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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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點…”梅杜莎翻身過來,躺在上息著。承翰躺在她的身邊,親吻她紅腫的眼“抱歉,我太用力了嗎?
…
”
“沒關係。”梅杜莎拉下他的頭,輕輕用嘴觸碰了一下他的“你別太在意,我沒事的,我覺得很舒服。”
“我原本以為你是個難伺候的對象,結果,你意外的可愛嘛。”承翰取笑她。
“所以,你伺候過很多對象囉?!”梅杜莎說。
“不多,女人的話,你是第三個。男人的話,比較多一些。”他又問“你呢?”
“男朋友的話,有過兩個。”梅杜莎不諱言的“其它的算了也沒意義。”梅杜莎起身前往浴室,她的姿態優雅人,隨時都要迸發的慾望充滿,舉手投足盡是媚惑。
是的,梅杜莎和阿西娜不同。她不必認真、不必堅強也不必冷靜,不必擺出高姿態顯示自己的能力,不必相互廝殺爭取勝利,不必進入男人的世界爭奪宣揚自己的應有的權利,只要鑽進男人的褲襠,她該有的都會有,更何況,她很容易滿足。這就是她在梅杜莎身上學習到的。
***“啊…”梅杜莎嬌著,手腕被反綁在背後,全身赤俯趴在一名男子的身體下,男子用跳蛋刺她的陰蒂,萎小的陽具還有半條留在她的體內,另一隻手伸向她的部,食指套上一枚鐵環和熒光粉紅的繩線,輕巧絕妙的控制著拉扯,讓梅杜莎一陣顫抖輕。
從這名男子額上的汗珠和皺紋看得出來已經年歲不輕,丟置在一旁地上的是領帶和西裝外套,凌亂的辦公桌上散亂著文件和數據。三角形個人名牌上寫著頭銜──系主任,劉xx。
“要高了嗎?小蕩婦?”梅杜莎支支吾吾的回應著,咬著下緊鎖著眉頭,滿臉淚痕的開始劇烈的氣起來。
“誰準你高的?嗯?”男子把跳蛋移開,得意的看著女人發出哀嚎,不停的扭動著纖細的肢和軟攤的腿雙,渴望與痛苦的表情滿布在她紅的臉上。
“讓你高好不好?”一聽到男子如此說,梅杜莎用力點頭,男子得意的將跳蛋對著她脆弱又的陰蒂開到最強,她劇烈的哦起來,而後更因為男子開始控制手上的拉珠變成了慘叫。沒一會兒,她高了。
高高的揚起頭皺著眉頭享受這荒漠甘霖,而男子並沒有放過她,繼續的刺著女人的地帶,高過去之後。
這樣的行為變成一種待,她豆大的眼淚一顆顆滑落,咬著下的牙齒繃得死緊,發出不可抑止的哭喊尖叫,全身搐顫抖不已。
三十分鐘後,梅杜莎穿起衣服,綠直條紋的七分袖襯衫和牛仔褲,十字架項鍊是唯一的飾品,球鞋、黑框眼鏡、扎條利落清的馬尾,她神情冷漠,眼神沒有焦距。
“柔柔來。”男子從錢包裡拿了幾千塊給梅杜莎,梅杜莎不解的看著男子,沒有接過鈔票。
“上次去家族旅行,沒有時間陪你。這是補償。”男子強硬的拉過她的手,接下鈔票“你可以買些喜歡的東西,包包啊、衣服啊。”
“嗯…”梅杜莎沉默了一下,隨即換上一張巧笑倩兮的笑臉:“謝謝。”然後輕巧的帶上門。
她揹著包包,手臂僵硬的環抱住自己身體,千元鈔票被她捏得死緊,她穿過長廊,進入電梯向下。
她當初跟隨著劉教授來到這所學校,他總是答應她要離婚,停止他們見不得光的關係,然後,幾年過去了,他們的關係依舊如此。現在,他給她錢,完全把她當作是援助際,而她還傻傻的,離不開他。
進入只有一個人的空間之後,她無力的蹲坐在地上,將手埋住臉啜泣著,憤怒的將鈔票撕成兩半,這時電梯門打開。她一看,二樓也要坐電梯,啐。順手將鈔票進外套的口袋,並且魯地抹去臉上殘留的淚水,就這麼無聲的與陌生人一同坐到一樓。
她看看時間,早上八點半,於是前往圖書館。提及梅杜莎的學校生活,肯定是乏味無趣的。總是一個人上圖書館,一個人進研究室,一個人上餐廳吃飯,因為長相招蜂引蝶,有時候會多了個伴跟隨,她不在意,但是不喜歡。
她喜歡閱讀,不管是雜誌、書、還是電影,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時候會忘記吃飯,常常到下午四點多就覺飢餓,虛弱的去九舍餐廳找食物。
她悠閒的穿梭在書架和書架間,一本一本的瀏覽書名,找尋有沒有自己興趣的作者與標題,這時候有人拍拍她的肩膀,是瑪亞。
“學姐?”她故意認不出他“你是…喔!你是伍先生的男朋友!”
