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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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媽。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態度極為端正的跟她道著歉。身旁的海建雖不知我們母子發生何事，卻也出言寬我媽:“是啊，阿姨。阿軍不會故意氣你的。你就原諒他吧！”在我的討好賣乖以及海建的圓場下，我媽最終還是原諒了我。之後，她再次進廚房為我倆準備起晚餐。我倆則一邊看電視一邊繼續聊著天。

閒聊中，他跟我說了一些縣城裡最近發生的事:那位曾經給我以及我媽留下深深傷害的陳凱已回到了縣城。據說，他是因為在自己留學的國家參加當地華人黑社會組織的關係，遭到當地警方逮捕後再由移民局經手將其遣送回國的。此事已在我們縣傳得沸沸揚揚了，所以連他這個學生都知道。不過有他那個當縣委書記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國的陳凱在縣城裡還是照樣吃香的喝辣的，過的極其瀟灑。

“唉！你說，他不就是有個當大官的老子嗎？聽我爸講，他這麼回國後竟然還能去什麼財政局上班，縣委黨校學習！黨要這些紈絝敗類有什麼用啊！換了我們這些普通百姓，能行嗎？”只聽他邊說邊嘆氣，滿臉不忿的樣子。

我將手伸進褲袋，剛摸到煙盒，想了想後又把手伸了出來。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麼樣？不行又怎麼樣？你沒聽過一首順口溜嗎？『叫有無能力無所謂，金錢備足就ok，只要金錢一到位，立馬升官加薪水。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說不做很牢靠，口號喊得響，馬拍得好，官銜蹭蹭向上跑。法律規章是空氣，不頂領導一個！衙門口衝南開，沒錢沒權莫進來。百姓上訪隨便告，反正上訪就逮你，告狀還有後遺症，這些全都是實情，孩子不能報志願，發個帖子還被拘！領導嘴大你嘴小，他說咋地就咋地，沒理也要狡三分，對錯都是他定地。若是媒體曝了光，官員個個沒問題！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禍，百姓錯誤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一邊兒去；領導喜好刻心底，升官發財沒問題！爹孃可以拋腦後，老婆孩子也能捨出去！』這些都是我們國家數百年以來官場形成的積弊，共產黨領導下政府由之產生新的形式與發揚罷了。要知道，慣是巨大的。牛頓的慣定律不僅適用於物理學，也同樣適用於政治學。更何況，我國古代就為人劃分了『士農工商』這四種等級。到現今，這一觀念還牢牢地貫徹在我們絕大多數的國民心中。士換在當代是什麼人？不就是各級政府官員嗎？他們的『衙內』、『千金』犯了錯誤，做了混事有什麼了不起的？別忘了共產黨的一句口號『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對他們來說，錯誤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看著我大笑的樣子，他不慨道:“要說還是你們這種正牌大學生。講出來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個！”我不屑地嗤聲道。然後又拿起冷飲，喝了口，潤了潤嗓子後繼續講著:“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這些。而且我剛才所說的話，也並非我原創。說的俗點，我也只是一個在這紅塵中打滾的凡間一人，滄海一粟罷了。比你高明不到那裡去----”﹡﹡﹡﹡﹡﹡﹡﹡﹡﹡﹡﹡﹡﹡﹡﹡﹡﹡﹡﹡﹡﹡﹡美酒佳餚，玉人相伴。在我媽這位稱得上“玉人”的美婦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頓從視覺到味覺都舒服無比的大餐。或許是這些天來鬱積起的煩悶與恐慌所導致下，急需發洩途徑的我沒喝多少酒，便又開始面紅耳赤、暈頭轉向了。內心之中，我也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慚愧。

恍惚中，我自靠在海建那厚實地脊背上移動著。接著，又好象上了我媽的波羅轎車。車子開動後緩慢行駛著。一道道五顏六、芒奇形異的燈光映在我斜靠在車座的身上以及臉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別總是在夢裡殺人啊。”我低聲地嘟噥著，希翼這樣能減輕一點我心中的苦惱----不知過了多久，漸漸酒醒的我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十分陌生的上。睜開眼朝四周觀望，發現自己是在一家賓館的房間裡。突然，我瞧見對面另一張上有兩個人滾在一起。隨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腦袋馬上便清醒了起來。對面邊的檯燈是亮著的，但是調得很暗，只泛著微微的黃光。身子豐腴、面容嬌豔的我媽正和一個矮胖敦實的男子一絲不掛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們--”我的眼睛一時間張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縮了回去，繼續窺視著。兩個人在情的擁吻著，嘴結合在一起，相互的舌頭纏著，盡力的壓著聲音。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沒想到我已經醒了。

我媽晚飯時還盤起來的秀髮這時已經披散了下來，灑在枕頭上，顯得相當誘人。她雙手抱著海建的頭，將原來相互吻著的舌頭出。小聲地說著:“別那麼大聲，小心把他吵醒了。”說完，她向我這邊望了一下。但是燈光實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雙眼正微微半睜，緊緊地盯著她。

