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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飛腿搗蛋2023年8月17字數:6,686字【第四章】雨水幫一眾人襲擊嚴世藩不成,知道京城絕對不能待,連夜逃出京城,一路上騎馬急行,專挑山路小道。

,眾人來到大山深處,雲中師叔站在高處眺望了一下遠方,轉頭對大家喜道:「我們連急行,終於脫離嚴嵩狗賊的勢力範圍了,越過這座山,再往前走幾,就是我們雨水幫的老家了。」又轉頭向黃小貴行禮道:「夏公子,這些子苦了你,大家就在這歇息一會兒,可否。」黃小貴心想為啥要問我,點點頭道:「一切都由雲中師叔做主。」於是大夥就地在山處找了一個空地歇息,一路上路過市集,也買了些許帳篷,大夥紛紛搭帳篷,燒水,清洗傷口等等。

倩柔跟隨在黃小貴身邊,一副侍女的姿態,溫軟可人的看著黃小貴,黃小貴正和倩柔調笑一會兒,卻看到雲中師叔帶了所有的人走了過來。

雲中師叔帶頭跪下,後面齊刷刷的也跪下,雲中師叔道:「夏子衿幫主,雨水幫執法雲中攜眾弟子拜見幫主。」黃小貴雖然已經由倩柔告知過,可是見到這場面,也不由吃驚,連忙攙扶起雲中師叔結巴道:「雲中師叔,還有大家,快快請起,我……我……」雲中師叔站起來正道:「幫主,想必雨水幫的一些情況,倩柔已經告訴你了,我們這裡的人都是被嚴嵩這對狗賊父子害得家破人亡,還望夏幫主領導我們大家一起報仇雪恨。」黃小貴出為難的神,道:「這……不是我不願意,我絲毫不懂武功,前些子見你們和嚴世藩相鬥,對於我來講,就像神仙打架一樣,我如何能領導你們?」心裡面卻想,你們這所謂的啥雨水幫被嚴世藩追得像條狗一樣亂跑,那嚴世藩使出道法,要不是他中了毒,怕是都得代在那,現在讓我去帶著你們和嚴世藩鬥?怕不是開玩笑。

雲中師叔道:「這個幫主之位不是看武功高地,而是看地位高地,幫主是首輔之孫,自然地位在我們這裡是最高的,夏首輔雖然身亡,可是他的門生故吏總是有的,所以由夏公子擔任幫主,對我們雨水幫的發展極有幫助。」雲中師叔猶豫了一下,道:「不過夏公子,雲中還是提前說一說,萬一後有比夏公子地位更高的人加入我們幫,自然幫主之位也會由他來擔任,這個還請夏公子不要見怪,我們大家都是為了報仇雪恨。」黃小貴連連點頭,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本來想說不願接受這幫主之位,和嚴世藩鬥,實在是過於兇險,但是看到一旁的倩柔秀動人,目光如水,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黃小貴心想,如此美貌女子,甘心為我奴,我就算只活得了數月,被嚴世藩所殺,也值了,於是對雲中師叔道:「我還年少,什麼都還望雲中師叔做主。」倩柔嬌笑道:「主人身為首輔之孫,怕是不會有人的地位再高過你了,除非哪個皇子加入我們雨水幫差不多。」眾人也是莞爾一笑。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我不同意,我不相信他是夏首輔之孫。」羽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大罵道:「這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麼妖法,騙得倩柔師妹,倩柔師妹知書達理,清秀動人,怎麼可能認他做……做主人。」雲中師叔怒目而視,道:「混賬,我們去殺嚴世藩的時候,你多次違抗我命令,對夏幫主無禮,不要以為你是我親侄子,我就會寬恕你,我現在就廢了你的武功。」黃小貴心想他們是叔侄,我又剛剛當上這個什麼幫主,可不能惹事,連忙求情道:「雲中師叔,別……別,羽飛師兄可能對我和倩柔有點誤會。」雲中師叔向黃小貴道謝,轉頭道:「羽飛,你還不來謝過幫主。」羽飛哼了一聲,把頭偏開。

