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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道:“你大伯他……他忙啊。對了,怎麼世子殿下沒有與你一起來?”溫庭弈知道他是故意扯開話題,聽他問到陸綏不一愣,半晌才道:“殿下他朝中尚有要事,說晚些再過來,讓我不必等他。”

“哦,原來如此,那我們先進去吧。”溫四叔識趣地不再追問,連忙殷勤地領著眾人朝大廳走去。

溫氏在越州經營百年,歷來就是越州本土的豪門右族,富貴人家。溫室所經營的米店糧倉,布莊銀號在越州也是頂梁的生意。先帝徽宗在位的時候,溫氏得先帝重用,甚至連供皇族食用的御糧也運自溫氏米倉。

溫宅佔地廣闊,修建的頗為雅緻,薄雪之下,九曲橋廊,臨江小築,假山怪石,硃紅樓閣,錯落有致,典雅中透著股嬌媚。

繞過前面的一個迴廊就要到正廳,誰料半路殺出個不長眼的小廝,小廝氣:“小的見過世子妃,族長請您到祠堂一見。”溫四叔的臉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偷偷看向溫庭弈,見其神未曾改變,連忙搶在他說話前兜頭一巴掌呼在那小廝的腦門山,喝道:“不長眼的狗東西,世子妃回門,豈有在祠堂接待的道理?”那小廝只是奉了族長也就是溫庭弈他大伯的命令來傳話,不知道其中關係,只能傻站在一邊。

溫四叔同那老不死的周旋多年,自然清楚那廝想要幹什麼,剛想打圓場,就見溫庭弈開口:“既然大伯想見珩蕭,那珩蕭自然應該去看看他老人家。”溫四叔心裡大叫一聲不好,一時之間也摸不透溫庭弈的態度,無可奈何之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跟著溫庭弈往祠堂走。

祠堂內,溫桓坐在雕花鏤空的太師椅上喝茶閉目,安靜等著溫庭弈前來自投羅網。他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油腦肥腸的少年。

溫世休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問道:“爹,你說溫庭弈那小賤種會來嗎?”

“哼,只要那小子一天是我溫家的人,就得聽我這個族長的話。別以為他嫁進了汝陽王府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人家殿下本就不把他當回事,他又算得上是什麼?”溫桓嗤笑一聲,摟緊了懷中用來暖手的湯婆子。

他可都聽人說了,溫庭弈沒臉沒皮地趕著嫁給世子殿下,結果人家世子本瞧不上他,反而惹惱了汝陽王府,被人家殿下修理了一頓,這樣的人教訓他溫桓都覺得髒了自己的手。

溫四叔害怕他為難溫庭弈,還專門請了族裡幾位德高望重的族公來壓他,他不得不安生了幾天,好不容易昨天幾位族公離開了,沒了人妨礙他,今天說什麼他也得給溫庭弈來個下馬威。

溫庭弈進入祠堂就看見了坐在上座的溫桓,他身旁的老管家手裡拖著一個紅漆盤,盤中放有十尺長三指寬一指厚的紅木戒板。

“大伯。”溫庭弈淡淡喚他。

溫桓抬眼看他,放下手中的茶盞,皮笑不笑地問道:“呦,世子妃怎麼孤身一人回門,殿下呢?”溫四叔見局勢不太妙,連忙開口解釋:“大哥,殿下是朝裡有事情耽擱了,一會就來。”

“這裡有你嘴的份嗎,我是族長還是你是族長?給我在一邊待著去。”溫桓涼涼地掃了他一眼,想到自己這幾被族公們壓著受氣都是因為這個人,越發不待見他。

溫四叔被他這麼一訓更為火大,卻礙於身份只能默默地打碎牙齒和血,走到一邊安靜坐下。

他與溫庭弈的父親雖不是同胞兄弟但都是妾室所生,上不了檯面,自然沒有權利手家裡的事情。他本來還念及手足之情,擔心溫桓闖下大禍,這才叫來族公坐鎮,誰想一片好心被人看作驢肝肺。今天溫桓要真的罰了溫庭弈,得罪汝陽王府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他到要看看溫桓怎麼收場。

溫桓嗤笑一聲說:“朝中尚有要事?真是好笑,誰人不知世子大婚,聖上準其休朝七,怎麼早不有事晚不有事,偏偏今天三朝回門時有事?”溫庭弈渾身一震,雖然心裡明白陸綏一定會趕來,但被人指著鼻子羞辱,還是止不住的難受起來。

“怕是咱們溫家這珩蕭公子不知羞恥地求嫁,惹惱了殿下,殿下才會如避瘟神一般躲著你。”溫庭弈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身體止不住的輕顫起來:“你閉嘴。”他緩了口氣才接著道:“大伯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不必這麼侮辱珩蕭。”溫桓慢悠悠踱步到管家面前,拿起盤中的紅木戒板陰陽怪氣地開口:“管家,身為我溫室族中子孫,若是違反家規,該當如何?”

“祖宗靈前,受戒板八十。”溫庭弈早就知道這次回門溫桓不會輕易放過他,但沒有料到溫桓竟然是要在祖宗面前用家法罰他。

“珩蕭不知,犯了哪條家法,要被族長責罰。”

“哪條?你和你父親犯的事情還少嗎?”

“溫氏子孫都要以全族的利益為先,一條命都是族裡的。你和你父親承爵多年,可曾對族裡做過半分貢獻?”

“你身為二等文毅侯,又身兼正四品鳳章閣學士,卻不思為堂兄的前途做打算,反而一意孤行沒臉沒皮地嫁入王府,失了爵位。你說你該不該罰?打你八十板都是便宜你了。”原來說來說去,溫桓氣的是他失了爵位,害的溫家在朝中失了助力。氣的是他不肯為溫世休那油鹽不進愚不可及的蠢材保薦官位。

雖然很早就明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