海建壓在我媽的身上，一邊摸著她那任然圓潤豐的房一邊小聲說道:“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幾個月沒見，你得好好補償我。”說著更是將她右邊的房含進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樣的房。他得很認真，舌頭圍著我媽頭打著圈，左邊一圈，然後反過來，從右邊開始又轉了一圈。這樣相互替地轉了十幾圈後，我媽已興奮了起來，她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像海建一樣在他的頭上也打著圈，並輕颳著他的頭。海建在我媽的逗下，移動了一下身體，他轉過去我媽的左，還拉著她的手，握住了他立著的陰莖。我媽此時，開始伸出了其纖細的手指，輕輕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龜頭上輕撫著，另一手則摸著他的股。

經過一段時間的輕撫後，我媽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馬眼處輕按著，其它幾手指則在快慢有度地‮套‬著陰莖。海建明顯對我媽的這招極為受用，他原本我媽的朱，吐出了一口氣，又了一大口氣後，狠命地向我媽那黑紫的頭咬了下去。我媽痛哼了一聲，手上更是一緊，用力的捏了他的股一下。嘴裡還幽然道:“輕點啊，想將我的房咬下來啊。”

“不是啊，對不起，阿姨，實在是太了，我頂不住了。”海建邊悄聲解釋邊湊到我媽的耳邊，伸出舌頭著她的耳垂，輕撫著她的翹撫著她。我媽不理他，再次向我這邊望過來，我是一動也不敢動，嘴裡則假裝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當她再度轉過臉去時，海建已全身壓在了她雪白豐盈的體上。

“唉！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過什麼孽。好了，你快點，這次完我就回家了。明天你和小軍去玩吧！”只見我媽一邊低聲催促，一邊神情溫柔地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那我來了。”他說著便提槍上馬，扶著陰莖對著我媽那已溼潤的狠命地了進去。

我媽在他進去後，長舒了一口氣，海建卻將嘴湊到我媽邊，再次與她吻起來，兩人搖擺著頭，相互遷就著。海建沉重的鼻息，我媽因為朱被堵而從鼻中傳出的輕聲，這些都清晰地響徹在房間內。我媽下邊張著‮腿雙‬，在他的間盤繞，腳掌放在他的大腿內側，雙手抱著他的背，任由其在下面著她那人的。

幾分鐘後，兩人的嘴分開了一點，就見我媽的香舌被海建給了出來，用力含著，一手放到她雪白的脖頸下，將其輕輕托起一點。頓時，我媽的頭髮便像瀑布一樣灑落在枕頭上。上面動作的同時，他的下邊還是不停地動著，一點力度也沒有減少。

送了大概數百下以後，他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但入的深度卻更大了，我媽也似乎被這種法征服了，只見其全身開始發熱，一心想下邊的陰莖更加深入，她拉開原本在男子大腿內側的腳掌，兩腳踩在了他的股上，很用力的踩著，力求讓他的陰莖更加深入她的。

此時，他更加的用力，陰莖在我媽體內得又快又深。我媽則推開他的頭，螓首上仰。不敢大聲叫喚的她，雙手抱頭，抓著自己的秀髮，到最後，更是用右手手指進海建他剪著平頭的短髮裡，左手勾著他的脖子狂吻著他的眼、嘴、鼻子、臉部。

在他又幹了她百餘下後，她終於頹然地倒在上，不動彈了。而他也在我媽高後將他的全部送進了她的之內。

兩人相互擁抱著，享受著高後的餘韻。良久，我媽才輕輕地推開他，小心翼翼下，穿戴起自己的衣物。海建則半靠在頭，一邊欣賞我媽的動作，一邊小聲問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軍了嗎？”

“明天下午阿強就要乘飛機回來了。”我媽說話間已扣好了明黃的罩暗釦，手拿黑藍的及膝裙，正彎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時繼續輕聲道:“明天真的不方便的。你還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來的時候咱們在好好的玩。”

“嗯，好吧。”他這時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鍊的我媽摟在身前，不住的用下巴在其臉頰上摩挲。嘴裡還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來就好了。”

“好了好了。”無法穿戴的我媽讓他了一會兒後便再次開了他，然後開始穿起了和罩同的短袖襯衫。完畢後還撣了撣衣裙，捋了把自己的髮絲，接著對他說:“記住啊，明天就別給我打電話，發短信了。等有機會的時候，我會打給你的。”兩人在邊又痴纏了一會兒後，我媽才翩然轉身，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海建也躺回在上，擰滅了檯燈。嘴裡還近乎蚊似得自語:“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愛你呀--”隨著時間緩緩推移，我身旁的那張上開始響起深沉地鼻鼾聲。而我，則已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復返矣！”半晌以後，我的內心泛起這樣的懷。隨即，我靜悄悄地翻過身，重新閉上眼睛。可同時，嘴角卻在不經意間翹起了一道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