倩柔臉一沉,道:「羽飛師兄,主人是夏首輔之孫是嚴世藩那狗賊親口說的,也是他親自抓進嚴府的,嚴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主人是夏首輔之孫,還有什麼可懷疑的?至於我和主人的關係,我倩柔是真心實意,心甘情願,也歡歡喜喜的做他女奴,沒有任何人強迫,也無需任何人指指點點。」羽飛聞言又驚又傷心,口彷佛被大錘擊中,傷心絕,一副要哭的樣子,道:「不可能,不可能,倩柔師妹是出名的大家閨秀,又知書達理,不可能做女奴,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這小賊用了妖法。」倩柔道:「過去那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女倩柔自從被嚴嵩狗賊害的家破人亡以後已經沒了,現在只有女奴倩柔,你以為我在教司坊是怎麼來的?難道是在那裡悠閒的彈琴畫畫嗎?」幾個曾經愛慕倩柔的年輕男子心裡面不暗暗羨慕,心道,如此美麗的絕佳人居然成了他人女奴,真是可惜,唉,為什麼我爺爺不是夏首輔,可惡。

唯獨羽飛抱頭大喊:「我不信,我不信。」跳起來就跑了。

雲中師叔連呼喊幾聲,都止不住,只得大罵:「這沒出息的東西,簡直丟我雲中的臉,大仇未報,天天就兒女情長。」黃小貴心中萬分得意,沒想到倩柔居然不顧害羞,在眾人面前承認是自己的女奴,看著那些年輕男子豔羨的目光,真是滿足。

眾人稍稍平靜後,終於回到夜襲嚴世藩的話題上,雲中師叔嘆氣道:「沒想到嚴世藩這狗賊居然武功如此了得,已經學得道家仙法了。唉,嚴嵩武功號稱天下第一,我們連他兒子嚴世藩都勝不過,想殺嚴嵩實在淼茫。」雲中師叔一番話說下來,大家都是心情沉重,不免灰心喪氣。

神算子蕭川也隨著眾人一路前行至此,此刻心裡又開始盤算起來,自己一番點黑花藥的作令嚴世藩受傷,但是隻要自己不說,誰也不知道,而且自己的行為贏得這般逆賊的信任,不如自己就在這雨水幫裡面當臥底,私下偷偷聯絡嚴世藩,以立下大功。

蕭川此刻聽到眾人在那唉聲嘆氣的,心裡不免好笑,嚴世藩離嚴嵩的武功又要差了許多,你們連嚴世藩都打不過,還想殺嚴嵩?這幫逆賊也太過廢物了。

這個雨水幫實在差勁,沒意思,重要的還是這個夏嚴的那個大秘密,得想辦法從夏子衿的嘴裡撬出來。

蕭川心中一動,這小子在嚴府裡死活不說,現在雨水幫救了你,我看你說不說。

於是咳了幾聲,引起大家注意後,道:「諸位也不用太過喪氣,我倒是知道一個消息,也許能殺得了嚴嵩。」眾人一聽,眼睛一亮,紛紛看向蕭川,雲中師叔拱手道:「還未請教這位仁兄的名字,前些子忙著趕路,有失怠慢,那多虧了仁兄的藥。」蕭川一聽藥,大尷尬,連忙擺手道:「誒,不提也罷,不提也罷,還是說那個消息吧,在下蕭川,蒙江湖朋友抬愛,送外號神算子。」

「哦,神算子,久仰久仰,請問蕭兄剛才說的消息是什麼?」蕭川一揮扇,道:「我也是無意中聽說這個消息,聽聞當年夏首輔有一個大秘密,也正是這個秘密,嚴嵩才想辦法要殺夏首輔,如今夏首輔已死,而這秘密誰也不知道,嚴世藩之所以要囚夏公子,也是想知道這個秘密,所以我想這是一個思路。」

