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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死就是瘋。等下,既然循環往復,那不是連死都不行,只能瘋了?!”朋友打了個寒戰,“大過年的,我們別聊這麼驚悚的話題了。”謝霜雨抬眼,眼眸中燒起幽幽的黑焰,“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

第二十五次。

謝霜雨目送張雪崖在風雪中遠去。

他返回臥室,將正在睡覺的橘貓抱到籠子裡,穿上外套,拎著籠子出了門。

將貓寄養在還未關門的寵物店後,他返回家中。

他做這些事時,表情非常平靜,甚至可稱得上冷淡無情,路上與很多人擦肩而過,也遇見點頭之人。

可沒有一個人能想到這具斯文理智的皮囊下,靈魂正處於發狂的邊緣。

☆、破局2月15

謝霜雨覺得自己快瘋了。

他的靈魂如同陷入海底的漩渦、宇宙的黑,不停地旋轉,在凝固的時光裡逐漸喪失理智。

如果循環的時間段更長一些,長達一年半載,他還能自欺欺人地就這麼生活下去。

可是七天,七天能做什麼?

無非是讓他更清醒地知道,自己是被困在時間牢籠裡的囚徒罷了。

咚咚咚——耳邊忽然傳來敲門聲,謝霜雨神經緊張地扭頭看去咚咚咚——這敲門聲不輕不重,不急不緩,可見敲門的人一定也是彬彬有禮的。

謝霜雨不得不先去應付這位不速之客。

門一拉開,就見高大的身體堵在門口,陰影將謝霜雨從頭到腳籠罩住,後退了一步,謝霜雨才能抬頭看到來人的臉。

是個很高的青年,棕發,皮膚很白,帶著口罩和圍巾看不清長相,出的一雙棕眼睛是西方式的深邃優美。

謝霜雨將此人從頭打量到腳,隱約覺得眼,但數的折磨讓他的記憶產生些許混亂,他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哎?我敲錯門了?”來人盯著謝霜雨,驚訝地看了看門牌。

謝霜雨喔了聲,要關門,卻被此人一手按住門板,“朋友,我手機沒電關機了,可以借你家的座充會電嗎?就一小會兒。”

“可以。”謝霜雨毫無防備地轉過身,青年盯著他出的雪白後頸,眼眸沉了沉。

太不設防了,這麼輕易地讓陌生人進家門。

謝霜雨突然回頭看了青年一眼,視線相接,青年為謝霜雨終於想起來不該輕易讓陌生人進門時,只聽他有氣無力說:“門關上。”青年:“……”而後就見謝霜雨自顧自地靠坐在沙發上,面前擺著一本翻開的小說,沒再多給自己一點目光。

謝霜雨面前的書許久也不見翻一頁,目光虛浮,不知落在何處。

青年輕咳了聲,謝霜雨坐著沒動,眼珠微凝著光亮,斜斜睹了他一眼,輕聲說:“牆上有座,置物架上有充電器,三種接口數據線,請隨意。”將不可能充滿電的手機連上數據線,座後,青年坐到謝霜雨身邊的沙發上,絲毫沒客氣地往他身邊挪了挪。

謝霜雨沒什麼反應,像是累極了的旅人,隨意找到一個遮風避雨處便攤著不願動了,哪怕充滿存在的陌生人突然出現在身側,也提不起神關注。

警惕?防備?抗拒?

毫無必要,很快一切又將重新開始。

青年毫無顧忌地注視著謝霜雨,棕瞳中洩出令人心驚的偏執,垂著的手臂肌緊繃如鐵。

想要擁抱,深吻,牢牢將人鎖在自己的懷裡。

青年岌岌可危的理智與強烈的慾望互相博弈著。

為了分散自己的慾望,青年試圖和謝霜雨攀談,他問:“你在看什麼書?”沒有得到回應,青年眼神暗了暗,他記憶裡的謝霜雨從來沒有這樣過,不設防、無打采、神恍惚,甚至連基本的自我保護都沒有了。

他們失聯的歲月裡,謝霜雨到底發生了什麼?

青年抬手扣在書頁上,“你怎麼了?不舒服?心情不好?”謝霜雨這才起眼皮,側目看他了一會兒,突然嘲地笑了聲:“你誰啊?”青年沒被這帶刺的語氣氣到,見謝霜雨的注意力被引到自己身上,心底反倒冒出隱秘的喜悅,他一手謝霜雨壓沒看的書抓過來,往遠處一扔。

他向謝霜雨俯近,“既然沒事做,我們來聊天吧。”謝霜雨眨了眨眼,後知後覺地發現距離太近了,近得他都能從對方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往後挪了挪,斜靠在沙發角落裡,兩隻手叉放在大腿上,直視著這位自來的陌生人。

青年與他目光相碰,一團心火刷地就喧囂鼓譟的心底直躥上天靈蓋,從大腦到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呼喊咆哮——擁抱他、觸碰他、深吻他、帶走他!

但掙扎深淵邊緣的理智提醒他,如果他這麼做了,不僅會嚇壞謝霜雨,也將暴自己的身份,那麼一切將會往不可預測的方向偏轉。

他承擔不起後果——他無法接受永遠失去謝霜雨的結局。

青年眼神中的偏執太過骨,謝霜雨即使神倦怠,也覺到了不適,他說:“你能別這麼看著我嗎?”青年微閉了下眼,再睜開時,眼神中濃郁的情緒收斂了不少,只是問:“你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棘手的事情?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你。”謝霜雨平靜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