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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上很多即時的新聞都沒關注。
苦思冥想了一會兒,他寫下幾條還未發生的突發事件。
如果未來幾天的新聞如記憶中的那樣,確實報道了這些突發事件,那麼就可以二次證明,這一切並非他的幻覺,他確實已經度過了今天下午到初五凌晨這七天的時間。
現在要做的是等待。
孔子號失蹤……初五凌晨時,他分明記得自己再次穿梭到了商焰家的公寓裡,失去意識後,再一醒來就是今天中午……
這一次,謝霜雨決定哪裡都不去,在家靜靜等待2月16初五的到來。
·六天後,大年初四的中午。
謝霜雨打了電話給張雪崖,寥寥聊了幾句常後,他貌似不經意地問:“就你一個人在家,你媽媽呢?”張雪崖冷哼了聲:“親戚家裡擺宴讓她過去幫忙燒飯,她就去了。讓她別去她非去,白乾活還高興。”謝霜雨出一絲苦笑,心想竟然連話都差不多。結束通話後,他拿筆在寫滿字的本子上又畫了一個對號。
本子第一面的新聞時事已經一一驗證,全勾上了對號。而第二頁則是他這幾天想起來的生活瑣事,一行行也全打了對號,目前只剩下最後一行待驗證。
夜裡,眼見快到了商焰所說時空機為主腦控的時間點,謝霜雨即使心中有數,但仍不由自主緊張起來。
噠噠噠……
耳邊似乎又傳來時鐘秒針一步步挪動的聲音。
噠噠噠……
“喂,是我,深藍。”謝霜雨趕在時間點的前一分鐘打了張雪崖的電話,“你睡覺了?”張雪崖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鼻音,而後沙啞慵懶說:“我剛睡著,家裡沒事睡得早,你還沒睡?”謝霜雨低聲說:“嗯,還沒睡,忽然想到一件事跟你說一聲。”目光落到書架上的一疊初三複習資料上,他順口說道:“給你的化學講義裡,只用寫前五講。後面的你們下學期才學,不用做題,你有多餘的時間就隨意看兩眼,沒時間就算了,還是以鞏固學過的知識為重。”
“就這?”手機出音口傳來張雪崖滿帶睡意的聲音,“我知道了,還有嗎?”
“沒了,你安心睡吧。”謝霜雨點了掛斷,如釋重負,舒了一口長氣。
他此刻的心情很微妙。
既興慶時空機沒有出現,又擔憂孔子號出了事才一直不出現。既期待明凌晨再次穿梭到平行世界,又害怕醒來後又是2月9。
謝霜雨合衣躺在上,暈暈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叮……
悠遠的鐘鳴彷彿從靈魂深處震盪傳來,謝霜雨咻地睜開了雙目。
反光的淺地板、光影斑駁的房內擺設映入眼簾,他垂在身側的手掌摸了下冷硬的地面,旋即站起身來,摸索著牆面按亮了電燈。
謝霜雨眯著眼,稍微一打量,果然他再一次突然出現在商焰公寓的書房裡。
“孔子號?是你嗎?你在這裡嗎?”喊了兩句沒有回應後,謝霜雨立刻蹲下身,在書房的各個角落裡搜尋金屬小球的蹤跡。
他正半跪在地,一隻手掌撐在地板上,另一隻手去摸索書櫃底,忽地到一陣強烈的頭暈眼花,透徹骨髓的寒意從心底蔓延開來。
謝霜雨抵抗不住,失去意識。
·2021年2月9。
窗外細雪沙沙作響。
謝霜雨話音一落,怔愣了兩秒,隨即扭頭一看,果不其然,張雪崖正在洗草莓,而自己又在切菜。
他乾脆利落地將菜刀一扔,從窗臺上拿過手機點開屏幕,期映入眼簾。
如同被詛咒了一般,他再一次回到了2月9的中午。
如果商焰所說的算是第一次,那麼現在就是第四次。
“草莓不用給我。”張雪崖剛起了念頭,就聽見謝霜雨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怎麼知道我想遞給他吃?張雪崖到奇怪,但沒問,端著盤子準備去客廳,又聽對方說:“等等,張雪崖,你——你有覺到腦子裡多出點什麼嗎?”張雪崖扭過頭,漆黑深邃的雙眼盯著他,“腦子裡多出點什麼?多出社會主義科學文化知識麼?”謝霜雨委婉問:“你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比如你看這草莓,這些菜——”他指著那顆最大的草莓,“還有你剛才想拿這顆草莓餵我吃,對吧?你有沒有覺到這些場景似曾相識?”
“我知道。”張雪崖捏起大草莓自己一口吃掉,而後說,“似曾相識,似乎在哪裡見過,似乎曾經發生過同樣的事。”
“你也察覺到了?!”
“很多人都有這種錯覺。”張雪崖不在意道,“你去網上查查,一查一大把,十個人裡有九個人產生過這種覺。好什麼稀奇的?”謝霜雨扶額,“我怎麼跟你說呢,如果我說後天xxx會在英國爆出醜聞,你信嗎?”張雪崖一臉茫然:“xxx是誰?”謝霜雨:“……”
“沒事,你先去客廳吧,我先打兩個電話。”謝霜雨將少年趕走,拉開廚房的窗戶,冷風帶著雪碴子刮到臉上,頓時神一震。
整個人被寒風吹得清醒後,他關緊窗,依次給朋友們打電話,稍微寒暄兩句,便是言語試探,片刻後他失望地掛斷電話。
·時間跳過零點,謝霜雨記憶裡的第三次2月15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