「你說的這個秘密是什麼?」雨水幫眾人不解。

蕭川道:「大家請想一想,當今聖上對嚴嵩極其寵愛,平那些清大臣們對嚴嵩的攻擊從未停止,可嚴嵩受一點聖上責備了嗎?所以這個秘密絕不可能是嚴嵩貪贓枉法的證據,就算有這些證據,嚴嵩不會如此害怕。這秘密也不會是什麼金銀珠寶類的,嚴嵩父子富可敵國,他們可不圖這個。」雲中師叔略有思索道:「難道這秘密是武功秘籍,能夠殺死嚴嵩的武功?所以嚴嵩才那麼急著想殺夏首輔?」蕭川一合扇子,讚歎道:「沒錯,在下也是如此猜測的。所以還請夏公子想辦法找出你祖父的那個秘密,以報大家的血海深仇啊。」眾人一聽,皆面有喜,紛紛把期待的目光看向黃小貴,雲中師叔喜道:「蕭兄一番話,如撥雲見啊。」黃小貴看到眾人目光紛紛期待的看向自己,連倩柔也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心想,媽的我就是一個小乞丐,從哪去找秘密,假裝嘆氣道:「唉,我要是能得到祖父的饋贈,又何至於此。」蕭川急道:「請夏公子再想想,夏首輔有沒有什麼遺言代過?」雲中師叔道:「不急不急,幫主多趕路,已有疲憊,待他再詳談。倘若真有這麼容易找,那嚴嵩父子那對狗賊早就拿了,還會留給我們嗎。」蕭川只得吶吶稱是。

夜深人靜,黃小貴和倩柔單獨住一個帳篷,其他人知道這對主奴要親熱一番,則是遠遠的搭設帳篷。

帳篷半打開,月光灑下來,格外明亮,四下安靜,只有蟈蟈等蟲鳴的叫聲。

黃小貴坐在地上,倩柔趴在黃小貴懷裡,腦袋埋在黃小貴的肩膀上。

黃小貴低聲調笑道:「小柔,白天你可真大膽,你為什麼要當眾承認是我的女奴。」倩柔臉蛋紅潤,嗔道:「小柔還不是讓主人開心。教司坊裡面是這麼教的,說這樣會讓主人開心,主人你開心嗎?」黃小貴嘿嘿笑道:「開心。」倩柔輕輕咬黃小貴的脖子,道:「主人壞,小柔還以為你是個害羞內向的人呢,沒想到也是這麼壞,非得讓小柔沒尊嚴沒羞恥才喜歡,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女奴。」月照在倩柔臉上,白皙如雪的臉蛋上微微紅潤,一雙美目彷佛要滴出水來,倩柔知道今晚自己的處女之身不會再有了,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渾身軟綿綿的癱軟在黃小貴身上,仰頭溫順得如綿羊一般看著黃小貴。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黃小貴覺自己心跳好快,前幾在嚴府和兩個婢女瘋狂媾,但那只是宣洩野獸般的慾望,又是第一次,完全無情上的

如今在倩柔的雙眼中看得到無限深情和愛意,這種和心愛之人合的滋味是完全不同的。

看著如畫一般美麗的倩柔,黃小貴心中動又得意,我要給她破處了,她是屬於我的。

黃小貴頭漸漸靠近倩柔,嗅著秀髮和處子的香味,慢慢親吻上去,小聲顫抖道:「小柔,我……我想到能破你的處,我很開心,也很動。」倩柔道:「我是屬於主人的,我的一切都屬於你,我能把處子獻給主人,我很開心。」說著,倩柔臉一下紅了,道:「主人,教司坊教了我們一個儀式,我展示給主人看看。」倩柔從黃小貴身上爬起來,蹲在地上,雙腿張開,用手掰開自已的陰出紅潤肥,隱隱約約甚至能看到白膜,顫聲道:「主人,這是柔犬的處子膜,我把它獻給主人,請主人刺破它。」雙腿隨著話語不住顫抖。

黃小貴又動又得意,哪裡還能忍住,正掏出刺入其中,只聽外面傳來羽飛的聲音:「倩柔師妹在嗎?」黃小貴嚇得一靈,差點陽萎,心中大怒,這個臭傻羽飛,三番五次壞我好事,老是對我的小柔念念不忘,賊心不死,媽的,我非得要好好教訓你一番不可。

