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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嗎。”

“就是死了，不在了，消失了。”

“小斂，她死了，你就是殺人犯，懂嗎。”

“老師可是教過你這個，殺人犯…有好孩子嗎？嗯？”陳與真的手在他身上游動，意亂情的看著他，指腹在他的紅腫傷口旁打轉，在看到少年茫的眼神後，狠狠的按下去。

“啊！！！”

“小斂，傅先生，會喜歡殺人犯嗎？”他湊了過來，看謝斂因為疼痛而皺起的臉。

真傻，真漂亮，跟個孩子一樣的天真生動，如果能屬於他……

“我沒有…我沒有推…唔…！！”他的嘴被人堵住，對方暴的捏他的下巴，讓他張開嘴。謝斂懵了，呆滯的任他的舌頭闖進來，那股噁心粘膩的觸緊緊跟隨他，陳與真的氣息噁心又難聞，好半天，他才受喉嚨裡那股抑制不住的反胃。

“唔！！唔！！！！”他用力掙扎著，手腕動彈不得，只能扭動身軀躲避著對方，那股溼的氣息揮之不去，身上有隻手來回撫摸，傷口被他手上的繭蹭開，一寸一寸的疼痛再次剝奪著他。

謝斂身上疼的發瘋，連叫都叫不出來，大股的淚水從他的眼眶裡滾落，他不知道陳與真要幹什麼，可是他好痛，好想吐，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說著噁心，為什麼老師還不鬆開他。

“真美，小斂怎麼這麼好看……嗯？”他的嘴被鬆開，對方意亂情的往他身下摸，謝斂睜大眼，看著在他身上用力舐的陳與真。

噁心，噁心，噁心，他好想吐。

“不要…不要碰我…”傅韶說，斂斂不可以讓人碰，誰都不行。

“不要！走開！！姨姨，姨姨！！”昔的老師像禽獸一樣趴在自己身上，對著自己又摸又，那是和傅韶完全不一樣的觸，粘膩又噁心，讓他抑制不住的想吐，想哭，鋪天蓋地的害怕翻湧上來，狠狠的衝向他。

身上的傷口似乎都沒那麼痛，他害怕的直抖，瘦弱的身軀顫抖的像篩子一樣，巨大的恐懼讓他又哭又喊，大聲叫著姨姨，求姨姨救他。

“閉嘴！”他的頭髮被抓起，對方惡狠狠的盯著他，似乎下一秒就會有巴掌落下來，他嚇得不敢再叫，哭著顫抖。

房間的門被緊鎖，外面聽不到一點聲音，他的手被緊箍，腳被吊起，整個人毫無抵抗的被困在上，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那一定是，一定是最最可怕的事。

“不要，老師，老師，痛，痛，我痛。”

“呼—呼——”口被人烈，謝斂臉上都是淚，哭著求他，“老師，老師，求求你，我好疼，不要了，嗚嗚嗚傅韶，傅韶。”身上的人不停，甚至開始剝他的褲子，可他的左腳上打了石膏，褲子卡在上，謝斂嚇的心跳靜止，不管不顧的喊了起來。

“傅韶！！傅韶！！！”救救我。

被子被攤到一旁，少年的身體在顫抖，空氣中都彷彿瀰漫著他的害怕，謝斂在掙扎，手腕拼命廝磨著綁住他的手巾，一圈圈紅印在他手上綻開，彷彿下一秒那脆弱的細白腕子就要斷開。

他覺不到痛，恐懼籠罩著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讓他快逃，可他逃不了，哪都去不了。

“傅韶，救救我…”為什麼傅韶不回來，為什麼傅韶還不回家。

傅韶，傅韶，救救我，你快回來……

“啊！！！！”少年的嘶喊聲不停，陳與真氣息混亂，掐著他身上的傷口狠狠刺下去，反正都是傷，輕一點，重一點，又有誰能看出來。

施在他心裡蔓延，謝斂的身體潔白又醜陋，多漂亮，多可愛，這會兒，只屬於他。

他在少年痛苦的息中到達高。

一次兩次結好的疤被對方再次掐開，謝斂痛的快要死掉，全身都在抖，他不明白，他叫了這麼多次，這麼多次的傅韶，這麼多次的姨姨，為什麼，沒一個人來救他。

他好疼啊。

“媽的。”他的嘴被人捂住，痛苦息全被淹沒在陳與真的掌心裡，眼淚大顆大顆落下來，溼了他的傷口，可醃漬帶來的疼痛，比不上心裡的萬分之一害怕。陳與真陰冷的看著他，著氣說，“謝斂，你叫傅先生…有什麼用，他現在可一點都不想見你。”他低下頭，不懷好意的看著他，“你把華音推下樓，可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外面多少人在等著看你爸笑話，你現在還躺在家，是傅先生還把你當兒子，頂著壓力在保你，不然…殺人犯可是進監獄的。”

“你把傅先生的工作得一團糟，還指望他喜歡你，真是做夢。”少年奄奄一息的躺在他身下，被折磨的遍體凌傷也拼命在掙扎，這會聽到他的話整個人僵住，茫的睜大雙眼，似乎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陳與真想到剛才他家阿姨說的話，低笑著問他，“傅先生，是不是又好些天沒回來？”他索從他身上坐起來，強扭的瓜不甜，還是需要人好好配合，玩起來才。

“小斂，你爸爸，最近回家了嗎。”

“……沒有。”

“可我，可我沒有……”他的話被打斷。

“傅先生見你煩呢，你真是太壞了，怎麼能把人從樓上推下去呢，有什麼不能好好說。”

“我沒有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