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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撥鼠』搬動了一下屍體的位置，然後叫我在一旁牽住女屍的一條腿。

他自己左手拿住花灑對著張的後庭淋著水，伸出右手的中指，細心地著女屍的菊花，最後乾脆把花灑頭卸了下來，把那條水管子直接杵在了張的門口，把水開到最大，不停地衝洗著。

就這麼衝了一會兒，浴缸又快要滿了，『土撥鼠』關掉了龍頭，重又拿過那塊海綿，蘸著浴缸裡的水把張的腿和腳從上到下擦洗了幾遍。

然後，我們放掉了水，又把張的屍體調了個頭，把那個花灑頭重新接在了水管子上面，兩個人又用清水把張的屍體從頭到腳從裡到外仔仔細細的漂洗了好幾遍。

最後，在浴室地上重又攤開兩條大浴巾，將張的屍體從浴缸裡拖出來放到上面，仔細地擦乾了屍體表面的水。

忙完了這些，我和『土撥鼠』又將張的屍體從衛生間裡抬了出來，重又放在了臥室的上。

『土撥鼠』在一邊打開他帶回來的那個口袋，把裡面的東西一樣樣地掏了出來。

首先就是一條看起來鬆鬆垮垮的白紗裙，不用說，這個就是張大小姐的婚紗了。

一眼看去款式倒還不算醜，但質地顯然並不算太好，似乎有點對不住張這位「新娘子」，但話說回來，張反正已經是個死人了，所謂的嫁衣說到底也無非是個陪葬，用太好的東西也是費。

接下來，『土撥鼠』又從口袋裡掏出一雙高跟鞋，似乎並不是新的，不過品質看起來還行。

至少是比那件婚紗強出許多，象牙白的緞面，倒是十分符合經典的婚鞋模樣，式樣也很，鞋頭有個魚嘴，鞋面上綴了一團珠花，鞋底下的防水臺差不多有半寸，這額外的高度使得纖細的鞋跟看起來顯得更高了。

最後從袋子底下掏出來的是一雙絲襪，還帶著玻璃紙的包裝，倒是全新的。

接下來麼，就準備替「新娘子」張梳妝打扮起來了，我這才注意到，『土撥鼠』帶回來的那包東西里面並沒有給張準備底褲和罩。

我伸出手，在張的屍上摸著，尋思著是不是就讓張直接這樣「真空」上陣了，『土撥鼠』卻靈機一動，走去把張活著時候穿過的那條衣拿了過來，嘴裡還油腔滑調地說道:「新娘子出閣，還是要打扮得莊重一點哈。」一邊又伸手捏了捏張的兩粒頭。

我接過罩，俯下身去，把一邊的肩帶套在了女屍的胳膊上，只是張的屍體僵硬得就像木偶，關節不能活動，連穿個罩都礙手礙腳的，我費了一番手腳才把罩的襻帶兜到女屍的肩膀上。

接著，把張的屍體半翻過來，從背後把罩的搭扣勾到了一起。

然後，重又把女屍放成仰躺的姿態，手指順著女屍的香肩捋了一下，把那條有些扭曲的肩帶理順了。

騰出手來，調整了一下兩隻罩杯的位置，把女屍的兩隻雖已冰涼但卻光潔如故的房攏了攏，服帖地兜在了罩杯裡面，然後，又將那兩條肩帶的長度略微收緊了一點點，這麼一來，張的兩隻房在前聳得更高了，看起來格外香豔。

『土撥鼠』早已在一旁將張的內褲拿在了手中，等我直起身來，『土撥鼠』上前一步，在屍體腳邊彎下來，先伸手在張兩隻腳上又摸了一氣，然後微微抬起女屍的腳，將那條底褲套在了張的腳脖子上。

接著，小心地拽著底褲的蕾絲邊，慢悠悠地順著女屍兩條僵直的美腿，把底褲拉到了張的部。

然後，『土撥鼠』停了下來，把手又一次伸到了張的兩腿之間，摩挲著她的陰戶，手指在女屍那兩爿周圍又摳了一會，又在張的那蓬叢上擼了幾下，然後才又收回來，拽住那條小褲衩的褲拉到了間，用手指勾著褲和褲腳邊的花邊順了順，這才把那條底褲在張的屍體上理順穿好了。

乘著這個工夫，我已經拆掉了那雙新絲襪的包裝，拈起一隻，兩手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把絲襪的襪尖攏到襪口附近，等『土撥鼠』替張穿好底褲，我便又一次俯下身去，把手中的絲襪套在了女屍的左腳上。

我慢慢地把襪尖套在了張的腳趾上，又仔細地正了正位置，接著才慢慢地把絲襪一點一點展開，順著張的腿拉上去，一直到達她大腿中間的位置，然後又回過頭來，又從她的腳趾開始，往上把絲襪均勻地順了一遍，把一點輕微的扭曲也糾正過來。

最後把絲襪的蕾絲邊又輕輕往上提了提，在女屍的大腿上捋平。

我一邊回味著這段充滿奇妙覺的過程，一邊隔著絲襪摩挲著張的腿和腳，套上了絲襪以後，張的腿摸上去不那麼涼了，讓人覺真是舒服極了。

在另外一邊，『土撥鼠』替張的右腳也穿上了絲襪，這時已經把張的那件「婚紗」拿在了手裡。

我見狀又一次俯下身去，就著『土撥鼠』的手勢，扳住了女屍的肩膀，把張的上半截身體抬高了一點點，接下來，我和『土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