於是伏在倩柔耳邊低聲道:「關上帳篷,假裝我不在,看他要做什麼。」羽飛來到帳篷前,道:「倩柔師妹,那小賊在嗎?」兩人隔著一層帳篷說話,倩柔不悅道:「羽飛師兄,夏公子是我們雨水幫幫主,又是我主人,你怎麼能亂叫?我家主人不在,雲中師叔和他在商量事情。」羽飛喜道:「那好,我正有幾句知心話想和師妹一說,那小……夏公子不在最好。」倩柔心中不耐煩,黃小貴握住倩柔軟手,捏了捏,兩人相視一笑。

羽飛道:「師妹,我進來說可以嗎。」帳篷裡傳來聲音,「不可以,我要歇息了,你有什麼話就趕快說罷。」羽飛點點頭道:「好,那我就說了。那師妹家中被嚴嵩狗賊所害,我們雨水幫來救你,那時我第一次看到你,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就心生愛慕,我還記得那你穿的白長裙,配著你那長長的柔順黑髮,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師妹已經暈了過去,是我抱著你一路和師兄弟們逃離嚴嵩爪牙的追殺,情況兇險,可是我沒有一絲害怕,只因我抱著師妹你,我只想永遠這麼抱著你走下去。後來,師妹你加入了雨水幫,我們一起修練武功,那是我最快樂的時光,但是我膽小,又怕配不上師妹你,所以一直沒有向你表心意。再後來就是師妹你被抓,我們找了你很久,都找不到,我心中十分悲切,一直在想辦法找到你,都是到了最近雲中師叔才知道你被關進了教司坊。」帳篷內傳來冰冷的聲音,「你到底想說什麼?」羽飛急道:「難道師妹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為什麼你一定要跟著那夏公子?只因為他爺爺是夏首輔?論身高相貌,我十倍於他,論待你真心,我情願為你去死,而他卻把你當女奴。師妹,我求求你,你別跟著他。」倩柔嘆氣道:「羽飛師兄,到如今你依然沒有懂我,你覺得我家破人亡,又落入教司坊,我還圖一個男子的相貌,還和他情情愛愛?別說你相貌僅是不錯,就算是潘安再世,我也不會動心。你走吧,我們依然是師兄妹,我從來就沒有對你動過心,男兒志在四方,你也被嚴嵩狗賊害得父母雙亡,別費心思在我一個女子身上,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天下女子多得是,為什麼一定要我。」羽飛大聲道:「如果我殺了嚴嵩,師妹你是否願意跟我。」倩柔道:「唉,你有什麼本事殺得了嚴嵩?嚴世藩那狗賊的武功已經如此了得,嚴嵩比他更厲害。連雲中師叔都對付不了嚴世藩,你?少說大話,一點一滴的做起好了。」羽飛漲紅了臉,道:「好,就算師妹看不上我,為什麼看得上那小賊?他又能為師妹你做什麼?他難道能殺嚴嵩?」倩柔怒道:「這是我自已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倩柔跟誰,做誰的女人也好,女奴也好,管你什麼事?」黃小貴從後面抱住倩柔,輕輕撫摸安她,突然想起倩柔剛才脫去內衣褲後,現在裙子下面是光熘熘的,心中壞心大起,起倩柔的裙子,撫摸著溫軟溼滑的下體。

倩柔渾身一震,很快反應過來,轉頭白了黃小貴一眼,做出一副嗔怒的表情。

黃小貴嘿嘿一笑,將掏出來,然後用龜頭剮蹭著倩柔的肥美陰,慢慢,輕輕觸碰著白處子膜。

倩柔強忍著下體傳來的一絲絲痛意,突然下體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

原來黃小貴部一用力,下一頂,瞬間刺破處女膜,一股鮮紅的處子血順著大腿了出來。

倩柔痛呼出聲,帳篷外的羽飛道:「師妹?你怎麼了?」倩柔深呼一口氣,強忍劇痛和逐漸起的快,道:「沒……沒什麼,我……有點不舒服……啊……」羽飛聽著倩柔的聲音奇怪,道:「師妹?我去叫大夫。」倩柔罵道:「不用,叫你走你就走,老是在這裡做什麼?」倩柔此刻雙手雙腳伏地,雪白的大股用力噘起。

