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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搬動假人模型。

就這樣，『土撥鼠』抬著張的肩膀倒退著走在前邊，我在後頭抬著張的雙腳，兩人把她赤條條直的屍體抬出了臥室，快到衛生間門口時，『土撥鼠』一邊扭過頭看著身後的門框，一邊輕踮著腳退了進去。

衛生間的空間畢竟比較狹小，張的屍體直地一橫，在轉彎的時候還有點礙手礙腳的，屍體的剛在那一邊硌在了那張挨著門邊的洗手檯上，緊接著這一邊門框又碰到了屍體的腿。

我們磕磕絆絆地把張的屍體抬進了衛生間，『土撥鼠』退到了牆角，在浴缸邊上停下了腳步，微微側了側身子，捧著張屍體的肩膀往浴缸裡面輕輕地一悠，便鬆了手。

張就像是一段木樁似的跌進了浴缸裡面，腦袋和肩膀差不多同時磕在浴缸底下，發出咕咚的一聲。

我也跟著放下了她的雙腳，只是她僵硬的屍體直的，沒法整個放進浴盆裡，我和『土撥鼠』有點不甘心地把她的屍體斜過來翻過去地搬了一氣，也沒找到更好的辦法。

最後還是照著一開始的樣子，湊合著讓張的屍體斜躺在浴缸裡，把她的兩隻腳留在了浴缸外頭。

就見她兩條僵直的小腿架在浴缸的邊上，兩隻腳在浴缸外面翹得高高的，好像是死了以後還不忘展示一下她的腿腳。

我俯身下去住了浴缸的排水口，然後拉過那隻花灑，扭開水龍頭，開始沖洗張的屍體。

首當其衝的就是張那飽經蹂躪的私處，對於這樣的重點部位，我自然是清洗得格外仔細，一手握著花灑，一手在張兩股之間輕輕地著。

在溫水的沖洗之下，粘在張兩腿間那蓬叢上的「糨糊」漸漸地溶化了，兩爿已經顯得有些枯燥的被溫水一衝，也恢復了滋潤的狀態。

洗掉了外表的汙漬以後，女屍大腿部的皮膚以及掩蓋在叢之後的那團丘又顯得白白的，摸上去也是光滑細膩。

接下來，我伸出兩手指，輕輕地分開了張的私處，張已經死了差不多一整天了，而且死後又被我們好好地折騰了一通，她那裡的彈已經差了許多。

這時候已經顯得相當鬆弛，我不用怎麼費事就把她的口張得大大的，清洗起來倒是容易了不少。

她那裡還存著一些汙濁的粘，是我和『土撥鼠』留在那裡的東西，我扭了一下花灑頭上的開關，把分散的水調成集中的一股，又把水開得更大了一些，然後將花灑抵在了她的口，沖洗著她陰道內部。

衝了一會，我又伸出一手指，到了她的陰道里，就著水，細細地摳著，將她陰道里的每一個角落都了好幾遍，心想應該搞得差不多了，這才把手指出來。

再仔細看時，她那裡已經顯得清清的了，那些褶皺和芽都乾乾淨淨的，只是她陰道內部原本紅潤的壁已經沒了血，變得有點灰白，讓人看了，不像從前那樣興致盎然了。

忙活完了這一陣，我丟下了手裡的花灑，站起來歇了口氣。

浴缸裡這時已經積起了大半缸水，沉在底下的花灑還在噴著水，暗暗湧動的水攪得水面一漾一漾地，還在那裡慢慢地上升著，眼看就快要淹到女屍的膕窩了。

在另外一邊，張的上半身早已經完全浸在了水裡，她的臉淹在水下，頭髮在水裡漂散開來，圍著她的腦袋，順著水波輕輕地飄蕩著，輕漾著的水面反著燈光，使得女屍的面容看上去有點陸離。

兩隻眼睛在水下半睜著，無神的眼眸看上去黑的，嘴也在那裡張著，可以清楚地看到堆積在她嘴裡那些汙濁的灰黃體，被灌進嘴裡的溫水浸泡之後，漸漸地化開，然後從她的嘴邊一絲一縷地汆出來。

『土撥鼠』在一旁伸手拾起那那塊澡的海綿，蹲下身去，開始在張身體上擦拭起來，從張的顏面擦到脖頸，從肩膀擦到兩臂，特別是張的脯，『土撥鼠』清洗得「格外細心」。

然後，又拾起那個花灑，仔細地衝洗著張的口腔，把兩手指伸進張的嘴裡，仔細地摳著，從牙齒到舌頭通通洗了好幾遍。

等完了這些，浴缸裡的水也差不多滿了，『土撥鼠』關上了花灑，拔起浴缸的子放掉了水，然後又拉起了女屍的兩隻胳膊，我會意地上前一步抓住了張的腳踝，和『土撥鼠』一起把張的屍體翻了過來。

到了這時，我們才發現，過了差不多一天時間，張的背後已經有好些地方出現了屍斑，一片一片的紅暈，使得張原本光潔白皙的後背變得斑斑駁駁的。

在兩個肩胛附近和後的地方倒是沒有屍斑，但可以明顯地看出那裡的肌膚被地板硌出來的扁平痕跡，在周圍紅屍斑的對比之下，顯得格外蒼白。

『土撥鼠』低頭衝著女屍的後背望了一會兒，擠了擠手裡那塊澡的海綿，又不聲不響地開始擦洗張屍體的脊背，然後是女屍的部。

張的菊門又是一個需要重點清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