:「這便是拈花指,夏施主請看,這花美嗎?」那花朵彷佛有攝人內心的魔力,黃小貴看得發了神,道:「美,真美。」如海指尖一彈,那花朵便破門而出,穿過十多竹子,將門外一個碗口的大樹擊穿,仍然威力不減的往遠方飛去,道:「如此美麗的花朵,瞬間誕生,又剎那間化為虛無,花如此,人亦如此,人生匆匆數十年,煳裡煳塗的來,煳裡煳塗的去,為什麼不在女子最嬌豔動人的年華好好欣賞享受,待到人老珠黃,那豈不是可惜?所以夏施主你不必自責,你是在欣賞人世間最動人的花朵。」黃小貴聽得張口結舌,恍然大悟道:「原來我做的事情這麼有意義,那我今後一定好好欣賞小柔,謝大師指引。」如海又對倩柔道:「倩柔施主,你身負仇恨,家破人亡,又身陷囹圄,是否長年累月生不如死。」倩柔眼淚落下來,回想自已這些年的遭遇,那真當是一個慘字了得,本來琴棋書畫的一個好女子,在教司坊被嬤嬤們著背誦些蕩下賤的話語,以求他取悅男人,入木練習口技,體內被訓練成裝物的容器。

如海道:「死何其容易,只恨父母之仇不能報,又身微力弱。遇見夏施主,彷佛苦海中尋得一扁舟,他給予你復仇的希望,更加難得的是,你在身為女奴的過程中,一切煩惱都隨風飄去,只有羞恥,快和癲狂。」倩柔點頭道:「是,大師所言極是,我只有在主人身邊,才能內心平靜下來。」如海笑道:「何不再瘋狂一點,我知道你口中常說自已是母狗,但是並未真正嘗試。倘若你是一隻母狗,人世間的煩惱哪裡會在一條狗上。善哉善哉,此舉解脫施主的煩惱,此乃大善事,就由貧僧幫你如何?」在這破敗的寺廟內,英俊的和尚如同妖,說話帶著魔力,林玲兒,黃小貴和倩柔三人都中一般的聽著這和尚說話,無論對方說什麼,都是點頭同意。

如海問倩柔道:「何為母狗?」倩柔思索片刻,心想自已受教司坊訓練已久,深知男人喜好,哪裡會不知道如何扮作母狗討歡心,道:「學狗爬,狗叫,還有溫順聽話?」如海搖搖頭道:「施主這只是形似而非神似,倘若這便算母狗,那院裡面那麼多女,人人都會學這些形似母狗的動作,難道她們人人都是母狗?那隻不過是一場易罷了,上一秒可以學母狗服侍男人,下一秒如果可能她們會立刻想殺掉男人。這樣一類的母狗,初玩尚且有點意思,但是時間一場便索然無味。得需一女子死心塌地,心甘情願的去當自已的母狗,這樣才有意思。」倩柔道:「我自然會如此對待我家主人。」黃小貴不解道:「大師,我能得到小柔,已經是上天眷顧,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姑娘會這樣了。小柔情況特殊,是個例外,其他女子哪會心甘情願去做他人母狗,還要死心塌地?」如海指了指林玲兒,笑道:「她本是一個家世良好的大家閨秀,情溫良,容貌秀麗。倩柔施主和她乃是舊識,請問倩柔施主,林玲兒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倩柔道:「林玲兒善良溫柔,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通,是一個很好的女子。」心裡卻不住想起林玲兒在大街上殺捕快的狠辣手段。

如海道:「玲兒,你自已向兩位施主展示一下你現在的身份。」林玲兒面無表情,站起來道:「是,師父。」走向黃小貴和倩柔,脫去衣物,赤的站在兩人面前。

黃小貴和倩柔大吃一驚,原來外表清秀動人的林玲兒的嬌俏頭上竟然有兩個金環,下體陰上也穿著一個金陰環,脖子上戴著一個細小的狗項圈,剛才穿著衣物還沒注意到。

林玲兒彷佛毫無羞恥,就在做一件吃飯喝水一般正常事情一樣,轉過身子,噘起股,一條茸茸的狗尾巴門中。

林玲兒道:「那我爹爹回來後,心情很不好,說被嚴黨的人攻擊。我娘和我姐也都憂心忡忡,便說去寺廟拜佛求一下菩薩,保佑我爹爹仕途通暢。可是佛也拜了,香火錢也捐了,可是爹爹的官做得越來越艱難。正是這個時候我遇到了師父,師父說,那寺廟是假寺廟,佛是假佛,自然拜了也沒用。師父又說我慧深種,是個極好的苗子,願意傳授我武功佛法。我問師父,學了之後能幫爹爹嗎,能讓娘和姐姐不再焦慮嗎,師父說可以的,學了師父的佛法,便能到極樂世界。我聽了師父的話,很開心,便跟師父學了很久,學成以後師父先讓我把那座假寺廟毀了,我便把寺廟裡面的人殺了個乾乾淨淨,免得這些假和尚騙我娘和姐那樣的香客。然後我又找到我娘和我姐,我告訴她們我可以讓她們去快樂的極樂世界,但是她們不相信我,反而罵我,我沒有辦法,只有按照師父說的,把她們送去了極樂世界,然後又送走了爹爹,這下他不用去煩惱那些仕途的糟心事了。很快,我也要去極樂世界和我家人團聚了,師父說,他修的是藏傳佛教,還缺一個人皮鼓,還得是處子的皮,我便準備獻出我自已,以報答師父。」林玲兒說到最後,已經是面帶狂熱,而黃小貴聽得心驚膽戰,原來這個如海和尚是個妖僧,用了法控制了林玲兒。

黃小貴驚恐的看著如海,側頭一看倩柔,倩柔已經眼神呆滯,嘴裡唸叨著極樂世界,顯然也陷入法之中了。

如海微笑的看著黃小貴,黃小貴神志為之一醒,再定睛一看,這個如海和尚哪還有剛才那副慈祥人的相貌,只見眼神兇惡,嘴角出一絲狠辣,眉宇間透著一股氣,脖子上掛著一串項鍊,竟然是女人頭做成的,不知道這妖僧用了什麼法,這頭沒有半點乾癟發黑,反而嬌鮮豔,彷佛就在女體上一樣。

身下的蒲團哪裡是草蒲團,竟然是七八對女房堆迭在一起,做成的蒲團。

黃小貴嚇得一股坐在地上,連忙爬著往後退,不知道這個妖僧為什麼不使妖法控制自己,反而給自己留下神智。

如海道:「夏施主,嚴大人請我來捉你回去,你又能逃到哪去呢?」說著,上下打量倩柔,笑道:「真是絕佳人,可惜可惜,在你手上費了,不會享受這等女子。正好貧僧缺一墊,不如就用她吧。」黃小貴又驚又怕,想跑但又不願意捨去倩柔,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門外傳來一蒼老聲音,「師弟,你入魔太深,及早回頭。」只見破爛的寺廟門外站了一個白髮老僧,他容貌甚老,居然稱呼中年俊美的如海和尚為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