而黃小貴在站在她身後,雙手扶細下用力,拼命撞擊著肥美碩大的股,隨著撞擊不斷刺入倩柔,這招正是老漢推車,黃小貴從嚴府兩婢女那學來的。

羽飛被倩柔罵得傷心,本來都轉身走了,卻聽得帳篷內傳來啪啪的聲音,心中奇怪。

羽飛從小生活在雨水幫,對男女之事接觸甚少,完全聽不出異樣,只覺得師妹最後說話腔調怪怪的,既有痛呼又覺她很舒服,而現在的這個啪啪聲音是什麼?像體撞擊的聲音啊。

羽飛疑惑道:「師妹,什麼聲音,你怎麼啦?」倩柔真是想掐死這羽飛,跟個賴皮蟲一樣在這,萬一他掀開帳篷怎麼辦,主人也真是的,跟外表呆傻老實不同,沒想到卻如此大膽。

不過倩柔轉眼一想,我已經是主人的女奴,連當眾承認都敢,還怕羞麼,就算羽飛看到我和主人媾,又有什麼可怕,反正我就是主人的女奴,女奴服侍主人天經地義,正好也讓羽飛死了這條心。

想到這,倩柔也放下少女的羞澀,絲毫不怕有人掀開帳篷看到自己和主人在合了。

倩柔雙手反到身後,用力扳開,讓黃小貴的更加方便刺入自己的深處,同時用力夾翻滾,像波一樣按摩著男人的

黃小貴只傳來強烈的快,差點快忍不住想了,強忍意,心中暗暗驚呼,這就是教司坊的技術嗎,太厲害了,都快給我入秒了。

倩柔嬌聲道:「再進去一點,就是花心了。」倩柔突然正常說話,嚇得黃小貴一驚,不怕把羽飛引進來麼?沒想到羽飛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奇怪道:「師妹你說什麼,什麼花心?」倩柔回頭對著黃小貴嘻嘻一笑,低聲道:「你愛玩,我就陪你玩,看我怎麼逗帳篷外那小子。」倩柔道:「羽飛師兄,你猜我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羽飛道:「最珍貴?也許是師妹父母留下的一個物件?」倩柔道:「嗯,這麼說也對,我最珍貴的便是一個白的東西,它很薄也很軟,很容易破裂,它是我父母養了十多年留下的。」羽飛奇怪道:「這是什麼?很軟又容易破裂,還是白的,難道是蛛絲製成的手帕?既然這麼容易壞,師妹你可要好好保管。」倩柔道:「保管不了了,剛才它被一個子給捅破了。」羽飛吃驚道:「啊,壞了?那……那可怎麼辦,可以找裁縫補好嗎,我認識一個裁縫很厲害。」倩柔聲音越發嬌媚,道:「補不了,這個東西壞了就永遠沒了。」羽飛不知如何接話,只得吶吶道:「那……那子也太可惡,捅壞了師妹這麼要緊的物件。」倩柔道:「我不怪那子,相反我還很謝它。」羽飛越聽越煳,道:「為啥?」倩柔氣道:「因為這子是我家主人的,它一不小心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捅壞了,那不好嗎?」羽飛大怒:「又是這小賊,他為什麼不把子收好,捅壞了師妹最要緊的東西。」倩柔咯咯的嬌笑,聽得羽飛心神盪漾,倩柔向來冷冷清清,何時如此嬌媚過。

倩柔道:「那還不是最糟糕的,現在這子不僅捅壞了那個要緊的物件,現在要捅入花心了。」羽飛道:「花心?」心想,是了,師妹愛美,帳篷裡面一定有鮮花。

倩柔聲音越來越軟,道:「羽飛師兄,你走吧,這子一旦捅入花心,我就沒力氣了,也沒力氣和你說話,我得好好歇息,你快走,快走。」帳篷來傳來若有若無的息聲,羽飛聽了倩柔一番雲裡霧裡的話,心想師妹真是病了,還是不要打擾她歇息比較好。

待到羽飛離去,倩柔終於忍不住,嬌起來,發出叫小調,道:「主人……快……快捅入我花心裡去……裡面好癢……好想用力摩擦止癢。」黃小貴聽著騷話,哪裡還能忍住,下體一鬆,一股一股的白濁濃入倩柔的子宮。

倩柔第一次破處就被濃灌入體內,也是舒服得渾身發抖,覺肚子裡一股暖,渾身飄飄仙,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