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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姌寫請帖的時候就已經急得上火,若不是顧慮到他已經成親,興許今夜就派人把他綁過去了。
陸綏覺得委屈。自家媳婦竟然還是不信任自己對他的愛意,心裡有些小堵,陸綏就用牙齒輕輕撕咬溫庭弈脖子上的,故意道:“是該好好準備。”覺到懷中人身子一僵,又心疼地忙開口解釋,“畢竟是要去見溫家長輩,你的血脈至親,不準備好,怎麼行呢?”溫庭弈一愣,心中的苦澀瞬間一乾二淨,不敢置信地看著陸綏:“殿下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蠢,蠢死了。
陸綏逮著人的嘴就吻了上去,堵住了溫庭弈未說出口的話,等分開時溫庭弈已經面紅潤,氣息不穩。
“你啊,怎麼總是愛多想,你說我該怎麼罰你?”說完,陸綏扣住溫庭弈的一使力,便把溫庭弈打橫抱了起來。
“殿下這是要做什麼?!”溫庭弈不有些愕然。
“幹什麼?”陸綏勾壞笑,挑了挑眉,輕佻道:“珩蕭,我發現你似乎很喜歡小孩,要不我們也要一個?”一句話就把溫庭弈說的面紅耳赤,他結結巴巴道:“殿下胡說什麼……”懷中人的身子僵硬,陸綏計得逞,將溫庭弈掂了掂抱緊了些,就往內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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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回門陸綏一臉壞笑地把人抱走,等快到內室的時候腳下卻轉個彎把人抱進了盥洗室,抱著人坐在了溫泉旁的石臺上。
笑話,新婚之夜房花燭他都忍過來了,今天又算得了什麼。這幾事情這麼多,他萬一沒有控制好,傷了珩蕭,心疼也能心疼死他。
陸綏笑眯眯地替溫庭弈解開月白的裡衣,出裡面瑩白的膛。溫庭弈有些不自在,抓住陸綏作亂的手道:“殿下,臣自己可以。”說完扯著衣服遊走了,把陸綏一個人晾在了一邊。
陸綏憋笑憋出內傷,看著溫庭弈紅透了的耳朵尖心裡癢癢的,特別想把他拽過來。
這一通沐浴簡直讓人面紅耳赤,等溫庭弈沐浴完,陸綏還扒在溫泉旁邊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目光有如實質。
陸綏見自家媳婦停在溫泉中央不過來,像是害怕被他吃了,不失笑出聲,朝他伸出手:“珩蕭,快過來,為夫不做別的。”溫庭弈聞聲這才遊了過去。陸綏拿來絨布把人仔仔細細地包緊,抄手又將他打橫抱進內室,將人放在上,自己也趁機爬上了,等殿中的燈火被下人盡數熄滅,又摸黑攬著身邊的人,扣著他的後腦勺又吻了上去。
“唔……”溫庭弈猝不及防被他按著吻了一通,本來在溫泉的騰騰暖氣中泛起的睏意一掃而光。
陸綏吻了許久才覺得心滿意足,把人鬆開後盯著溫庭弈一雙水氤氳的鳳眸,用手指撫摸那被自己折磨的鮮紅滴的,然後砸吧砸吧嘴,意猶未盡地把人圈在懷裡閉眼休息。
被這傢伙攪得再無睏意的溫庭弈:“……”溫庭弈醒來的時候,陸綏早已離開。他摸了摸身側早已經變得冰冷的榻,心裡不一陣悵惘。
起身喚來婢子更衣時才發現今天竟然是浣玉這個小丫頭服侍,綴玉卻是不見了蹤影。
“回世子妃,綴玉姐姐被殿下派去前院清點貨物,今有奴婢服侍您。”綴玉子沉穩,做事認真,與他倒是很像,的確可以託付重任。但浣玉子活潑,更加討人喜歡,他還蠻喜歡這個小丫頭,也便同她多聊了會。
用過早膳,溫庭弈窩在書房看書。莊池進來稟告說時辰的確不早了,到了出發的時候。溫庭弈起身望了望門外,陸綏還是沒有回來。
一行人浩浩蕩蕩從王府出發,打算繞過湖州前往越州。一路上倒是沒遇上什麼阻礙,午時大夥便進入了越州境內。
越州是大楚的古都,顯宗繼位以後一路北征,為了防止北方暴動這才將都城遷到了長安。雖已過百年,越州城內卻繁榮不減,甚至更勝當年。
馬車緩緩駛過寬闊的街道,街上人來人往,小孩的嘻笑聲和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有好事的人注意到王府馬車和身後烏泱泱的長隊,問身旁友人:“這麼大的陣仗,是哪家貴女出遊?”那友人也不嫌棄他頭髮長見識短,指了指馬車上掛著的緋宮燈道:“看見那燈籠上畫著的白玉牡丹紋沒有?那可是汝陽王府的馬車。嘖嘖,看這陣仗,溫家這次怕是攀上寶了。”連最普通的街井市民都能想通的道理,偏偏某些人想不明白。便如此刻,溫庭弈站在溫宅門口,掃過面前一幫的男女老少,緩步走到一身著藏青儒袍的中年男子面前,溫聲道:“珩蕭見過四叔。”說完就要行禮,被溫四叔眼疾手快地拉住。
“世子妃快快止住,草民怎生受得起這番禮遇。”溫庭弈如今嫁入了皇室,也就算得上是半個皇親貴戚,身份今非昔比,他一個平頭百姓可受不起他這一拜。
溫庭弈也不推辭,起身同四叔寒暄了兩句,又見過幾位嬸嬸和各位堂兄妹才狀似無意地問道:“四叔,怎麼不見大伯?”溫四叔打了兩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