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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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真可愛。”承翰眉頭糾得更緊,開始有些刻意的加重自己手上的力道,聽著梅杜莎著微微的氣聲,他更將中指輕輕伸入她的膣道內進進出出地動著,配合著大拇指在陰蒂上摩擦著,梅杜莎的表情開始變得情慾且蕩,他看著這樣的她,忍不住將她的上衣扯下,捧住她的一邊房。
並且用舌頭不斷挑動著她的尖,突然的,這個高來的很急很快。梅杜莎束緊顫抖著的身子如同一匹奔馳的野馬急擺脫掉緊迫的韁繩般的拉張開來,她就是野馬,不被任何人馴服。
慢慢的鬆弛下來,承翰口水,止住了息,這才發現,雖然是她一個人被這樣的撥撫。
但他的情緒如她一般起伏,和她一同興奮高。梅杜莎支起身子,親吻承翰的臉頰,承翰則毫不考慮的,扣住她的頸項和下巴,深深的吻住她,在她的口裡翻攪著腥的津。
“是瑪亞的…”梅杜莎滿足的著如栗子花還是瓔粟花香般、腥稠卻令人醉的氣味,梅杜莎樂於破壞,一種打碎承翰如哥德式建築般的幻想,將愛情無限上綱、尖聳直到天庭的可笑童話。***承翰終於對梅杜莎投降,雖然並沒有改變什麼他和瑪亞之間的關係,只是偶爾梅杜莎會去承翰的房間,替他泡一杯熱桔茶。
然後一個綿長的吻,和一些吻的副作用,這一天,又是禮拜六的晚上,梅杜莎撥了電話給住在隔壁的承翰“你下班啦?”
“是啊,今天比較早一點,”
“我有件事情拜託你,”梅杜莎說。
此時她的語氣帶點媚惑的香氣,如同熱桔茶的餘味“等下你和瑪亞做愛。”
“就這樣?”
“就這樣。”所以那天,瑪亞來到他的住處,承翰親吻他,擁抱他,替他口,然後做了一些準備,進入他的後庭,身體的接觸如同以往的悉,瑪亞也如同以往的寂寞著,情澎湃著他的身體,覺到承翰的重量、體溫、心跳和呼、味道,這麼的接近,能夠清楚的受到愛人的存在,以及這樣的互依關係。
他可以暫時不去想兩人之間複雜的問題。就在情攀升到最高峰、承翰在瑪亞的體內的時候,有人敲門。
“不好意思,伍先生。”兩人慌亂的穿起衣服、慌亂的處理衛生紙和其他道具,瑪亞索逃到廁所內,承翰套上四角褲和短褲急急上前應門。果然是梅杜莎。
梅杜莎穿著一件寬鬆的運動褲,上半身是一間細肩帶的背心,領口很低,幾乎出大半白皙房,頸上掛著一條黑的十字架項鍊,這樣的穿著很居家,但又帶點不故意的。
“不好意思,伍先生。我把鑰匙丟在房間裡頭了,請問您有備份鑰匙嗎?”她裝做不認得他,用隔壁房客的身分和他說話,這讓承翰愣了愣。
“我這裡沒有備份鑰匙。”承翰說,看著梅杜莎的表情驚慌不解“房東那裡才有。”
“我想,我陽臺沒有鎖,可不可以請你幫我開門呢?”梅杜莎指了指廁所,這裡的格局,廁所連接著曬衣服的陽臺,而每間陽臺有隔著不高不矮、大約一公尺的護欄,梅杜莎看著自己的穿著,表示自己一個女孩子,無法爬過去。
“好的,請你等等。”承翰敲敲廁所的門,瑪亞出了半邊臉,與他稍稍的協調了一下,瑪亞便裹著浴巾出來,身上還帶著些許的汗味,與濃稠的香氣,而承翰便開門前往陽臺。
“你好。”梅杜莎似乎刻意的,與瑪亞打聲招呼。他看著眼前豔麗的女子,有些羞赧了起來“我是住在隔壁的,我姓柯。”梅杜莎說“你是伍先生的男朋友?”
“呃…對…”
“我剛才出來丟垃圾,不小心把自己鎖在外面了。”梅杜莎傻笑著“我真心。這個時候來打擾你們,一定給你們製造困擾了?”
“不…不會…”被說中心事,瑪亞慌張了起來,臉羞得更紅。
“你也是中央的嗎?”
“對,英美系大二。”
“我是藝研所的。”梅杜莎笑著,她笑起來如同一般的女孩一般溫和甜美,給人暖暖的親切“剛來中央還沒到什麼朋友,伍先生照顧我不少。”這時候,承翰打開房門“柯小姐,門打開了。”
“謝謝!”梅杜莎起身,對承翰說:“打擾了你們真對不起,明天請你們吃飯好不好?學弟不要客氣,一起來吧?”