“對,學姐在圖書館用功啊?”
“沒有,打發時間而已。”梅杜莎搖搖頭,笑問“你呢?”
“偶爾會借點書來看。”瑪亞傻笑說“不過我都看一些有圖片的書。”對於梅杜莎,瑪亞有種特別的覺。
在學校內瑪亞是相當活躍的,但是他沒辦法輕易的向大家談及自己的向,用一笑置之的態度帶過,也沒有對任何親密朋友談過承翰的事情,而梅杜莎是他生活中唯一知道他們的情況的人,即使只有一面之緣,他也覺得她是相當親切的。
“你餓不餓?”梅杜莎問“我想去吃東西。”
“現在才三點半耶。”瑪亞看了看手錶問“學姐你沒吃中餐嗎?”待梅杜莎搖搖頭,瑪亞說:“等我一下。”然後從揹包中拿出一個塑料袋,裡頭是甜甜圈。這些甜甜圈很小,有的有的細,顏也不太一樣,瑪亞搔搔頭,有點害羞的說“是我和同學在宿舍裡面炸的,味道應該粉粉的吧。”梅杜莎覺到他的可愛,笑了起來,兩人躲到了圖書館逃生門的樓梯間坐著一邊聊天一邊吃甜甜圈。
“我剛剛幾乎認不出你來耶。”瑪亞天真地說道“你在家裡的樣子比較!”
“謝謝你。”梅杜莎覺樓梯間有點寒冷,將手入口袋,發現口袋內有些折皺破碎的紙張,不疑有他的將它們掏出,啊。是早上那些千元鈔票。
“啊!好費喔!”瑪亞一看,大叫起來。
拿過千元鈔票驚慌的說:“姐姐,你有錢也不是這樣揮霍的啦!”然後又在揹包裡掏啊找的,拿出了一卷膠帶。
“我不想看到這些錢了。”梅杜莎說。
看著瑪亞很努力的將鈔票拼湊起來,然後拿膠帶固定住“你為什麼什麼道具都有?”
“為什麼不想看到這些錢,你偷來的唷。”他嘻嘻的笑,繼續拼湊著紙鈔“既然你不想看到它們,那我們把它花掉好了。”他沒有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傻笑著。
“你想怎麼花?”梅杜莎看著瑪亞漂亮的表情,有點沉醉於他天真活潑的笑容裡,他怎麼能那麼快樂?
“我們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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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瑪亞拉著梅杜莎坐上機車,他們跑到了街上的ktv,進入黑暗暗的包廂,點了很多很貴的餐點和一桶啤酒。瑪亞給梅杜莎倒了一杯“你的酒量好嗎?”
“還好。”梅杜莎說“我最多喝過七八杯的vodka。”
“放心,醉了我會送你回家。”瑪亞一邊喝一邊說:“我酒量也沒那麼好。
不過原住民就是這樣,有喝才會high。
““而且我其實都不會唱現在的新歌。”梅杜莎隨拿起本子來翻看。
可是大部分都不是很。瑪亞招招手,要梅杜莎坐到他的前方,點播器旁邊。他從後面伸過手去控機器,呼吹在她的耳後,讓她一陣戰慄。瑪亞說:“我們唱一些快樂的歌,去忘記那些囉唆的事情吧。”於是他們點了許多節奏明快開心的歌曲,瑪亞的聲音明亮悅耳,非常好聽,他能夠理解他暑假在pub駐唱的事情,聽著他的歌聲都會陶醉。炒熱氣氛之後,一首歌映上屏幕…范瑋琪的“到不了”
“你點的喔?”梅杜莎搖搖頭,傻笑:是我按錯了嗎?但是還是接過麥克風,唱了起來,唱沒兩句聲音居然開始哽咽,但是她的歌聲沒有停,沙沙的假音。他皺起眉頭,欺近她,將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安。梅杜莎啞著聲音,唱不下去了。
於是他接過麥克風把整首歌唱完,另一手擁著她,而因為這樣溫暖的舉動,讓她放心的在瑪亞的肩頭放聲大哭。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放縱哭泣了,平常總是忍耐著什麼,在這個一個人的城市,好像堅強是必須的。(你還是不夠,不夠堅強不夠冷血,不夠資格叫做梅杜莎)她咬著牙,任憑眼淚滑落。
結束後,瑪亞撥了一首圖騰樂團的“巴奈19”裡頭有一句阿美語的rap:“akatokatomangic(巴奈,不要再哭了啦。)”瑪亞故意不停的重複著這一句歌詞,還對著梅杜莎唱,讓她忍不住破涕而笑了起來。
歌曲結束後,瑪亞說:“如果說出來會比較好過一點,你就說吧。”
“你隨意的探問別人的私事,也許你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