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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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完“黃蜂”我便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進了衛生間草草地洗了個澡。因為吃了太多“黃蜂”與“秀才”從家中帶來的小吃，所以晚餐時我並沒吃多少。而現在一肚子的酒水已隨汗跟小便付之東，於是自腹中飢蟲又生的我就在洗完後又穿回服裝，出房間下樓去買方便麵，順帶香菸。

夜已深，我離開酒店，拐過兩條岔路，差不多走了三百多米，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商店。沒多久，我便拿著買好的東西出來了。

把煙拆封，取了點燃；然後深一口，吐出菸圈。此刻的我著夜風，悠閒自得地返回酒店。途徑第二條岔路時，我發現了一家剛才因為著急尋找商店而沒有注意到的網吧。自現在毫無睡意的我由此決定去裡面上網。

進了網吧，開好機子；並用網吧裡提供的熱水泡了方便麵之後，我就開始一邊吃麵一邊上qq逛論壇。

qq一登陸，我便發現了海建此時也還在線上。可我的qq頭像一顯示，那傢伙立馬隱身了。

“！這小子！不會是在和我媽聊天吧？”嘴裡大口嚼面的我這麼想著，空出來的左手也沒閒著“噼裡啪啦”地敲出了一行字:“你小子看到我就下，不夠哥們呦！”等了幾分鐘都不見他有任何反應，我也只好作罷了。飛快地把面消滅，拖動鼠標翻找其他還在線上的朋友。身旁，那些‮夜午‬的遊民們還在大呼小叫的在網絡的世界中沉，無法自拔----自從我媽來到東州後，除了上班以及跟一些新結識的女同事逛街做美容外，就沒什麼其它的業餘活動。所以空餘出來的時間她也學著別人在qq上聊天。她qq號碼還是以前我為她申請的。剛開始的時候我沒太留意，直到前些天發現了她與海建的不倫關係後，我才有些恍然:上qq純粹是為了和他方便聯繫嘛！

我一邊暗自揣測，一邊順手點開了列表上我媽的qq空間。系統顯示空間是加密的，連續試了幾個密碼，都沒有成功。

氣餒之下，我放棄了。轉而打開了海建的qq空間。誰知道他也將空間加了密。這下我的好奇心就更加濃烈了，打定了主意要將他的密碼給解開。

一次，不成功；二次，失敗；三次，還是失敗；四次，五次，六次----“會是拼音還是別的什麼呢？”內心焦急地我這回卻是始終沒有停下，一面在鍵盤上敲打，一面在腦子裡仔細尋找著線索。

“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愛你呀--”倏地，我憶起那天夜裡我媽離開賓館之後海建所低聲嘆的話語。

“嗯，有可能是關於我媽的--”自覺柳暗花明的我抱著嘗試的念頭，在密碼欄裡輸入了我媽的生。

“ok！成功了！”我暗暗地攥了攥拳，心下竊喜。接著便翻看起他的誌、個人檔案、以及--“！”望著空間相冊裡的一張張照片，我愣住了。

第一張照片:兩人互相依偎，靠在頭。我媽發鬆鬢散，面容柔媚，臉帶韻，微微翹起的嘴角蘊涵著人的風情，被攝入相片中的上半身一絲不掛。那對拔豐滿地豪傲然就立於前，一見之下，惹人無限遐想。單手緊摟我媽間的海建同樣上體，肥厚地身貼在我媽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之上。相片中的他圓臉上還掛著顆顆晶瑩地汗珠，笑的很是得意，彷彿在那一刻，他擁有了全世界。

第二張照片:拍攝的地點變為了房間的落地窗前；穿著幾乎透明的粟薄紗、火紅罩和同三角褲的我媽纖巧婀娜地矗立在那兒，一雙藕臂向上揚起，捧舉著自己的波長髮；眼波如水，眉黛似畫，豐滿的身段在相片中展無遺。

第三張照片:邊的一側，海建不見其人，只餘下他那雖短但壯地陰莖在相片裡隱現；我媽則背對著他，微曲著‮腿雙‬，跪在側，圓滑翹地香高高聳起，光潔地脊背形成優美地曲線，纖手盈盈地握住他的陰莖，引導著它伸向她張開的部中央，以此來方便他的縱送。

第四張:依舊渾身赤的我媽雙膝著地，螓首昂揚，瞳目中帶著那無法隱藏情蕩意；豐潤嬌紅地朱更是將海建的陰莖沒而入。並且手撫其，秀面緋紅，神柔熙地為其品簫含玉。畫面中那一雙豐，蔚然相併，形成一抹能瞬間起男人洶湧慾火的幽深溝。