“不要…”承翰皺著眉頭看著梅杜莎“他明天要打工,而且要回學校了。”瑪亞不解承翰為什麼要這麼快速的拒絕,但是也沒有再多說,友善的對梅杜莎笑,她也以微笑響應,乖乖的回房間。***“幹麼對瑪亞說這種話?”梅杜莎點一菸,燃起一將要消逝的火光,燃起一快殞滅的希望,吐吐著寂寞與逃避。
“你接近他做什麼?”他又問。
“你很疼他嘛。”梅杜莎笑著把煙盒遞還給承翰“可是,你好像不夠了解他?”
“你又知道了。”承翰無言以對。
“我想要跟他個朋友,跟他聊聊天而已。”梅杜莎就像個平凡的女孩一樣嘟著嘴,把玩著頭髮“我有那麼壞嗎?讓你這麼害怕?”
“我只是怕他會發現我們的關係…”梅杜莎問:“為什麼你總是惹瑪亞傷心?”
“我不知道。我以為我已經很愛他,但是好像都不夠。”承翰說“女人是被愛的,不是被瞭解的。不是嗎?”
“你聽王爾德放。”她嗤之以鼻:“任何人都渴望被瞭解,他自己搞不懂女人就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樣難搞。
其實女人很好懂,只是更纖細、更情緒化,你可以不必瞭解瑪亞的秘密心事,他也沒有理由只汲取你愛情的養分就能存活。”
“所以,他會因為這樣離開我嗎?”
“你也會怕啊?”她笑說“他離開你我就上他。”
“你上他我就找你們3p!”承翰又問“你為什麼叫梅杜莎?”
“我以前不叫梅杜莎,叫阿西娜。”
“阿西娜?”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讀神話的喔。”
“阿西娜是生出來就在宙斯頭上跳舞的那個嗎?”
“阿西娜是女戰神、智慧女神、或是勝利女神,所代表的形象是聖潔、高雅的,甚至是有些帶點男的剛強。
好像刻意淡化了別的界線,讓阿西娜介於男與女之間遊移,不只擁有女的美貌與高貴,也擁有男特質中的冷靜、剛毅、卓絕的特質。
她卻只能當一輩子的女處,沒有丈夫,沒有愛情,重視正義、公道。”梅杜莎說。
“做阿西娜辛苦,做梅杜莎容易。”承翰不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麼。
“我騙你的。”梅杜莎翻白眼,把剩下的菸頭熄滅在菸灰缸裡“其實是因為男人被我的眼睛誘惑之後,都硬得像石頭一樣。”
“也對。”承翰笑了幾聲,支起身體看著梅杜莎的漂亮細臉孔,摸著她白滑稚的臉蛋說“你的確很漂亮。”
“不漂亮做不成梅杜莎。”梅杜莎親吻承翰的尖,一路向下到達他脹的下腹部“父權社會!”梅杜莎練的用舌尖順滑著他的陰莖,在龜頭頂端繞圈,讓他急而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她輕緩的含住他溫熱的龜頭。
然後慢慢深入,舌頭在口中不停動挑撥,右手則使用著絕妙的力道套著,握住他的男,清楚的聽到他濁重的呼野參雜著些許的呻。
承翰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撫摸她飽滿的盈和柔軟浸濡的私密處。一陣子之後,她大膽向下,將他的睪丸含入口中。
並且同樣的用舌頭挑動著,讓承翰一陣搔癢。梅杜莎更將自己的手指輕輕愛撫承翰的股後,甚至嘗試要深入手指,這讓承翰嚇得大大震動了一下,反壓住她。
“你捅別人後庭,結果不讓人開發啊?!”梅杜莎翻身過去翹起部,對準他的向上摩蹭,兩團豐滿厚實的且股間溼潤滑溜,夾得他幾乎要低吼。
“媽的…”承翰嘴上咒罵著,毫不猶豫捧起她的部、進入她溼滑閉緊的體內。
“啊…”這女人強硬,冷淡,驕傲,不馴。
在這種時候,梅杜莎的呻,卻是這麼女,這麼柔軟脆弱的,惹人遐思的,承翰在她面前似乎抬不起頭的自尊,在這時候有了紓解,每當他埋深在她的一次,就能夠聽到她蕩的聲音叫出一聲,就像是聽話的他的洋娃娃。
為了他的命令而舉動。野強烈的嗜和自尊與得失的慌張一同緊緊桎梏住承翰,無奈那深埋慾望的底觸,就像一個無底的黑,四周圍捆住他的,是一條條毒蛇纏繞著、束緊著,慾火灼燒著他的男,內外俱焚,他脫離不了,只能深陷其中。他意識模糊,將自己的入她的體內。
看著她的臉上因為情而泛著淚水,一方面,因為她的眼淚到更加情緒昂興奮,但一方面,卻開始自責起自己的不成與心,也在同時,正視到自己對她的情。
“你還好嗎?”他擦拭了兩人的身體,也遞了一張衛生紙給她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