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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他。
可惜自家女兒的一顆芳心另有所屬,所屬的對象還不太好辦,當爹的不好強求,也只能順其自然發展,儘量滿足女兒的要求。
當下,尷尬的燕王尷尬地“咳”了一聲,接著故作自然地喝了口酒,開始給自己圓場道:“瞧孤真是上了年紀,竟忘了滄愛卿不愛歌舞,也罷,那……法師,你來評評,覺得這些美人舞得如何呀?”
“回大王的話,依貧道看來,這群美人無不有沉魚落雁之貌,閉月羞花之容,舞起來似天仙下凡,看得人心神盪漾,便是比起月上嫦娥也不遑多讓,排舞之人當真是好眼光吶!”這話聽著諂媚得很,叫人下意識就要在心裡念上一聲“馬”,君長夜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定睛一看,然後發現——真是個馬。
那竟是以往風滿樓身邊最愛溜鬚拍馬的又油又一號走狗——風桐,簡稱風油。
此時此刻,風油一身道士打扮,在燕王身邊把他溜鬚拍馬的天發揮到了最佳,小人嘴臉看得人直犯惡心,偏偏燕王很吃這一套,被他哄得十分開懷,還當場賜了他一把金鑲玉柄的拂塵。
風桐謝過恩之後,便回到自己的席位上,期間朝舞姬群中的某人不動聲地使了個眼,君長夜順著他目光看去,發現了一個有點面的面孔。
好像是昆梧山哪個峰上的女弟子。
看來他們是一組的。
此次折桂會,選擇古戰場境的女修其實不多,因為這裡血腥且險惡,若非對自己實力有信心或是別有所圖。那女修遇上風桐,算是倒了黴。
因為他本不是為自己順利晉級而來。
自小在風家長大,君長夜對風桐睚眥必報的脾早已摸得透徹,他會選擇來這,無非是受了風滿樓指使,想盡可能拖延君長夜完成任務的速度,為風滿樓奪魁掃清一切有可能的障礙,順便報一下君長夜之前在眾人面前讓他丟臉的仇。
知道的人都心照不宣,不知道的人也只能自認倒黴,此時此刻,那倒黴女修回望了風桐一眼表示瞭解,接著開始按照二人此前商量好的計劃準備行動。
這場舞進行到此處會有個大跳,接著變幻舞陣,周圍舞姬會如花瓣綻放般向中央垂下肢,同時將早已準備好的手鼓託舉升起,主舞則乘勢而上,以手鼓連成的鼓圈為臺,獨自完成華麗的謝幕舞,姿態形如滿月,圓潤豐盈。
此即為千花拜月,相傳為滄最好之舞,若能跳主舞,必然會引他的注意,接著便有機會混入將軍府,無論做什麼都會方便很多。
那女修一邊想著待會要跳的動作,一邊輕輕往原先定好跳主舞的舞姬面前伸出腳,跳主舞的小舞姬被絆得踉蹌一下,頓時覺得半條腿都麻了,一時間急得不行,扁扁嘴便要哭,又死死忍住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連站都站不穩時,一雙冰冷的手突然扶住她的,帶著她一起完成接下來的大跳,小舞姬帶著打轉兒的淚珠一回頭,正對上旁邊少女琥珀般美麗的瞳孔。
小舞姬第一次敢正視那樣殊麗美豔的面容,覺得像大漠深處最熱烈的太陽,連葵花都要被灼傷了。
“別怕,”少女輕輕道,“我幫你跳,好嗎?”小舞姬下意識點點頭,悄悄接過她遞過的手鼓,接著像周圍姐妹一般彎下肢,將手鼓託舉起來,等待著少女的足尖踏過。
低下頭的時候,她看身旁一個舞姬身子有點發抖,便細聲細氣地問:“你還好吧?”女修沒答話,只是不住地看著自己的腳下,就在剛剛她準備起跳的時間,有一條冰冷的毒蛇突然竄上她的腳背,死死纏在腳踝處,還嘶嘶地吐著信子,她藉著大跳機會死命地甩,結果甩倒是甩開了,卻給那毒蛇咬了一口,還錯過了上主舞位的機會,如今只能在下面低著頭,任憑那上方女子大放異彩。
那女子她認識,是浣花宮顧宮主的弟子,叫什麼來著,好像叫紗什麼的。
樂聲驟然一變,由原本的典雅漢樂換成了蒼涼胡樂,鼓聲鈴聲漸次響起,渲染開戰場的金戈肅殺之音,足踏輕鼓的少女微一揚手,突然撤掉身上披的薄紗,僅著裹和迤邐長裙,脖頸腳踝處懸掛的小小金鈴合著拍子發出清脆的聲音,水蛇般細軟的肢隨著周遭鼓鈴輾轉搖曳,眼波轉間媚態橫生,有一種讓人痴發狂的豔麗。
不是像蛇,她就是西域那最神秘危險的美女蛇。
座上賓客和燕王一時都看入了,紛紛從座位上走下來,向著那群舞姬圍攏過去,滄坐在原地未動,盯著紗縵華的目光中也多了些探尋意味。
一舞既畢,燕王看得哈喇子都了下來,他伸出手去,衝著紗縵華張開懷抱,少女順從地踩著手鼓搭起的臺階一步步走下來,任由燕王把她抱起,接著快步向著王座走去。
期間,她不經意間抬頭一望,正與屋樑上的君長夜對上視線,後者神沒什麼波瀾,好像現在她不是被個糟老頭抱在懷裡,以至於跟被架在火上烤的羊沒什麼區別似的。
紗縵華看了墨衣少年一會,突然興味頗濃地勾一笑,覺得有點意思。
這個人好像總能看透她下一步棋想走在哪裡。
當然,反過來也一樣。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年長的王者貼著她光潔的面頰問。
“奴名紗麗。”紗縵華嬌柔回應,她只覺燻人酒氣撲面而來,近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