第五張:棕的地毯上鋪了條白的大浴巾；我媽長髮披散，雙眸微閉，朱緊抿地仰躺在此，豐腴有致的上身體仍然，下身卻包裹著一條被撕扯得殘缺不全的黑連體透明褲襪。不僅如此，破損的褲襪襠部還形成了一個圓圓地豁口；海建的陰莖就以此為徑，探尋著那幽深溼潤地桃。同時，他的左手也正摸著那對豐的其中一個。

第六張:這是一張我媽私處的特寫，而且很明顯是在歡愛過後拍攝的。雙股間的神秘桃上，濃密烏亮，略微卷曲的陰泥濘溼滑；潤澤而又暗紅的陰處狼藉一片；花蕊般的陰道口更是湧出一股男人特有的、濃黃稠白的生命華。

第七張:特寫重點放在了我媽柔緊窄、褶皺密佈地菊門之上。照片中，兩屬於海建的手指並在一起，好似猛士用作斬將奪旗的神兵利器般叩關直入，侵犯著那片窄小的“私人領地”第八張、第九張、第十張----渾身躁熱的我屏住呼，靜靜地看著這一幅幅景豔照。照理說，看過我媽那麼多次與別人顛鸞倒鳳，其中甚至有當年小夏拍攝的愛視頻。像這種相片應該不會產生如此強烈地反應。可不要忘記，裡面的另一主人公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看著這些，以及腦海中憶起的那天夜裡被我撞破他倆姦情的一幕。強烈地心理刺下，我的陰莖也漸漸地“抬頭”了----“老媽呀老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半晌之後，我才慢慢恢復了平靜。關掉了海建的空間網頁，望著列表上我媽那署名為“繁塵星雨”的灰暗qq頭像，喃喃低語。

“桀桀桀！小子，又見面了。”混沌的空間，莫名的地界。那位屢次出現在我夢中的殺人兇手又一次來到了我面前不遠處。著他那低沉地嗓音，惡地衝我招呼道。

我神畏懼地望著他那模糊地身影，牙關發緊，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桀桀，不要緊張。”他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語氣深悠“你現在還有用，不到最後，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聽了他的話，我長出了口氣。穩住心神的同時又道:“你說的最後，是什麼時候？還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小子，你有點兒健忘啊！”低沉地語調再度傳來，凜然帶有一絲陰狠“已經跟你講過了，不記得了嗎？嗯！”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瞬間，上次跟他講話時他所說的那句話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再聯想到跟其有關的一個個噩夢，以及被他所殺害的男人跟女人。我不住哆嗦了一下，連話也不願再說了。

空氣幾乎凝固了。我看著他緩慢地盤坐在地上，雙肘支在腿彎，兩手於前。那對會發出幽光的眼眸，就這麼冰冷地和我對視。這種不帶任何情彩的眼神，除了此人，我重來都沒有見過。害怕？不，此時的我已經覺不到害怕。因為，他的目光似乎在告訴我:“你連害怕的資格也沒有！”

“我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很多東西。”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口了。

“什，什麼？”我已被這種氣氛驚嚇得頭皮發麻，心下怔怔，就連回答也顯得有些遲鈍。

“佛曰:『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愛別離、怨憎會、五陰盛。』《聖經》裡則說世間有七種罪惡；饕餮、懶惰、貪婪、傲慢、慾、嫉妒、暴怒。我在你眼裡所看到的，就是這些。”講到這兒，他閉上了那雙彷彿能刺穿我身體的清冷瞳眸，靜靜地繼續盤坐。

“是，是嗎？”我嚅囁道，聲音低得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可他卻好象可以聽到似得，說話聲再次響起“你恨你的母親嗎？”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遲疑了。他怎麼知道我媽的？哦，對了，他的面容雖然無法辯清，但我曾經肯定過，他絕對是我認識的人。嗯，現在應該試探一下----想到此，我調整了下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組織著措辭，小心地說道:“我為什麼要恨我的母親呢？她十月懷胎，倖幸苦苦地把我生下，又養育了我這麼多年。另外--”

“這些就能成為她不守婦道，與自己兒子的同學亂的理由嗎？”話還沒說完，他的這句反詰就在我的耳畔，石破天驚地炸響。

我倒了一口涼氣，不停地眨動眼皮，心臟更是“砰砰”直跳。真的假的？他竟然也知道我媽和海建的關係？

好象是為了驗證我的懷疑一樣。很快，他便給出了答案“你媽叫沈繡琴，是不是？她現在是不是表面上和你的繼父過得很美滿，但暗地裡卻和你的好友，那個叫柳海建通姦？”我無語了，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這個帶有神秘彩的殺人惡魔竟會如此瞭解我媽的近況。

“近況，近況--！對了！”我的腦海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隨即，我便大聲地對其嚷出了一個名字:“夏！天！洪！”